【When Iowa comes home】(完)【作者:殘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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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殘耀

字數:18,332字

,就快要結束了啊……

回想起來,每個夏天,都留下了許多遺憾。

那個總是譏笑著卻又抓不住的鳴蟬,吃不夠又吃不到了的冰,想要看星星卻睡著了的夜晚,沒能補完的暑假作業……以及現在手頭完不成的工作。

那麼,我們知道,港區的事務並非是司令官一個人的任務,通常來說,會指定有一位或者以上的秘書艦來協同司令官處理港區的大小事務,甚至作為一線作戰人員參與到戰鬥計劃的編制和戰略規劃中來。

那麼,問題來了,我的秘書艦呢,負責協同處理工作的秘書艦在哪裡……

……

嘛,算了。

無論如何,眼下,這些糟心的工作終於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夏天也快要結束了。

夏天的結束,往往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很多事情吧。

但對於自己而言,將會有些風景,要再等上一年。

手腳麻利地將剛批閱完的文件放進屜順便用無用的嘆氣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男人一抬頭,發現門口站著一位高挑的美人,美目間眼波轉,正盯著自己。

「哦呀哦呀,司令官大人怎麼愁眉苦臉的。」

雖說嘴上是關切的話語,不過從衣阿華嘴裡說出來,往往帶著幾分戲的調戲成分在,好在這事兒男人早已習慣。

「嗬,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邁著足以踏上最頂尖T臺的步伐,衣阿華小姐的著裝風格除了外面披著的從來就沒好好穿上過的制式軍服,簡直就像是巴黎時裝週的頂級模特,這樣一位絕美人走向自己,很少有男人能忍住不動心。更何況,制服外套下裹著這具體的,並非往常見的便服,而是一身香豔到極點的三點式泳裝——澤質都極佳的夏泳裝修飾著曼妙成體,輕易便勾勒出熱辣奔放到足以讓絕大多數男鼻血彪飛的嫵媚曲線。

裝作找些什麼文件的樣子,男人目光垂落,在辦公桌上左右掃視,以此來回避美人過於具有侵略的目光。

真是的,明明自己才是上級……

「我猜……您終於完成了夏季工作的……掃尾階段?」

彷彿帶著戲謔的語氣,可衣阿華說話的風格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她也許很享受這樣的

「是啊,託某位盡職盡責的秘書艦的福,總算是按時完成了啊。」

聊起這個他可不困了,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他所說的「某位秘書艦」,用半分含怒的眼神回擊。當然也沒準從某個角度來說,這個眼神也可以解釋為下的猥褻,但衣阿華小姐明顯對此不以為意——沒準她更希望被那樣對待。

「誒呀,文書工作這種事情,有點頭疼啦,也許還是給密蘇里或者威斯康星她們更合適吧,至於姐姐我呢……」說著,用她包裹在手套中仍顯修長細膩的手指輕輕舞動了一番後握拳,「大概更適合找個深海比較多的地方舒展舒展筋骨?」

真是怨念深重的女人啊,不愧是第一次服役期間沒撈到實戰機會的傢伙。

沒什麼好氣地對著這幾乎鴿了自己一整個工作週期的女人擺了擺手,他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給港區的各個部門上點緊箍咒了,一群女孩子每天嘰嘰喳喳聚在一起,頗有些過家家的意思,可你也不能說她們沒做正事,效率實際上也沒差到哪去,可就是哪哪都有些使不上力的煩悶

「算了算了,這事兒就先放你一馬……」

「嗯哼,您還是上道的嘛~」

對於自己犯下的「罪行」似乎毫無悔改之意並且貌似還想再犯的輕佻姿態,真是讓人火大。

可是,每當想要對著這樣青靚麗的高挑美人動怒時,他都沒法忍下心去。

這見鬼的仁慈,他想著。

儘管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的盡是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但這難得一見的輕鬆愜意也不由得讓男人到舒適。

「於是,我猜你肯定不是來找我……閒聊的吧。」

他把閒聊兩個字咬得很重,話裡話外透著一股不的意味。

「看不出來你還蠻聰明的嘛……喏。」

她伸出手,搖了搖指尖吊著的亮閃閃的東西——一串鑰匙。

「該加速了,少年。」

當這架戰車開始轟鳴時,發動機引擎的低吼讓從未近距離接觸過它的男人顯得相當震撼。相當寬闊的輪胎設計讓它不需要車架也能停得穩穩當當,而這也讓它看起來和普通的摩托車更加相去甚遠。

儘管這股噪音並不強烈,但通過輕微振動的地面,無論誰都能清晰地受到它澎湃的動力。

「期待已久,是吧?」

這話倒是沒說錯,男人的確垂涎已久,對於這全世界範圍內都限量的陸地閃電,誰不想體會一下風馳電掣的快呢?

然而作為衣阿華情人的他卻一直沒機會享受到,並不是因為捨不得,而是……這傢伙整天騎著這玩意滿世界溜達,在除了辦公室的任何地方都能見到她的自拍照,連人都找不到,談什麼車。

衣阿華回頭輕佻地一笑,玉手輕抬,油門瞬間到底,後座可憐的小白鼠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巨大的慣就幾乎要讓他飛出後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急之下,本能的反應讓他抓住身前的美人,勉強讓自己的身體不被道路上的狂風吹走。

儘管事實上這天並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大風,但戰斧狂飆著疾馳穿過公路的速度還是造成了一股有著相當力道的勁風。跑起來,世界就會奔向你而來。很唐突的,後座上的男人想起了這麼一句話,不過十有八九,世界這會兒更像是砸向自己。

爆表的腎上腺素讓他全身緊繃,瞳孔收縮,如臨大敵般應對著遠超過山車刺的速度與情,以至於絲毫沒能意識到自己正握著什麼作為扶手。

掌心驚人的柔軟就算是隔著厚實的防水布料也無法讓人忽視,而自己毫無意識的用力更是讓手指全都陷入其中。

耳邊呼嘯的風聲依舊,但戰斧已經結束了轉瞬即逝的加速起步階段,開始以驚人的時速巡航了。

戰斧,巡航。

嘛,某種意義上,這架摩托確實算得上一枚導彈了。

直到現在,他才終於能順暢地呼,並且認真地審視自己的狀態……和姿勢。

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猥瑣的痴漢,從後面摟住,啊,抓住了衣阿華的脯。

這可不太妙。又或者說,太妙了。

不過事已至此,既然抓都抓了,不如……

他嘗試著握緊雙手,將停留於掌心中的柔軟更緊地留在心中,被握力擠壓著的豐滿房在手中變換出的滿溢一時間令他到無比暢快。

當然,這小小的非禮舉動所帶來的意料之外的觸也讓醉心於狂飆的衣阿華心跳微微一頓,險些失去了手中車把的控制,漫長的山道上,疾馳的閃電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一絲意料之外的顫抖。

似乎還有一抹輕聲的嚶嚀被風吹過。

似乎也因為這個原因,戰斧的速度放緩了一些,要知道,高速狀態下任何一點意外都可能導致相當嚴重的後果。

「哼嗯……想不到司令官你的膽子還大嘛?」

說不清是被戲後的尷尬還是猝不及防的羞恥,男人總覺得衣阿華說這話時的語氣和嗓音有些微妙的變化。

「怎麼,又等不及要欺負姐姐了?」

的挑釁。明明昨天才被幹得下不來。真是囂張啊。

剛才還有些猶豫的雙手此刻肆無忌憚起來,原本只是為了剛需求所做的抓握動作這會兒變成了單純為了取樂的撫摸,帶著刻意的挑逗與捉,沿著柔軟的曲線細細摩挲起來。

儘管隔著質地優良的泳裝布料,但掌心的溫度還是驚人地傳達給了衣阿華,似乎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轟鳴的摩托開始減速,減到一個易於把控的速度。

「還打算一直摸下去麼?」

「我想想,摸到你不讓我摸的時候吧?」

收穫了意料之中的白眼呢。

速度與情,又或者,速度就是情。

在戰斧狂飆的同時,男人的腎上腺素同樣狂飆了一通,儘管心中並沒有對於通事故的疑慮,但這種驚心動魄的活動依然足夠讓人熱血沸騰。

這人呢,一緊張,手裡就想抓點什麼,很合理。

然而,似乎是熱血過於上湧,讓男人除了頭腦的其他地方也有些充血過度了。

飆車的快樂時光既漫長又短暫,一度在男人眼中曲折蜿蜒的漫長山路在這架戰斧的巡航下短暫得如同過山車,甚至有些意猶未盡的覺。

「怎麼樣?翹班的覺,還不賴吧~」

你倒是有臉說這碼子事兒啊……

以一個更為鄙夷的眼神白了回去,才剛剛享受過兜風的男人沒好氣地表達了自己獨自完成工作的憤慨。

「你啊,就等著處罰吧。」

「誒,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呢……明明剛才還對姐姐上下其手……」

她微微側身,從摩托車的儲物槽裡取出一紙潔白的信封——雖然潔白,但卻皺巴巴的,看起來相當古怪。

「這是什麼……比起這個,信封這種東西你一定要放在那種地方麼?」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姐那是真的姐,做什麼事都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但把信封這樣有著特殊意義的東西得皺成一團,確實還是有點……

「嗯哼?這種事情,將就一下嘛~」

這句話的腔調十分奇怪,嗯……非要說的話,有種故意挑逗的覺。

你是想讓我理解成,信封裡……裝著什麼有趣的東西嘛……

這種小伎倆,已經忽悠過多少次了,還指望我會上當嘛。

男人接過信封,裝作漫不經心地掃著上面的信息——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信息」,整個信封表面上除了一抹鮮紅的印,再沒有其他信息。

男人正想抬頭髮問,才發覺衣阿華相當唐突地整個身子湊了上來,一直靠到耳邊。

「姐姐我,買了很的衣服哦~」

什——

一下子直腦髓的香氣——混雜了衣阿華獨特的體香,她常用的某種香水,以及一些似乎相當能起慾望的奇怪氣息,在短暫的近距離接觸中讓男人的大腦幾乎宕機。

回過神來時,調情的美人早已架著戰斧不見蹤影,只留下手中一紙香豔信封。

……怎麼變得和新澤西一樣喜歡玩失蹤了……這一家子……

他拆開充斥著獨特香水氣味信封,將其中一併有些皺巴巴的信紙展開鋪平。

……果然是龍飛鳳舞啊。

上面的內容是……

【今晚,陪我喝一杯麼?】

真是的。

沒有給拒絕的選項啊。

晚風清澈,無雲。

男人無暇顧及天邊美景,匆匆下班——本來就無事可做,更何況佳人有約,最重要的是,下午那一趟兜風,以及把他的心兜散了。

約會的地點是衣阿華的別墅——事實上是衣阿華級居住的別墅,但看起來除了衣阿華以外,其他姐妹都不在的樣子,當然,如果有其他人在的話,衣阿華也不會約在這裡。

畢竟……沒有誰願意分享,愛情這種東西。

玄關的鑰匙,男人總是備著,作為……大眾情人,和不止一個女孩保持親暱的私密關係這件事,倒也並非什麼秘密。

輕車路地沿著樓梯向上,作為長姐,衣阿華理所當然地佔據了別墅的最高層,當然這麼做的理由有很多,但讓男人最為印象深刻一個是——一邊泡澡,一邊看星星。

進門前,男人相當有禮貌地敲了敲門,然後推開半掩的門扉。

不得不說,衣阿華小姐對自己房間,或者說,樓層的佈置,有些獷過頭了,一般來說,推門而入首先會看到客廳或者餐廳什麼的,但……不管看多少次,首先映入眼簾的超大號浴缸都極具視覺衝擊力。

更要命的是……浴缸裡,現在,有人。

似乎是非常愜意地享受著夏泡冷水的暢快,衣阿華整個人都沉在浴缸底部,只有兩條白皙修長的模特級美腿毫無形象地高高翹起,在白瓷的邊緣疊著。

「咳咳。」

男人清了清嗓子,提高自己的存在,同時以饒有興趣地想要看看,這約會的開端如此大膽而挑釁,著實讓他有些期待,出去瘋野了許久的這個大丫頭,能給他玩出什麼新鮮花樣。

「嗯哼,很守時嘛小弟弟,要不要,給你點獎勵呢?」

衣阿華在水中翻騰了一圈,聲音慵懶繾綣,充滿著成所特有的魅惑。

她緩緩直起身來,一副對走光絲毫沒有介意的樣子。

「嘿嘿,覺怎麼樣?」

她相當得意得部——當然,是包裹在泳衣裡的。

想必她相當想要欣賞,自己抱著目睹白淨體的表情從驚喜轉變為失望的滑稽模樣吧。

真不巧,我猜到了。

坦白來說,就算看不到衣阿華出浴的體,這具包裹在的三點式泳裝中的身軀依然有著相當致命的殺傷力。

她就這樣溼漉漉的站起身來,抬起修長的美腿從浴缸裡邁了出來,毫不在意身上滴落的水打在腳下厚厚的毯上。

「穿著泳裝泡澡,還真是會享受啊。」

男人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在自己眼前轉圈的大美女,一邊嘴上不饒人。

「先別管那個,這身衣服怎麼樣?是不是……心動了?」

對於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相當自信,衣阿華對於展現這份驚世駭俗美麗毫無羞恥心可言。

「好好好,天底下還有什麼衣服是你衣阿華穿著不好看嗎……」

對於這種滿是敷衍的讚譽,衣阿華倒是顯得相當受用,各種意義上來說,這都是個奇怪的女人。

「哼,蠻識相的嘛~」

水珠沿著她緻的下巴滴落在鎖骨上,再在重力的束縛下向著幽深的溝壑滑去,在其中匯聚成一條潺潺的溪,在平坦緊實的小腹平原上奔湧著,最後落進三點式泳褲人魚線所撐起的絕妙縫隙中,消失不見。

「一起喝一杯麼?」

湊得很近的那對眸子似乎能看穿人心一樣,閃閃發亮。

比起喝酒,我對睡你更興趣啊。男人在心裡默默唸叨了一句。

其實不用喝酒也可以睡我的。

咳咳。

那,還喝麼?

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兩人好像達成了某種詭異的默契,自然而然地就在心裡說完了想說的話。

男人嚥了咽口水,覺小腹處發熱得難受,也不知道是內在的原因,還是夏夜太過燥熱。

衣阿華不怎麼喜歡空調,她情願在水裡泡得溼漉漉,然後也不擦乾,就這身上的水去陽臺上吹風,而現在,她就這樣溼淋淋地依靠在陽臺的欄杆邊,輕鬆愜意,毫無優雅氣質地抓著一杯威士忌,輕輕地搖晃著。

簡單的碰杯後,兩人都沒有一飲而盡,而是小口小口地啜飲著,那種很快上頭的喝法不適合今晚的情調。

「哈,冰塊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很罕見呢,不評價酒的香醇,反倒是對冰塊這種附帶元素大加讚賞……在躲閃麼……

男人收回過度侵略的視線,抬頭看天,順便將手中的酒一口灌下去。衣阿華的珍藏美酒的確不同凡響,但男人這會兒倒不是特別有心情去品酒。

「怎麼樣……這一趟出去瘋玩,還算開心麼?」

「哈……這算不算是秋後算賬?」

缺勤的秘書艦……聽起來似乎確實有那麼些興師問罪的意思。

「你覺得呢。」

又一杯酒入喉。

「說的也是呢……那麼,想要給姐姐什麼懲罰呢?」

大概是酒的作用,衣阿華的聲音變得有些膩膩的,聽起來……有種衝動的覺——讓雄衝動。

驕傲的大美人平裡很是擅長打情罵俏的挑逗戲碼,但到了眼下這種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節骨眼,卻沒法表現得那番強氣,一方面她確實佔不到理,另一方面嘛……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懲罰?」

男人輕笑著,這個夏天以來他很少有這麼自在。雙手按壓在衣阿華酥的正中央,手指彎曲著試圖陷入其中,卻被泳衣的罩所阻擋著。他不怎麼著急剝光她,又或者,剝光並不是最有趣的玩法。像是在確認著這對豐滿巨的絕妙彈,有意地控制力度,讓一絲恰到好處的痛覺傳達著所謂的懲罰。微微吃痛下,衣阿華不閃不避,反倒更加部,侍奉一般將圓潤玉脂送入男人手中。

「再來一杯麼?」

她魅惑地一笑,手中酒杯傾斜,冰涼的酒水飛直下,順著鎖骨下白皙的肌膚一路滑進山谷中。

緊實的泳裝將一對巨約束得無比誘人,兩側施加的壓力將溝擠壓成一條誘人的直線,澄澈的威士忌無法從如此狹窄的通道中繼續下,在北半球的滑膩雙峰間積成了一汪誘人的清泉。

衣阿華一臉得意地樣子,酒杯隨手放在窗臺上後,雙手一併從兩側擠壓,將溝壓得更深,部託得更高。

「唔……嗯嗯……」

溼熱的輕促息從她微微顫抖的口中吐出,這項懲罰的遊戲不過剛剛開始。輕掐著衣阿華藏在泳衣中卻已經堅起的的一側首,用手指加大力度地捏製造痛覺,另一隻手卻輕柔地撫摸另一側,同時將臉深深埋入溝之中,伸出舌頭品嚐這比杯中更加甘甜醉人的美酒。快與痛苦織著,無法偏向任何一側,加上酒的副作用,充斥慾望的燥熱,伴著同樣燥熱的夏夜空氣,自然而然地侵佔這具高挑豐腴的體。細密的汗珠很快沁出,在她出浴便沒有擦乾的白皙的浸水肌膚上塗上一層慾望的光澤,也讓那股格外馥郁而奇異的體香與香水雜糅的魅惑味道更加濃郁。

「怎麼,出去瘋玩一段時間,忍耐力變得這麼差了?」

她動情地如此之快,比以往任何一次目的明確的歡愛都要更快進入狀態。

「因為,好久都沒做了……」

不再滿足於各種泳衣捉她立起的頭,也清楚她不會滿足於這種閹割的快男人大著膽子將罩的邊緣下拉,讓罩的布料捲成一團兜住她雪膩的酥,溫熱的大手從峰的山尖向四處探索,一路緩慢而極盡耐心地將殘存的酒均勻塗抹在房表面,快速的蒸發帶走了體表的溫度,在燥熱的夏夜,前的清涼是難得一見的享受。但這份涼對於現在的衣阿華而言不過杯水車薪,在這一寸不放,細緻地照顧到整個球的褻玩下,她的力氣被迅速地乾。

「嗯~啊……」

眉宇輕皺,發出些許苦悶的呻,她齒微張,呼出更加魅惑的吐息。

男人一面享受著懷中體下意識的柔弱反抗,一面極具耐心地反覆褻玩那對柔軟玉,以嫻的手法捉著她暈,勾起這具曼妙嬌軀深處的火熱慾望。按摩的效用在短短几分鐘便逐漸顯現,不過三兩杯酒下肚,她抗拒的本能掙扎就已經慢慢化成了焚燎身心的渴求扭動。

「自己玩過多少次了?」

他佔據著絕對的上分,因而無法無天,促狹地問她最為羞恥的隱私,他知道向來對愛有著相當渴求的少女不會放著自己的慾望不顧。

「嗯、嗯……記不得,這種事……」

當然,誰會記得這種事情呢?

在無數個遠離港區,遠離情人的旅途夜晚,她都會撫自己甜美的身,自己熬人的房,挑逗自己多情的私處,用花裡胡哨的小玩具當做劣質代餐,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讓自己舒服到高

至於這種事情做過多少次,當然是不會記得的。

也正是因為這幾乎有些無度的放縱,她的那些弱點,變得比以往更甚。畢竟,她的酒量還遠不至於三兩杯就神魂顛倒。

誘人的緋紅在白皙肌膚上蔓延,讓整個手掌都陷入其中的綿軟也越發灼熱,宛如貪戀著雄的大手按一般,衣阿華髮出的舒服的輕哼像是撓在心頭的貓爪那樣,叫人慾罷不能,變本加厲地欺負。

比起自己的撫,來自他人的褻玩能夠帶來的刺要多得多。

已經與「瀟灑」、「帥氣」這樣的字眼偏離很多,看著傾倒在懷中那位一度高挑現在卻彷彿搖尾乞憐追逐慾望的美人,烙印在雄基因中的征服慾望已經無法抑制,他想要更直接,更加暴,讓自己也能享受體快

「好熱~」

她倏地抬起頭,媚眼如絲,聲音故作柔媚,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男人怎會聽不懂,輕鬆將衣阿華攔抱起,走向那個足夠容納兩人肆意嬉戲的超大號浴缸。

浸泡在冰的冷水中,被酒所麻痺的意識也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但這本不足以澆滅熊熊燃燒的慾火,他們也本不是為了這種目的而踏進浴缸。

看似普通的泳衣實則別有千秋,鎖骨處的X狀鏈接,背後的明釦,都是可以輕易捻開而讓整個罩徹底脫落的重要節點,除此之外,高懸於雙峰之間的細小蝴蝶結也有著相同的功效。

輕而易舉地解開衣後,衣阿華充滿彈的白皙巨再也不受束縛,自在地蹦蹦跳跳著,無比高調地宣揚著自己的存在,然後再度被捉進手中,百玩不膩地繼續

對動情女而言,緊貼耳垂的溼熱吐息宛如毒藥般致命,哪怕是衣阿華這樣速來強氣瀟灑的御姐,也不免被吹得腿酥軟,花心綻放。

對於玩體無比嫻地手指以極其下的靈活,肆意蹂躪那對柔膩的高聳雪峰,用指腹與部肌膚親密摩擦著,掠奪每一寸肌膚的快,他順手取來沐浴,將粘稠又冰涼的軟膩體擠在掌心,均勻地塗抹上整對雪峰。異樣的粘膩觸覺對雙方來說都是足夠新鮮的奇異體驗,摩擦力更加減小後,溼黏的聲響夾雜在鴛鴦戲水聲間凸顯得格外靡,滑溜溜的觸讓衣阿華簡直呻地喊出來。

泛起的泡沫掩護著手指蜿蜒攀爬上神聖雪山的峰頂,左右同時開弓,各自夾持住那一粒已然被褻玩到興奮而發硬的,被焚身慾火已經徹底舐遍了的豔紅首,強硬而放肆地旋轉著那對嬌首,甚至擰動起來。

靡的手法簡直像是在彈奏某種樂器——這樂器也的確隨著他指尖的動作而發出動聽的悅呼聲,不再是溼媚黏稠的息呻,而是彷彿從靈魂深處傾吐出的高亢而尖細的哀鳴。

「嗯……已經玩到這麼了麼?真是蕩的女人……喂,該不會光是被子就高吧?」

也不知是在嘲著衣阿華動情體無比的,還是僅僅想要炫耀自己下手法的湛,他從容地控制著靈巧的雙手,快速地摩擦著那兩枚嬌鮮豔的豔紅蓓蕾,賜予她只靠自己絕對無法品味的無限樂。

「哈啊——唔哦哦哦哦哦哦!!!」

她高昂地尖叫起來,絲毫不在意這悅的哀鳴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陽臺的窗戶大開,天窗也未加掩飾,搞不好真的有附近的人能夠聽到,可她不在乎,或者說,已經沒有餘力在乎了。

浸泡在水中,一直緊繃著的妖豔豐腴雙腿,突兀地放鬆,又再度緊繃,死死地夾住什麼般,身體也不住地搐起來。這種顯而易見的身體反應被正肌膚相親的男人完美地捕捉,他太瞭解這個舒服到死的反應了。

深知對女體的愛撫再怎麼溫柔也不為過的男人放棄了趁熱打鐵一蹴而就的念頭,把直接汁充沛的小這一誘惑力十足的選項放到了待辦事項中,以溫柔的手法優先安撫著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衣阿華,耐心地化解著將理智衝得七零八落的餘韻。

這方面完全沒什麼自制力的衣阿華,有著相當頻繁的自,某種意義上也是在不斷地開發著自己的度,自有肌膚之親以來,被愛慾滋潤後的她似乎玩得越來越大,居然真的光是用暈就能達到高

水中掀起的漣漪漸漸平靜,高後的體在男人的撫摩下緩緩歸於平靜,俯視與仰視相撞,那對瞳孔中藏不住的離一覽無餘。

直到確定衣阿華已經緩過這口氣,男人才著手下一步的享受,早就準備好的手在水中悄然出擊,從酥軟肢的一側向更深處探索去,捏住了泳裝下著一側的繫帶,輕輕拉扯。

就像是上著巧的設計一樣,下著的繫帶同樣並非只是裝飾,而是有著承擔結構重任的重要節點。

通常來說泳裝必須保證足夠結實,才不會在水的衝撞與肢體的運動中鬆開進而出現走光的尷尬場面,但衣阿華這身看起來做工良的泳裝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問題,似乎有意讓穿著者儘可能多地走光,而過度稀少的部布料也說明了大概游泳和遮羞並不是這個設計最大的初衷。

有意思……情趣泳衣麼……

指尖從泳衣下著的側面向深處探索,直勾勾地侵犯著聖潔的私處,儘管還浸泡在水中,但仍能從股間觸及一絲尚未完全逸散的粘稠與溫熱,而在更深處的地方,指尖觸及到一抹異樣的堅硬,然後一把捏住。

「唔哦?!」

才剛剛被刺頭高過的身體立刻更加劇烈得顫抖起來,那反應簡直比高還要烈。

「現、現在還不行,至少……」

求饒。

是的,她在求饒。

這一直在調情中佔據著主導地位,彷彿以玩人心為樂的御姐,只要略施小計,就會再次被推下慾望的深淵。

另一側的繫帶結也一併解開後,這條纖薄的防水布料便沿著水自然而然地從身體表面滑落,將衣阿華全身最為隱私的處盡數暴了出來。

且不說成飽滿的裂有多麼誘人,這絕世美景首先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裂頂端那閃爍不已的人銀光。

那是一枚戒指,一枚看起來造價相當不菲的鑽戒,但各種意義上它都不該出現在這種位置,而衣阿華之所以對作用於這枚戒指上的拉力有如此烈的反應,也正是因為這個特別的位置。

與戒指緊緊連接著的,正是衣阿華被略微拉長的紅腫陰蒂。

被極小心的微弱力道拉扯著,也會劇烈地收縮著噴湧出大股汁的陰蒂,正是衣阿華身為他最想要留在身邊當做臠的情人身份的證明。

不過很遺憾,哪怕是這樣的約束也不足以抗衡她愛玩的天,雖說遠不及妹妹新澤西那樣三天兩頭玩失蹤,動不動跑去天涯海角旅行那樣過分,但對於一心想將她留在身邊的男人來說,還是有些難以忍受。

但她說的沒錯。

夜還長,很適合纏綿。

而太過猴急的男人,會被討厭。

他當然沒打算立刻就對她紅腫的陰蒂出手,那樣的話今夜會變得相當無趣罷。

小心翼翼地避開立的紅腫豆後,他的手指向更下方的細小口探去,在入口邊緣摩挲著,受著她動情而泌出的愛

衣阿華的道屬於點較深的類型,光是讓手指探入中,指尖也很難夠到最深處奇妙的區域——這樣若即若離的挑撥,對於沉浸於體快嗜自瀆成的衣阿華來說本遠遠不夠,因而想要獨自一人追求快,只能尋求外物的幫助,或者藉助其他同樣能夠到舒服的部位。

衣阿華自己的手指並不足以撥最深處的慾望,男人也一樣,但他似乎比衣阿華本人更加了解這具媚體,在離深處稍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那或許該被稱作G點的特殊部位,彷彿有著什麼魔力般,不管衣阿華如何用指尖去勾,都無法產生什麼異樣的快,而男人的手指就彷彿有什麼魔力般,漫不經心地撥就能刺得她花心搐著噴吐汁。

強烈到過頭的刺讓御姐曲線曼妙的背猛烈地弓起,修長雙腿緊緊繃直,過度刺的快肆意侵蝕著大腦,她的神情混雜著痛苦與愉悅,似苦悶又歡愉的悅呻聽得人氣血翻湧,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馬就地正法。

瀟灑強勢的威儀盡失,部與私處被隨心所地玩著,她餘下的體力只夠她在水中勉強保持著漂浮,餘下的一切都只能聽之任之,任人擺佈。

「趴下來。」

他自然而然地扮演起上級的身份,發佈著不容拒絕的命令,而衣阿華也非常配合地乖乖聽話,在水中翻轉半周。

男人從背後俯身,親吻著身下御姐細的脖頸,再強迫她側過頭來同自己接吻,那因為快而始終微張的嬌豔紅,吻起來有種捨不得鬆口的香甜。慾望男女的吻不只停留在間,一對舌頭緊緊地貼合,配合著彼此起舞成雙,每個試圖維持呼節奏的人都很快失了自主,被對方紊亂的吐息帶偏,最終同步成完全一致的凌亂。

深吻的窒息纏繞著脖頸,恰是這野獸媾般的後入位最為適合的征服,而雙方都不願放開對舌吻快的貪戀。

無度的氛圍中,男器早已將龜頭抵上早已溼膩的口,受著衣阿華身體對愛的誠實渴望,順從著自深處蔓延出的乾,緩緩推入。

柔軟溼熱的媚褶被大的碾壓至平,狹窄緊緻的御姐陰道被撐開,毫不留情地攻向缺乏防禦力的盡頭。男人並非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深知身下體絕不會滿足於所謂九淺一深的技巧,她是不知滿足的饕餮客,只有直達深處,觸及花心的碾磨才能叫她舒服得心花怒放。

被侵犯私處的本能抗拒只招來了雄更加魯的進攻,男人放棄了繼續褻玩她部與陰蒂,專注於雙手將豐滿圓潤的牢牢固定在身下,以滿足他持續進攻的需求。

「嗚——唔唔……」

第一次的探索沒有做多少佯攻就直接抵上了盡頭,整陰莖天衣無縫地嵌入其中,填滿了整個溼腔,過於緊窄的壓迫體驗伴隨著溼熱與柔軟的觸讓這看起來威風凜凜的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幾乎要立刻繳械投降,而鼻息重的男人此刻滿腦子只想著將身下這嬌媚御姐調教成獨屬於自己的,再也離不開自己的專屬情人。

「嗯、嗯啊……慢一點……」

男人低頭,用更加強於的吻封住衣阿華的嬌媚呻,以技法嫻的舌吻輕易地讓御姐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柔軟滑韌的舌齒間纏綿,攪拌著發出靡的水聲。

溼滑的浴缸壁和滿池溫水形成了絕佳的戰場,或者牢籠,被體溫與荷爾蒙牢牢控制的女人,哪怕不需要被雙手錮豐裕翹恐怕也沒有逃脫的機會。男人放緩了的頻率,但依舊保持著每一次深入的力道,讓堅硬的莖在媚中緩慢送,榨取她豐沛的,在回退時帶出一股股濃稠的透明粘汁,將兩人合的部位沾染得一片狼藉。

衣阿華或許沒有喝多少酒,可她白皙的肌膚此時宛如被強行灌下高濃度烈酒般,全身都泛著豔麗的桃

酒不醉人,愛慾醉人。

本就不需要刻意玩什麼奇技巧,足夠壯有利的陰莖只需要進行著最為樸實無華的,便能輕而易舉地征服這局亂的體。每每碾至那花心處的點,男人便能聽到從身下響起的烈呻,龜頭被酥麻痠軟的花心顫抖著的舒猶如登仙,令他罷不能。

「司令官……再深一點~嗯……舒服……」

靡的腔調聽上去有如撒嬌一樣叫人心裡癢癢,她最愛被欺負花心的酥麻酸,也無比誠實地用不加掩飾的嗓音向他反饋著力道的深淺。

「在親愛的衣阿華小姐享受下一次高前,能否告訴我……」

男人突兀地停下了部的推動,這讓習慣了節奏的衣阿華一時有點不太適應,她的快積累正要讓她美美地高一次。

「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打算正式嫁給我?」

那種事……

「咕嗚——」

想說的話在腦海中瞬間煙消雲散,子宮頸口被大的龜頭狠狠砸進花心了,男生殖器的猙獰形狀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一瞬隆起,瞬間的極樂快叫她花枝亂顫地洩了身子,花心死死咬住飽滿的龜頭不住顫抖。

那枚穿過陰蒂的戒指顯然不僅僅是為了追求刺的玩具。

實際上,男人也不併很在意自己這亂的未婚什麼時候才會鬆口,願意同自己真正意義地結為伴侶,他知道她愛玩的天,知道她總也停不下來。

但,他就是不喜歡她到處亂跑,找不到人,這讓他覺有些挫敗。

她可以沉於自中,但他無論如何也想把每一發滾燙的濃灌進她嬌的子宮裡,聽她放蕩的媚叫。

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豐腴的部兩側,不讓身下這可口多汁的少女有機會規避這絕佳的進攻角度,後入的體位搭配上男人強而有力的每一輪攻勢,讓只有股對著男人,雙手雙腳都在浴缸中維持平衡的衣阿華別無選擇,唯有徹底屈服這一個選項。

痙攣的膣搐著將溫熱的澆淋在陷入花心的龜頭上,女人的每一次高都意味著離淪陷更進一步。

身心的淪陷已經近在咫尺,衣阿華內心閃過一絲慌亂,這不是她想要的能夠纏綿整夜的愛,再這樣下去她很快就會丟盔棄甲的,但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兆頭,再度捏住一對鮮豔嬌首,同時向下方拉扯。

的餘韻仍在狠狠沖刷著脆弱的神經,部尖端傳來的刺讓這種蝕骨銷魂的快成倍地放大,她幾乎要沙啞地叫不出聲來,可綿軟翹被一次次壓扁時發出的啪啪聲響與依然伴隨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含泣呻,合奏著靡至極的小夜曲。

漸漸淤積在脊柱部,男人不得不放慢擺節奏,將更多的力放在愛撫身下女人的柔軟體之上,試圖依賴於轉移注意力讓這已經足夠持久的持久更加持久,但極致靡的花心彷彿攝人心魂的魅魔,每一寸動的媚都叫囂著要從深處榨取鮮濃的華,再怎麼努力忍耐,龜頭被嬌媚花心咬合時無上的銷魂觸都使他再也無法繼續攻勢。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

她好似抗拒著,措辭凌亂,身體卻無比誠實,又或者,就算想要虛偽也沒有餘地。

「不要……拔出來……」

她終於東拼西湊地給出了想說的話,然後如願以償,心滿意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果此刻能夠剖析合的體而透視,或許這稚軟弱花蕊被白濁華澆灌著,因滾燙而搐著綻放,同時分泌著濃稠花的絕景,會被當做一項極具藝術的享受,被要求一再上演。

「司令官……」

凌亂的榻上仰躺著意亂情的女人,一雙剛剛從高的美夢中清醒過來的猩紅眸子沾染著剋制不住的情慾,成豐滿的體被完全點燃後,縱然意識清醒,也無法裝出平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同懷抱自己的男人調情了。

「真是蕩的女人啊,被內就這麼舒服麼?」

乘人之危雖然不啻為樂趣,但在兩人彼此渴求歡的場合,過早地擊潰對手無疑顯得太過無趣,況且,像衣阿華這樣充滿魅力的女,欣賞她的反應更是尤為享受。

「真想知道,到底用什麼才能把你栓在身邊。」

他極玩味地拿捏住那枚自己親手貫穿上去的戒指,不知在思考著些什麼。

這番話似乎意有所指,男人也在認真觀察著身下美豔御姐的反應,於高的餘韻間被持續地玩侵犯著嬌花蒂,還被暗示著更多穿環般的威脅,卻完全沒有出任何抵抗的意圖。

「我說,可以,給我一點時間麼?」

她軟膩膩地懇求著,眨巴著明媚的眸子,同時故作矜持地雙手捂,盡顯嬌媚神。經過了剛才不計後果的強勢征服後,她果然軟化了不少。

「再給自己倒杯酒,吹吹風吧,我……稍等一會兒就好。」

話音剛落,也不等男人回應,她就用力將他推出了臥室,然後緊緊地鎖上了門。

對於這個奇怪的行為,男人倒也沒多問,今晚的氣氛相當多情,無論她有什麼鬼點子,自己都沒有擔心的必要。

他回到寬敞的客廳,給自己又倒了滿杯的加冰威士忌,絲毫沒有風度地當做解渴的水一般灌入喉嚨。他需要更多的酒麻痺自己的身體官,否則很難在對付這媚骨時佔得多少上風。

更入深夜,晚風不再燥熱,而是沾著些微涼意,身體的纏綿沾染上的汗水與愛也粘在體表,讓他倍不悅,於是索踏進浴缸,再泡了個澡。

等到拿著浴巾擦拭身體,受到力量與理智重新迴歸掌控時,那邊衣阿華的臥室門也發出了一聲響動。

來吧,讓我看看,這好的女人又準備了什麼花樣。

「怎麼樣,姐姐好看麼?」

短短几分鐘,她就換了一副姿態,好像剛才被幹到練練求饒的另有其人。

嘖,情趣內衣麼。

他很懂她的點,每次都照著弱點猛攻,她也懂他的興趣,每每都投其所好——同無暇的體忘情歡固然非常舒服,但要是增加些裝飾會更有情趣,比起全,半遮半掩的蓋彌彰更能讓他興奮起來。

真是喜歡逞強的女人啊,明明被幹得都軟了,居然還能強撐著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麼……想用這種做法來表達自己仍有餘力反擊麼?那就徹底撕破偽裝好了。

衣阿華不是那種會因為這種羞恥裝束而到羞怯的小女孩,甚至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對於自己穿著情趣內衣的模樣到相當滿意。

她對自己的美一直都很驕傲。

情趣內衣的款式並不很奇特,但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天生衣架般的體上都別有韻味,這點男人不得不承認。

熱辣奔放的黑蕾絲罩在正面的三角狀布料上開了道狹長的細口,將本該掩藏呵護的頭從縫隙中大膽地暴出來;而下體的私處也不遑多讓,一樣從中間開了魅惑的縫隙,將溼漉漉的大方地敞開著展示;一對修長美腿也裹進了張力十足的黑絲吊帶襪中,盡顯風魅惑。

「嗯哼?這就看呆了麼?姐姐還有好多好多衣服哦~」

她風情萬種地扭動肢,將澆灌在子宮裡濃濃的水搖晃得波瀾起伏,不由得花心緊縮,牢牢鎖住白濁。

「哦,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看看,你還有多少好東西——」

「等等——」

侵犯女的隱私並不是什麼紳士的做法,這點他很認可,雖然多有肌膚之親,但他從不仗著上級身份多過問她的私人秘密,當然,眼下這個情況可能算是個例外。

「喲,還真是豐富的收藏啊~」

未經衣阿華的允許,男人擅自打開了衣櫃的門,而衣阿華的反應顯然和他猜的沒差多少。

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自信的男人當然不相信靠著雙手自能夠緩解慾望——他對衣阿華的瞭解足夠深入,非常清楚她不是會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蕩。

跳蛋,拉珠,夾,按摩,假陽具,五花八門,各種款式的玩具在衣櫃的衣架下方擺得滿滿當當,在這方面她的確有些神經大條,不怎麼熱衷於收拾房間,以及藏秘密。

如果是每天都需要自的話,想必這些東西不會放在特別隱秘的地方吧。

猜對了。

被撞破小秘密的衣阿華一瞬間顯得有些慌亂,不過優良的素養讓她馬上回到一副處變不驚的從容模樣。

你還要這樣偽裝多久呢……

「哦,尺寸很不錯嘛,可惜比我差了點。」

他抓起一柄玫紅的振動,對著這蕩的玩具坦蕩蕩地評價。

「嗯,還是帶彎曲和凸起的,會玩啊。」

「跳蛋,需要這麼多麼?你總不會一下子用好幾個吧,還是說接力?」

「喔喔喔,這個東西,夾?有意思……」

她琳琅滿目的小收藏被男人一個個地看遍,口中絲毫不饒人,句句直擊要害——他說的當然沒錯,她還沒有閒到買來這些玩具只是放著觀賞,而是每一個都親自實驗品嚐過。

想必,這就是她能夠自由散漫地到處遊樂,在品嚐過真正的愛後依然能夠依靠自我發電滿足的憑藉吧。

只不過……只靠這些玩意,真的能讓你滿足麼,難道一個生龍活虎的雄,竟然還比不上一堆玩具?

他伸手從更深處抓住一卷繩子——那種東西出現在這裡當然不會和毫無關係。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啊,衣阿華小姐。」

「真是沒禮貌的男人啊,姐姐的秘密都被你看光了,你要怎麼負責呢……」

真是的……把姐姐上絕路了呢……

大概會被搞到下不來吧,真是狼狽。

反正也……跑不掉了,不如……

看著越發近的男人和他手中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紅繩,衣阿華到心裡有一塊一直懸著的石頭落了地,不知怎的,她好像,輕鬆了。

「誒……姐姐可還沒有好好綁過自己呢……居然是被你這傢伙搶走了第一次嘛……」

大約是實在沒有力氣再蹦躂了,衣阿華非常安分地接受了五花大綁。

「明明姐姐難得穿了這麼好看的衣服,結果你連一句誇獎都不肯說麼,真是個無情的男人,呵。」

完全務實她的發言,眼罩從後方覆蓋在眼前,視覺被遮蔽後,衣阿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種信息不對稱的總是讓她到沒來由的慌亂。

「張嘴。」

什麼——

並沒有給予她同意或者拒絕的時間,只是在微微愣神的瞬間,圓滑的口球就被強制進了口中,在後頸處合上鎖釦。

連說話的權利都要剝奪麼,今夜到底……會怎麼收場呢……

缺失的視覺反倒增強了其他方面的知,她忍不住用聽覺和觸覺去猜測,自己接下來要面臨怎樣的「酷刑」。

雖說手法算不得高明,但繩子大多經過不會讓身體到過於痛苦的部位走過,並且至少從物理的受力角度而言,沒有讓她過於失去平衡。

勒入體表細肌膚的紅繩一定程度上凸顯了身體的曲線,被尤為特殊關照的部和部更是因而顯得格外翹,而衣阿華的身材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勁爆,更不用說這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更讓前部分向前凸起。

某種意義上來講,束縛其實有著凸顯女魅力的作用,甚至能夠被稱得上一門藝術,當然,關於這一點,男人目前還一無所知,但這偉大的嘗試或許會為兩人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面對著豐富到有些超出想象的玩具,男人的確有些猶豫。

他抓起一體積相當可觀的假陽具,對著這個顯然同自己無法相提並論的構造表示了遺憾,然後在底部摸索到了一個小巧的開關。

高頻振動的聲音對衣阿華來說是相當悉的,但她還不至於確地判斷究竟是哪一個小玩具在瘋狂地抖動——具備這個功能的玩具可不止一個兩個。

玩具高頻振動的部分僅限於被刻意設計得很大的頭部,也就是偽造出的龜頭,這個部分將會陷進衣阿華脆弱的花心裡,在她深處攪得天翻地覆。

哦,還有這個,或者說,這些。

數量相當的粉紅跳蛋大小各異,但看起來大抵都有著近似的用法……要全部進去麼?

有那麼一瞬間,男人突然覺得自己十分惡——現在,他可以用這些東西來肆無忌憚為所為地姦衣阿華,是的,姦,不需要在乎她是否想要反抗,也不必擔心她會退縮逃避。

她已經任自己擺佈了。

這麼情的身體,真虧你能一直開發到這種程度,真是給我省了不少功夫啊……

「你真的,很喜歡高呢……」

他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什麼陰謀一般低沉,充滿雄獨有的磁

不妙啊……這種聲音,要侵入腦髓了……

「但是,把自己的身體開發得這麼蕩……你真的有辦法處理好麼?」

哈……這種事……隨便怎麼樣都好……

「嗚嗚……」

殘破的嗚咽宣告著衣阿華無力作出任何抵抗的事實,鴕鳥般將臉偏向一側,雖然戴著眼罩也要避開正臉的神情,彷彿這種程度的,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玩得越來越有覺甚至快要對這種被欺負的覺上癮這件事就不存在一樣。

她僅存的矜持此刻恰恰成為讓自己墮落的幫兇,自我欺瞞的羞恥心正哄騙著自己正視體內狂躁湧動的烈快,並臣服於它。

為什麼……今天做得這麼舒服……

思維難以凝聚,衣阿華想不通自己一向追求的歡愛這次為何如何叫人酥麻痠軟到幾乎上癮,難道是太久沒做?

不……明明平時一直有在自的……

果然……那種劣質的代餐……沒法跟真正的男人相比麼……

「唔唔!」

就在衣阿華反覆揣摩著他會將哪一個玩具暴地入下體或者在入口處調戲時。最先傳來的酥麻反而是從頭上傳來的。

如果不是被口球限制了口腔的活動,她這會兒一定會被疼的倒一口涼氣。

她對自己還真是不怎麼溫柔。

雖然算不上銳利,但鱷嘴般的鋸齒夾依然能夠對頭造成足夠疼痛的刺,而對於早些時候以及被捏擰動頭到光是部就能高的衣阿華來說,這份痛覺經過她早已被慾望滲透的神經改寫後變成了尖銳的快

「嗚嗚嗚嗚嗚嗚!!!」

說不上是喜悅還是悲鳴,但被口球封堵後的嗓音聽起來莫名的悅耳。

「光是部就這麼舒服,你要怎麼撐過後面的啊。」

真是快樂。

一直被那樣嘴上不饒地調戲,或者說,挑釁著,他真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負一通,可她偏偏對此樂在其中,還不總是能被抓住,這讓他哪怕真的逮住機會發洩個也還是覺得不夠滿足。

再來點,再來更多!

的慾望一旦被起便再難平息,特別是被綁好的美豔御姐近在咫尺,而手邊有著無數可以將她蹂躪到死的道具時。

他貪婪而不知滿足地打開每一個玩具,將她舒服到發抖的頭上咬合得絲絲的架子下方吊上一對跳蛋,讓烈的顫抖沿著固體更加傳導,帶給她更愉悅的刺

哦吼吼,還有這種好東西麼……

他拿起那個相當另類的,閃爍著危險銀光的器械,沒錯,機械,比起那些玩具,這個器械有著顯而易見的獨特之處。

冰涼的觸侵蝕上溼熱的瞬間,衣阿華已經放棄抵抗的身體仍然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這種異樣的觸只能是那個東西……

擴陰器。

嚴格意義來說,這玩意不太能歸類到玩具這個分類裡,但是對於相當大膽且有著熱切意願探索自己身體的女來說,它又確實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且無可替代的快

舉個例子的話……就是現在。

冰冷的擴張寸止般硬生生遏制住了情慾的瀰漫,將即將到來的高韻律打得煙消雲散。

「嗚~」

她好難受,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痠軟疲倦的肢——從來都像女王般心滿意足地接納下慾望並一起到達極樂的愛讓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逆向的折磨,妄圖從消退的慾望中找到轉機的體,本能地收縮而搐著中媚,試圖附咬合住不存在的,卻只是徒勞。

被撐開的卻沒有那種被填滿的滿足,空虛而寂寞,深處的瘙癢怎麼也止不住。

那種東西……這樣欺負姐姐……好過分……

將點燃的火星徹底掐滅後,衣阿華的身體難受極了。

被拙劣的手法捆綁而吊起這件事反倒已經不值得憂慮,她到自己的心靈都在被這肆意撥之間,隨著慾望的升騰和削減而備受縱。

解開繩索後,她白皙的體被湊數般不入的捆綁技巧得滿是勒痕,被糙摩擦後的皮膚泛著讓人心疼的紅。

他並沒有這種獨特嬉戲技巧的經驗,但經此一役,他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在這方面稍微深造一番。畢竟,用自己這拙劣的技巧去束縛這樣的美,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他想要佔有這種美,但不想摧殘這種美。

說實話,他也有些疲憊,這一夜的瘋狂是前所未有的,就算自己剛才只是在單方面地凌對手,恢復的體力也讓他到些微力不從心。

啊……物種的差距果然難以逾越麼……

但越是難以征服的女人,越讓他到無與倫比的興奮,勝利就在眼前,他必須一鼓作氣。

那如同嘆息的甜美嬌也證明了,衣阿華已經連發出高昂媚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身體的反應都只是本能的

「那麼,衣阿華小姐,現在你……」

他放慢了語速,加重了語氣,湊到她耳畔,一字一頓。

「還是不想嫁給我麼?」

他不想聽她的回答,只想說服她,或者睡服她。

在這種場合,高是男能給予女的,最為直接幼小的說服方式。

她沒有拒絕的選項,就像自己沒有拒絕今晚約會的選擇一樣。

再也無法忍受長時間的分離,他要她復一的陪伴,他要她復一的纏綿,他迫不及待,想要每天都肆無忌憚品嚐她的美,而不是像渴求甘霖一樣,盼星星盼月亮才能在短暫的溫存裡佔有她一小段時光。

為此,他下定決心,就在今夜,要給她絕無僅有的極樂高體驗,讓她再也沒法從那愚蠢的自中得到足以讓身心平息浴火的快,讓她徹底記住自己能賜予她的快樂。

這一夜,他要徹底征服這女人,就不能滿足於只是讓兩具體媾和產生快的纏綿,他必須變本加厲地使出渾身解數,將雄的印記深深烙印在她體內。

欺辱她的尊嚴,蹂躪她的體,肆意無度地掠奪她傾國傾城的美,不止要以野獸的後入體位掠奪她,還要把她當做俘虜或是奴隸那樣束縛起來,用最為暴而原始的方式高調地證明自己這女人的征服已成事實。

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他大概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真是敗給你了……

隨著時間的逝,沉醉的夜好像逐漸淡化,從衣阿華被口球封堵住,因失神而涎的紅中吐出的,也由高亢的悲鳴,靡的哀歌,慢慢軟化成了細碎又柔弱的呢喃息。

她已經被解開纏繞身體數圈的繩索,脫離般癱軟躺倒在男人懷中。

此時的衣阿華虛弱的連站立都做不到,她被剝奪尊嚴像個玩偶一樣吊起時被迫踮起的腳尖讓一側的美腿始終保持著發力的姿態,這種痠痛哪怕是踩著高跟鞋逛街都不曾有過。

「乾死我。」

聲音很輕,卻很重。

她像是燃盡最後一絲神智和體力一樣,掙扎著吐出了最後一句話。

「乾死姐姐,姐姐就一直陪你。」

得到的回應,是同樣孤注一擲透支體力的衝刺。

她不再被欺身壓下,用後入的姿勢被,而是被摟入懷中,跨坐在上,主動予了主動權的姿勢。那是,已經確信了懷中白皙豐腴的獵物不可能逃跑的餘裕。

「嗯……嗯~啊……」

比起先前飲下的威士忌,衣阿華此刻俏臉上濃郁的酡紅看起來反倒更像是酣醉的模樣。已經被過度欺負後酥麻痠軟的中氤氳著被搔到癢處的痛快,她臻首放鬆,枕在男人沉穩的肩頭上,將飽滿豐盈的美豔房擠壓在男人膛上。

不時發出舒適而綿軟的呻與輕嘆,完全被慾之樂俘獲身心的衣阿華在已然徹底透支體力的極端疲憊中,竟仍緩緩律動著肢,主動合著上下顛簸的衝撞。

明明……已經累得不行了,為什麼,身體擅自就……

可惡啊,這樣的快樂……

在幾乎徹夜不休的馬拉松式愛折磨下,衣阿華身上高傲瀟灑的氣質已經被徹底剝離,此刻的房間裡,已經沒有了白那位打情罵俏信手拈來的御姐,被赤身體的壯男裹在懷中,雙手托住背反覆抬起讓深入的,僅僅是頭不停渴求著極致愛快的的雌獸罷了。

最後一次高徹底榨乾了兩人最後的餘力,蝕骨的疲倦水般用上,隨著最後一發已經失去濃厚特點的在被身體重量壓迫而張開的子宮口處噴,花費了整夜在征服與被征服上的男女終於在柔軟的榻上,被靡和放蕩的一切環繞著昏沉入睡。

陽光燦爛盛的午後,海天之間似夢如幻。

雖然依然是惱人的工作,雖然體能完全沒有恢復,但男人的心情格外舒暢。

他心滿意足地端著咖啡杯,在窗前轉過身來,看著不遠處坐在另一張桌子後毫無工作態度,對著自己剛做的指甲臭美的秘書艦。

一如既往的灑脫,也一如既往的慵懶。

不過現在的她和過去的她,還是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她現在……真的【屬於】自己了。

不必再擔心一轉眼就消失不見。

「怎麼,想姐姐了?這才幾分鐘~」

他記不得自己今天多少次在工作間隙抬頭看她了。

「放心啦,姐姐答應過你不亂跑了~」

吐氣如蘭,她今天的呼聽起來有著明顯的虛浮和空靈,看起來同樣沒有徹底恢復過來。

「比起這個,今天的工作好像快處理完了呢~」

她好像一副雖然什麼都沒做但還是辛苦自己了的意味,直起身子來伸了個懶,在短暫的瞬間裡,曼妙的身體弧線毫無顧忌地展現,淋漓盡致。

「今晚,還想讓姐姐寵愛你麼~」

她依舊光彩照人,威力十足,卻剛中帶柔,語氣中沾染著一絲媚意。

某個縱道具的遙控器放在了的手裡,男人略微端詳,便認出了這個在昨夜大放異彩的,那柄最具威力的大號振動的控制器。

眼底著的慵懶中,閃過了奇異的悅,她眨了眨眼,好似嘲

她將熱辣緊緻的包裙向上拉扯,出了雙腿間私密的恥丘,以及被的黑蕾絲鏤空內褲所兜住的,凸出大截的柱狀物體。

真是難纏的女人啊……

「姐姐,就要,自己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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