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奪屄,智鬥仙人跳】(完)作者:浪漫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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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漫獵手

字數:17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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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序言

帶你去看看我的一次真實經歷吧。關於這次經歷,你可以說我丫丫,也可以說我意,那都是你的自由,我一點都不怪你。這世界這麼大,什麼事都有,有人長六個手指頭,有人長四個睪丸,這些都是真實的,不一定非得誰相信。

我這次要說說仙人跳的問題。那些黑道的瓢把子和白道的橫把大佬們都是不屑於也沒有必要搞仙人跳的。所以,但凡仙人跳者都是些無人無勢沒啥能耐的腌臢鼠輩,不管他們是低級平民,還是走的條子,他們大多膽小心虛,底氣不足。看看,就是這樣一些狗不如的不入的東西們,還有什麼可拍的。

那麼,怎麼對付仙人跳呢?只要他是仙人跳,而不是政府掃黃行動,就沒有戰勝不了的。

對付仙人跳的原則是:逢強智取,遇弱強攻。

如果是社會人仙人跳,先用法律武器,你嫖娼違反的是社會治安條例,不犯法,大不了拘留幾天,或者罰款走人;他仙人跳是組織賣、設局敲詐勒索,這是犯罪,要負刑事責任,要坐牢的。這個利害他們比你清楚,你非要魚死網破報警,他們都會軟下來。如果他們不軟下來,如果他們是三個人以下,那可就狹路相逢勇者勝了,你要是驍勇善戰,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他們畢竟心虛膽怯。常言道,橫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你豁不出上邊的大頭來,你憑什麼去給下面的小頭找眼鑽?

如果是條子走仙人跳,他們打著執法的幌子,整急了,人家就是來執法,你毫無辦法。遇到這種情況,不可強攻,只可以智取。怎麼智取,這就看你隨機應變的能力了,方法各有千秋,勝利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以下就是我遇到這種情況的一次典型戰例,我用的是三十六計中的「兵不厭詐」之計,相信會對你有所啟發和幫助。

【1】午夜驚魂

初夏的漆黑夜晚,紫柔光的小臥室充滿靡之氣。這房間,不足十五平米,四周牆壁貼著紅綠黃相間的彩紙;紅席夢思的對面牆上掛著西方體「浴女」的油畫,油畫的旁邊掛著一個寶石花牌的時鐘,時鐘的指針指向了零時零八分;的右面牆上,貼著著半個房的瑪麗蓮夢的的半身印刷畫,她那的眼神,彷彿要脫掉男人的褲子,她那烈焰芳,又彷彿要乾男人的最後一滴血;的左面是黑底紅襯的窗簾,把個房間遮得嚴嚴實實,又有點肅穆,這窗簾彷彿劇場的大幕,只要這大幕一拉開,戲劇就上演,可在這裡,只要這大幕一拉上,戲劇才開始。

是的,戲劇正在上演著。鋪著白單的紅席夢思上,一個體格有點消瘦的青年正壓在一個青妙齡小姑娘的玉體上面,他那又細又長的陰莖在姑娘柔的小裡,他的股抬高壓下,壓下又抬高,細長的陰莖每次都撞擊著人家姑娘的子宮頸。

「啊?——!哎呀!呀——!疼!整死我了,輕點!哎——呀——!」,姑娘的叫聲夾雜著痛苦和快樂,此時此刻的她,又想享受撞擊的美妙,又不願忍受撞擊花心的疼痛。沒辦法,青年正在興起,他不會停下來,也不會變得溫柔。

她只有痛並快樂著。

那青年,已經大汗淋漓,他「哇!哇!哇!哇!」豹叫,加快著的速度,加強著衝擊的力度。

那姑娘,已經香汗滿身,玉橫飛,她「哎呀呀!」地呻著,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隨著那青年的,她口中叫著的同時,還大聲喊著:「哎呀!不行了,快來了,快吧,快了!快來吧,來吧,快來了,快了!快來啊!來吧,來吧!」。這喊聲,好像是讓青年快,又好像是召喚著什麼人。

興起中的青年是注意不到這個的,他以為姑娘高已到,想一起共達頂峰。在他運動得痠腿軟之時,他把一股股進套子之內,然後,他泥一般趴在了姑娘的芳體之上。

了!」,姑娘大叫一聲。「你壓死我了!」,姑娘嗔怨著把青年推下身去,並迅速在青年還硬著的雞巴上取下套子,用手垂直一抻,所有的都沉入了套子底部,然後,姑娘的小手快速把套子的上部繫了個扣,「啪!」的一下扔進了邊的紙簍裡。

青年死一般躺在姑娘身邊,閉著眼,息著回味剛剛結束的極樂美妙。

突然,「咣!咣!咣!」,三聲急促的踹門聲,「咔——!」,門被撞開。一胖一瘦兩個彪形大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房間。

「好啊!他媽的,光天化之下竟敢賣嫖娼,那裡跑!」,胖子大喝一聲。

「銬起來!帶回派出所裡處理。」,瘦子跟著一聲斷喝。

此時的青年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呆了,七魂八魄被嚇得只剩下兩魄三魂,他就像三九天光股站在雪地裡一樣哆嗦著篩糠,剛才的熱汗迅速變成了淋淋冷汗。他從嗓子眼裡諾諾地發出兩個字,「哪——的?」。

「哪的?警察!」,胖子凶神惡煞般大吼一聲,並掏出了警察證,在青年眼前晃了兩晃。

「銬上!」,瘦子不由分說,拿出手銬,「咔!咔!」,把個青年的手腕銬上了。「下來吧你!」,瘦子毫不客氣地把青年拉下,「咔!」,青年被銬在了暖氣管上。

「搜!」,胖子一聲令下,兩位警察開始翻搜青年的衣服,搜出物品清單為:現金一千零九十七元四,身份證一張,工行信用卡一張,帶個人信息的公司出入牌一張。同時,他們用鑷子把紙簍裡裝著的避孕套夾入了一個塑料袋裡作為證據。

「好傢伙,電業局的公職人員竟敢來嫖娼,帶回所裡,拘留!通知他單位給予行政處理!」,瘦子陰森森地說著,同時,他點著菸,得意地吐出兩個小菸圈,那菸圈,越變越大,直到消失。

青年聽到警察這麼說,想到自己自此要身敗名裂、丟人現眼、在單位沒法混了,他的心好像掛了一麻袋的冰塊一樣拔涼拔涼地往下沉,漸漸沉入了十八層地獄,知覺已經恍惚,咬緊牙才沒了褲子,他徹底崩潰了,他腿一酸,就軟軟地跪了下來。

這世界,有開閻王殿的,真就有受死的鬼。

「兩位好心的大哥,可憐可憐我吧,只要不讓我蹲拘留,不告訴我單位,咋著都行,要多少錢我都認給。」,青年可憐巴巴地哀求著,他的腦袋耷拉下去了,彷彿霜降後的茄子,軟軟地癟下去了。

「那好吧,看你年輕,不想毀了你前途,這樣吧,對你處以五千元治安罰款,你接受嗎?不接受也可以,沒人你。」,胖子儼然救世主的慈悲心腸般說道。

「接受,接受,我接受,謝謝!謝謝兩位好心的大哥!放開我,我馬上出去取錢。」,這青年好比落水者抓著一稻草上岸一樣看到了希望,連連千恩萬謝。

你一定好奇那姑娘現在在幹什麼,她正裹著單,坐在上,不喜不悲不怒不懼,好像她正在看一出現實版的話劇。其實這劇情並不複雜,男主角幹了女主角,導演幹了男主角,而已。

午夜驚魂一幕,動魄一刻,世間苦,人情薄,世情惡,那青年的心情像窗外的夜一樣黑暗。

【2】計將安出

傍晚,我吃過晚飯,正在公園旁的路上散步。電話響起,是我的一個兄弟範志軍打來的。

「哥啊,你過來陪我喝點酒唄,我在呼倫貝爾烤店門口。」,他聲音很是急切。

,我剛吃完飯,不早說,還喝個啥了,不雞巴去了,你自己喝得了。」,大熱的天,我哪有心情去烤店。

「不行,哥,你一定要來,我都鬱悶死了,快來吧。」,他央求著我。

「啥雞巴事啊,大老爺們有個球鬱悶的,真是的。」,我煩這樣的,一整就鬱悶。

「前兩天,我被黑了,黑的慘,具體你過來再說,我就想和你倒倒苦水才痛快,哥,快過來!」,他還是央求,看來是電話上說不清的事,我只好過去了。

「好吧,我馬上就到。」,掛了電話,我直奔呼倫貝爾烤店。

到那,坐定,開了一瓶蒙古王酒。倒上酒,「滋溜」一聲,範志軍不等勸我,就自己仰脖幹了三兩三的一大杯,看來這小子真有鬱悶的事。

「別雞巴整這一出,有啥事就說,說出來不就痛快了。」,我點著一菸,催促著他。

「哥,唉!磕磣啊,聽我慢慢詳細給你從頭說起。」,他又倒上酒,我也陪他一口乾了一杯。

原來,花園小區的一家按摩屋,上兩個月從南方來了個叫櫻桃紅的小姑娘,這小姑娘別提多漂亮了,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而且還風情萬種,人見人愛。最牛的是,聽說她剛開瓜不久,著和處女沒啥區別。

可她身價不菲,全套服務要千八百的,一般服務也要五百,要是給三百,也能幹砸一炮。

問題就在這,你去玩,花千八百的,平安無事。花五百的,不把握。花三百的,必遭他來人敲詐,而且是正經八北的警察。這不,上一節那驚心動魄的一幕,那個青年就是範志軍,那一次,他就是想花三百元砸一炮就拉倒,沒想到條子來了,他身上的一千多遠被搜走不說,還又給人家取了五千元才算了事。

範志軍向我細說著事情的原委詳細,說著說著,他窩囊得掉下眼淚,並泣起來。

「得了!大老爺們哭個球啊。」,我看不慣男人落淚。

「哥,你說我咋這麼點背呢,越想越窩囊,我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的,都快給我整出病來了。」,說著,他「嗚-嗚-嗚——」地哭出聲來。

「啪!」,我一拍桌子,「得了!得了!瞧你那雞巴熊樣!是個男人不?哭兩聲得了!憋回去!」,對付這種男人,得用將法,軟勸不行,我雷厲風行地止住了他的哭聲。

「別雞巴水子了,來,走一個!」,我端起杯,「咔!」,我倆一碰,又幹了一杯。

「這麼著,老弟,這虧咱不能吃,這窩囊咱也不能受,哥想辦法給你出這口氣。」,酒氣上湧,我信誓旦旦。

「哥,那咋整呢,咱找人收拾他們嗎?」,範志軍一臉的疑惑看著我,他又要了一瓶,並給我倒滿。

!多大的雞巴事啊,找人?嗯?你找誰,找黑道的?咱用得起人家嗎?就為一個蝨子的事,花雞巴二斤的錢,值得嗎?是不?;找白道的,一般人能擺平了這事嗎?找官大的,人家願為你這點雞巴事出手嗎?即使靠著人情幫了咱們,這人情咱搭得起嗎?」,我給他講著找人的利害。

「哥,那咋整呢,咱就沒招了唄?」,範志軍苦巴巴地灰下心去。

!啥叫沒招了?嗯?凡事得靠自己,知道嗎?只有自己能救自己,自己才是爺!」,我好像老大一樣豪氣倍增。

「靠自己?哥,你說咋整,我啥都聽你的。」範志軍聽我這麼說,眼裡有了一絲亮光。

「別急,容哥琢磨琢磨有啥好招數對付他狗孃養的仙人跳。來來來,幹了!」,我和他又幹了一杯,兩瓶酒快見底了。

範志軍又給倒上酒,給我點著了煙,我著煙,苦思冥想著對付這雜種的仙人跳的妙計。好,地,有了!

「小范,咱們這麼著,我得親自去那個按摩屋嫖他一趟,然後,咱們這麼這麼著辦,你看如何?」,我和範志軍詳細說出了我的計劃,並給他做了具體安排部署,讓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他心領神會,默記在心。

「哥,你這麼去冒險,這不太危險了嗎,還是想別的辦法吧。」,範志軍是膽小,也是為了我好。

「不行!只有這個辦法好。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焉得虎子。哥此去結果有兩種可能,要是成功了,咱揚眉吐氣,把你那六千元給你要回來;要是我失敗了,你準備好錢給我送去,把我救出來,不管花多少錢,哥分文不差地給你,不讓你搭上。好了,就這麼定了!」,我下定了去那闖一闖的決心。

「幹!」,「幹!」,我們喝光了瓶中酒。

「老弟,我這次去,一分錢都不帶,你給我要一盒這飯店最貴的煙就足夠了。」,這次我是要隻身前往,鬥一鬥這仙人跳。

服務員給拿來了最好的煙「黃鶴樓」,一百七十元一盒,一般人不起這煙。

我揣好煙,滿身酒氣,豪氣滿懷,酒壯了英雄膽,真個是好有一比,好比那魯智深半山亭醉酒闖山門。

媽了個巴子地,這一回,你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闖上一闖;你就是龍潭虎,我也要擭攏一遭;你就是閻王殿裡的油鍋,老子也要涮上三圈,殺你個七進八出。

我走出烤店,沐浴著夏夜的涼風,搖搖晃晃地殺向那按摩店,這一遭,老子要槍挑那小美人櫻桃紅,智鬥警察仙人跳。

這一去,有分教,好有一比,好比那荊軻刺秦王,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回返!

【3】深入虎

夜風中,我晃盪著身子來到了花園小區的按摩屋窗前,這個按摩屋在一樓的中間單元。此時,我已酒醒七分。

玻璃窗透著粉紅離燈光,看我到了近前,一女風騷地向我招手,「來呀,哥,來按摩啊!」。

我搭眼一看,這小娘們溜光水滑的,皮膚細,小模樣嫵媚至極,胖瘦合適,人,以為這就是小櫻桃紅了,但看似不像個小姑娘了,有點像小少婦的氣質。

「有好貨嗎?什麼價?」,我野地問她。

「有有有,來,哥,進來說,保你滿意。」,這小娘們用手指著樓門,示意我進去。

我邁著醉拳一樣的步子走進樓門。那娘們已經開門相,她熱情地把我拉進房間,「哎呀哦,哥,瞧你怎麼喝成這樣子啊?」,她假惺惺地關心著。

我近距離一看,這小娘們果然是標緻饞人,全身透出一股股子騷氣,但咋看不像個小姑娘。「沒-沒事,我喝——喝這點酒才哪到哪——哪啊?你口口聲聲叫我哥,你多大?」,我半醒半醉地問她。

「哥,我三十一了,來我們這的都應該叫哥。」,她有點撒嬌一樣地說著,眼睛還勾著我。

!都三十一了,那你應該叫我爺,不是應該叫哥啊,你做嗎?」,我開題就問,沒雞巴功夫和她扯閒篇。

「不不,我可不做,有我小妹做,來,進裡屋,看看我家小妹。」,說著,她領我進到一個應該是餐廳改造的小會客廳,「小紅啊,來客人了,出來見見。」,她衝一個臥室喊道。

「好!」,答應間,從臥室裡走出來櫻桃紅。

我一看這櫻桃紅,簡直就太他媽雞巴漂亮了,那真是:

賽過美西施,不讓趙飛燕。

氣死王昭君,羞煞楊玉環。

怎見得?

柳葉彎眉杏核眼,秋水明眸左右盼。

瀑布劉海鼻尖尖,凝脂香腮桃花臉。

薄薄芳雪,櫻桃小口一點點。

股翹,兩正中一線天。

窈窕身段盈盈步,全身都是斬夫劍。

不是嫦娥出月宮,定是仙女下凡間。

這小妮子,看一眼,我呆了;看兩眼,我出了口水。

「大哥哥好!」,小姑娘笑盈盈地向我問好,她帶著濃重的江浙口音,自古江浙出美女,難怪這小姑娘蔥白一般的水靈鮮

「好好,見到你這樣的小美人,能不好嗎?你多大了?」,此時,我興奮得腳後跟都笑出了聲。

「哥,我十八歲了。」,她語聲這個細這個柔這個甜,太好聽了,聽起來有吃口香糖的覺。她才十八,難怪這麼鮮有朝氣。

「好好,她什麼價?」我問站在旁邊小娘們。

「我小妹剛開處不久,比別人貴得多。項目不一樣,收費不一樣,一千到三百的都有。一會,你們進屋裡自己談吧,做啥給啥價。」,小娘們說明了情況。

「好,進屋!」,我要求道。

櫻桃紅領著我進了臥室,這臥室就是範志軍被黑的那個臥室。

「哥,你做啥樣的項目?」,小姑娘用好聽的聲音問我。

我想,做貴的,他們不來跳,怎麼治他們,必須得做便宜的,才能引蛇出。「我做最便宜的,做三百的那個。」,我衝小姑娘說道。

「三百的沒有別的服務,只是打炮。那好,哥你等會,我去拿套。」,說完,她走出。

我躡手躡腳跟出幾步,看她和外面那個女的悄悄說了幾句,估計是在通風報信,我心裡有數了,知己知彼,知道今晚必有一場溫柔鄉里的遭遇戰。

我又回到邊坐定,一小會,那小姑娘就回來了,「哥,來,脫吧。」

「你給我脫,我也給你脫。」,我要求著。

「好吧。」,她答應著,過來給我脫光了衣服。

我反身把她放倒在,一件件地給她脫去衣服。不愧是少女的體,光潔,有彈的皮膚,結實的。兩個房像兩個大饅頭,直地扣在前,這房,即使站著,也沒有半點下垂的意思,大小合適,一隻手正好抓住房的一半,這就是炸人的手雷啊!再看她間,肥厚的陰阜上零星分佈著幾棵棕黑的捲曲陰,大陰高高聳起,夾出深深的陰溝,陰溝的頂部夾著豆粒一般大的陰蒂,掰開小陰,整體呈粉紅,及其鮮,如果不用手挑一下,看不出陰道口藏在中的哪一處,好啊,極品好!這是殺人的劍,這是斬人的刀,真個是「二八佳人體似酥,間仗劍斬愚夫」。我邊給她脫衣服,邊細細地品味賞玩。

「好哥哥,看夠了吧,來,我起來,給哥帶上避孕套吧,看著小,你不饞啊,不想早點進去啊。」,這小妮子急著讓我幹她,這是女的一慣伎倆,你走人越快越好。

「那是必須地!」,我站起身,出了怒漲的大雞巴。

練給撕開袋子,取出套子,握著雞巴,一下子就給我套上了,嘴裡還連連讚歎,「哥的寶貝真。」,甚至有點愛不釋手的樣子,女人不怕短的,就怕細長的,短的摩擦得她陰道舒服,細長的扎得她子宮頸疼痛。

小姑娘張開腿,仰躺在邊,「哥哥,來吧。」,這姿勢擺得正好。

我也不想給她前戲,單手扶槍,在她陰道口處磨了磨,又蹭了蹭,對準那出不大的小眼,一使勁,「噗!」的進去了一半。首先的覺是真緊啊,真和處女沒多大差別,我再一股,剩下的半截雞巴全而入。

怎一個字了得,太緊夾了,那細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大的雞巴,還一鬆一緊地做著握力運動。

我扛著那細皮的美腿開始,開始慢慢,以為剛進去會很澀,其實不然,估計她早已在陰道里放了潤滑劑,儘管裡很緊,但很滑,可不是水的滑

送了幾下熱身運動,我開始加速加力,由於我的衝力和速度,大的雞巴磨得她陰道壁止癢,她開始「嗯嗯啊啊」地哼哼起來,聲音尖脆而騷,這更刺了我的情,我時而把她壓在上邊房邊,時而又把她的小身子抱起來站在地上。這一頓猛得她來了情,她口中喊著,「哥,的舒服,使勁!使勁我!止癢,真止癢!」。

「小騷妹妹,放心,今天一定把你翻天,讓你美到西天上去!」,我發著狠,說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放鬆速度和的力道。

累了,我就把她放在上,時而,我還讓她站在邊,從後面入,猛撞擊她的股蛋。著,她就出了水和香汗,「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吧。」,她求著我,她這話說的不假,快十分鐘了,我始終沒有停頓地大力,啥樣的得住這樣猛烈的進攻,說實在的,我也快要了,雞巴內部已經發熱發癢,要不是喝了點酒,這麼好的,我早都了。

,我知道,我之時就是和他們決戰的時刻。

心是有點「砰砰!」跳,但既然都來了,膽怯不行,得堅定必勝的信心和把握。

曹劌:夫戰,勇氣也。這些在我頭腦中略一閃念,就過去了,不管它,先舒服了再說。

我讓小姑娘躺在邊,又給她股下墊個枕頭,我扛起她雙腿,眼睛一閉,開始更猛烈的瘋狂。這時,她真的水氾濫,叫聲哀叫聲此起彼伏。

她依然如前文所述的大喊,「哎呀!不行了,快來了,快吧,快了!快來吧,來吧,快來了,快了!快來啊!來吧,來吧!」。

她這喊聲,是向外面傳遞著信號,我不理會,我就把這喊聲當做戰鬥的命令,衝鋒的號角。

來吧,狗孃養的,試看天地翻覆,全無敵。戰士,必須臨危不懼,面對馬上就要來臨的廝殺,眼中要發出餓狼一樣的光芒,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你個祖宗,死你個小!「啪!啪!啪!啪!啪!」,我飛一般的衝刺。

「來了,要了!了!了!!」,小騷還在高聲喊叫。

在她的喊叫聲中,我滾滾入套中。

小騷貨照樣迅速起身,在我雞巴還沒軟下去就取下套子,照樣繫個扣,扔入紙簍,作為證據。

「咣!咣!咣!」,「咔——」,照樣是三揣一撞,闖進那一胖一瘦的大漢,後面跟著那個小騷娘們。

「好啊!他媽的,光天化之下竟敢賣嫖娼,那裡跑!」,胖子大喝一聲。

你媽的,還是那倆雞巴人,還是那點雞巴套路,不能換換樣啊,真讓我瞧不起。我絲毫沒有受驚的樣子,真正做到了臨危不懼。

「銬起來!帶回派出所裡處理。」,瘦子跟著一聲斷喝,說著,他拿著手銬就往我身邊走。

「慢著!媽個的,還反了你們了,都給我站好!!」,我厲聲斷喝,如獅吼虎嘯。霎時,這一胖一瘦的大漢就被鎮住了。

趁著他們沒緩過神來,我從容地坐在了桌邊的沙發上,端起茶水,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

還沒等他們再發話,我就先聲奪人,「啪!」一拍桌子,「你們他媽哪一路的,敢來攪亂我的好事?」,我的氣勢那可真夠氣勢凌人的。

「怎麼的?警察!」,那胖子還一臉驚疑地不示弱地答道。

「怎麼的?老子就嫖娼了,你們想如何?」,我大聲質問。

「拘留或罰款!」,胖子聲音橫。

「罰款,多少?」,我毫不示弱。

「五千!」,胖子眼光人。

「哈哈!好小子,算你們有種!多少都行,老子給!」,我這話說得不慌不忙。

「銬起來再說!」,瘦子又是一聲斷喝。

「啪——!!!」,我把杯子甩到牆上,撞得粉碎,「警察多個雞巴,老子他媽就是專門管警察的,說,有證件嗎?哪個所的?」,我繼續以雷霆萬鈞的氣勢壓著他們。

那瘦子好像覺到這次遇到吃生米的了,看我這氣勢和派頭不好惹。他有點怯怯地走到我身邊,遞過警察證。

「喔,雞巴南街派出所的,好傢伙,李大慶李大巴拉手下的癟犢子,好你個李大巴拉,你雞巴當個破所長整天不幹正事,盡整這些彎彎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邊看著邊自言自語。

那兩個大漢看我邊看證件,邊叫著他們所長的綽號,邊罵著他們所長,想必我和他們所長不是一般關係,那繃緊的臉眼看著就洩了氣,立即鬆弛了下來。

我清楚,搬出個李大慶只是暫時緩解一下,緩軍之計,不能從本上震懾他們。他們和李大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知道他們啥關係,萬一他們要給李大慶打個電話,那時紙就包不住火了,我還得搬出更大的他們需仰望而不悉的官。

在他們錯愕之際,我從兜裡拿出了那一百七十元一盒的黃鶴樓牌香菸和打火機,並出一。那胖子以為我要給他們敬菸,主動湊了上來。我卻把煙叼在自己嘴裡,本沒搭理他們,把煙盒往桌上一立,很有譜的樣子點著了香菸。

這次輪到我吐菸圈給他們看了,我得意地吐出兩個小菸圈,那菸圈,越變越大,直到消失。

「不他媽要五千塊錢嗎,老子馬上讓人給送來,和我裝,不他媽買四兩棉花好好訪一訪!」,我嘴裡罵著話,拿出了手機,手指著胖子,「過來,你睜開眼看看,我讓他來給你送錢來!」。

胖子湊近了我,我打開手機通訊簿,一下一下地不緊不慢地翻頁,邊悠然地吐著菸圈。直到翻到了「劉闖」的名字停下。

機關就在這裡,我來前把手機裡範志軍的號存成了「劉闖」的名字,並給他編好了到時候怎麼怎麼說的言辭。

話說這劉闖何許人也?這劉闖在本市可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人,他跺跺腳,這整個市裡都亂顫,他是市公安局局長兼市政法委副書記。我在市委某部門工作,市裡各個局的領導的姓名和聯繫方式當然一清二楚,沒想到今天能排上用途。

好傢伙,這胖瘦二人看到「劉闖」二字,那臉頓時就變成茄子皮,但眼中還是出點懷疑的目光。

其實,事情發展到此地步,我完全可以安全脫身了。但我的目的遠不是這個,我就是要震一震這狗孃養的,把他們黑範志軍的錢給摳出來。所以,我的演出還得往下進行。

我當著他們的面,開了免提,撥通了這個「劉闖」的電話。

此時此刻,這胖瘦大漢已經筆直地立在我面前,準備洗耳恭聽了。

電話響了幾聲,通了。

「嗨!劉哥啊,快睡覺了吧,這麼晚了,有點打擾。」,一聲「劉哥」叫的旁邊站著的二人目瞪口呆。

「還沒有,剛衝完涼,準備睡了。你在哪瀟灑呢?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有話就說,有就放,估計你能有多大的事,你小子就是不願意讓我招消停。」,他們一聽劉局和我說話的口氣儼然是哥們,本不見外,就更加恭恭敬敬地站著了。

「劉哥,我還瀟灑呢,現在只剩下『瀟』,沒有『灑』了,我讓你們手下的弟兄給『削』了!」,我向他訴著苦。

「啊?!怎麼回事?我的弟兄把你給削了,誰他媽的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老弟。」,劉局的語氣顯然很是生氣不過。

「劉哥,我正在一按摩屋取樂,南街派出所李大巴拉手下來了兩個人,把我給控制住了,和我要五千元錢,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啊,劉哥,辛苦你一趟,給小弟送五千元錢來,逢年過節的,小弟給你燒柱香。」,我是邊打趣邊胡扯著。

「啊?!有這事,媽了個臭地,那兩個土鱉在你身邊嗎?把電話給他們!」,劉局簡直是怒火中燒,氣炸了五臟六腑。

我把電話遞給了胖子,胖子哆嗦著手接過了我的電話。

「哎,啊-,啊啊,劉局您-您好!請您指示!」,胖子聲音顫抖著,簡直都有點嚇得沒脈了。

「你們是李大慶手下的?」,劉局威嚴地問道。

「是,是是!」,胖子怯怯地答道。

「誰給你們的權利?誰給你們下的命令?誰讓你們去掃黃?市局沒有佈置過這個任務啊,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劉局一連串的質問。

「這……,這……,劉局,我們錯了,我們錯了。」,胖子結結巴巴地承認著錯誤。

「錯了?錯了這麼簡單嗎?你們這是犯罪!你們這是濫用公職,以權謀私,敲詐勒索,這是犯罪!」,劉局加重了語氣,顯然,劉局有點動怒了。

「劉局,你訓示的極是,我們真的錯了,我們改,請劉局開恩繞了我們吧。」,胖子眼眶都溼了,平時不可一世的警察在領導面前竟然這麼急。

「繞了你們?我在市局領導會議上多次強調,緝毒工作要常抓不懈,掃黃運動除非上級有運動,否則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這個會議你們李大慶所長也是參加了多次,難道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了,難道我的命令是放嗎?」,劉局越說越來氣。

我眼看著胖子和瘦子的冷汗都下來了。

那瘦子機靈,他跑過去,奪下櫻桃紅裹著的被單,那櫻桃紅「呀!」的一聲尖叫,趕緊抓過被子把自己重新蓋上。

瘦子給赤身體的我蓋上單,又給我點著一菸。

劉局還在繼續著訓示,「不但我多次強調這個事,市委王書記也三令五申,如果上級沒有運動,公安系統不得擅自干涉服務行業,這些行業是活躍我市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你們這是頂風做啊,這是嚴重干擾我市經濟秩序的犯罪行為!」,你看,劉局接連給他們兩個的行為進行犯罪定,講得有高度,有水平。

哈哈,其實,這都是我編的有水平,電話那邊的範志軍說不出這些詞來。

「是是!是!劉局,是是!」胖子嚇得都不知道說些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劉局還是不依不饒「今天,你們兩個的錯誤質是嚴重的,我已經記下了你們的警號,聽候處理,該論罪就論罪,不行你們就離開警察系統,下去當保安!給我兄弟好好道歉,必須讓他樂和了,好了!」,「啪!」,劉局不再給分辨的機會,他掛了電話。

劉局掛了電話,這胖子和瘦子可他媽傻了眼了。他們唯唯諾諾地給我一恭到地,就差給我下跪了。

「大哥,我們倆錯了,求大哥你救救我們倆吧,劉局那我們也拉不上關係,只好求大哥您了。」,想不到這胖子剛進來時的橫氣和八面威風徹底掃地,片刻之間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大哥?你們都比我大,哪來的大哥?」,我擺著譜,翹起二郎腿,眼看著天花板,又吐出幾個菸圈。

「不不!比你大,你也是大哥,大哥救救我們吧,要不我們的前途和工作就毀了,拖家帶口的,子都沒法過了。」,瞧他們這熊樣,欺負人時的霸氣哪裡去了?

「救你們,我一句話的事,但看你們作惡多端,又不想救你們,你們以為自己當個小警察,這世界上就沒別人了?老子告訴你們,天外有天!就你們兩個這樣還想和我玩這個把戲,嗯?我在市委工作,你也打聽打聽,可以說,在咱們市裡,我可以說裡彆著扁擔橫晃都暢通無阻,你們算個啥?」,我不客氣地數落著他們。

「是是!對!對!大哥你教訓的太對了,請大哥開開恩,給我們幫個忙,饒我們一回吧。」,他倆繼續哀求著我。

「饒你們,我一個電話就煙消雲散,得看你們的表現。」,說完這話,我就默不作聲。

那胖子衝瘦子使個眼,拇指和食指悄悄地,瘦子會意,「大哥,你先著煙,我去下衛生間。」,說完,瘦子出了門。

胖子和我獻著殷勤,套著近乎,宛然一個狗奴才。

一會功夫,瘦子回來了。「大哥,知道你愛桌上的這個煙,附近沒買著,這個你就將就著吧。」,說著,他把兩條軟中華放在了桌上,煙的下面,又壓著個鼓囊囊的信封。

好啊,這下煙和錢全來了,牛啊,我!

我沒正眼看桌上的東西,「我這次來,你們不進來,我也得找你們,就為了一個事,前幾天,你們敲詐了一個姓範的小夥,他是我同事的兄弟,人家把問題反應到了你們局裡,酒桌上,你們局領導和我閒聊過這個事,同事求我把錢給人家要回來,你們能吐嗎?」,我以不容商量口氣問道。

「能!保證能!」,他倆異口同聲地回答。

「不義之財,還給人家就好,明天,你們把錢給這位老闆娘,我告訴那個小夥過來取。咱把話放在這,這事辦明白了,劉局那邊好說,但你們千萬別聲張此事,別讓你們所長李大慶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劉局那邊就不會給你們壓下這個事了,明白嗎?」,目的達到了,我這算是在圓一個結尾。

「明白!明白!我們就這麼辦。」,他倆此時都有點涕零了。

「那好,你們現在就離開吧,我得在這消消氣。」,我以主人的口氣對他們下了逐客令。

「好好!謝謝!謝謝您了!」,這一胖一瘦出門而去。

他們帶著虛驚一場死裡逃生的幸運落荒而逃,唉!稍有閃失,事情的局面就會掉轉過來,落荒而逃就會是我了。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不入虎焉得虎子?

送走了瘟神,下一步該解決倆娘們的問題了。此時的我,已是躊躇滿志,意氣風發。

【4】槍挑雙嬌

屋裡只剩下小少婦、櫻桃紅和我,我不做聲。

小少婦殷勤地湊過我身邊坐下,「大哥,實在對不起了,今晚讓您受驚了,我們這廟小,不知道哥哥是真神仙啊。」,這小少婦真他媽會說話。

「什麼叫受驚了?差點把我嚇個半死!有你們這麼做買賣的嗎?有這麼警民聯手,惡意欺詐的嗎?這是犯罪!這種行為得受到嚴懲!知道嗎你?什麼事啊,啊?我還沒玩呢,你們就給我起這個么蛾子,我和市局領導反映一下你們的情況,不行你們關門整頓,按摩不正規按摩,扯事還不按正規套路出牌,什麼玩意?」,我真像個領導,連批評教育帶訓斥,說著說著,我「唰!」的一下扯掉了蓋在身上的單。

「大哥,實在對不住了,真是讓你受委屈了,請你手下留情呀,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吧。我去給大哥拿點,不讓大哥空手走。」,這小少婦也要給我意思意思。

「拿點什麼?」,我故作不知。

「這個,大哥。」,少婦說著,指了指壓在中華煙下面的信封。

「少來這一套行不,我是差錢的人嗎?」,我一邊說,一邊拍拍少婦呼呼的大,但我沒說明,強扭的瓜不甜,主動送上門來才叫有味。

「哥,你看這樣行嗎,今天哥來取樂,沒玩盡興,要不我和小紅兩個陪哥哥再心情心情怎麼樣?大哥你看滿意不?」,小少婦主動提出要陪我玩雙飛,我要的就是這個。

萬兩黃金容易得,雙飛一次實難求。

「行吧,試試吧。」,我並沒暴興奮之情。

「那好,小紅啊,快把哥哥接上,姐去洗洗,馬上就來。」,小少婦說完,風一樣急著出去洗了。

那櫻桃紅下了,像皇上一樣把我攙到上,並扶我躺下。「哥,今天的事可別怪我啊,都是他們聯合著乾的,我沒辦法。」,她心有餘悸地悄聲和我說。

「小妹妹,你還小,不懂事,哥不怪你,你還沒學會做壞事呢,你只是被人利用了。」,我當然不怪她,她只是人家手中的玩物而已。

「哥你真好!」,櫻桃紅說著,俯下身,用那櫻桃口使勁給了我一個香吻。剛才我幹她時,她死活不讓我吻,這次主動給遞過來。

看來人就是犯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這時,小少婦回來了,她站在邊脫去了衣服。我,這騷,絕美的身材,胖瘦適中,木瓜豪剛要下垂,圓鼓鼓的大白饅頭,陰烏黑髮亮,濃密捲曲,保養的真好。

她爬上來,「哥,我可是好幾年沒讓外人玩了,今天好好陪哥哥快樂一場,哥想怎麼玩?」,小少婦倒是主動湊到了我的前。

「這樣吧,小紅妹妹在下面,你在上面。」,我是這樣想的,這小少婦多年沒被別人幹了,肯定乾淨,我好吃她幾口,我喜歡吃這寶貝物件;那櫻桃紅的小那麼緊,正好在下面夾一夾我的大雞巴。

「好的,小紅啊,伺候哥哥下面,我在上面給哥哥服務。」,這小少婦姐倆分了工。

櫻桃紅趴在我下身就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剛才花三百元錢,她都不給上這個,現在竟然免費伺候,真是沒處說理去。那櫻桃小口,溫潤溼滑,那麼小的口竟然沒有齒,幾乎口口深喉,簡直把我舒服透了。

這小少婦,蹲在我頭頂,把個肥肥的香正好對著我的嘴,她臉朝著我腳的方向,和櫻桃紅面對面。我伸出舌頭就進了他的溝溝裡,由於剛剛洗完,沒有什麼異味,稍微有點腥臊的刺味道,這正是我喜歡的味道。我完大陰小陰,然後又陰蒂和陰道口。這小少婦估計也不是經常做,得她興起,漸漸出了好多水,拉出長長的粘絲。

的時候,我的手可抓住了她兩個大木瓜豪,真大真柔軟,我承認,東北女人雖然人高馬大,可房真沒有南方女人的房大。人家這房,抓著那個瓷實勁和勁是無法比擬的,起來軟硬適中,就像著個大發麵糰。

「小紅啊,快坐上哥吧,別帶套了。」,我想她這麼小心,每次都帶套,肯定很乾淨。

「好的,哥哥,妹妹來了。」,櫻桃紅也蹲起,扶著我雞巴在她口蹭了幾下,她往下一使勁坐,就把雞巴套進了小

第二次進櫻桃紅的小,可以放鬆地細細享受,那裡又緊又滑,櫻桃紅也賣力地上下套,由於沒有帶套,我那麼明顯地到她小裡的褶皺刮磨著我的龜頭和冠狀溝,麻麻癢癢的覺如夢如幻,我也動著股配合著她的起下套

小少婦把整個股壓在了我臉上,她整個都蓋在了我嘴上和鼻子上,腥臊之氣頓時滿嘴滿鼻,太喜歡這美味。強烈地覺到,我的嘴再大,也沒有她的陰大,她的陰就像個暖暖的羊皮大衣,把我的嘴和鼻子緊緊包圍住,這才叫過癮。

「小紅,來,抱著姐。」,小少婦有經驗,她真會玩。她和櫻桃紅抱在一起,房貼著房,她們互相吻著,櫻桃紅套著我雞巴,我著小少婦的快無比。這陣勢,應該說是她們倆在我,不是我她們。

小少婦的水把我整個臉和脖子都溼了,她已經騷得不行,她扭動著股,用陰和陰道使勁蹭磨著我的嘴和鼻子,「哥,使勁我,我的我的陰蒂,我!太癢癢了,用牙蹭!用牙蹭我的,蹭我的陰蒂!」,她都發情到迫不及待的程度了。

我也想嚐嚐她的的滋味,我推開她,坐起身,出櫻桃紅裡的雞巴,把小少婦推倒,扶著雞巴就了進去。

小少婦的比櫻桃紅的鬆些,但也是比較緊的,裡面更加溼滑,雖然她的也會一口一口地夾,但終究沒有櫻桃紅的天然緊。我壓在她身上,因為她多,比櫻桃紅舒服,尤其壓著那對大子,真是神仙境界。

著人間美味,我讓櫻桃紅仰躺在小少婦的身邊,我的兩個手指進了她的小,一陣摳查。這邊,那邊摳,一龍雙鳳,美妙無比,賽過神仙。

小少婦被得「嗷嗷嗷」地大叫,我第一次聽女人這麼叫,好像殺豬一樣。櫻桃紅叫的嚶嚶細語,好比黃鸝,比較尖脆悅耳。

得興起,她們也被得興奮。其實,這兩個,玩哪個都知足,何況還是雙飛呢。我預計自己再和她們玩兩個花樣,就槍走人。

我停止查,讓他兩個並排撅著跪在上,我從後面開始輪,就像A片裡那樣,一中一小,一個大股一個小股,一個大一個小,想哪個就哪個,其情其景,我都無法描述了。

這種姿勢,我了她倆七八分鐘,覺雞巴快要了。我就站在下,讓她倆並排仰躺在頭,我還是挨個老漢推車式輪猛搗兩個黃龍

熱血湧遍全身,火山要爆發,我難以取捨到哪個美裡,最終決定,憑緣分吧,堅持不住時,順其自然,能到哪個裡就到哪個裡。

在我覺到從睪丸中出發的那一刻,我從小少婦的大裡立刻出雞巴,迅速進櫻桃紅的小,開始怒,一股,又一股,兩個點。在第二股和第三股的瞬間的間隙,我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從小裡拔出,立即入小少婦的大,還沒有完全到底,就機關炮一樣連出去了,我身往裡狠了幾下,得一滴不剩,這下,姐倆二一添作五,誰都別計較多少,或許人家本就不計較。

趴在小少婦的美體上,壓著她的木瓜豪,摸著櫻桃紅硬硬的饅頭房,我靜靜地著氣,等雞巴慢慢變軟,我也歇過勁來。

出雞巴,躺在上。

「小紅啊,快給哥哥擦擦乾淨。」,小少婦命令著櫻桃紅。

櫻桃紅先拿出溼紙巾,把我雞巴和陰部擦拭了一遍,又用乾的衛生紙擦拭了第二遍。

小少婦和櫻桃紅各自站在地板上,先用衛生紙接著陰道里出的水,然後又用溼紙巾往裡摳著擦,最後,也用乾紙把陰部擦得乾乾淨淨。

「擦乾淨了?來,你們兩個上陪我躺一會,咱們說說話。」,我命令著她倆,她們不敢不從,順從地上,一邊一個,任我摟著摸著。

「你們是哪的?什麼關係?」,我問道。

「哥,我們是浙江溫州的。小紅是我表妹。」,小少婦如實回答。

「喔,那怎麼到東北來了?」,我繼續問。

「唉!為了掙錢啊。在溫州,那裡的人雖然有錢,可錢不好掙,太辛苦。幾年前,我只身闖蕩過來,發現東北人的錢太好掙了,我算是小有收穫,為家裡掙下房子和地產。這不,我表妹小紅不好好學習,去年沒考上大學,被男友破了處後就給甩了,我就把她接來做這個,收入可觀,她自己也願意做。我以前也是做這個起家,這兩年我不做了。」,小少婦敘說著她們的經歷。

「喔,這樣啊,好做嗎?有難處嗎?」,我關切地問,左右兩邊房,其實,我始終在把玩著。

「別提了,不容易啊。前兩個月,剛才那兩個警察,假裝來抓賣嫖娼,威脅著玩了我家小妹,還讓我們和他們合作一起敲詐客人,我們以前可從不這樣,敲詐的錢,大部分被他們拿走了,唉!真欺負人啊。今天,他倆被哥哥你給擺平了,對我們也是好事。哥哥,你可得手下留情,不能封掉我們的按摩屋呀。」,小少婦訴著苦,給了我一個熱吻。

人到如此,還有何言。

「這樣啊,好辦,姐們,我不封掉你的買賣,明天他倆不是來送錢嗎,你就告訴他倆,就說我說了,今後,我不允許他們來騷擾你們,如果他們不識趣,我就對他們不客氣了。我今天來,本想對你這個地方斬草除,現在看來,我只斬他們這兩棵大毒草,不除你們這兩個小美。我把市局劉局長辦公室主任的電話(其實是我的電話)給你,他們再來找你麻煩,你就給這個主任打電話,主任會收拾他們。主任是我的鐵哥們,我回去就和他打個招呼,萬無一失。」,我把這牛算吹到天上了,不過,總算給她們吃了個定心丸,何況我要真要以市局辦公室主任的名義給那胖子和瘦子打電話,還是真能鎮住他們的。

「那可謝謝哥哥了,你可真是活菩薩,哥你要是以後啥時候想解悶,就來找我們姐倆,一定把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少婦動涕零,信誓旦旦。

「好吧,我不會有事沒事的來打擾你們,但你們有事,我一定幫忙。」,我是真動了惻隱之心的,兩個女人,離家千里之外,靠出賣身體掙錢,不那麼容易,不管真有能力還是假有能力,我也要仗義伸出援手。

我們又聊了好多事,我緩過乏了,恢復了體力,起身穿衣,向兩位美女告別。他們這時對我動深深,無可無不可,依依不捨地把我送出門外,再三再四地囑咐我有時間一定來玩。

走在大街上,我那心情怎一個字了得,無法形容。如同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喝了呂賓的情神湯,那真是帥呆了酷斃了簡直都無法比喻了。

漆黑的夜晚,五彩的霓虹,情的夜,清的風,柔柔的情,沖天的豪氣。

蒼茫仍從容,大地微微暖氣吹。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

我哼起了那首《瀟灑走一回》,「天地悠悠過客匆匆起又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啊滾滾痴痴啊情深,……,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真是這樣,我這次可算是瀟灑地走了一回,這腳步越來越輕越來越溫柔。

【5】人不可救

當夜,在街上我就約了範志軍見面,他也一直在焦急地等著我。

見了面,我把事情的經過向他有省略地介紹了一遍,把個範志軍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在他眼裡簡直就是個大英雄了。

「哥,我太佩服你了;哥,你可真是有勇有謀;哥,你可真是膽大心細;哥,……」,他還想說下去,我就打斷了他。

「得得,打住,得了,別整這些用不著的。事情我是為你辦完了,你明天還去那個地方,老闆娘會把錢還給你。記住,以後別亂扯,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啥事你自己量力而行,有多少米熬多少粥,你自己沒有那武把超,非得上擂臺,你不吃虧嗎?是不?今天這事,和誰都別說,整漏了,對誰都不好,明白嗎?這是警察給我的兩條軟中華煙,臨走時,你破費買了盒一百七一盒的好煙,不讓你搭上,這回我還你一條,行吧。」,我以大哥的身份向範志軍傳道授業。

「哥,你教育的太對了,小弟我啥事都聽你的。這煙是大哥冒死得來的,我是打死都不能拿的,我買那盒煙,也是大哥給我辦事的,就是孝敬大哥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大哥給我要回來六千元,那是多少煙啊,找時間,我還得請大哥呢。」,範志軍這事辦的,這話說的,還是極其在理,還是很有良心的。

「好了,事情圓滿,哥累了,得回去睡覺了,你也回去睡覺吧。」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拖著疲憊又滿足的身體往家走。

到了家,我拿出信封,數了三遍,整整三十張一百元大鈔,行了,自古能從警察手裡摳出錢來的不多見,這算是虎口奪食了。

第二天下午,範志軍給我來電話,說他已經拿回了錢,並且還免費了一把櫻桃紅,還得意洋洋地說他這次得非常放鬆,櫻桃紅也非常配合。

我聽了他的彙報,有些不悅,不是我嫉妒他又了櫻桃紅,櫻桃紅就是賣的,就是讓人的,可人家出賣的身體,咱也得買賣公平,仗義一點,你範志軍有什麼資格打著我虛擬的這個旗號再去欺負人家呢,何況你是個落轡之人,剛好了傷疤,你怎麼就忘了疼呢。

我心中雖有不悅,可我嘴上什麼都沒說,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路要行得正,走得端。

又過了二十多天的一個週末的下午,我正在家裡躺著看《甄嬛傳》,範志軍又給我打來電話。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和我哭著說,「哥啊,我又被欺負了,怎麼辦啊?」,他苦苦地哀求。

「你哭個雞巴,有話好好說!」,我真看不起他這樣的男人。

「哥,那次拿回錢來後,我又去了幾次,每次都是免費玩了,在我的威脅下,那老闆娘也讓我了兩回。我看她們很順從,還從她們那拿過幾回煙,要過兩回錢,我也是想以黑吃黑。可是昨天晚上我又去,幹完了櫻桃紅,我想要二百元出去喝酒,她們說什麼都不給了,我說不給錢,就找警察局的朋友把你這店給封了,並把你們全抓起來。沒想到,這姐倆突然翻臉,上來就撓,把我全身撓得血痕累累。這還不算,她們又找來了那兩個警察。那兩個警察說,這次可是你嫖娼,你敲詐勒索了。他們拳打腳踢地把我狠狠地暴打了一頓,這回真要把我帶回派出所。他們說不是他們主動來查,是人家女人報了案,你犯有強姦罪和敲詐勒索罪。我一看實在沒辦法了,認罰款,這次被他們騙去了一萬元啊,哥啊,我太慘了!幫幫我吧,好哥哥,我親哥,幫幫小弟啊。」,範志軍可憐兮兮地訴說著他的慘痛經歷。

我一聽,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不是自找的嗎,你還腆著臉再來求我幫忙?

「兄弟,這回,哥實在沒辦法了,好了,我還看《甄嬛轉》呢。」,說完,我毫不客氣地掛機,關機。

我這個氣呀,你範志軍是何等齷齪人,人心不足蛇象,你嘗過被欺負的滋味,還一次次去欺負人家,本來咱們上次和人家玩的就不是真的,你還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這不是敗壞我的名聲給我惹事嗎,你龜孫子這麼辦事不仗義啊,你去欺辱人家不人道啊。

越想越氣,我心中咬牙唸叨著幾個字,範志軍啊,範志軍,真——你——媽——活——該!!!。

這正是:

虎口奪錢又奪,潛入龍潭行仗義。

警察有啥了不起,管他三七二十一。

兄弟莫怕仙人跳,或者強攻或智取。

美女須配大丈夫,有勇有謀任你騎。

人心不足蛇象,禍到門前怨自己。

沒事無風休起頭蒿杆撐得起。

勸君管住六寸物,保養正氣強身體。

人間正道走滄桑,家人朋友都歡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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