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02）作者：Tinnyb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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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innybear

字数：8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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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李，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快递站的站长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我一个土黄的信封。我高兴的接了过来，一边道谢一边打开封口往里看去。虽然只有薄薄的几张红纸钞，但再加上早上送牛跟报纸的钱，下个月的生活费应该是有着落了。这份大石落地的安心，让我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我走出快递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每天晚上的八点到十点我都要来到这个快递站点装卸快递。因为只是个兼职，工资自然不高。不过这家公司能雇佣我这个高中在读的学生已经很不错了。

快要到家时，我从山坡上俯视着我的学校。母亲用她半辈子的积蓄为我付清了这所高中的三年学费，把我送来这所重点高中上学，自己却留在年久失修的破屋里面受苦。看着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我真是想不通，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住在楼房别墅里安逸的生活，而有的人只能守着贫瘠的土地起早贪黑。想到这我的脑中又浮现出刘宏宇那张可恶的嘴脸。

我永远忘不了高一开学的时候，母亲特地把地里的庄稼委托给二叔家看顾，带着我从村里来到这座城市。母亲牵着我站在校门的马路对面，看着我身上崭新的定制校服，脸上是慈的笑容。好像她的儿子已经走出了大山，正式成为了城市的一员。

「翰儿啊，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瓶水。」母亲说着走向了不远处的小卖店。

「嗯！」看着母亲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包着钱的布手绢小心的数着钱，我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不一会母亲就买好了一瓶矿泉水向我走了过来。我伸出手正要接过她递出的水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把我的手硬生生的按了下来。我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手的主人。

「别给她钱！」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T恤的少年，看他挂在背包上的校服，应该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我告诉你，她们这种要饭的都是团伙骗钱的。全是假的。」他边说边向母亲不停的摆手，想要把她驱赶开。母亲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就僵硬了，她张着口好像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微微的挥了挥手，神黯然的转过身快步走了。

「你他妈给我放开！」我立刻甩开他的手追过去。

在小卖部后面的居民楼前我追上了正低声啜泣的母亲。

「妈……」我小声的呼唤。

「哎，你怎么跟过来了？」母亲快速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妈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学，别迟到了。」

「妈你别听他胡说，城里人怎么了？城里人就能随便看不起人了？我这就回去找他理论去。」

「别……咱家穷，惹不起人家的。」母亲拉住了我的手「这几年你就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就算是给我扬眉吐气了。千万别去跟人胡闹，更别去惹事。知道了吗？」

「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人随便欺负！」我依然怏怏不服。我到母亲抓着我的手抓得更紧了。

「妈把你送来这上学不容易，你要是跟人家胡闹被学校退学了，你让我怎么去见你地下的老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忍耐，妈知道你是护着妈妈……」说着说着。母亲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妈，你别哭。我知道了。」我见母亲这样，眼眶也有些发热。

母亲见我答应了，这才破涕而笑。摸着我的手说「那我先回去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说完，母亲转过身缓缓的走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不想起来朱自清的那篇散文。

第二天天一亮，母亲就启程回去了。留下我自己面对这个冰冷的城市。

这之后我一直都与身边的同学们保持着距离，我觉得我本不属于他们的世界。他们有太多的东西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每次看到那些面笑容在校园里打闹的人，我都有一种近乎憎恶的觉。我靠着鄙夷他们来维护自己的安全屏障，不声不响的度过了一年升上了高二。

重新分班后，我来到了新的教室。刚一进门，一个沾了灰的粉笔擦就砸在了我的头上。在溅起的大片灰尘里，我一边咳嗽一边抱着头蹲了下去。这时事件的罪魁祸首跑到了我面前，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来。

「对不起啊，光顾着跟这几个小子玩没注意你进来。你没事吧？」声音的主人挥着手向我解释。

「没事。」我低声说了一句，抬起了头。看到身前站着的人的脸，我一下子愣住了。一年前的回忆一下子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又是他！

「你好，我叫刘宏宇。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我伸出了手。

谁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在心里想。「走开！」我打开他的手，往座位走去。

「神经病吧，这么小心眼。」身后传来了刘宏宇的声音。

「别理他，傻一个。」刘宏宇身边的一个男生说。

第一节是班会，大家轮的做着自我介绍。轮到我的时候，我站起身，「我叫李……」「看你那脑袋，你应该叫李白吧？」说话的是正是刚才跟说话的那个男生。「李白？哈哈哈哈。」对我的嘲讽引发了全班的大笑。我被气得两眼发红，颤抖着瞪向刘宏宇一伙。只见刘宏宇摊着手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我，而其他的几个人互相推着笑个不停。我真想冲过去把他们打倒在地，可想起母亲的嘱咐终究只能无声的坐了下去。

「那，那个……李白，啊不，李同学。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老师的话再一次的引发了一阵大笑。我的脸一热，两行热泪了下来。

一阵微凉的夜风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摇了摇头使劲把这些不堪的往事甩出我的脑袋，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住的地方在学校后面的平房区里，破烂肮脏的环境让人很难把这里称之为家。我住的这间屋子十分的破旧，夜晚隔着薄薄的墙板能清楚的听见隔壁的做的声音，这种声音在盛夏的夜里让我十分的烦躁。风大的时候外面垃圾堆的臭味也会随风飘过来，让人一阵阵的恶心。而这却是我在这座城市唯一的容身之所……

本来从这里到学校只有5分钟的路程，可是去年学校在这里修建了一道高高的隔离墙，断绝了从这直接通向学校的两条路。从此我去上学都不得不爬过一段高高的山坡绕上一圈，这对每天早上还要去送牛报纸的我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一路胡思想回到了住处，推开破烂的屋门，我把刚发的工资放进了下的烟叶盒里。写作习题的间歇，我坐在不停发出「嘎吱」声响的上环顾了下四周。还有两年……

凌晨四点半，我骑着自行车穿行于一片高档的住宅小区。自行车后有两个小箱子，分别装着我将要投递的报纸与牛，这是我早上要做的第二份工。这片小区离学校只有两个街区，是最近几年才修建好的。说是小区，里面却都是一座座的独栋别墅。每座别墅的院子门口都有一个小小的信箱，刚好足够我把牛和报纸放进去。因为我只负责这一片区域，一般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收工，剩下的时间正好够我再回家吃个早饭。这个时间一般也不会跟这里的住户见面，这也让我到很轻松。虽然这里的住户看起来都很和善，碰见我甚至还会与我打招呼。可我心里明白，这只是他们的习惯而已。就算碰上的是阿猫阿狗他们也会这样。只有她是个例外……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刚入职来这认路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中摆放的椅子上与一个男人谈。

「当初不是说好结婚后就不工作了吗？」男人的话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小区去看看，哪个女人不是好好的在家？为什么你总想要往外跑？」看样子男人应该是她的丈夫。我装作查看地图继续听了下去。

「而且你去工作小宇怎么办？谁给他做饭洗衣服？」男人继续说着。

「……小宇已经长大了，每天中午也是在学校吃饭。家务什么的我也会做好的。」她小声的说着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看着男人，好像在乞求什么。

「不行，事情不是你想什么就是什么的。谁知道你工作时会出什么状况？我平时不在家，万一你有事回家晚了，小宇怎么办？你又怎么能确定你的力足够兼顾两边？」男人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好了，我还要赶飞机。这事就这样了。」男人说完转身朝门外走来。我赶紧背过了身望向另一边。

男人走后，她又低着头坐了一会，然后站起身看着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脸，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这种美貌。肖纲有两句词「梦笑开娇靥，眼鬓落花；簟生玉腕，香汗浸红纱。」用在她身上一定合适。不知道她这样的人伏在男人身下时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觉到下体有些发硬我赶紧把这些念头赶出了脑海，尴尬的扶了扶裆回去工作了。

这之后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能遇见她，不知是不是真的白天太闲的缘故，每天我过来的时候都会遇见她在院子里侍花草。而我渐渐的开始期待每天与她见面，她讲话时转的眼波，低头时部出的沟壑，成妩媚的身体曲线无不在深深引着我。

随着与她接触的加深，我了解到她叫麦盈洁，原本在一家跨国公司做行政助理，结婚后就辞职在家当起了全职主妇。她有一个儿子也在我们学校读高二，她儿子的姓名我没问，反正我也不想什么朋友只求平稳的度过这两年考上大学。这些事都是她主动说的，看得出平时她很难找到一个可以谈的对象，而我这个送报纸牛的也就成了她最好的倾听者。我有时也会把生活中的烦恼经过一番修饰讲给她听，不知为何我很怕她了解到我的真实情况。她每次都会很认真的听我讲完，并给出自己的建议。我开始变得跟她很有话聊，甚至赶紧自己是个与她平等的人。当然，这种不切实的念头很快都被我制了下来。这样就好，就这样每天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就好。我时刻提醒着自己。

周六我照例在五点到达了这个小区，正准备开始我今天的工作。

「包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也不怕摔了！」伴随着这个悉的声音一个黑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的身上。我被撞得狠狠的摔了出去，自行车也应声而倒。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洒落的牛了一地。我赶紧爬起来去看另一个箱子里的报纸，虽然我已经尽最大的速度然而还是有不少的报纸被浸了。

「哎呦我，疼死我了。」包子一边喊着疼一边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刘宏宇没有管包子，而是向我走来。看到我的脸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李翰？怎么是你？」

我看着了地的牛与手里漉漉的报纸，我知道这些已经变成垃圾的东西的价值甚至比我一星期的工资还高。一下子我觉天旋地转。

「你伤到没有？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刘宏宇站在我旁边问。

「滚。」我从牙里狠狠的挤出这个字。

「！你他妈找打！」包子作势要扑上来，却被刘宏宇拉住了。

「算了，包子。」刘宏宇对包子说。「你没伤到哪吧？」

「啊……哎呦，我的脚好像崴了。刘哥，不然今天你就自己过去吧。我就不去了。」包子瞥了我两眼对着刘宏宇说。

「那好吧，你回去好好养伤。我走了。」说完刘宏宇又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算你走运！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包子恶狠狠的说完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了。

我艰难的站起身来。看着地的狼藉觉心里一阵绞痛，咬着牙收拾了地面。跟每位住户都做了解释之后我回到了发送站。分别向站长说明了情况。站长听了我的说明后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中午再去补送一次。但我心里知道这些损失已经从我的工资里被扣了出去。

离中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便先回到了住处。躺到上，我的眼泪再一次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每天这么辛苦却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痛苦，如果我注定要活在暗的世界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光明？刘宏宇和包子这样的烂人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我确是卑微与被鄙夷的一方？这些想法不断的从心里冒出，得我不过气。

「不要……大白天的别这样。」隔壁传来了女人细微的说话声。

「怕什么？隔壁的小兔崽子这时候都出去了。」男人的声音说道。

「别……等晚上，晚上……啊……嗯……」女人的呻声隔着墙壁清楚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平时这种声音只会让我到烦躁，然而此时女人的呻声却像是深渊里的一道绳索在我眼前人的摇动着。恍惚间眼前好像出现了麦夫人的倩影，绸缎一般的肌肤一丝不挂的在我的面前舞动着，我的手不向下伸去……随着女人不断的呻，我的手动的也越来越快。终于，伴随着女人高的叫喊声我了……

睁开眼时已经是快11点了，想到还要去补送牛报纸我赶紧穿好了衣服出门。在路上我一直在回想之前那段如梦似幻的经历，麦夫人那人的身体不断地冲击着我的意识。就这样恍恍惚惚的送好了其他家后我来到了麦夫人家的院子门口。因为已经是中午我并没有见到她，正觉有些失落，却见麦夫人出现在门口正向我走过来。

「早上的伤好些了吗？中午还要送货一定很辛苦吧？」她温柔的对我说。

「好，都好了。」由于之前的经历，此刻面对她我有些发窘。脸也红了起来。

「看你热的脸都红了。进来喝杯水吧。」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邀请，我有些不知所措。刚要婉拒，她却已经拉着我往房子内走去。

我被她拉着，只觉得脚步虚浮如同走在云里。

「不不不，不用了。我这就回家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我不觉不知所措，只觉得面红耳赤。

「瞧你，还害羞上了。来吧。」说完她伸过手拉着我向屋内走去。我被她拉着如同走在云里，恍惚间已经来到了门厅。鞋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双随意摆放着的运动鞋，这应该就是她儿子的了吧。想到她的儿子或许就在家，我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傻站在干什么呢？快进来吧。」她看我在原地发呆招呼我道。「随便坐，我去楼上给你拿点喝的。」

「哦，哦好的。」我换上拖鞋往客厅走去。这栋别墅室内的空间要比从外面看来得还要大，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殿一样。我还没慨完，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就完全的引了我的视线。只见包子正坐着一脸不的用轻蔑的眼光看着我。

「傻，张个嘴在那干什么呢？」包子不屑的对我说。

果然包子住在这里，早上被他撞倒时我就该知道的。那么麦夫人的儿子就是包子？此刻我的内心五味陈杂。

「麦姨，我回家了。改天再来。」包子站起来对着二楼喊了一声。说完他就往屋外走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对着我啐了一口。

麦夫人还在楼上没有下来。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入了困惑。包子管麦夫人叫麦姨，那么麦夫人的儿子不是包子？听包子的话他应该跟麦夫人很悉。不对，是跟她儿子很悉。那么麦夫人的儿子是……桌上的相框里麦夫人一家正对着我微笑着，站在她和她丈夫中间的正是刘宏宇。我突然觉脑子十分的混，拿起了面前桌子上的水，全都喝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麦夫人才端着一杯果汁从二楼走了下来。

「好点了吗？看你刚才热的，脸都红出血来了。」麦夫人端庄的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笑脸我有些心神不宁。

「呀，看你心急的。怎么把我的水给喝了。」看着我面前已经空了的水杯她继续说道。「来，这杯也给你，慢慢喝。多歇一会。」说着她弯下把果汁向我递来。

「啊……我自己来。」我赶紧起身去接。

一下一上间，麦夫人两只丰的房透过上衣的领口暴在我的面前。黑的蕾丝罩给这幅风景增添了十分的香。我到我的呼重了起来，好像突然有一股火焰在下腹被点燃。麦夫人被我的灼热的呼在口手一抖，果汁洒在了地板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从桌上的纸出纸要去擦。

「没关系的，让我来就好。」麦夫人从我手里结果纸巾背对着我弯下身清理起地板上的果汁。

轻薄的短裙将她丰圆润的美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顺着内的线条看下去能明显的看到两腿间那一小块突起的山丘。面对着如此香的场景，我的的下半身涨得难受。之前小小的火苗已经开始有了燎原之势。而我的脑中刘宏宇和麦夫人的两个身影轮番的出现，愤怒，委屈，自卑，仰慕与恋等情不停地烈碰撞。在情与的攻击之下，我的脑海里再一次的浮现出上午在家时的场景。当时那梦幻般的景象如今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的目光不断地在麦夫人的大腿与丘见游移，体内那颗情的火苗终于烧成了焚天烈焰。

「她！她！她！」一个声音在我的脑中大喊。

「平时装得像圣母一样，可还不是让她的儿子在学校欺负你？」

「要怪只能怪她不好，是她自己把你拉进来还撅着股惑你的！」

「懦夫！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活该你一辈子都是个贫民！渣滓！」

我终于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将双手向她那丰妖娆的部伸了过去。

「唔！！小李你干什么？！」麦夫人回头吃惊的看着我说。

我没有理她，只是把身子整个在她的身上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你，你不要……」她的双腿在我的身下胡的晃动起来。

她的这种举动非但没有让她得到解，反而更加刺了我的望。我一手继续捂着她的嘴，一手从下面掀起了她的裙子，出了她雪白的两条大腿。我把手按在了她出的部上，手上传来一片紧致的凉意。

「唔……小，小李。你别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她摇头晃开了我的手说。

「都是你！都是你让刘宏宇欺负我！都是你每天装好人欺骗我！都是你！」我愤怒的大声说道。

「什……我什么也……唔……不……不要……」我再次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一用力把她的短裙撕扯了下来。撕下短裙后我抬起上身从背后看着她。白皙紧致的部上是一条黑半透明的内。布料下的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惑。隔着牛仔我能到我的已经涨热得像要爆裂一样。

觉到我放开了手，她立刻四肢蹬的在地上趴了起来，想要离我的魔爪。我两步追了上去再一次把她按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小李，你还有未来。别为了一时冲动犯法。你的家怎么办呢？」她颤抖的对我说。

听到她的话我想到了在老家受苦的母亲，神志为之一清。但紧接着高一开学时刘宏宇侮辱她的场景就浮现了出来。「王八蛋！」我的怒意更盛。双臂用力撕下了她的上衣，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有捡起刚才撕下的短裙团成一团进了她的嘴里。看着彻底无法抵抗的她在地板上不停的动，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快。

再次低头看向她已经半的身体，光洁的背上一条同样是黑半透明的罩带子从两块的肩胛骨上穿过。曲线玲珑的部以一段完美的坡度与丰的部相连。我用两手分别抓着她的两瓣狠狠的用力捏着，并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鼻尖出传来的女人特有的体香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伏在我的身下。

「唔……嗯……呜…唔……」她依然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我站起身，把脚踩在她的上用力的向下。另一边开始解我的子。刚一下牛仔，已经涨得通红的就立刻弹了出来。甚至把内的上沿都带了开来。我把内拉向一边，在她身后跪了下来扶着她的股，用布青筋的开始在她的上不停的蹭。一阵阵的凉意透过我的头传来，这凉的觉更加刺着我去探索这具成妩媚的体。

觉到身后火热的，麦夫人的身体明显一震。不停扭动的身体也停了下来。借着她停下来的间隙我把具进了她的内里面，在她的丘上不停地磨蹭。丘上零散的不停的刮得我有些发，两瓣微微的包裹住，渐渐的我到开始有体从她的体内出。我再次低下上身把头放在她的颈后，闻着她发间的清香。觉后一热，了出来。

受到丘上被淋上了炽热的体。麦夫人四肢一软，无力的趴在了地上。我爬起身从她口中取出了一直着的裙子。

「到此为止吧，小李。放开我。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吗？」从她的声音中我受不到任何的情。

是啊，就到此为止了吗？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见我了吧。她也会用刘宏宇和包子看我的那种眼神看我吧……刚刚才的具再一次的立了起来。通红的皮肤上青筋狰狞毕。我这种卑微的人的武器只有它了。

我下她已经沾的内再次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翻了过来。对我的举动她只能瞪大双眼看着我。我把具抵在她已经布水的口一点一点的了进去。窄小的道就像平里的她一样温柔的包裹住我。

「其实我一直都很憧憬着你。」我一边前后耸动着一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从小就生活在贫穷的农村，母亲花了半生的积蓄才把我送来这里上学。」麦夫人还是唔唔的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本想安静努力的过完这三年内，考取一个理想的大学。」我继续说。

「每天我都比其他人早起两个小时来这里工作，晚上也要去快递站打工才能不给母亲增添负担。自己给自己提供生活费。」这一年多的辛苦一幕幕的在我眼前上演。

「就算这样，平的学习我也没有拉下。每次都能考取不错的成绩。」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热。

「我够努力了吧？够努力了吧？可为什么我都得不到应得的回报？反而却让刘宏宇和包子那样的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我一边留着泪一般加速。

「唔…………嗯…嗯……」从麦夫人被着的口中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呻声。

「我是那么的仰慕你，只有你能填补我内心的空。可你为什么偏偏是刘宏宇的妈妈？」我哭着把头埋在她的前，用脸颊受那两团柔软的丰腴。下的能清晰的受到麦夫人温暖又有弹的壁。这一刻我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安心，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身边。

再一次，我起了上身。双手抓着她的两条腿向上抬起。将完全的齐入她的小，快速的起来。

「啊……唔……咳，咳……」她的呻被烈的咳嗽打断了。

觉到可能是内上的呛到了她，我把内从她的口中取了出来。站起身把她抱了起来，继续。她的头在我的肩上又咳了几声才停了下来。然后发出了动人的叫声。

「啊~好深。嗯……啊……」她在我耳边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股股的电，从我的脊背传到下体。每一次与她身体的接触都会把她高高的撞起再深深的落下。体与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好，好厉害……要去了……去了……」她大声的叫着。与此同时我到一股热从她身体的深处涌而出，一双手臂挣了束缚抱紧了我的后背。

「啊！」我被这股热刺，只觉得又涨大了一圈。跟她一起摔在沙发上，一股股的从体内了出来。

我无力的趴在她的身上，一种巨大的恐惧包围了我。我不知未来该怎么办。想到自己可能即将锒铛入狱，母亲的脸又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她如果知道我做了这种事会怎么看我，村里的其他人又会怎样看她？我入狱后花光了半生积蓄的母亲又该靠什么生活？这些现实的问题不断地从我脑中浮现。我伏在麦夫人的身上嚎啕大哭。恍惚中到一双温柔的手臂抱住了我，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