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上交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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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寧就這麼燒了人家的書鋪說不過去,可現在想想卻是可笑,這可是階級社會,哪裡有什麼道理可講。

那顏如玉也確實太膽大了,那畫像都是被風的男人們買了去,萬一被旁人看到,傳揚出去就會影響人家好好姑娘的清譽,一個不好害得人退婚,甚至毀了一生都有可能。

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也該受些懲罰,被燒了書鋪已經算是輕的了。

夜,顧卿晚被文晴伺候著乾頭髮,坐上,秦御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拉進了懷裡去,從不知什麼地方摸出一本宮圖來,道:“宋寧留了兩箱子書當證據,從裡頭選了兩本好的來,都不是那什麼真人的,咱們一起看看?”秦御的聲音低啞帶著某種誘惑,熱熱的呼撫上她微涼的脖頸,一個勁兒的往耳廓裡鑽,許久不曾被碰觸的肌膚的躥起一串串電,引得心房似都顫了的顫。

顧卿晚勾了勾,斜睥著秦御,翹起角,道:“殿下燒了人家的書鋪,卻還拿人家的東西,不好吧。”秦御一臉無辜,道:“爺這不都是看你喜歡嗎,不是卿卿說留一箱子書再燒嗎?爺看卿卿好像對這個很興趣,來,來,咱們一起看。”他說著興致的往顧卿晚的後墊了一個大引枕,拉著顧卿晚往上一靠,手臂穿過她的肩頭,環著她,將書翻了開來。

顧卿晚瞧去倒笑了,這本宮圖,注重女子的描畫,上頭的男子就馬馬虎虎了。每張上的女人都姿態人,身子*,那男子卻處處遮掩,掛著衣裳。

難為秦御,從哪兒選了這麼本宮圖來。

想到今在書鋪,她還沒看仔細就被秦御一掌擋住的那宮圖,顧卿晚真是啼笑皆非。就沒見過比秦御更能吃醋的人,不過一副畫,又不是什麼旁的男人,倒不准她看!

她翻了兩頁,全是這般只注重女人的,頓覺無趣,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瞧的津津有味的秦御,抬手便一掌也蓋上了那畫中酥的女人,道:“不讓我看,殿下自己倒看的起勁,這可不公平。”她剛剛沐浴不久,臉頰上還沾染著緋紅的水意,一雙明眸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模樣,簡直勾人心魄。

秦御心神一蕩,出被顧卿晚壓著的宮圖便隨手丟了出去,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道:“不看就是,爺只看爺的卿卿。”他說著便去挑她的衣衫,菲薄的帶著炙燙的溫度落下,大掌也沿著線一路往下撫,氣息有些微亂起來,“也只摸爺的卿卿。”翌,顧卿晚醒來,秦御果然已上朝去了,顧卿晚起來梳洗用了早膳便往秋霜院去拜見王妃。

這一個月,王妃允她在大國寺待著,算是破了規矩的,昨回府就該來致謝的,只是昨回來時,天已不早,禮親王又在秋院,故此便拖到了現在。

顧卿晚沒等片刻就被請進了花廳,王妃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拉著顧卿晚的話,憐惜的說瘦了,還讓她一會捎些補品迴雪景院去。

正說著話,丫鬟向雪進來,滿臉喜的道:“王妃,王爺去京郊營辦事,路過仙嶽樓,想起王妃愛吃那裡鍾師傅做的菜,便讓人將鍾師傅買了回來,說是這樣,以後王妃想什麼時候吃就能什麼時候吃了。”禮親王妃聞言臉上也有笑意滑過,卻道:“王爺也真是胡鬧,鍾師傅是陳郡王妃專門請人從南方請來的,是仙嶽樓的招牌,他怎麼能這麼幹,這不是阻人財路嘛,來可讓我怎麼好再上陳郡王府去?”向雪笑著道:“這也是王爺對王妃的一番心意。”禮親王妃點頭,道:“罷了,讓鍾師傅今準備午膳,然後讓周管事將鍾師傅送回仙嶽樓吧。”向雪應了,福了福身才退了下去。

顧卿晚站在旁邊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見禮親王妃的氣紅潤,眉目清亮而嫵媚,雖然臉上笑意略淡,但到底不像之前提起禮親王便神冷淡的樣子,加上雖然要將鍾師傅送回去,卻也不算拒絕了禮親王的好意,還留鍾師傅做午膳。

顧卿晚便知道這一個月,看來禮親王和王妃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顧卿晚再度肯定了烈女怕纏郎這條定律,心中暗敲警鐘。

她回到雪景院,就見院子裡王媽媽和江媽媽守著一個老大的箱子,如臨大敵的站著。

顧卿晚目光落在那箱子上,挑眉詢問的看向兩人。

王媽媽上前福了福身道:“這是方才宋侍衛帶著兩個侍衛抬進來的,說是二爺吩咐讓送過來,放下就走了。”說著,她上前將一串鑰匙拿給顧卿晚。

顧卿晚莫名其妙的接過來,吩咐兩人將箱子抬進了屋,放在內室的八仙桌上。

待兩人退下,顧卿晚將鑰匙給文晴,示意她打開看看,她自行取了一件常服繞進了淨房。

誰知道她衣裳還沒換好,就聽文晴一聲驚呼,“呀,這…姑娘快來看!”文晴並非大驚小怪的人,顧卿晚被她嚇了一跳,匆匆走出淨房,就見文晴手中捧著個紫檀木大盒子,正瞪大眼對著裡頭髮呆。

顧卿晚走過去瞧了眼,卻見裡頭放著一張張紙,上面蓋著印章還有手印的,她拿起一張來看,略擰了下眉頭,道:“這是房契?”文晴點頭道:“都是房契和地契呢,姑娘看看,滿滿一匣子呢。”顧卿晚翻了翻,果然下頭都是,瞧樣子足有五六十張之多。

顧卿晚隨意拿出一張就是一千兩的水田,再拿起一張是東城一座五進院落房契,令還有各地的店鋪房契額,田莊之類的也有不少。

顧卿晚蹙眉,很顯然這些都是秦御的私產,他送這兒來是什麼意思。

她看向木箱裡的其它東西,翻了翻,卻是有賬本,有私庫裡的東西清單,還有三匣子裝的都是銀票,甚至還有幾大串鑰匙。

顧卿晚不過大致看了兩眼,便將東西都丟了回去,蓋上箱子,吩咐文晴道:“鎖上,先叫兩個婆子進來搬開,等著二爺回來再說。”文晴卻站著沒動,遲疑了一下,道:“姑娘,二爺願意讓姑娘幫忙掌管他的私產,這是二爺對姑娘的信賴和心意,姑娘便接管下來吧。何必…何必和二爺擰著,這事兒對姑娘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就算將來郡王妃進門,咱們不往外說,誰又能知道二爺的私產都在姑娘這裡呢。奴婢保證,奴婢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顧卿晚聞言卻擺了擺手,走向梳妝檯,坐下後,一面拆著頭上的釵環等物,一面道:“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便是掌管著又能如何,上頭的房契名還能變成我的不成?就算是能,天上掉餡餅也未必是好事兒,沒得被砸死。既然不是自己的東西,我費那個勁兒替旁人打理多傻啊?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幹。我啊,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的可靠安心。”文晴走過來給顧卿晚通著頭髮,蹙眉道:“可是二爺拿給姑娘,那就是姑娘的啊。”顧卿晚嘆息,不知道該怎麼讓她明白,觀念明顯不一樣,她抿了抿,最後只道:“想要拿到什麼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知道,你是覺得有這些東西,我在這王府中桿就能硬起來,多些保障,將來就算郡王妃進了門,手中捏著這些東西,也能抗衡一二。可是這些銀錢之物,我自己就能掙來,我有那心思,還不如打理自己的生意呢。何必替他秦御忙活,有一,他想要回去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再說了,拿人手軟,我可不想委屈自己。”文晴蹙眉,實在有些聽不明白顧卿晚的話。

二爺將這些東西送過來,怎麼會有一再要回去呢?再說了,姑娘如今人都是二爺的了,還能怎麼手軟?

顧卿晚瞧著鏡中的自己卻輕嘆了一聲,方才她不過大致瞧了下,箱子裡的東西就已經是難以估價了。

相信她就是憑藉著現代學來的能耐,掙個兩輩子銀子,都不可能擁有那麼多的資產。秦御個貨,對經商本就是一竅不通,人家卻有這麼多的私產,更別提將來還能從禮親王府分到不知多少。

想到自己就算累死,到了秦御這兒,相比之下都只能是個窮人,顧卿晚便滿心的不開心。

不過轉念她又想開了,沒事她和秦御比什麼,銀錢夠用就成了,要那麼多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秦御回來,顧卿晚問起箱子的事兒,秦御卻道:“爺又不打算娶,這些東西,你不管著誰來管?”顧卿晚白他一眼,道:“你之前讓誰給你管著,那就還讓誰來管啊!”秦御將她攬在懷裡,搖頭道:“爺不放心讓外人管著,萬一被偷著轉走些,爺也不知道啊。”顧卿晚不覺呵的一聲笑了,道:“那你就不怕我偷著轉走些?”秦御失笑,道:“你都是爺的,轉走能轉到哪兒去?轉來轉去,不還是爺的?何必費那個勁兒。”顧卿晚,“…”情秦御是覺得她就是他窩裡的,有點啥,叼來叼去都還在他的窩裡啊。

秦御見顧卿晚抿不語,又道:“行了,你就當爺是給咱們未來孩子的,你這個當孃的先替他們保管著。爺去沐浴了,一會子還得去母妃那邊問安。”他說著起身去了,顯然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將東西拿回去。顧卿晚瞧著他的背影,眸光微怔,旋即狠狠甩了甩頭。

到最後,顧卿晚也沒能將那一大箱子東西再送回秦御手中。又過了幾,便臨近重陽節了,大秦的重陽節是四大祭祀節之一。

還差幾,王府中就開始在四處都擺上了‮花菊‬盆景,準備花糕等物,王妃也已經安排好重陽的行程,準備到時,帶著全府的女眷到萬歲山登山。

,秦御沐休,剛好浮雲堂那邊總算是完工了。一早用過膳,秦御便和顧卿晚一起出了雪景院,準備一起去看建好的浮雲堂。

不想還沒走到花園,便有丫鬟追了上來,稟道:“二爺,鎮海王妃帶著雲瑤郡主來給王妃送重陽糕和‮花菊‬酒,王妃讓二爺也過去秋院呢。”顧卿晚聞言挑了挑眉,腳步頓住,瞧著秦御似笑非笑的勾起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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