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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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鎮,一處與世無爭,安靜純樸的小鎮,數十年來不曾有過波瀾災殃,卻自昨夜的一場火中揭開他們生命中最傳奇的一幕。

“稟教主,碧落鎮外已上血魂令,意找奇劍尋仇的閒雜人已驅離,若有人罔顧血魂令進鎮必遭狙殺。”

“有沒有頑抗分子立意復仇的。”

“男子三人全部已除。”辛寇不以為意地頷首,彷彿三條人命不算什麼,一旁被捆起的寒士裡卻倒一口氣。

“辛寇,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寒士裡自被他救醒後,就陷入一頭霧水的僵局裡,他除了告訴他們他叫辛寇之外,什麼都不肯透

寒家舊邸前,矗立著臨時搭建的竹亭,亭內坐著安逸自得的辛寇,獨自品茗聆聽手下之稟,而寒氏夫婦連同被發現的陸伯皆捆鎖綁在亭內。因受辛寇某種手法所制而無絲毫反抗之力。辛寇從容舉杯,將俊顏罩於四溢的茶香中,頗為享受地靜了會兒才慢慢啟齒:“我的手下不是說地很清楚了嗎?他們執意要報仇不肯離開,我也是迫於無奈才送他們一程的,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怪得了誰?”

“辛寇…你…”

“怎麼,想罵我狠,說我沒人是不?”他冷笑“反正被你們中原人稱為魔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既然你們都恭維我是魔頭,做事不符合這名號不就太對不起你們了嗎?”

“他們要找的是我,你大可放了我,何必殺了他們!”

“放了你和他們決鬥,不就白白費了我救你,替你祛毒的力氣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我們不需要你這種幫助!”寒士裡氣憤地大吼“你憑什麼主宰這一切?我寒士裡不曾得罪過你,和血魂教也沒有一絲瓜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寒士裡呀寒士裡,你好歹也行走過江湖,血魂教這麼響亮的名號難道沒給你任何答案嗎?”辛寇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血魂教…”寒士裡剎那白了臉“血魂劍?你是另一個赤煞傳人?!”

“銀虹族本就依賴赤煞族而活,我救你們並不為過,況且我還得叫你們聲岳父岳母,幫岳父的忙是做女婿天經地義的責任,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放下杯,他不再多言,看向前方的屬下,繼續問:“那縱火燒寒宅又四處散播任天遙在碧落鎮的消息的人抓到沒有?”

“稟教主,屬下正傾力捉拿…”

“我要看的是結果!”辛寇冷然道。

“是,屬下這就去捉人!”勁裝漢子一叩,迅速離去,就在此時,另一名身著同樣服裝的人前來回報。

“稟教主,碧落鎮已在控制之下。”

“很好。”辛寇的眼中染上譏誚“有這麼多條人命在我手裡,仇烈霄,你逃不掉的。”

“辛寇,你到底要做什麼?”寒士裡聲寒質詢“先是放毒,後又爛殺無辜,碧落鎮的人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連他們也不放過?”

“任何與仇烈霄有關的人我都不會忽略,只有利用你們,我才能完成和他一戰的願望。”他一字一句的咬牙道“我要證明我比他強,我辛寇沒有他也能掌控風雲,叱吒天下!”仰天,他大笑“燎天與血魂的宿命千古以來無人能改!”寒士裡不再問他為什麼,因為他看到辛寇狂亂的眸中,隱約有一抹——淚光。

天,終於亮了,陽光在無數複雜的祈禱下重照大地,是希望或是絕望,在這和煦的燦芒中似乎自有它的安排,未來,在晴空的鋪陳下顯得和藹,沒有人能預料會不會有狂風暴雨。

命運,和氣候一樣詭譎難測;未知,永遠是人懼怕又忍不住盼望的神秘。

他佇立在陽光下默受洗禮,手中的劍也隨他沉思。

回首,內的她應該睡得正吧?

往後,她不用再受陰蠱的威脅折磨了,她知道一定會很高興,可惜他看不見她讀到他留言時的笑容。不過這樣也好,他也見不著她為他憂心傷神的愁顏,他的離開必讓她焦急如焚。

等她醒來,一切大概都已結束。陰蠱方滅,她勢必會睡上兩天才會甦醒,等事情均完結,她的生命又是新的開始,只可惜,她的十八歲生他沒辦法陪她過了。

“老傢伙,你早就明白會有這天,所以你才要我爭奪燎天,是不是?為何你不對我說明辛寇的矛盾?”擲語問長空,長空還他徐風唏籲,似是叫他罷了,別再想了,既然已是註定,問與不問都不會有答案的。

跨步,他沒有再望一眼山,伊人睡甜美的容顏已刻鏤在腦際,伴他面對前方的一切。

她的愛,將跟著他坦然接受未知的福與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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