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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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經過這座曾經被那位偉大的老人家譽為"天塹變通途"的長江大橋,除了覺得它確實比較壯觀龐大以外,並無更多的受。

直到有一天,坐的公車被堵在了橋頭。那天恰好坐上了個靠窗的座位,於是心情比較平和地等待它繼續前進。渾黃的江水滔滔,一波一波地拍打著沿岸的石梯。七月的驕陽照著江面上打著旋兒的漩渦,反出來無數刺眼的光點,灼熱無比,讓人有點頭暈眼花。

橋頭有座很小的崗亭,一個荷槍實彈的小戰士筆直地站在橋頭,紋絲不動,如同屹立的化石。把臉湊在滾燙的窗玻璃上,望著驕陽下的戰士。坐在車上也能看見他負槍的肩頭下浸出的一大片汗水和黢黑的方臉膛。突然覺得坐在悶熱的車上並不是那麼熱,心境越發地平淡溫和了。

他站得過於筆直而用勁,以至於我坐在車上看起來他好象前傾得要僕出去似的。看不清他的眼神,難以想象他們整天整天站在那裡,想些什麼呢?更難以想象如此的衛護需要多麼大多麼恆久的耐心。沒有人和自己說話,大橋上車來車往也不會有人停下來關注他們在做什麼,因為看上去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站著,筆直地站著。沒有盡頭,不管天晴下雨,他們的每一天就是繼續昨天的守望。這本就不是簡單的一項工作,而是一種使命。

琭琭告訴我,其實還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使命都是那麼的枯燥乏味。在軍人的世界裡,一切都是這樣的。有那麼一種使命,隨時待命,自己並不知道所前往的地方是什麼地方,也沒有人告訴你它的盡頭是什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只是讓你開山挖石頭,無休無止。去了就和你周圍一切的親人朋友都失去了聯繫。我很沉重地吃驚。

太陽從窗口曬過來了,讓人無處躲閃。我索著陽光閉上了雙眼去受它的溫度,我的臉象我放平的眉一樣的平和,沒有人看得出來我是否因為那個守望的戰士而動過或者其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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