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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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在一千里外的地方,靜靜地等我,等我用思念履行那個在記憶的最深處,被鄉戀塗抹了多少個月圓月缺的夜和風風雨雨的晝的心靈的約定。

老家,那是我真實的生命之源、思念之源、夢想之源。

漂泊久,城市的陽光和空氣連同益嚴重的環境汙染一起剝蝕著我的軀體和靈魂,我的目光染上了過多的酒綠燈紅,我的耳朵充斥了過多的靡靡之音,任憑我望穿雙眼,我看不到家鄉的夜那夜夜向我微笑的明亮的灰暗的眨眼的不眨眼的星星的身影,任憑我豎起耳朵,我也聽不到那清亮亮的甜潤潤的過家鄉的土地也過我的心頭的歡快的小河的歌聲。我在鋼筋水泥的包圍中,在品嚐完一杯茶和一張晚報清淡無聊的口味之後,和一臺電腦面對面,噼噼啪啪敲出我夢想的渴望的回家的覺。

老家,那是寒夜裡一點明明滅滅的溫暖的光,那是晴空裡一片輕輕柔柔的潔白的雲,那是曠野上一棵屹立在孤獨之中卻又遠離孤獨的參天的樹,那是一張無形的卻又深深打撈起每一個遊子思鄉之情的記憶的網,那是兩鬢斑白老眼昏花的慈母用絲絲擔憂與期盼編成的遊子身上冬暖夏涼的衣。

城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如同故鄉連綿起伏的丘陵,紅紅的酸棗山楂和柿子就象是城市變幻的霓虹,院子裡的雞灣裡的鴨還有樹上的鳥,共同演奏一段田園響曲,平不願拋頭面的蛐蛐卻是最不安分的愛出風頭的聽眾,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炫耀自己的歌喉,小村在裊裊炊煙裡縹緲著黃昏的恬靜和祥和,夜深的時候,又在一兩聲犬吠和溫柔的月裡安然進入夢鄉。

的五月麥子豐收的時節,父老鄉親戴一頂斗笠頂一輪烈躬身在麥子的海洋裡,銀的鐮刀就象一尾尾歡快的魚在金黃的麥中游弋,鐮刀穿行之處,麥一層層匍匐在鄉親們的腳下,鄉親們立於麥之上擦著額頭的汗水小憩時的姿勢,就像大海中的一座座燈塔,照耀著故鄉豐收的原野,照亮了農家幸福祥和的生活、年年有餘的子。

老家是一首歌,那首深情的曲子從你一出世的時候就已經融入到了你的血神之中,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也不論你的歌喉是否優美、嗓音是否洪亮,只要你在工作的間隙望一眼故鄉的方向,或者在某一個寧靜的夜晚,在你走出車間、走出辦公室或者走出酒綠燈紅之後,有意無意間舉頭望一下那輪金黃的圓月,不用低頭,老家或許就已經在你的思念中、記憶裡了,有一首歌也會合著你的脈搏在你的耳邊輕柔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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