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從俱樂部回來後,林剛便沒再和周蕾聯繫。過了幾天周蕾有點擔心,主動打電話把林剛約了出來。當週蕾看見林剛時,大吃一驚。林剛看上去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且面黃黃的,好像大病了一場。
周蕾忙問他怎麼了,林剛有氣無力的回答:「吐了好幾天,幾天都沒吃東西……」
周蕾明白過來,很內疚的說:「唉,這都怪我。我沒想到芳姐竟然會……對不起,我當時也沒有其它的辦法,我怕你突然鬧起來讓李洪飛看到。」
林剛苦笑著說:「算了,蕾姐,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不會怪你的。要怪就怪李洪飛這個王八蛋,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吃這個苦。」
周蕾的眼中出仇恨的光芒,「是的,這都要怪李洪飛!總有一天要和他算帳……對了,林剛,你現在把情況告訴你那個朋友沒有?」
「還沒有,我找不到她。」
林剛搖頭道。看到周蕾出奇怪的表情,林剛便將他和小蔚之間的事都告訴了周蕾。周蕾聽完後想了想,然後說:「我覺得你應該再問問那個阿娟,最好把李洪飛的事也告訴她。小蔚不願意見你,但是她沒必要也和阿娟斷絕聯繫,也許阿娟能有辦法聯繫到小蔚。實在不行,我們就只有跟蹤李洪飛,看能不能找到小蔚。」
林剛想想後覺得有道理,回去後就問了阿娟。同時也把周蕾和李洪飛的恩怨以及在俱樂部中看到的情況都一一告訴了阿娟,當然他自己那些難堪的事他沒有說出來。阿娟聽完後驚得目瞪口呆,趕緊掏出手機,對林剛說:「你等等,我這就打電話叫她出來!」
等阿娟說完後掛下電話,發現林剛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阿娟臉一紅,「林剛你別誤會,以前並不是我不願告訴你,是小蔚走之前讓我不要對你說她的新號碼的。」
兩人在紅荔路的一家餐館等小蔚。小蔚終於來了,林剛的心臟忍不住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好久沒看到小蔚了,現在看上去瘦了些,但是顯得更加成漂亮了。林剛正看得入神,被阿娟一聲咳嗽打斷了。林剛尷尬的收回痴情的眼神,然後假裝平靜的把他所知道的關於李洪飛的一切都告訴了小蔚。小蔚越聽臉
越難看,最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而鄙視的瞪著林剛,「夠了!不要再說了。你以為你編的故事我會信嗎?我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你都別妄想!」
說完,飯也不吃了,就這樣生氣的走了。
林剛真是又失望又難過,他用自己巨大的辱換來的情報,小蔚居然不相信!小蔚呀,難道你就那麼相信那個人渣嗎?林剛心痛的想。
林剛去了周蕾家裡,把他的苦惱告訴了周蕾。周蕾沉思良久,說道:「小蔚不信你,是因為你手上沒什麼證據來揭穿李洪飛的真面目。你要想辦法取得一些證據才行。」
「取證據?我怎麼取啊,難道去偷拍他?」
周蕾笑了,「那肯定不行,李洪飛行蹤不定,你怎麼拍他?而且就算你拍到了照片,又能說明什麼?以李洪飛的狡猾,很容易就能解釋得一乾二淨。你要接近他身邊,才能取得有用的證據。」
「接近他?我怎麼接近他?蕾姐,我們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挨不上邊啊。」
「我有一個辦法,就怕你不願意……」
周蕾的目光閃動,言又止。
「什麼辦法?蕾姐,你先說說看,別賣關子了。」
「李洪飛不是喜待人嗎?如果你能利用他這個癖好做他的奴隸,那就可以接近他了!」
林剛差點暈倒,這是什麼餿主意啊!林剛一口回絕道:「蕾姐,你別開玩笑了,我不可能去做奴隸的!更不可能去做李洪飛這傢伙的奴隸!」
周蕾一雙玉手溫柔的捉住了林剛的手,捧在前,眼圈開始泛紅,「林剛,你先聽我說,我也是在遇到你之後才想到了這個辦法。以前我曾經找人通過各種辦法接近他,但都失敗了,他太狡猾,而且多疑。但是你不同,你雖然不認識他但認識小蔚,而小蔚又和他在一起。你可以主動向小蔚要求去做她的奴隸,小蔚也許會不肯,但是李洪飛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有興趣。這樣你就能很自然的接近他,而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林剛想住被握的手,但是被周蕾攥得緊緊的!周蕾接著說:「林剛,你好好想想,先別拒絕,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不然你怎麼讓小蔚相信你的話…
…當然,我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代價,但我不會讓你白付出的,我會給你一筆錢做為報答……」
林剛張嘴想說話,但是周蕾打斷了他。周蕾的眼中已經有了淚花,「林剛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機會對付李洪飛不知等了多久!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你幫幫姐姐這個忙。而且你不僅是在幫姐姐,也是在幫小蔚,更是在幫許多無辜的人。
你要知道,李洪飛這種人無惡不作,販毒殺人什麼壞事他都做過,如果你能取得他的犯罪證據,我們就可以一舉打垮他,你不僅可以救小蔚,也可以為這個社會除掉一個禍害!」
林剛終於被周蕾說動了,嘆了口氣說:「唉,好吧,那我試一試吧……」
周蕾這才破涕為笑。誰知林剛接著又說:「……蕾姐,真的沒其他辦法了嗎?我們再想想好嗎?再說扮奴隸我也扮不像啊,萬一被李洪飛看出來了我就麻煩了。」
周蕾輕輕拍拍林剛的手,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他,「林剛,別多想了,你行的!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有做奴隸的天份!」
(十四)
按照周蕾的指點,林剛撥通了小蔚的電話。
「誰呀?」
「是我,林剛!」
「都說了不要再找我,為什麼還要打我電話?」
電話裡小蔚不耐煩起來。
「小蔚,我很想你,我喜你……」
「你別做夢了,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是我只是想你。只要能讓我天天見到你,就算給你做奴隸我都願意!」
「你在說什麼呢?林剛,你沒發瘋吧?」
「我沒說瘋話。小蔚,我真想給你做奴隸,而且我想這樣你男朋友也不會吃醋的。」
「你真是個神經病!」
林剛看著掛斷的手機發呆,誰知半小時後手機又打過來了。
「林剛,你真的想做奴隸?」
「是的,小蔚」「我剛才告訴我男朋友了,他覺得很好奇,他說他很可憐你,也不會介意,想讓我給你一個機會試一試。」
「那太好了!小蔚,幫我謝謝你男朋友。」
「但是……他說你如果想做奴隸就不能只做我的奴隸,他也想體驗下那種覺。」
林剛假裝想了一會兒,「行的,小蔚,只要能讓我天天看到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掛完電話,林剛不佩服起周蕾來,這個女人太厲害了!
林剛是個守信用的人,答應的事他就會做,很快他就把工作辭了。林剛告訴阿娟,他要出差一段時間。他不想讓這個女孩子知道他去做什麼。阿娟有點依依不捨。林剛拿著行李,走在去李洪飛家的路上,開始了他的奴隸之路。
林剛叩開李洪飛家的門。李洪飛和小蔚靠在沙發上,小蔚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李洪飛抬頭看著林剛問道:「你就是以前和小蔚合租的那個男孩子?」
「是的……主人」林剛蹩腳的回答道。
李洪飛笑了起來,「呵呵,有意思,我聽小蔚說你才剛畢業沒多久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痴情。不過做奴隸你行嗎?」
「行,我行的。」
林剛主動跪了下來。李洪飛哈哈笑起來,起身抬頭看著他,「是嗎?真的行?那我倒要試試看……」
李洪飛突然魯的撲向小蔚,扯下她的
子,同時也鬆開自己的皮帶,拼命的幹著小蔚。林剛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太
上的血管突突直跳。李洪飛不管不顧,依然
著小蔚,小蔚在沙發上痛苦而又快樂的大聲呻
。
末了,李洪飛從小蔚身上爬起,走過來揪住林剛的頭髮,把他拽到小蔚面前,再把他的頭按在小蔚張開的雙腿之間,獰笑道:「好啊,你現在就證明給我看!給我乾淨,讓我看看你的奴
!」
(十五)
一股刺鼻的味道撲向林剛的鼻子,林剛幾乎是本能的向後反抗的掙扎著腦袋。李洪飛惱了,狠狠給了林剛後腦勺一巴掌,罵道:「他媽的你到底不
?」
林剛被這一巴掌拍醒了,屈辱的伸出舌頭,眼睛一閉,舌頭向前探去。當舌尖抵達時,林剛能
覺到那周邊
體的沾滑。這時林剛的腦海裡浮現出以前給小蔚口
時的情景,莫名的興奮突然從心底裡湧了出來。林剛忘掉了
帶給他的噁心和
辱,將舌頭伸進
,開始大口用力
食起來。
小蔚被林剛的舌頭刺得再次呻
,雪白的雙腿儘量打開,下體配合著林剛的舌頭運動了起來。李洪飛在一旁看著,
的笑著,突然他伸手扯住林剛的頭髮,把他從小蔚的雙腿間拽開,然後向後一摔,讓林剛撲倒在地。林剛頓時猶如從天上掉在了地下,他憤怒的回頭看去,只見李洪飛扛起小蔚的雙腿再一次幹了起來。
林剛趴在地上,不爭氣的淚水湧了出來,他寧可被毒打一頓,也不願意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眼睜睜的看著小蔚被李洪飛。李洪飛沒有理他,仍然奮力的在小蔚身上衝刺著。終於兩人同時叫起來,戰鬥結束了。李洪飛斜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似的朝林剛勾勾指頭。林剛不得已爬了過去。李洪飛指指小蔚的下體和自己的弟弟,林剛明白了,這是在要他清潔。林剛先轉頭爬近小蔚,開始清理她那凌
的
戶。小蔚似乎很虛弱了,眼神有些
離,看著林剛一句話也不說。林剛不敢看她的眼神,只是伏在她
間默默的清理著。清理完畢,林剛再掉頭去李洪飛那邊。李洪飛緩過
神來,這才注意到林剛的眼角有淚痕。李洪飛用兩個指頭捏住林剛的臉,哈哈大笑起來,對小蔚說:「這小子吃醋了。」
然後他把林剛的頭用力的按向自己的間,將弟弟狠力的
進林剛的嘴裡。
林剛假裝含著起來,真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弟弟。
屈辱一直持續到林剛把李洪飛得
意了。李洪飛讓林剛跪在沙發前,拍拍他的臉蛋,「嗯,表現還不錯!可以給我們做奴隸了。蔚,咱們給他取個名字吧。」
小蔚仍躺在沙發上,夢囈般的聲音傳了過來,「隨便你吧,洪飛。」
李洪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厭惡的表情,說道:「這傢伙的舌頭就他媽的像狗一樣,剛好我們家小時候養過一條狗,叫』』。我們就叫他』
』吧。」
「」成了林剛的新名字。
「,把爸爸的皮鞋銜過來……」
「,幫媽媽
掉鞋子……」
自從李洪飛以「爸爸」自居以後,小蔚也改口當著林剛自稱「媽媽」了。林剛心裡又是氣憤又是好笑,TMD什麼「爸爸媽媽」如果他是狗,那李洪飛和小蔚一個狗爸一個狗媽不也成狗了!不過林剛沒敢表現出來,他清楚自己來的目的,他表現的很順從。但是李洪飛還是不放心他,他給林剛帶上鐐銬,平時他和小蔚如果不在,就把他鎖在一個小屋裡,回來才放他出來。晚上也給他鎖住,只有在ML以後才放林剛出來清理。
林剛心裡很著急,他來可不是專門為了做奴隸的。他仔細的觀察了這個家,李洪飛的家的確是又大又豪華,可是他絲毫沒有發現什麼證據。除了書房以外,其它房間他都有機會去過,包括臥房、廚房、會客廳……李洪飛唯獨不會帶他去書房,每次到了書房門口,李洪飛就讓林剛跪在外面,或是讓他去服侍小蔚。林剛直覺上覺到希望可能就在書房。
這天林剛又在幫小蔚腳。小蔚總是很喜
林剛給她
腳,她現在越來越會享受林剛的舌頭。但是林剛覺得小蔚有些變了,以前小蔚也叫他做過這些事,但那時林剛能
受到小蔚對他的一種平等的尊重。可是現在不一樣,小蔚看他的眼神中沒有了往
的溫柔,倒多了一種冰冷和蔑視,讓他
腳也是用命令的口吻,而且現在不只是腳,連自己穿的鞋子也要林剛用舌頭
乾淨,這都是以前小蔚不會讓林剛去做的。林剛本應對這種變化
到不舒服,可是他竟然越發的
戀起小蔚來,林剛不
暗暗苦笑自己原來真的適合做奴隸。
小蔚躺在臺的躺椅上,任由林剛
著她的玉足,小蔚都快舒服得睡著了。
林剛突然想試探一下小蔚。李洪飛白天很少在家,只有晚上回來,反倒是小蔚平時很少出去。趁著此時只有他和小蔚,林剛大著膽子輕聲問道:「小蔚,李洪飛平時對你好嗎?」
「什麼,你叫我什麼?」
小蔚醒了,一隻手托起腮,臉上浮現慍怒的表情。「不是為了你我不會當奴隸」林剛低頭答道。小蔚從林剛嘴邊回腳,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剛,「不要對我有任何妄想。如果不是可憐你,你連奴隸都做不成!」
小蔚一字一頓的說完這句話,然後生氣的起身向屋裡走去。林剛沒有跟著進去,他仍然跪在躺椅邊,失望的盯著搖晃著的躺椅,一動不動。
過了好久,小蔚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你給我過來!」
林剛爬了進去。聲音是從洗手間傳來的,林剛又爬到洗手間外,發現門沒關。「進來!」
林剛依言進去。小蔚坐在馬桶上,冷冷的看著林剛爬到她面前。然後小蔚站了起來,轉過身子,將雪白的股對著林剛的臉,冷冷的說道:「沒有手紙了,你就用舌頭給我
乾淨吧!」
林剛頓時顫抖起來,他明白沒有手紙只不過是藉口,而是小蔚故意在羞辱他,來表達剛才對自己言語上的不!同時也是在提醒他,他只不過是個下
的奴隸!林剛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那雪白的粉
,在那
人的
隙間的花蕾上還沾有一些黃褐
的東西。林剛終於還是將舌頭伸了出去,忍受著惡臭去
舐著小蔚的
門。舌尖似乎有些苦味,但是林剛的心裡更苦,他悲哀的
覺到他和小蔚之間已經有了一堵牢不可催的壁壘。
小蔚直待他完,才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記住,以後在我面前,你的名字永遠只能叫『
』。」
聲音仍然是那麼冰冷,就像冰錐一樣刺穿了林剛的心。
(十六)
李洪飛漸漸顯出他那暴
的一面。
李洪飛很喜當然林剛的面和小蔚
。特別是看著林剛痛苦的表情,李洪飛就愈加開心,也愈加興奮。李洪飛喜
站起來抱著小蔚,讓林剛跪在小蔚的
下,雙手向上頂著小蔚的
股,然後自己用手抱著小蔚的
開始用力
著小蔚。
當兩人情的粘
從上面濺到林剛的臉上時,李洪飛甚至有時可以看到林剛眼角的淚花,這時李洪飛就會開心的想大笑。又或者李洪飛會讓林剛躺在地板上,他和小蔚就在林剛臉部上方做
,然後他不時會命令林剛仰起頭
他們
的器官,或是乾脆兩人一起坐在林剛的臉上,劇烈的運動起來。這是林剛最痛苦的時候,他會不停的在兩人的
下掙扎,以尋求呼
的空間和減緩頭部的重
。李洪飛當然不會讓林剛輕易得逞,他會一手揪住林剛的頭髮,再讓小蔚用雙腿夾緊林剛的身子不讓他扭動。然而越是這樣,林剛就會扭動得越厲害。然後李洪飛就會大笑著抱緊小蔚更加
烈的做起來。
可是時間一久,林剛竟然變得習慣了,也許是潛伏在他心底裡的受意識真正的爆發了出來。林剛開始主動
吻兩人的
器官,特別是小蔚的,一切的一切,林剛都
舐,他已不再
受到屈辱,也不再哭泣,只
受到心靈的
足。
看不到林剛痛苦的表情,這讓李洪飛心裡很不!李洪飛開始越來越殘忍的侮辱林剛。
他讓林剛喝他和小蔚ML以後出來的
,又變幻著各種姿勢在林剛身上做
,又或是把林剛的嘴巴當成菸灰缸、痰盂,又或是把林剛當馬騎……總之這一切林剛竟都忍受了下來。李洪飛不
意了,他不喜
看到這個奴隸竟比主人還享受。
這一天李洪飛又和小蔚做著,讓林剛在下面著兩人的
體。李洪飛眼尖,一眼瞥見林剛在用一隻手
著自己的檔部。李洪飛頓時一股無名火起,拋開小蔚,一拳就向林剛的臉上打去。林剛痛苦的捂著臉,可是李洪飛並不罷手,仍然一拳一腳的向林剛揍去,邊揍邊恨恨的罵道:「叫你這個狗奴隸手
,叫你自摸…
…」
小蔚在一旁驚呆了,半天才醒過來,她焦急的扯著李洪飛的胳膊,大聲說:「別打了,洪飛!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李洪飛沒有理她,再狠跺了林剛幾腳,才肯罷休。李洪飛鐵青著臉,朝林剛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說:「下次再看到你動你的狗爪子,就把它跺了!」
這一晚小蔚破例沒讓李洪飛鎖住林剛。林剛一個人躺在小屋裡,痛苦的低聲呻,身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小蔚給他敷了一些止痛藥就走了。半夜,林剛好了很多,他努力爬了起來,還好,沒打出內傷。林剛試了試門,外面竟然沒上鎖!林剛的心開始跳起來,他輕輕呼了一口氣,然後打開門閃了出去。
房裡早沒有燈光,只有月。整個屋裡靜得嚇人,除了廳裡掛鐘「嘀答、嘀答」的聲音和從裡屋隱約傳來的鼾聲。林剛躡手躡腳的走近書房,一摸門柄,一扭。還好,沒鎖。林剛又閃了進去。林剛不用亮燈,月
透過玻璃讓書房裡面的東西清晰可見。一臺筆記本端正的擺在書桌上,書桌下面是幾個屜子,旁邊是個書櫃。林剛先摸到書櫃,上面
本沒幾本書。
林剛隨手拿起一本,MD,居然是《金瓶梅》林剛搖搖頭,真是個低俗的傢伙。林剛迅速翻了下其它幾本書,都是成人雜誌,沒什麼收穫。林剛蹲下,試著去屜子。屜子一
就開了,一個屜子是光盤,一個屜子是紙和筆還有其它雜物,再一個屜子空空如也。林剛很失望,蹲在地上發呆。突然他眼睛一亮,在書房不起眼的角落處竟有一個保險櫃。
林剛走上前去摸了摸保險櫃的手柄,試試就這樣拉,但是沒拉開。林剛想了一會兒,決定去李洪飛的臥房找鑰匙。林剛退出書房,摸到臥房門口,發現臥房的門是虛掩的。林剛幾乎是摒住呼,趴在地上,用手在地上輕輕的推開了門。
房門的打開沒有任何聲音,林剛伸頭向屋裡探去。李洪飛和小蔚正睡在高大的上,李洪飛還打著呼嚕。林剛目光一掃,還好,兩人的衣服就掛在門邊的掛衣架上。林剛又向裡伸了大半個身子,輕手輕腳的摸著衣服。
突然林剛覺手一咯,鑰匙!林剛
住心裡的
動,手迅速的翻開衣服背面,無聲無息的把鑰匙摸了出來。林剛攢著鑰匙,弓著身子退了出去,然後背靠在門外的牆上,用手抹了下臉上的冷汗。林剛掂著腳尖,正
離開,突然臥房的燈亮了!林剛被嚇得不輕,趕緊疾步向自己的小屋走去。還只走到廳裡,小蔚便只著睡衣出來了。她看到林剛的背影,一聲驚呼:「
,你在廳裡幹什麼?」
(十七)
林剛轉身,跪下,雙手伏地,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抬頭對著小蔚說:「小……媽媽,我口渴,想出來喝點水。」
「哦,怎麼不開燈……」
小蔚說完,然後轉手去按牆上的開關。就在小蔚轉身的一剎那,林剛飛快的在打了一個滾,滾在沙發邊,然後將剛才雙掌下著的鑰匙
進了沙發底!燈開了,小蔚看到林剛躺在沙發邊,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林剛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媽媽,我身上還很疼。」
小蔚嘆了口氣,去飲水機邊拿了一個杯子,倒水,端到林剛身邊,遞給他,「喝吧」一絲暖
從林剛心底淌過,他覺得小蔚此時的聲音格外動聽。林剛喝完水,小蔚取回杯子,又用小手摸了摸林剛的額頭,「怎麼冰涼冰涼的?是不是病了?」
「沒有」林剛低聲回答,同時在受著小蔚掌心傳來的溫暖。「哦,那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去上廁所了。」
小蔚起身離開,林剛突然動情的說:「媽媽,我……我想喝」小蔚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林剛輕笑道:「唉,好吧,那你過來,我給你……」
林剛爬在地上隨著小蔚進了洗手間,小蔚褪下內,溫柔的對著林剛說:「來」林剛虔誠的湊上嘴巴,張大嘴蓋住小蔚的小
。小蔚慢慢
了起來,林剛一滴都沒有放過。他以前從未像今天這樣,覺得小蔚的聖水竟如此好喝!林剛咕嘟咕嘟喝完,又伸出舌頭替小蔚清潔起來。小蔚笑著推開他的腦袋,輕聲說:「不用了,你舌頭髒。快回去睡覺吧。」
說完拍拍林剛的腦袋走了出去。林剛跪在馬桶邊咂著嘴,猶自回味著剛才的味道。
林剛沒有忘記剛才的任務。他先回自己的小屋,然後靜靜的等待。屋裡平靜了下來,林剛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他冷靜的走出小屋,來到沙發底下,摸出那掛鑰匙,再次來到書房。
林剛悄悄關上書房的門,來到保險櫃前,仔細看著手中的鑰匙。鑰匙不少,林剛從中選出幾把看起來比較像的,一把一把的試。試到第二把時,保險櫃的門開了!林剛動不已,朝裡面看去。最上面有一大疊紙,林剛
出一疊。喝,是錢!看上去像港幣。林剛沒多大興趣,又
了回去。中間的格子,有幾個本本和文件,林剛全都
了出來,一個一個的細看。一個是房產證,另外幾個本本是其它的證。文件就是幾份合同,林剛
略的瀏覽了一下,都是有關商業買賣的。沒用啊!林剛搖頭。最下面的格子是個盒子,林剛
了出來,懷著緊張的心情打開了。竟然是一把
,一把黑烏烏的
,這倒把林剛嚇了一跳!
林剛大失所望,證據呢?證據在哪裡?最可疑的也就只有那幾份文件合同。
林剛再次細看了那幾份合同,沒有什麼啊!難道就把這個給周蕾?有用嗎?林剛暗自懷疑。MD,李洪飛家裡到底有沒有證據?要是沒有的話,他這次扮奴隸那可不是虧大了……林剛暗忖道,他現在可以帶著這幾份文件悄悄離開,但是如果這些不是有用的東西,那好不容易混進來的努力就全白費了,另外他又隱隱
覺不捨得離開小蔚……唉,算了,不想了,繼續留一陣子觀察吧!林剛打定了主意,迅速放回東西,關上了保險櫃。
林剛又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李洪飛的臥房,兩人在上早已
睡。林剛有驚無險的把鑰匙
了回去,退回了自己的小屋。
一夜無夢。
(十八)
就在林剛還沒考慮好下一步該怎麼做時,一個女人竟意外的闖了進來。
這段時間小蔚和李洪飛之間一直在冷戰。起因是小蔚某天無意中發現李洪飛手機中有幾條其她女人發給他的曖昧短信,這讓小蔚醋意大發。本來憑李洪飛的能說會道,稍微哄一下也就沒事,可是李洪飛的格卻是不喜
向女人低頭,而且也正趕上他這些
子心情不好,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兩人越吵越大聲,到最後李洪飛動了巴掌,小蔚就要奪門而出,李洪飛這才把她勸了回來,但是兩人就此一直冷戰著。
兩人冷戰,可是林剛就慘了。林剛成了兩人之間的傳聲筒和出氣筒:只要小蔚和林剛說話,到了李洪飛這兒,他就會對林剛拳打腳踢;要是李洪飛理會林剛,小蔚就對林剛沒好臉看,不是高跟鞋就是耳光來招呼林剛。林剛這段時間真是傷痕累累,倍受煎熬。
這天林剛正在他的小屋裡休息,李洪飛突然把門打開,把他牽了出去。林剛心裡叫苦,不是又要捱打吧?
李洪飛把他牽到廳裡,廳里正站著一個女人。林剛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不是小蔚。
林剛不敢多看,趕緊垂下頭,心裡有些吃驚,這李洪飛也太大膽了,他不是正和小蔚吵架嗎?
怎麼大白天的還敢帶陌生女人到家裡,難道就不怕小蔚知道?女人見到跪在地上帶著鎖鏈的林剛似乎也很吃驚,忙問道:「飛哥,他是誰?為什麼你這麼對他?」
聲音很好聽,林剛忍不住又抬頭偷看了一眼。這一眼竟似一把重錘撞了下林剛的心頭,好漂亮的女人!雙眉如煙,兩隻大大的眼睛正勾魂奪魄般的看著他。
林剛來深圳也快一年了,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間尤物。真是太美了!林剛從心底裡發出一聲讚歎,同時暗暗嫉妒起李洪飛來,這個人渣身邊怎麼到處都是美女?
林剛被美女的眼神得低下頭,目光正好落在眼前的一雙漂亮的金
高跟鞋上,林剛的心開始
了起來。
李洪飛可沒管林剛在想什麼,上前一把摟住那個女人,兩人坐倒在沙發上。
李洪飛得意的笑道:「他啊?是我養的奴隸!」
「奴隸?飛哥,你說這個人是你的奴隸?」
美女仍是不可思議。「是的,呵呵,小梅,你還不知道吧?現在有錢人養奴隸很正常,就你上次認識的那個王董,家裡也養著幾個小奴隸。」
小梅瞪大了眼睛,「王董?她不是XX夜總會的大老闆嗎,她手下的那些公主少爺一大把,她也在家裡養奴隸?到底養奴隸有什麼好啊?」
李洪飛捏了一把小梅的臉蛋,笑著說:「奴隸呀,就是專門用來伺候人的,可比傭人好多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梅嬌笑道:「是嗎飛哥?那你舉個例子讓小妹聽聽奴隸有什麼好」李洪飛佯裝想了想說:「比如啊,比如你可以讓他你的腳,走累了可以把他當馬騎,妹妹發
了可以讓他幫你
……」
李洪飛話沒說完,小梅便捶了他幾記粉拳。小梅又羞又急,嗔道:「飛哥你真壞,難怪我以前那些小姐妹個個都說你壞!」
李洪飛捉住她的拳頭,哈哈笑道:「是嗎?她們都怎麼說我壞了?」
小梅給了他一記白眼沒理他,轉過臉好奇的盯著林剛,嘴裡卻向李洪飛問道:「他真有那麼聽話嗎?」
「當然,不聽話的怎麼能叫奴隸?要不你試試?」
小梅輕輕褪下一隻鞋子,試探著把腳伸到林剛臉前,輕聲命令道:「你幫我吧」林剛依言把嘴湊近了小梅的腳底,聞到了一股很輕微的酸味。林剛立刻興奮起來,伸長了舌頭在小梅的腳心處
了一下。雖然隔著絲襪,可是小梅的腳底仍然很
。小梅一下子就將腳收了回去,咯咯笑了起來,「飛哥,好
啊,一點都不好玩……」
李洪飛笑著說:「哪裡是不好玩,是你自己怕!你嫂子不知道多喜
讓他
腳呢!要不你試試騎馬吧?」
小梅穿上鞋子站了起來,林剛早伏在地上。小梅跨過林剛的背,輕輕坐了上去。林剛待小梅坐穩,就開始慢慢爬了起來。小梅的部好軟,林剛很明顯的能
覺到
背的溫熱。
林剛不由得心中一,開始遐想起來。經過小蔚和李洪飛的多次調教,林剛現在已經爬得很平穩了。小梅小孩子
格的一面被挑了起來,開心的用雙腿夾緊林剛的
,嘴裡「駕、駕……」
的快的叫著。李洪飛坐在沙發上得意的看著他們兩人。林剛繞著廳爬了一圈,又將小梅平穩的駝回到李洪飛面前。小梅不依,還要林剛再爬幾圈。李洪飛突然站了起來,來到林剛面前,倒轉身坐在他的肩頭,和小梅面對面擁吻了起來。林剛沒想到李洪飛也坐了上來,一下子
受到了身上的重
,同時心底裡大罵了起來,李洪飛和小梅兩人的重量加起來可有兩百多斤啊!沒過幾秒鐘,豆大的汗珠便從林剛額頭上
了下來,林剛猶自咬著牙顫抖著苦苦支撐。終於林剛再也支撐不住,兩隻胳膊一彎,身體向前一撲,身上正在接吻的兩人頓時摔了下來。
這下可好,李洪飛和小梅兩人毫無防備,立刻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尤其是李洪飛,因為以前騎過林剛,所以這次大意了,本沒想到林剛撐不住兩個人的體重,這一下讓他在地上連翻了幾個跟斗,最後磕在沙發腳上,頭髮衣服凌
,狼狽不堪。小梅好點,她的體重輕,倒在一旁便很快爬了起來。小梅看到李洪飛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了出來。李洪飛聽到這笑聲,愈加惱羞成怒,爬起來就朝林剛頭上狠踹了幾腳。小梅忙拉住李洪飛,勸道:「算了,飛哥,他也不是故意的,和他較什麼真兒呢?」
李洪飛這才收了腳,眼睛仍狠狠的盯著林剛,眼神似乎要把他給吃了。小梅說道:「飛哥,你今天叫我來不是有事嗎?快點告訴小妹吧!」
李洪飛這才收回眼神,看了一眼小梅,說道:「走吧,到房裡說去。」
說完,再也不理林剛,拖著小梅的手就朝臥房走去。
林剛總算鬆了口氣,從地上坐了起來,搖了搖發暈的腦袋,心裡對小梅不已。看著兩人走進臥房,關了房門,林剛疑惑起來,這兩人在裡面幹什麼呢,難道是……
林剛輕手輕腳的爬了過去,耳朵貼著房門,偷偷聽了起來。裡面李洪飛似乎正對小梅說著什麼,只是聲音得很輕,林剛隱約聽到「……明天……我帶你…
…見到張局……你一定要把那老傢伙……」
林剛沒聽清楚,想把耳朵進一步貼緊房門,但是手腕上的鏈子不小心輕輕撞了下房門。李洪飛止住了聲音,林剛突然聽到快速的腳步聲。林剛趕緊向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李洪飛拉開了門,兇狠的眼神直看著林剛,狠狠的問道:「你在門口乾什麼?」
(十九)
林剛努力鎮定下來,回答道:「怕主人有什麼吩咐,所以就到這裡隨時等候主人的命令。」
李洪飛沒有說話,把眼睛眯了起來,看著林剛。林剛直覺得背脊發涼。過了一會兒,李洪飛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似乎信了林剛的話,對林剛說道:「是啊,真乖!我正好要用你,你進來吧。」
林剛隨著李洪飛進了房間,小梅正和衣坐在上,瞪大眼睛看著他。李洪飛走近小梅,親了她一口,
的笑著說「寶貝兒,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小梅臉疑惑的看著李洪飛。「做
遊戲!」
李洪飛笑得更了。「啊,飛哥……你今天叫我來不是談事情嗎?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再說萬一被嫂子看見了那可不好。」
小梅顯得有些不情願。「TMD,裝什麼純情呢?叫你玩兒你就玩兒,囉嗦什麼?」
李洪飛有點不耐煩起來。小梅強笑道:「那……飛哥,你要玩就玩吧。不過要當著他的面嗎?」
小梅朝林剛努努嘴。李洪飛嘴角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對著林剛說:「你趴在地上」林剛按照李洪飛的吩咐趴在了地上,李洪飛上前把林剛的手鐐腳鐐打開,又把它們的另一端重新固定在
腳和小櫃子腳。經過李洪飛的一翻擺
,林剛被呈「大」字型的固定在地上,臉朝下,背朝上。林剛有些恐懼,他不知道李洪飛要玩什麼花樣兒。小梅也很吃驚,但她沒問什麼。李洪飛
完林剛,又笑著對小梅說:「來,你穿上鞋子,站在他背上。」
小梅穿上高跟鞋,踩在了林剛背上,林剛頓時到背上如同多了兩
椎子,林剛疼得
了一口涼氣。小梅有些站不穩,雙手撐在牆上,扭頭疑惑的看著李洪飛,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李洪飛解下
子,來到小梅身後,
下了她的底
。
李洪飛從背後抱著小梅,笑道:「寶貝兒,以前有沒有試過站在別人身上做
?」
李洪飛也試圖把腳踩在林剛的背上,林剛立即覺得呼不出氣來。但是一會兒李洪飛就下來了,可能是這種姿勢不太好做。李洪飛雙腳跨在林剛身子兩邊,開始從背後起小梅來。
小梅彎低上身,撐著牆,著
股,
受著後面李洪飛一波波的衝擊。小梅開始興奮得嬌
連連,可是在她腳下的林剛卻猶如受著練獄般的痛苦,背上的兩
錐子深陷他的
裡,而且正在有節奏般一次次向他的
裡鑿去。林剛痛得快暈了過去,身子本能的想扭動,可是他每扭一下,李洪飛就狠狠踩他一腳。林剛明白這是李洪飛故意在整他,心裡不
對李洪飛恨之入骨,可是現在也只能這樣忍受。李洪飛越
越快,小梅也越叫越大聲,兩人
動時帶出的粘
不時的灑在林剛的背上和脖子上。林剛的痛苦伴隨著他身上兩人的興奮一次次在加劇,林剛心裡不停的慘叫,背上
覺快要被小梅的高跟刺穿了。終於李洪飛和小梅的興奮到了高
,林剛的痛楚也快到了高
。小梅
息著從林剛背上下來,林剛背上被小梅踩著的地方呈現出可怕的紅
。李洪飛
著氣,得意的看著林剛的背部。
林剛的痛苦並未就此結束,李洪飛歇了一會兒,竟又一股坐在林剛的
上,然後讓小梅坐在他大腿上,兩人互相抱著開始了第二次的攻擊。林剛這一次
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不堪負重,呼
困難。林剛的意識開始模糊,雙手雙腳拍打著地面,可是李洪飛毫不理會,繼續著和小梅的戰鬥。在兩人瘋狂的
聲
語中,林剛被
得昏了過去……
林剛清醒過來時,手腳的鐐銬已被解開。李洪飛和小梅正坐在上看著他。
李洪飛揪起林剛的頭,放在間,冷酷的命令他清理。林剛此時已經虛弱得沒有半點力氣,嘴巴含住李洪飛的
無力的動著。李洪飛惱怒的推開他的頭,「啪」的給了他一巴掌,又命他去幫小梅清理。小梅趕緊找來幾片衛生紙,自己用紙在下體揩了幾下,對李洪飛說:「飛哥,不用了,我自己來。」
「不行!」
李洪飛沉著臉。小梅無奈,但還是不願讓林剛幫忙清理。李洪飛揀起地上小梅扔的衛生紙,就朝林剛嘴裡
去。林剛被迫痛苦的嚥著,衛生紙已被小梅下體的粘
得
透了,散發著一股腥臊難聞的味道。小梅看著林剛一點一點嚥下那些紙巾,眼神中不
充
了同情。李洪飛冷笑著問向小梅:「小梅,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折磨他嗎?」
小梅搖搖頭。「因為他不聽我的話,敢我給難看!凡是得罪我的人,都會是這個下場!」
李洪飛一字一頓的回答。小梅的臉突然變得很難看,臉上勉強堆起笑容,「飛哥看你說的,誰敢得罪您呢?我們也都很聽您的話。」
李洪飛意味深長的瞟了小梅一眼,繼續笑道:「聽話就好。小梅呀,只要你把這事給辦好了,哥是不會虧待你的。好好做事!」
「嗯!」
小梅用力點了點頭。
李洪飛和小梅兩人穿戴好,李洪飛先把林剛鎖起小屋,然後把小梅送了出去。林剛孤獨的趴在小屋的地板上,還在痛苦的呻著。
晚上小蔚回來了,見到林剛背後的傷,不免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又捱打了?」
李洪飛悠閒的踱在小蔚身後,冷冷的說:「他啊,今天真是丟人!下午工商的趙局帶著他的女兒過來玩,他看到趙局的女兒長得漂亮,上去就去親別人的腳,結果被他女兒嚇得一陣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事後都沒怎麼收拾他。」
小蔚的眼神立刻由同情轉為憤怒,揚起玉手,「啪」的給了林剛一耳光,恨恨的對林剛罵道:「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林剛咬著牙不敢辯駁,心裡恨不得上前一步就殺了李洪飛。李洪飛又淡淡的說:「我總覺得這樣不行,今天這傢伙已經被趙局看到,以後呢?會不會被其他人看到,然後就說我們的閒話?小蔚,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把他送到蛇口我朋友開的一個公司去,讓他離開現在的生活。」
林剛心下起疑,李洪飛這王八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要他了嗎?突然林剛腦海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TMD李洪飛這個混蛋哪裡有好心要把他送到什麼公司,而是想把他賣到蛇口那個奴隸俱樂部去啊!林剛跪了下來,抱住小蔚的腿,哀求著不願離開小蔚。小蔚想了一會兒,對李洪飛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一定要幫他安排個好工作,他服伺我們這麼久了也很不容易。」
「我會的,小蔚,這也是我對他的一點報答,以後說不定我們有機會也可以一起去看他。」
李洪飛微笑著回答小蔚。
林剛又被鎖回到小屋裡。
突然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鐵臺上,雙手雙腳被綁,小蔚款款的向他走來,解下子在他頭上蹲了下來。林剛仰頭張嘴堵住小蔚的
眼,接住小蔚拉出的黃金,然後小蔚起身走了。
接著又是一個女人走來,林剛定睛一看,這不是周蕾嗎?周蕾也如小蔚般在他頭上蹲下,林剛張嘴又接住了周蕾的黃金,然後周蕾又起身走了。腳步聲接著傳來,竟是阿娟。林剛沒想到阿娟也來到這裡,阿娟害羞的褪下子蹲在他嘴上。林剛正要張嘴,阿娟回頭朝他一笑,這一笑竟然在瞬間阿娟的臉變成了芳姐的臉,林剛大吃一驚,掙扎起來。可是芳姐大
股猛力
住林剛的臉,不讓他掙扎。林剛身體猛烈扭動,終於把臉向外挪了一點,眼睛掙扎出芳姐的
股之外。可是林剛眼睛一掃,才發現他的腦袋周圍竟圍了一圈的女人對著他笑,然後一齊轉身
下
子,一個個雪白的
股
了過來……
林剛「啊」了一聲從地上坐起。林剛大口的著
氣,環顧四周,周圍一片黑暗。林剛這才明白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林剛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才發現背後已經被汗
透了。
林剛倒轉手撫摸著背後的傷口,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裡不停的響起:林剛,林剛,你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二十)
林剛決定離開這裡了。但是選擇什麼方式離開,卻是個問題。林剛當初給小蔚和李洪飛做奴隸,雖然那時候是你情我願,但是現在如果提出要走,卻不一定能那麼容易走掉。林剛對李洪飛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這個傢伙險毒辣,如果知道他要走,說不定不僅不會放他走,還會用什麼狠毒的手段來折磨他。想到這裡,林剛不
打了一個冷顫。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周蕾對林剛的委託,他一直沒有完成。這也讓林剛
到很煩惱,自從那次打開過一次保險櫃後,他就再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偷得鑰匙。林剛本來還想慢慢等機會,可是現在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再不走,李洪飛隨時會把他送到奴隸俱樂部去。思來想去,林剛決定還是儘快來個不辭而別為妙,簡單的說就是——逃!林剛在心裡默唸,蕾姐啊蕾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這條小命兒要緊!
要逃走也並非易事。雖說李洪飛白天大都不在家,家裡只有小蔚一個,但是林剛整天被鐐銬鎖著,行動很不方便。他又不忍心用暴力來對付小蔚,這可是他心中最心疼的女神。那該想個什麼辦法逃走呢?
「你發什麼愣呢?,駝媽媽去洗澡!」
小蔚抬起一隻玉足,用腳背輕輕扇了下林剛的臉。林剛這才醒過神來,他本來就跪在小蔚腳下,就勢向前一撲伏在地上,敬候小蔚上來。
小蔚側身坐在林剛背上,用手拍了下林剛的頭,示意林剛前行。林剛收攏心神,集中力,小心的在地上爬了起來。林剛不敢大意,他還記得第一次小蔚騎他的時候,也是這個姿勢騎上來。結果林剛爬的時候,由於肩背不穩,差點把小蔚來個後摔。小蔚當時很生氣,找來一條軟鞭,就朝他身上
過來。軟鞭
得林剛身上又痛又
,但是林剛很受用,小蔚越打他,他就覺得自己越卑
,而越卑
的後果就是以後每次他接近小蔚,都會覺得更加的興奮。林剛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那麼願意被小蔚
待。小蔚見打不疼林剛,就丟下鞭子,
下一隻高跟鞋讓林剛頂在頭上爬行。這可讓林剛吃了苦頭,林剛在地上爬,還得保持頭上頂著的高跟鞋不掉下來,一掉下來,小蔚就會用腳上穿著的另一隻高跟鞋狠踩一下林剛的背。這可比鞭子厲害多了,林剛才爬了幾圈,就覺得脖子累得受不了,等到後來小蔚終於讓他不爬了,他的脖子都不能扭動了,一扭就痛。所以那次後林剛接受教訓,以後每次駝小蔚他都很小心謹慎。
林剛把小蔚穩當的駝到了衛生間。小蔚關上門讓林剛在門口跪著,一會兒探出頭來,把一堆衣服扔給林剛,讓他去放在洗衣機裡。林剛捧著衣服,來到另外一個衛生間,這個衛生間在客廳,裡面有洗衣機。林剛把衣服一件件放洗衣機裡放著,這些衣服有小蔚的外衣、子、內衣還有襪子。放內衣時,林剛把內
翻開看了一下,上面竟然還有一點分泌物。林剛把它湊近鼻子聞了一下,哇,好香啊!林剛伸出舌頭
了
,有點鹹鹹的!林剛的下面很興奮,可是他不敢手
,一會兒他要馬上回去,被小蔚發現了可不得了。林剛再大力嗅了嗅內
和襪子,把它們放在洗衣機裡,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林剛回到小蔚用的衛生間門口,小蔚正在裡面叫他呢,「
,過來,幫媽媽擦擦背!」
林剛推開門進去,小蔚正揹著他,身體浸在浴缸裡,一隻手舉著花灑淋著肩頭。林剛來到小蔚身後,拿起旁邊的巾,輕輕幫她
起背來。小蔚的皮膚很光潔,整個背形非常美,林剛邊
邊暗自嚥了咽口水。小蔚回過頭來看了看他,竟笑了起來,「喂,小狗狗,又口渴了?」
林剛點點頭。小蔚指指浴缸的水面,問道:「喝嗎?」
林剛伸過頭,把臉浸在水裡,嘴裡「咕嘟」喝了一口,差點嗆著。這個舉動把小蔚逗笑了,她點著林剛的額頭,笑著說:「傻瓜,你怎麼真喝啊?要不我餵你吧。」
小蔚從浴缸裡站起來,正對著林剛。林剛向上望去,差點要鼻血了。一對傲人的小
房在小蔚的
部
立,下腹柔軟的皮膚正閃耀著聖潔的光茫。小蔚低頭看著林剛,舉起花灑,將水從
房到腹部向下慢慢淋過去。林剛舉頭張口嘴,在小蔚的雙腿之間接著。水
過小蔚的下體,
進了林剛的嘴裡,林剛閉著眼大口
嚥著,享受著這種洗禮。
小蔚扔下浴頭,找來一塊乾淨巾擦乾身體,對著林剛說:「走,背媽媽回房去。」
林剛伏下身子,小蔚抬腳跨了上去,順手扯過一件浴巾披在身上。林剛慢慢的駝著小蔚,同時受著小蔚下體的
發擦在背上的那種
的
覺。時間過得很快,彷彿才過了幾秒林剛便駝著小蔚到了臥房。林剛來在
邊,等著小蔚從他的背上下來。但是等了一會兒,背上卻沒有什麼動靜。林剛正覺得奇怪,突然肩膀上傳來一種刺痛。林剛忙偏頭看去,原來小蔚正用指甲掐著他的肩膀。林剛再扭頭向上看,小蔚正閉著眼睛,咬著嘴
,慢慢扭動著小腹。林剛這才
覺到背部小蔚騎著的地方,正越來越發熱,也開始有點
潤了。小蔚終於從林剛背上跳下來,坐在
沿上,雙腿勾住林剛的脖子,向上提去。林剛會意,忙主動將舌頭湊到小蔚的下體,開始
起來。他好不
動,自從他來到李洪飛家做奴隸,能接觸小蔚下體的機會,不是幫小蔚做事後的清理,就是喝小蔚的聖水,從來沒單獨給小蔚口
過。聖水不說,做事後清理林剛是越來越不願意。倒不是他嫌棄那裡味兒大,而是他越來越憎厭李洪飛這個人,從小蔚下體
出來的李洪飛的
讓林剛越來越噁心,所以後來他每次吃到後,都找機會去洗手間裡吐掉。林剛仔細的將舌頭在
蒂周圍划著圈,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再慢慢向
裡探索。這才是他以前
悉的小蔚的那種體香,還有一股淡淡的淋浴
香。小蔚被林剛
得很興奮,雙手開始揪住林剛的頭髮。也許是嫌林剛的舌頭不夠深入,小蔚站了起來,讓林剛倒轉身坐在地上,頭向後仰枕著
沿。小蔚站在林剛的臉上,掰開
股,坐了上去。但是林剛
了一會兒,覺得很不好用力,因為他手上腳上都鎖著鐐銬,用這種姿勢很吃力。小蔚也察覺到這一點,從林剛的臉上起來,走到
頭櫃邊,
開屜子拿出一串鑰匙,然後回到林剛身邊幫他打開了手銬腳銬。小蔚用急促的聲音對林剛說:「
,好好幫媽媽
。」
說完又把股
在了林剛臉上。林剛也明白過來了,小蔚和李洪飛打了好久的冷戰,可能這段時間一直沒有
生活,所以現在才這麼渴求。林剛用盡全力把舌頭在小蔚的
中翻攪,小蔚的
順著舌頭越
越多,慢慢的灌進了林剛的嘴裡以及滴在他的嘴角。小蔚不斷的呻
著,
股
得林剛的臉漸漸
不過氣來。林剛呼
很困難,把舌頭從小
中拔了出來,鼻子向外掙扎著想呼
一下空氣。小蔚下體的快
一下子消失了,她很著急的用手指擰著林剛的臉膛。
林剛了一口氣後趕緊歸位,但是這次的對象不是
,而是小蔚的後庭。
這招果然奏效,林剛才只了一會兒,小蔚便
動得受不了。林剛再回頭
小蔚的
,繼續進攻了一會兒,小蔚終於大叫一聲,
得林剛
臉都是她的
。
林剛也在這極大的刺中
了出來。
小蔚癱倒在上,盍著眼,身上已是香汗淋漓。林剛也
著氣坐在地上,眼睛還在偷偷欣賞著小蔚美妙的
體。
林剛沒有想到,這竟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這個女孩兒!
(二十一)
兩人各自休息了一會兒,小蔚起身去衣櫃拿過衣服穿了起來。「,去洗下你的臉吧,髒死了!」
小蔚的聲音又恢復到那種冰冷的命令聲調。林剛心裡暗自苦笑,真是的,又不是我髒的,這女人真是善變啊。林剛進到洗手間,剛要打開水籠頭洗臉,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開門聲。林剛趕緊走到門邊,從門
向外望去,是李洪飛回來了!李洪飛擰著筆記本,並未注意到家裡的異常,也沒有和小蔚打招呼,而是匆匆向書房走去。林剛胡
的洗了把臉,輕輕的回到小蔚的臥房,他的鐐銬還在那兒呢,他可不想被李洪飛發現!小蔚也知道李洪飛回來了,正坐在
邊有些生氣。
看到林剛走近,小蔚揪住他的耳朵,悄悄對他說:「去,看看你另外一個主子在幹些什麼?」
林剛悄悄向書房走去,探頭一看,李洪飛正在聚會神的看著他的筆記本電腦。這傢伙在幹什麼?回來就玩電腦?林剛換個角度,正好把屏幕看個正著,嘿!這小子原來在看A片呢,真是有閒心呀!林剛回去報告,小蔚大怒,氣沖沖的去找李洪飛。林剛趕緊撿起地上的鐐銬先給自己銬上,當然他留了個心眼,沒有銬死,然後跟著小蔚。他怕小蔚出事。
林剛到時,小蔚已經和李洪飛吵起來了。李洪飛罵道:「你他媽個瘋女人,老子哪有看A片?」
小蔚已經哭起來了,憤怒的指著屏幕大喊:「你敢說你沒看,那這是什麼?
你是不是早都嫌棄我了,對我沒意思了?要是的話你早說,我們早點分手!」
林剛站在門邊,順著小蔚的手指看向屏幕。突然間林剛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沒看走眼的話,筆記本里正在放的片子裡的那個女主角,就是上次來來的小梅!
林剛還沒看清男主角是誰,李洪飛就轉身「啪」的一聲蓋上筆記本,對林剛怒吼:「你他媽的狗奴隸跑過來幹什麼?快滾!」
林剛並沒有退下。
小蔚開始撕扯著李洪飛,兩人之間的積怨終於爆發了。李洪飛狠狠的給了小蔚一巴掌,把小蔚打倒在地,然後騎在小蔚身上,猛扇著小蔚的耳光。林剛一看急了,馬上撲過去攔住李洪飛的手。李洪飛一把推開林剛,用手指指著小蔚和林剛大笑:「媽的還想玩兒英雄救美?情還
深的啊,老子平時不在家,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是就在私底下廝混啊,哈哈!」
小蔚憤怒了,用手大力的拍打著李洪飛,而李洪飛則回以更猛烈的耳光!林剛再次撲上去,用鐐銬砸著李洪飛。李洪飛從小蔚身上起來,和林剛廝打起來。
林剛戴著鐐銬不是對手,被李洪飛到牆角拳打腳踢。林剛捱著打,這才記起自己的鐐銬並沒有鎖死,趁著李洪飛
氣的當兒,林剛快速
下鐐銬,站起來正式反擊。小蔚在旁邊站著傻看著他們兩個男人互相在那裡毆打,一時不知道該幫誰。突然她大叫一聲:「不要打了!」
小蔚突如其來的叫聲讓兩人同時住手,同時向小蔚看去。突然林剛抄起地上的鐐銬就朝李洪飛的手上銬去。李洪飛措手不及,被林剛銬個正著。李洪飛奮力朝林剛踢去,林剛擋住,然後就地一滾,到了李洪飛身後,把他撲倒在地,然後迅速的鎖上腳銬。李洪飛氣急敗壞,邊在地上掙扎邊大吼著:「媽的,你這狗奴隸你死定了!老子要做了你!」
小蔚這時醒過神來,「啪」的給了林剛一耳光,「林剛,你在幹嘛?快放開他!」
林剛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小蔚。李洪飛則在地上扯著小蔚的子,「快!把鑰匙找來,給我解開!」
林剛咬著牙快速跑到小蔚的臥房,把鑰匙從窗口丟了出去。然後林剛找到一團繩子,懷著一腔怒火回到書房。
林剛一隻腳剛踏進書房,突然額頭一涼,一黑
的
管正抵著他。李洪飛戴著鐐銬
臉的獰笑,「小子,跑啊!接著跑啊!你不是
牛B的嗎,還敢打我?跪下!」
林剛出了一身冷汗,慢慢跪下。原來李洪飛在趁林剛離開拿鑰匙的時候,叫小蔚用他的鑰匙打開了保險櫃,取出了那支。李洪飛用
柄狠狠的砸向林剛的腦袋,林剛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差點被砸暈。血從林剛的腦袋上
了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李洪飛得意的狂笑,用腳開始狠踩林剛的身體,腦袋。突然林剛抱住李洪飛的雙腳向前狠力一撲,李洪飛的笑聲嘎然而止,一下子被林剛摔了個倒栽蔥,
滾在一邊。林剛拾起
對著李洪飛,手指緊扣在坂機上,雙眼冒著憤怒的火光。李洪飛一時嚇得在地上不敢動彈,小蔚焦急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林剛,你住手,快放了他!」
林剛頭都沒偏,目光的寒氣依然緊鎖著李洪飛。
冷汗從李洪飛的額頭一滴滴的滴下來,李洪飛也不敢伸手去抹,因為林剛的口仍對著他。突然「嘭」的一聲,林剛的腦袋捱了一記,原來小蔚竟趁他不注意拿起檯燈砸向林剛。
但是林剛並沒有就此暈倒,他顧不得頭上的血跡,掉轉口又對著小蔚,眼角的餘光仍鎖定著李洪飛。小蔚
前起伏,冷冷的對著林剛說:「來呀,有種就向我開
啊!」
林剛的眼角搐,此時的小蔚哪裡能明白他心中的痛苦。林剛掉轉
頭指著李洪飛,冷冷的對他命令道:「去綁住小蔚。」
李洪飛一時沒敢動,林剛突然大吼一聲:「去呀!」
李洪飛趕快從地上掙扎起來,撿起林剛放在地上的繩子,向小蔚走去。小蔚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眼眶裡開始有了淚水。李洪飛綁著小蔚,小蔚一動不動,任由他綁著。綁好了小蔚,李洪飛低著頭不敢看林剛。繩子還有多餘,林剛上前也把李洪飛給綁了,並給兩人嘴裡都堵上了布條。
林剛走向保險櫃,保險櫃已經打開了。林剛沒有動裡面的錢,而是把那幾份文件拿了出來。林剛又抬頭看著那臺筆記本,若有所思,然後把筆記本也拿了下來。林剛起身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又去衣櫃拿了一件李洪飛的衣服穿在身上,再找了一個包,回到書房把文件和筆記本都裝好。李洪飛和小蔚都在那裡「嗚嗚」
著。林剛走到小蔚面前,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對她說:「小蔚,你明白你旁邊的這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本就不是個東西!我敢說他也沒有
過你!你知道嗎?就在前段時間你不在家的時候,他竟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都是我親眼所見。小蔚,跟著我走好嗎?離開這裡!」
小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有話說,林剛掉了小蔚嘴裡的布條。小蔚突然啐了一大口口水在林剛臉上,林剛沒有擦拭,任由唾
在他臉上
著。小蔚
動的對林剛說:「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就算洪飛和其她女人鬼混我也不會跟你走。
你這個奴隸!你是個騙子,騙子!」
林剛的眼中噙著淚水,他慢慢搖了搖頭,對著小蔚說:「小蔚,現在我不願再多解釋。我只希望也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多麼的
你!」
說完這句話,林剛給小蔚的嘴裡上布條,傷心的轉身而去。
這也是林剛對小蔚說的最後一句話。
(二十二)
林剛回到周蕾的住處。周蕾見到了林剛,又驚又喜。林剛沒力氣說話,把手裡的東西都給了她。
林剛點燃了一支菸坐在周蕾家的臺上,深圳的夜景很美。林剛這一個月來一直暫住在周蕾家,這也是周蕾的主意,她怕李洪飛找人對付林剛。林剛現在也開始學會
煙。忽然周蕾從外面回來了,而且一臉的喜
。周蕾來到林剛的身後,高興的對他說:「嗨,林剛,你知道嗎?李洪飛完蛋了!」
周蕾給林剛慢慢解釋,原來林剛拿回的那幾份文件,涉及到李洪飛和當地要員的一些商業賄賂的秘密。但這還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林剛拿回的筆記本中,存有大量李洪飛縱一些女人去勾引ZF要員的視頻。李洪飛當初拍這些視頻的目的,是為了以後好做要挾,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些視頻,反而要了他的命。他在深圳苦心經營的關係網,此時沒有一個人敢幫他出頭,所有他勾結的那些人,都被接受調查。而且還有一些人,這時反過來想把他往死裡整!
「小蔚呢?」
林剛打斷周蕾的話問道。
周蕾說:「我派去打聽的人說,那個女孩子在李洪飛進去後,也離開了深圳。」
林剛狠狠的了一口煙。周蕾試探的問道:「怎麼?要不我再幫你打聽打聽她去哪裡了?」
林剛看著遠方,緩緩的吐了口煙,苦笑道:「不用了。」
煙霧燻了林剛的眼睛,遠方的夜景在林剛眼中竟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周蕾從背後伸手環抱住林剛,對他說:「阿剛,真是謝謝你,幫我報了大仇!你要我怎麼謝你呢?」
周蕾在林剛耳邊吐氣如蘭。林剛輕輕鬆開了周蕾的雙手,眼睛仍望著遠方,輕輕的說:「蕾姐,今晚我只想一個人好好看下夜景。」
林剛決定離開深圳了。雖然周蕾百般挽留,甚至暗示可以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林剛還是拒絕了,他覺得他和周蕾並不是能夠一起攜手相偎到老的人,最主要是他心中的痛苦沒人可以幫助開解。林剛回到了原來的住處,阿娟見他回來非常高興。但是阿娟得知他要走時,兩人都很沉默。林剛買好了火車票,收拾好行李,再睡了一晚就啟程了。
深圳的羅湖火車站此時很多人。林剛等了好久,才終於上了站臺。林剛排著隊正等著列車員檢票,突然遠處一個聲音傳來,「喂,林剛!等一等!」
林剛愕然回頭,卻是阿娟跑了過來。阿娟氣吁吁,林剛忙走出隊伍問她:「阿娟,你怎麼來了?」
阿娟遞給林剛一個盒子,對他說:「我今天整理房間,發現你東西忘了拿,所以我就趕緊送過來。」
林剛疑惑的打開盒子,原來裡面裝的是小蔚當初留給他的高跟鞋。林剛用手輕輕撫摸著鞋子,內心百集。林剛蓋上盒子,把它輕輕放在站臺上。阿娟睜大著眼睛看著林剛,問道:「你怎麼了,林剛?」
林剛傷的回答道:「阿娟,你知道嗎?女孩子的鞋子,其實聞久了就沒有味道。聞著沒有味道的鞋子,還不如把它放下算了。」
阿娟「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林剛,你害不害臊啊?聞鞋子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講得出來,還說得深奧似的。」
林剛嘆了口氣,聳聳肩,「唉,我就知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嘟!」
的一聲,汽笛聲響,火車快開動了。林剛向阿娟揮揮手,說道:「阿娟,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說完林剛轉身正要離去,突然間他的一隻手被阿娟捉住了!林剛驚訝的回頭,只見寒風中阿娟那可的小臉蛋正漲得通紅,「誰說我不明白的?林剛,你真是個大傻瓜!這雙鞋子既然已經放下了,為什麼你就不知道再換一雙鞋子?而且我保證天天都會有新鮮味道的!」
阿娟大聲對林剛說。林剛差點暈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