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憶】(全本)【作者:惜我往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惜我往昔

字數:11萬字

內容簡介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作者以此詩的前半句作為小說的名

字,給人的第一覺就是:終於不是那種通篇都是描寫做愛咿咿啊啊的快餐作品

了。

作者的文學功底非常不錯,而且是以胡作非的《凌辱女友》,豺狼的《

少婦白潔》等知名作品為參照,是一篇難得一見的佳作。

文中的男主角工作在一家美女如雲的公司,因為公司和某些部門的一些潛規

則,公司中有著一些外表端莊,內在卻蕩異常的白領階層,讓主角豔遇不斷。

文章通篇貫穿的都是調教這個主題,怎樣把一個女人調教的對你言聽計從,

在你面前蕩無比,想必這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夢想,如何達成這「難於上青天」

的目標呢?文中有著詳細的介紹,想讓自己擁有一個無比聽話的蕩女奴嘛?

那麼千萬別錯過這篇文章,他會讓你懂得怎樣去征服女人。

最近评论

沐海聽風

2024-08-17 23:14:09

目錄列表

序言

第一章初到寶地

第二章面試

第三章大出所料

第四章初窺官場黑暗

第五章趁虛而入第一

第六章非典型症候群

第七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第八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第九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第十章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第十一章SM、才女和我

第十二章大難不死必有

第十三章非典

第十四章墮入圈套

第十五章恨

第十六章心靈的掙扎

第十七章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第十八章無可奈何花落去(下)

第十九章初識繩縛魅力

第二十章聽那過去的故事

第二一章男女爭論千年的問題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此情可待成追憶

作者:惜我往昔2003/03/31發表於:情海岸線排版:cloverrr

***********************************惜我往昔說:「此文乃小弟之處女作,乃因看了天使的一幅貼圖有而作。待文章全部發表之後,會將圖片一併送出,您如喜此文,可以隨便轉貼,但請保留這段話,多謝合作。」***********************************

序言

關於網上的情文學,如秦守的《中學追記》,胡作非的《凌辱女友》,大鳥鷹的《大公司的聖姑》,豺狼的《少婦白潔》等等大家作品,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此類作品皆貼近現實生活,人物描寫十分生動,心理分析也很到位,並不刻意去描寫,但又水到渠成,讀來令人熱血澎湃,回味無窮,堪稱經典。受諸位前輩影響,所以老早就想動筆,只是生懶散,打字也慢,文筆又差,恐貽笑大方,致遲遲未動筆。

現如今,自元元后,情文學如雨後筍遍地開花,湧現了大批作家,也不乏經典之作,但更多的是倫作品,諸如母子相,父女相,甚至還有大量的通篇都描寫做咿咿啊啊的作品,讀來味如嚼蠟,令人作嘔。竊以為,情是美妙的,有「情」的比單純的「」好得多,如同嫖覺絕無法同情人做覺相提並論一樣,故作此文,望能拋磚引玉,共同開創情文學新天地。本文不會有太多的描寫,原本打算隨便寫個幾千字的短篇,誰知一下筆如天馬行空竟收斂不住,也才明白要作一篇情文章竟比普通文章難多了,皆因經常寫至高處時,會陷入幻想中無力自拔,也算「意」的最高境界了吧。哈哈……

一家之言,如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套用小榕的一句話:「情文學是美好的,但若有人破壞了這種美好,我將唾罵你。」

第一章初到寶地

的驕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連地面都好像燒著了一般,冒著一股股青煙。這時,北京的街頭上一個青年正行匆匆的走著,身上還揹著一個旅行袋,他剛從汕頭坐火車來到京城闖,前路茫茫,不知將展現在他眼前的會是怎樣的採。這個人就是我啦。

我正低著頭趕路,邊漫無邊際的幻想著。「哎呀!」忽然一聲驚叫在我耳邊響起,一個黑影正正的撞在我的口上,我疼得一下子彎下去。

「你沒事吧?」一個溫柔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是如此動聽,宛如黃鶯嚶呤,竟使我一時忘記了疼痛,只見眼前這位女子正邊用手撫摸著頭部,邊關切的問我。

她大約二十上下,瓜子臉,眉細細的又彎又長,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眼睫撲閃撲閃微微眨著,透視出一種聰穎皎潔的意味,最可的還是她的小嘴,微張著,粉紅滴,讓人一下子就想起紅櫻桃,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去。由於靠得太近,我甚至能聞到她嘴裡散發出來那淡淡的香氣,有點象花香,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吐氣如蘭吧。我不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麼樣啦?」那女孩看我沒說話,又問。那臉上大概是因為被我看得太久,悄然浮起了兩片紅暈,煞是可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心神,向她說:「沒事,沒事,我剛下車,一時分不清東西南北,沒撞疼你吧?」

「沒有,我也是正趕著去應聘,沒看路才會撞到你。」

「還是看看好點,我撞傷了不打緊,反正我是骨頭,要是撞傷了這樣漂亮可人的姑娘那可就罪過啦!」唉,真沒辦法,一鎮靜下來我那油嘴滑舌的本就冒出來了。

「嘻嘻,你這人真是的,還會說笑,我哪算得上漂亮喲。」

「你要算不上漂亮,那朱茵和徐若瑄也只能算得上一般咯。」

「哈,不同你說啦,我還趕著去應聘呢,再遲就趕不上了。」邊說邊顧自走了。忽然,她又迴轉頭說:「你這人真風趣,拜拜!」

我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竟連再見都忘記說了。半響,我才回過神來,唉,怎麼忘了問她的名字,我恨恨地拍了一下腦瓜。轉念一想,剛下火車就碰上這麼正點的女孩,看來這次我的北京之行沒有選錯,我重背起行囊,氣宇昂揚的向前走去。北京,我來啦!

在北京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當務之急是找一個窩落腳。在找了N家中介之後,終於花了五百大洋在海淀區找了個小屋,六樓一房一廳,帶衛生間,雖然偏僻了點,房子也破舊,但還算整潔,唉,誰叫俺沒銀子呢,有個窩住不錯了,好多來北京闖的人都睡在馬路呢!不知哪位名人說過,在北京,沒錢的人走在路上,狗都不會睬你。這社會主義就是這樣現實的啦。

整理了一下小屋,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就神抖擻的踏上征途,去尋找我的衣食父母。在象無頭蒼蠅一樣跑遍了京城無數大大小小的公司,點頭哈的遞上我的履歷,應對各種刁鑽的提問之後,終於有一家貿易公司對我比較意,叫我明天再去,等老總面試最後拍板。我也終於能著疲憊的雙腳回到我的小窩。

天這時都已經黑了,我一頭栽在上,懶得再動一下,糊糊之中,我眼前竟浮現起今天邂逅的女孩。

老實說,她並不是那種非常驚的漂亮,讓人一見就立馬敬禮的女孩,甚至可以說,她是那種你不仔細看會覺得很平庸的女孩,但當你靜下心來,就會覺得到她那種眉宇之間出來的嫵媚,還有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高貴氣質,讓人不想去親近。

慢慢的她的容顏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清晰,我清楚的記得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紅的短袖緊身T恤,束縛得前的兩隻小白兔好像要跳出來似的,下身穿著一條淺藍的七分牛仔,腳穿著一雙耐克波鞋,和她那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但非常苗條的身材真是襯到絕了,特別是她轉身走路的樣子,那被牛仔束得小巧又不失豐部隨著啪啪的腳步聲一上一下左右跳躍,伴隨著腦後長長的馬尾辨左右晃動,真個是婀娜多姿。

到我的子慢慢地頂了起來……

我迫不及待的衝上前去,一把拉住她,一個轉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左手環住她的小蠻,右手已經猴急的往她的T恤領口中直進去。

她的肌膚真是滑不溜手,如同絲綢一般,我的右手毫不費力便摸到了她的酥,不大不小,一隻手剛好緊握,雖然還隔著罩,但我還是能到她那裡的彈非常好,她拼命想將我這侵略者的手彈開,我當然不會彈開,五指一合再往她的溝間一擠,便順利的繞過罩封鎖線,往那更高的山峰攀登,啊,我終於到達山頂,那峰頂的小蓓蕾正傲然立著,等待來客品嚐。

「啊!你在幹什麼,快把手拿出來!」女孩驚叫著。

我不答她,只是張開大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象毒蛇一樣頂開她的牙,與她的丁香糾在一起,我貪婪地著那瓊漿玉,只覺得一股芳香直滲入心扉。

女孩的腦袋猛烈的晃動著,雙手猛推我的前,試圖擺我,但柔弱的小鳥又怎能逃離獵人的獵呢,我趁女孩雙手不得閒,忙將右手出,向女孩下面的地進攻,女孩穿著一條超短裙,我不費吹灰之力便摸到那光滑的大腿,緊接著又向上滑行。

「啊!」我的五爪正正的停留在傳說中的桃花源口,一股的熱氣迅速從我的手傳遍全身,女孩和我身體同時都顫抖起來,隱約中,我還聽到女孩的口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氣聲。

時間好象停頓了片刻,我空白的大腦猛然記起任務尚未成功,手又自然從女孩的內邊沿鑽進去,稍長的中指這會佔了便宜,最先衝進那從古至今引無數男兒竟折的寶,但也僅僅是進入了一小節便遭遇到強烈的攔截,女孩健美修長的大腿猛的夾緊,我的手頓時動不得。

糟糕,我的左手連忙配合在女孩的了幾下,女孩不由自己的咯咯笑了起來,兩腿的力量也放鬆了,我的右手連忙抓住這稍瞬即逝的機會,中指長驅直入,深深的入那團之中,那壁立時作出反應,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一放一收的著我的手指,覺妙不可言。

緊接著我的手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寶行動,開始艱難而頑強的在內進出搜索,那也變得越來越,越來越熱氣人,也慢慢地有粘滑的出。這時候,那女孩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睛微眯著,臉龐漲得通紅,鼻翳一張一縮的猛著氣,好一幅人圖。

啊,我受不了啦,只覺得一直縮在襠中的小弟此刻膨得就要爆炸了,拼命的想頂破我的子,可是它還未練成破神功,當然無法出來,而我的兩隻手這時一隻抱住女孩的肢,不讓她逃,一隻又深入腹地,被女孩的大腿緊緊夾住,怎麼辦呢?我真恨爹孃為何不多生一隻手給我。

奇蹟就在這時發生了,女孩的雙手竟然在此刻拉下我的鏈,握住我的小弟就一把掏了出來,我不無得意的想女孩大概在我的強大攻勢下也意了吧。

久受煎熬的小弟弟終於獲得自由,如毒蛇出一般立馬出了它那猙狑的面目,氣勢洶洶地立著。女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龐然大物,竟一時呆住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這當口,我潛伏已久的右手突然發動攻擊,一把抓住那薄如蟬翼的內猛一撕,嘶啦一聲,那內應聲而裂,緊接著,我雙手同時抱住女孩纖細的柳,一發力將女孩整個抱起。

女孩突然受此驚嚇,嚇得啊的大叫一聲,不由得張開雙手抱住我,雙腿也叉盤住我的。我的臉上出了獵人俘獲獵物那種勝利的微笑。

是時候了,我的雙手放開女孩的肢,改為扶住女孩那彈十足的部,任由女孩的身體緩慢地滑落。

啊,抵住了,我的小弟準確無誤的抵住了女孩的口,碩大的頭部已經被女孩柔軟的緊緊包圍住,但前面好象遇到了頑強的抵抗,再也無法前進半步,饒是這樣我也能到我和女孩的身體同時動得顫抖,一股熱氣從我的丹田升起,擴散到四肢百骸,那是任何文字都無法表達的快,我的小弟這時暴漲了數倍,猛了一口氣,我準備發起最後的攻擊……

就在這時,一道猛烈的光線刺痛了我的眼睛,啊……我眼睛,使勁拍了拍腦袋,原來是在做夢啊,光都已經照到頭了。我不由懊悔不已,剛才要是動作快點就好了,搞到最後關頭才功虧一簣,真可惜。

轉念一想,怎麼今天才和人家見了一面,甚至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經闖到我的夢裡來了,莫非是我太久沒有碰女人了?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人為患,哪有可能那麼容易再撞上呢?最可恨就是我今天怎麼象傻子一般,撞上這麼一個大美女也沒問人家名字,要是真能和她來上一炮的話,少活十年我也願意,罷了罷了,不要胡思想了。

一轉頭,看見時鐘,八點三十分了,猛記起今天還要去見工那,完了完了,要遲到了。連忙飛快起身,低頭一看,小弟還氣赳赳的抬著頭,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大頭,低聲下氣的跟他說:「唉,小弟,大哥沒用,讓你受苦了,等過幾天有了MONEY再帶你去火吧!」趕緊去面試要緊哦!

第二章面試

我一路小跑,來到位於海旁路的中發大廈,我要去見工的公司就在中發的十一樓,一看錶,差兩分九點,剛好趕得及。我整了整領帶,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下來,這時眾多的白領們也開始趕來上班,一堆人跟我一起擠在電梯口。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就站在我身邊,她起碼有一米七幾,長著一副白皙的娃娃臉,頭髮卻在頭上盤起成少婦妝,讓人難以猜出她的真實年齡,不過我估計應該是三十左右吧。

我微微側身,眼睛盯著她(姑且稱之為少婦吧)的臉龐,試圖看得真切些。哇,真不是蓋的,肌膚白如雪,兩道又彎又長的眉好像畫上去的一般,點綴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薄薄的紅嘴,真是光照人,我不看得呆了。

少婦這時也發現我在盯著她,但這樣的美女大概都是生來就受慣了注目禮,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她用眼角掃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好像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來。我不心中來氣,哼,長得漂亮就巴閉啊,目中無人,我最看不慣這種扮高貴的女人了,子還不是一樣只有三個

想歸想,眼睛卻還捨不得離開,畢竟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撞上的。更何況孔老夫子都說過:「食也。」,我一介凡夫俗子當然免不了俗啦。

這時我更發現了新大陸,真看不出那少婦高挑苗條的身段,竟然有一對毫不亞於葉子媚的車頭燈,雖然她穿著一套黑標準OL制服(就是那種非常合身,上面是女式西裝,下面是短裙的白領服啦),但依然遮蓋不住那兩個大圓球,它們將少婦的衣服撐得的,好像隨時要爆開似的,更要命的是從那敞開的西服領口還能看到那兩座白花花高聳著的山峰夾擊而成的溝。

覺喉幹燥,連呼都有點不太順暢了。剛好「咚」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我連忙慌張地走了進去,急於上班的人群也嘩的一下湧了進來,我一下就被瘋狂的人群擠到了牆角,電梯又向上升起,被擠得像沙丁魚一樣的人們嘴裡唧唧哇哇的罵著。

忽然,我覺前面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著我的小弟,搞得好不舒服,前面的人這時也剛好轉過頭來,咦,竟然是剛才那個目空一切的少婦,那少婦大概也到了下面的異常,轉過頭來看到我竟有一絲羞澀的神情。

而我呢,大概也是臉紅到脖子了,因為我的小弟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處於亢奮狀態,剛剛又吃了一頓冰淇淋,很不幸的我和那少婦又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幾的身材,可想而知我的小弟現在正抵在少婦的什麼部位。我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可想而知有多尷尬。

恰在這時,電梯忽然咔的一聲停住了,電燈也同時熄滅了,人們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接著就是一陣咒罵。不是這麼巧吧,電梯會在這時壞了,我暗想。

「這破電梯,一年不知要壞多少次。」

「就是啊,壞那麼久了,管理處也不修理,一年還要收那麼多管理費。」

人們議論紛紛。

忽然,整個電梯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但仔細聽去,卻又有一點窸窸嗦嗦的聲響,而這時我前面的少婦身體也在不自然的扭動,那圓圓的兩片摩擦得我的小弟好不舒服,我甚至能到它已經深深的在了少婦的溝之間,當然還隔著兩層子,但在這樣的特殊環境下,真是無比刺

我的腦海裡不知怎地,這時無來由的想起了所看到過的各種描寫電梯做的情小說,並且組成了一幅幅畫面在我的腦中飄過。我恍然大悟,剛才那窸窸嗦嗦的聲音肯定是男士們在向女士大施祿山之爪,而我面前的這位少婦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正,肯定不知現在有多少位男士在趁機吃她豆腐啦。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同時也是好奇的想驗證一下這位美麗的少婦對周圍的這群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引力,又有多少男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風度。

我的雙手這時已經不聽使喚的往少婦的前撲去,我靠,摸到的竟然是兩隻手,而且又大又,一摸就知是男人的,而且旁邊還有幾隻手也在拼命的加入,看來我是擠不進去了。

我連忙轉移目標,順著少婦平坦的腹部往她的三角地帶逐漸深入,的,我忍不住罵娘,這裡的通更加擁擠,起碼有來自四面八方的五六隻鹹豬手都在搶攻這戰略高地,而少婦的雙手也正緊緊的按在裙子上,徒勞無功的抵禦著。

看來此路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轉向後方,這兒真是塊風水寶地,我又佔據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本沒人能跟我搶,我可以為所為。我的手悄悄地掀起少婦的短裙,按在了那兩片豐上,哇,彈十足,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拍打兩下。

隔著薄薄的內摸還不過癮,我又再細細的探索,那少婦的內十分緊繃,應該是那種塑身內,邊沿還有一圈花紋,將那都束得緊繃繃的,連我的手也很難進去。當然,在這兒,我也不敢太放肆,少婦要是叫起來,告你一個擾可不是玩的,不過嗎,我也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麼也得讓我難受了一夜的小弟放鬆放鬆吧。

我悄悄地拉下鏈,踮起腳跟,將小弟入少婦的兩腿之間,緩緩地動,少婦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好緊啊,夾得我的小弟好舒服,確是一種別樣的刺

正當我閉目享受這份意外的甜點時,電梯忽然晃動起來,壞了,我意識到可能是電梯修好了,趕緊手忙腳的將被嚇得垂頭喪氣的小弟收入囊裡放好,整了整衣服,還好心的將少婦的裙子拉下撫平。剛做完這一切,燈也剛好亮起來,好險啊,我暗暗舒了一口氣。

我環顧四周,只見男士們個個都面無表情的肅然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好像剛才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不暗暗佩服他們,轉變得可真是快,要不是幾位白領女士們此刻還都臉緋紅,忙著整理稍顯凌的衣服,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沒事發生呢。恐怕他們都是平時身經百戰,訓練有素吧!要是真能來這裡上班,可就太了,我暗暗得意的想。

再來看我面前的這位美少婦,她此刻正悄悄轉身,面向牆壁整理被七八糟的衣服,這下我可就看個真切了。她可真是慘,衣服上面的兩個鈕釦都被人解開了,就連罩都被人拉下了半邊,有一半如羊脂白玉般的房都暴出來,甚至還能看到上面幾個紅紅的手指印,可想而知剛才有多暴力,不知是哪個傢伙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看得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少婦整理完衣服,竟抬起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幅想吃人的樣子。幹嗎呀,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又老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更何況剛才又不是隻有我一人對你動手動腳,周圍的男人可個個都有份。

別看他們此時個個裝出坐懷不的樣子,恐怕平時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你,聽你在叫呻,甚至把你做為他們手的對象。剛才有那麼好的機會,他們當然是要狠命地賺一把了。雖然剛才我也是過分了點,可你也不能把帳都算在我頭上吧。

再看周圍的男人個個抿著嘴偷笑,哼,得了便宜賣乖,還在這裡幸災樂禍,我不心中來氣。等著吧,待我這美少婦釣上手,看不把你們這群傢伙給活活氣死。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三章大出所料

我正胡思想著,電梯已經到了十一樓,一群人魚貫而出,美媚們爭先恐後的落荒而逃,猶如做賊被人發現一般,男士們不由得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可顧不了那麼多,走出電梯,抬頭尋找著「南天貿易公司」的牌子。那可是決定我能不能在這京城繁華之地生存的飯碗啊!要知道,在這啥都貴得要命的地方,俺的荷包可只夠堅持十來天。

哈,終於找到了,原來躲在通道的最後面,看樣子規模不小,面就是刻著「南天貿易公司」幾個燙金大字的屏風,走進去,是兩邊一字排開的辦公桌,大概有十來張吧,有幾個人正在埋頭工作著。聽見有人進來,個個抬起頭來看我。

哇,一眼望去環肥燕瘦,雖不是看得太清楚,但還是能分辨出都是些美女,長相驚者有之,風媚骨者也有,而且年紀都只有二三十歲,到哪去找這麼多的美女出來啊,看來這回撞大運了,只是有點奇怪,這公司怎麼都是女的啊。

這時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十幾歲長相清純的女孩跑上來問我:「先生,請問您找誰?」

「哦,公司通知我今天來面試的。」我答道。

「總經理現在不在,要不您先見見我們的財務總監吧,她也是負責這次招聘的,您請往這邊來。」

我跟著女孩來到一間掛著財務總監的辦公室,女孩敲了一下門,說道:「林姐,應聘的人來了。」

「那你叫他進來吧。」裡面傳來了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

我暗想,有這種聲音的女孩就算醜也不會醜到那裡去,只是不知道有多老,反正公司有這麼多美女,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為了每天能看到那麼多的美女,就算要我在這當個洗廁所的我也幹。

我下定決心,堅定的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女人正低著頭邊忙著在辦公桌上寫東西,邊對我說:「請坐。」

我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那女人也停下手頭的工作,望向我。

「是你!」我們倆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真是冤家路窄,這位林姐竟然就是剛才在電梯裡給我凌辱的美少婦!這下完了,完了,我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事怎麼會那麼巧。

還好,我生就臨危不格,很快就鎮定下來,忙雙手遞上我的履歷,並自我介紹說:「我叫具往昔,是來應聘業務員的。」

「不用說了,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林小姐一口回絕。

要是往時,這樣的情況,恐怕我早就識趣的告辭走人了,但這回可不同,為了這公司那麼多的美女們,死皮賴臉也得做一次了。我說道:「林小姐,您怎能連我的履歷都不看一眼就說我不符合要求呢,禮貌上起碼也得看一下再回絕,好讓我死得瞑目吧。」

林小姐被我拿話住,不得已裝模作樣的拿起我的履歷隨便翻了翻,就說:「看起來你的經歷倒是符合我們的要求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請你啊,這公司召人的事我說了算,這回死得瞑目了吧?」

我一聽這充挑釁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惡向膽邊生,好,既然你非要針對我,我也就撕下臉皮了。這樣一想,我反而有點無所謂了,我慢條斯理的對林小姐說:「你這擺明了是針對我嘛,是不是剛才在電梯裡您認為我……」

「住口!」還未等我說完,林小姐就氣急敗壞的截斷我的話。

「哼,您想不想我將剛才的事說給外面的美媚們聽啊,您要是不請我,我可難保管得住我這嘴巴。」我一看捉住了林小姐的軟肋,不由得寸進尺。

「你……你……你這無賴!」林小姐氣得臉都青了,連話都說不完整,「我就不信你敢說,更何況你就說了她們也不見得會……會相信。」

「哦,是嗎?」我腦子飛快的轉動,在想有啥辦法讓這可惡的美少婦就範。

恰在此時,一個胖子闖了進來,說道:「林小姐,你們在幹嘛吶?」

「哦,黃總,他……他是來應聘的。」林小姐邊答邊把手指向我。

「那把他的履歷拿給我看看。」黃總說。

林小姐不情願的把履歷拿過去。黃總詳細的看了一遍,「條件不錯嘛,有做過三年的貿易經驗,很合我們的要求,先安排他跟小趙跑跑報關。」

「可是,可是,他不太合適吧。」林小姐還不甘心。我呢,暗到心裡笑開了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剛來北京,不悉環境,恐怕做不好。」這個惡婆娘,居然還硬要搞破壞。我的心不由得又調到了嗓子。

還好,黃總說:「有哪個是生下來就悉環境的,我當年不也是赤手空拳出來打天下的嗎,何況我看這小夥子長得一表人材,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我一看就喜,我看人不會錯的,先留下來乾乾再說。」

「他樣子是長得一表人材,可他……可他……骨子裡可是……可是……」林小姐還想說什麼,但聲音越來越小,終究是說不出口。

黃總狐疑地問:「可是什麼?」

我連忙拿捏時機,岔開話題對黃總說:「多謝黃總賞識,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同時又轉頭對林小姐說:「林小姐是想說我骨子裡也透著靈呢,林小姐您說是嗎?」邊說著我邊把嘴靠近林小姐的耳邊低聲說:「您不會是真不信我敢把剛才電梯裡的事說給外面的人聽吧?」

林小姐含羞帶怒的望了我一眼,可嘴裡說出的卻是:「是的,是的,我想說的就是這小子骨子裡也透著靈。」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現在先帶他出去介紹公司的人給他認識。」黃總笑著說道。

哈,我終於大獲全勝。

林小姐便帶我到外面,指著一位剪著齊耳短髮的女孩說:「這位就是跑報關的小趙,有啥不明白的就問她好了。」說完就顧自轉身扭著個豐碩的大股一搖一擺的走了,把我晾在那兒。

我也不再管她,趕忙上前討好趙小姐,我說:「趙小姐,您的皮膚保養得可真是好啊,白裡透紅的一點瑕疵都沒有,能跟您這樣的美女共事真是我的榮幸,能告訴我您的芳名嗎?」

趙小姐臉上笑開了花,「是嗎,很多人都說我的皮膚好,我都不太相信呢。我叫趙劍虹,你就叫我阿虹行了,你呢,該怎麼稱呼你好啊?」

「我叫具往昔,我的朋友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翻江蛟,不過你還是叫我小昔親切些。」

「哈哈哈!」趙劍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的名字怎麼起得那麼奇怪,叫做具往昔,我還是叫你小昔吧。」

「關於這個名字嗎,是有一個典故的,等有時間在說給你聽,你現在先介紹一下公司的情況給我聽吧。」

阿虹說:「好啊,其實公司不太複雜,黃總和林總監還有我你都認識了,剩下的也就八個人,那邊年紀較大還帶著眼鏡的兩位是瓊姐和玉姐,是負責會計出納的,小王,小張,小劉,小肖這四個是跑業務的,小玲則是負責公司的文書工作,至於小琪嗎,也就是剛才去門口接你的那位,則是負責接待來賓的,也是剛從學校畢業不久,來我們公司工作也只有兩三個月時間。」

阿虹邊說邊用手指點給我看,一邊還自言自語:「除了黃總外,你可是我們公司唯一的男同事呢。」

我邊聽邊點頭,心裡樂開了花,這回恐怕是黃鼠狼進窩——盡人亡呢。這一尋思,差點就得意忘形了餡。

「喂,你怎麼啦,看傻了。」阿虹推了我一把,我豁然驚醒,連忙將差點出嘴邊的口水使勁嚥下去,掩飾道:「哦,沒什麼,我是看這公司的人,個個都象阿虹你一樣青亮麗,風姿琸約,我在尋思著,公司是不是該改名叫國天香樓才恰當呢!」

「看不出你這樣子老實的倒這麼油嘴滑舌,逗人喜啊!」阿虹說著笑彎了

第四章初窺官場黑暗

這樣呢,我便開始正式上班了,雖然林小姐還是對我不理不睬,但經過幾天的接觸,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漸漸悉,大家開始有說有笑,我有時也說些不鹹不的笑話,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點曖昧的氣氛。但我發現,當我們談笑時,小琪總是一個人靜靜地躲在旁邊,似乎同大家不太合群,偶爾句話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純純語還羞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我對小琪有了莫大的興趣,經過多方瞭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北京人,今年18歲,剛從北京師範學院畢業。

對於這種剛才學校畢業踏入社會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騙的了,況且看她那一說話就臉紅的模樣,恐怕連男人是怎麼樣的都不知道,在這的社會里可算得上稀世珍寶了,這樣的寶貝我當然不能錯過啦,我決定就從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對安琪關心的噓寒問暖,教她怎麼待人接物,沒幾天工夫下來,安琪就已經整天「昔哥長,昔哥短」的繞著我的身邊轉,簡直把我當成偶像般崇拜。

這天,我正假意給安琪看手相,拉著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給她大談情線談得不亦樂乎時,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關,我們有批貨給海關扣押了。」

「怎麼回事啊?」我邊問邊趕緊同阿虹奔向海關。

「剛才海關稽查科的廖科長打電話來,說我們剛申報進口的一批塑料手續不全,有走私嫌疑,叫我們過去接受調查。」

我對於進口貿易的貓膩也算略有所知,只是這種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點好了的,照理是不會有意外發生的,於是我又問阿虹:「那我們這批貨是不是走私進來的啊?」

阿虹說:「這批貨是用低價的原料單報批,實質上進口的是高價原料,這也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們公司一向都是這樣做的,廖科長也不是第一次打道,從來未曾出過岔子,這次不知怎麼搞的。」

「哦,原來如此。」我的心忽然揪緊了。

出了門,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納小轎車,一路飛奔,眨眼間,我們就到了海關大樓,只見寬闊的辦公大廳里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除了那些頭頂金盾的,不時還有一些胳膊下夾個公文包,長得肥頭大耳,一看就知道是個大款的老闆走來走去。

但更多的卻是像阿虹一樣的妙齡少女,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一個比一個穿得,有穿敞臍的小背心的,也有穿著熱出一雙修長美腿的,而且個個都是生得年輕貌美,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些正趴在窗前辦理手續的美女更是同那些關員們高聲的談笑風生,不時的擺出一幅姿的模樣,惹得那些扮得道貌岸然的關員們心猿意馬,都不知該辦公事好還是觀賞眼前的活生香好。

使我看得目瞪口呆,楞在當場,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盯著美女們看,心中不嘆:京城繁華之地就是不同俺那小地方啊,真是美女如雲,吃不到嘴裡看著大眼福也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這看著富麗堂皇又不失威嚴的國家機關裡,每天又在上演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易,這大概從眼前不斷掠過的美女身姿和年老的、年輕的海關關員們眼裡掩飾不住的裡已經可以初見端倪了。

「呆子,沒見過靚女啊?看得魂都不知飛哪去了,整個一鄉巴佬似的。」

阿虹的嗔罵將我的魂兒又給拉了回來,看見眼前美人薄怒,我趕緊賠不是,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劍虹姐姐,不是啦,我是看來看去,這麼多的女人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有你這麼漂亮又顯得高貴大方的?」

其實劍虹今年只不過是22歲,比我還小了兩歲,我這麼說,無非是為了逗她開心而已。

果然,劍虹的臉上樂開了花,笑著拍了我一巴掌,「別貧嘴啦,還是辦正事要緊。」說完,臉上的笑容竟倏地消失不見,娥眉輕皺,換上了一臉愁容,幽幽長嘆一聲:「唉,不知廖科這回又在打什麼餿主意。」說著就顧自轉身走了。

我不被她的話搞得有點莫明其妙,只是覺得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話倒真是一點沒錯,臉說變就變,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令人捉摸不透,當下我也沒多問,就跟在阿虹的股後走。

阿虹輕車路的領著我往五樓稽查科的辦公室走去,在一間寫著科長室的門前停住了腳步,敲了一下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我和阿虹便走了進去,阿虹急聲問:「廖科,究竟怎麼回事?」

「哦,小虹你來啦,先坐下,不要著急慢慢來。」廖科邊說邊望向我。我也打量著廖科,只見他大約有五十好幾,五短身材面紅光,禿了大半個前額的頭頂僅剩的幾頭髮抹得賊亮,還頂著一個大豬肚,一幅標準的官僚嘴臉。心裡雖然厭惡,但我還是得陪著笑臉向廖科長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小昔,剛來公司上班,以後還得廖科多多關照啊。」

「嗯……不錯,有前途,年輕人要好好幹啊!」廖科長打著官腔對我說,眼睛卻眯眯的盯著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的白緊身襯衫,雖然外面還披上了一件風衣,但並沒有拉上,還是隱約能看到裡面的黑罩,那做得小小的兩片布片並不能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聳的部,有一半的光乍瀉,人遐思。更引人的是兩條豐腴的長腿,在黑薄如蟬翼的長裙中若隱若現,似乎都有一種引人犯罪的氣息撲面而來,連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麼樣了?」阿虹嬌聲嬌氣的對廖科說,同時還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聳的部還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廖科的胳膊。

這老狼眼睛一下子就布了血絲,一隻手假裝扶住阿虹,另一隻手卻迅速的入阿虹的風衣裡面著那豐房,嘴裡還假惺惺的說:「這件事還要研究研究,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給你搞定。」說完後,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當然識趣,連忙起身對廖科說:「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廁所先。」就起身告辭了。

剛出辦公室,裡面就傳來了阿虹抑的:「嗯……啊……不要這樣嘛。」的聲音,傻子都知在幹什麼,我不由嘆了口氣,可憐一朵鮮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無一人,大概都跑去貨場驗關了吧,我獨自坐在長椅上,越想越不是個滋味。

這些老不死的,仗著手中有點實權,打著人民公僕的幌子,為所為,平裡個個道貌岸然,背地裡個個男盜女娼,七老八十的還能將阿虹這樣美貌的妙齡女子玩於股掌之中,可憐我等無權無錢的小百姓卻只能暗地裡打飛機,嗚呼哀哉。

我就這樣漫無邊際的想著,忽然耳邊傳來了「啪啪」的類似拍打體的聲響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的聲音。

我腦中忽地閃過阿虹那玲瓏剔透曼妙的身體,眼前彷彿浮現出阿虹那光潔的身軀正被剝得一絲不掛,青人的身體發出耀眼的光輝,廖科「嘿嘿」笑著欣賞即將到手的獵物,肥胖臃腫的身軀將阿虹在身下,生老繭的手在阿虹細的肌膚上肆意蹂,將阿虹豐房隨意變幻成各種形狀,而阿虹只能發出無助的呻聲。想到這兒,一股難以仰制的妒火嗖地竄上腦門。

趁這當口四下無人,我悄悄起身來到廖科的辦公室門口,門內又清晰的傳來了「嘶啦,啪啪」的聲響,還有阿虹帶著哭音的求饒聲:「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證往門一撥,門便開了一條,我忙將眼睛湊上去往門內偷窺,同時從兜裡掏出了手機。這一看,我的鼻血差點就下來了。只見阿虹被整個橫放在廖科諾大的辦公桌上,那件白的襯衫被捲起推到了上面,就連黑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帶子還掛在手臂上,出了兩個有如饅頭的小山峰,山峰上的兩個小蓓蕾也正巍然聳立著。

而廖科那肥胖醜陋,皮膚鬆鬆垮垮,甚至還長難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辦公桌前,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難看的臘腸(或許該稱為老蟲子才對)還軟不拉磯的吊著。

但這好像絲毫沒影響這個老蟲,他雙手捷的抓住阿虹纖細的兩隻腳跟,將它們抬到了肩膀上,頭猛地往阿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栽去,發出了「嘖嘖」的聲響,邊品嚐還邊含糊不清的說:「年輕美女的就是正啊,連出來的水都是香甜的,嘖嘖……」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阿虹的裙子早就被捲到了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筆直,腳趾頭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條黑的蕾絲內掛在腳跟處隨著廖科的動作晃晃。年輕光鮮的體和蒼老肥臃的豬玀如此不和諧的融為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構成了一幅無比穢的畫面。啊,我受不了啦,我覺我的小弟在中昂首沖天而起。

正在我思慮應該怎麼辦才好時,耳邊又傳來了更響亮的「啪啪」聲。阿虹幾乎是哭著說:「廖科長,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好痛,不要再打了,嗚嗚……」

敢情這老傢伙是個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著膽子將門開大了點,這回我看清了,廖科舉著碩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潔白無暇的皮膚上此刻到處充了紅的五指痕,更慘的還是前那對小可,被打得像透的紅蘋果,似要滴出血來。

廖科那老蟲得意的看著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無助的掙扎,又張開血盆大口將阿虹的頭叼住,阿虹又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這時的阿虹,頭髮凌,身體痛苦的扭動著,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揮舞,一行行晶瑩的淚珠從眼裡不停滾落,如暴雨梨花,我見猶憐。眼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這老怪物折磨成這副模樣,我的心一陣痛,拳頭都要攥出血來了。

這時,忽聽廖科一聲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傢伙又能起啦!」接著又對阿虹說:「知道嗎,我的巴已經好久硬不起來啦,可自從上次見到你這小美人之後我就又有了想幹的衝動,可你這狡猾的小娘們每次都藉故逃,搞得我的心的。嘿嘿,這次終於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這回還怎麼從我的手心溜掉。」

「他媽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貴淑女,連子也不讓老子摸一下,這回還不得乖乖地聽老子擺佈,老子就不信你還是處女不成,剛剛還不是隻親了幾下就連水都下來了。老子等這個機會可等得太久了,這回要不把你的爛,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只要你乖乖的給我打一炮,我保證你們的貨明天就能放出來,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黃總一起洗幹股準備坐牢吧!快,小貨,把嘴張開,我真想看看你這小嘴含住我的巴的模樣。」說著,就將稍微有了一點生氣的巴湊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這時不知是被廖科的這番話嚇到了,還是剛才被打怕了,已經完全屈服在廖科的威之下,她哽咽著對廖科說:「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隨便你想怎樣都成。」

完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要被這禽獸糟蹋了,我不無憐惜的想。

誰知廖科竟然說:「不打你,那怎麼成,我就是要在你這死人的體上留下我的印記,我就是喜聽你在我的拍打下發出求饒呻的聲音,看你還怎麼扮高貴大方。」說完又在阿虹豐上啪啪兩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陣叫痛聲。可老蟲似乎越聽哀叫越興奮,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頭髮就提了起來,說:「還不快給我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輕啊!」

阿虹這時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聞言竟雙手捧住了那巴就要往口裡,可也許是那巴實在太醜陋了,黑不溜秋的還有皺成一團的包皮,還沒送到嘴邊,阿虹就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下可惹惱了廖科,他揚起右手朝著阿虹的俏臉左右開弓就是兩下,嘴裡罵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巴腥,還想扮高貴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說著就是蓋頭蓋臉一陣猛打。

阿虹無處躲避,只是哭著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嗚嗚……」

真是慘,這老變態,有美女送上門來給他玩還變著法兒這樣摧殘她,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都想玩還玩不到呢。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美人兒被一頭惡狼凌辱無動於衷,我還算個男人嗎?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燒壞了我的大腦,算了,反正我也是民一個,大不了再它鄉,豁出去了!我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大喊一聲:「住手!」。

我的突然出現,嚇壞了兩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剛剛還氣勢洶洶地巴一下子就給嚇軟了,臉也嚇得鐵青,我想,這樣一嚇,恐怕這老蟲以後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給嚇得傻傻的不知所措,連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房給捏得有幾處青紫,一邊還有一圈牙印,帶著淚痕的俏臉也有幾條紅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過去,將襯衫給她拉下來,摟著她說:「不要怕,一切有我。」

廖科這時也緩過氣來,手指著我問:「你進來幹什麼,快給我滾出去?」

我理直氣壯的答道:「我聽見你想強這位小姐,所以進來看看。」

「笑話,強,這可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問她。趙小姐,你可要記得還有批貨在我手上呢!」

廖科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滾了那麼多年,緊要關頭還能鎮定自若地威脅阿虹,而阿虹也知事關重大,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低聲說:「是的,是我自願的。」

「聽見了嗎,還不給快給我滾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說。

我一時也愣住了,怎麼辦?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我掏出手機,對廖科說:「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們走私的一批貨嗎?可你剛才利用職權要挾趙小姐的話都被我錄下來了,傳出去恐怕你也得跟著坐牢吧。」說完,我按下手機放給廖科聽,廖科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嘴也哆嗦著說:「你究竟想怎樣?」

有了把柄在手,我說話也大氣許多:「你給我聽好了,你必須馬上向趙小姐道歉,還有就是得把我們公司的貨放出來,不然,你就等著公安局的人來吧。實話告訴你,我反正剛來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乾二淨,再說了,我一介氓啥都沒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幾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權謀私外加強暴婦女,恐怕傳出去連你的兒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裝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對廖科說。

這也是我在社會多年打滾得出的經驗,我深知有錢的怕有權的,有權的怕不要命的這個道理。別看這些官僚平時個個趾高氣揚,一有痛腳給人捉住,那可是比誰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時就陪著笑臉低聲下氣的對我說:「兄弟,你們的貨沒問題,我明天就叫人給發了,這錄音你就給銷掉吧,我保證再也不對小趙無禮了,這樣行吧?要不我給錢跟你買也行。」

「嘿嘿,沒那麼容易,你先把事辦完了再說,現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說。

「是是,趙小姐,對不起啦,剛才多有冒犯,請你原諒。」這隻老狐狸,轉得可真是快,我不暗暗佩服。得理需饒人,我也不想狗跳牆,便摟緊阿虹對她說:「算啦,我們回去吧。」說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蟲獨自在那裡捶首頓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五章趁虛而入第一

我帶著阿虹逃離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緒依然未能平復下來,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摟著阿虹,一手不斷地幫她抹去眼淚邊安她。

這時,面有三三兩兩穿著海關制服的年青關員走了過來,一看見我們,個個眼睛瞪得像要掉出來似的盯著我們看,面紅耳赤像發情的公牛般。我正到詫異,誰知又過來了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婆對我指手畫腳,說道:「小夥子,真是造孽喲,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這樣。造孽啊。」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阿虹來。喔,天啊,剛才只顧忙著帶阿虹離開沒仔細看,這一看,不大吃一驚。

阿虹原本就屬於那種光四帶點野美的女孩,又剛剛經過一番暴,幾縷漉漉的秀髮粘在猶帶淚痕的俏臉上,散發出楚楚動人的神態。

更要命的是由於剛才猛烈的掙扎,阿虹的白緊身衫都被汗水透了,而原來的罩早被撕裂了,所以並沒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時腫大了許多的兩個半球形的房緊貼著透的白衫若隱若現,更勾勒出了頂端兩個頭的人形狀。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的長裙粘乎乎的貼著阿虹修長的美腿,將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全身上下透發出猥的氣息,連我也看得起了凌的獸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見我們就像發情的公牛,不過最可氣的就是我無辜做了替罪羔羊,無端被個老太婆罵了一餐。氣歸氣,還得想個法子,要不然這副模樣走出海關的大門,恐怕明天就會成了娛樂版的頭條。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邊跟她說:「阿虹啊,你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啊,我們還是先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好嗎?」

阿虹早就沒了主意,聽得我說,只是點了點頭便跟著我進了洗手間。我捧起一把水幫阿虹洗了洗臉,又拿出紙巾給她擦去殘留的淚痕,阿虹便又回覆了秀氣的模樣,如此近的看著阿虹的俏臉,我的心不由一陣陣地漾。

這時,門外忽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的低聲咒罵:「他媽個,給個臭未乾的小子壞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媽晦氣。」天,是廖科的聲音,我連忙拉著阿虹的手進了廁格里,將門關上。

廖科這時進來了,嘴裡仍罵個不停:「憑個錄音就想讓老子就範,等著吧,看老子怎麼修理你。」這個老不死的,看來還有毒招,我不騰起了一股怒火,還想再聽聽他說些什麼,但鼻子卻聞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熱血澎湃,不去搜尋香氣的來源。

哦,原來這香氣是從阿虹的身上飄出來的體香啊。我好象才覺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緊貼在一起,豐而富有彈房擠著我的胳膊,帶來異樣的覺。而阿虹的臉上卻又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顯得驚慌失措,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彷彿在乞求我的保護。

當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轉身就將阿虹抱了個結實,手也不客氣地就按在了阿虹拔的峰上捏,阿虹吃驚的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低聲音跟她說:「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讓他發覺再將你帶回辦公室去啊?」阿虹驚恐地連連擺頭。

我也不管她那麼多了,張嘴就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貪婪地綴起來,手也開始轉移目標向下游去,順著平坦的小腹直接就進了她的內中。

阿虹的雙腿立時條件反般的夾緊,好啊!手剛一觸及地就有一種滑溜溜粘乎乎的覺,仿似被珠打的雜草,指尖觸到了一個小豆豆,一陣顫動,立即又有溫熱的泉水湧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動,大腿的力量放鬆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機深入,指頭的一截已經進入了阿虹的桃花中。

阿虹這時口中發出了:「嗯。」的一聲嬌,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試圖擺我的侵入。但臉上卻一片紅,媚眼如絲,分明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極了,附近阿虹的耳邊低聲說:「看不出你還真耶,剛剛給那老頭子那樣子搞法,底下還得一塌糊塗,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聲是不是裝出來的。」說完,索將手拿出來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還帶著一絲粘,剛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邊,連我都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這樣的羞辱氣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聲,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議。可她的纖纖玉手又怎能推得動我呢?我不理她,又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對房,好大,我的手掌竟然還蓋不住。接著我又用兩隻手指一夾,便夾住了小巧的頭,小小的頭在這刺下顯得更加拔,我甚至能覺到就連周圍的暈也在充血變硬。

這時阿虹忽然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痛苦呻,雙手猛地使勁捉住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裡,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心中不泛起深深地挫敗,明明剛才她顯得十分享受的啊,怎麼一轉眼就這麼抗拒呢?可惡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還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來,一時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上進退兩難。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阿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求求你不要在人家那裡啦,那兒還好痛啊!」

我恍然記起阿虹的酥剛被那老不死的暴打過,肯定還疼得很,難怪她會拼命阻止我,我不很想仔細看看阿虹那對酥後的模樣。便對她說:「噢,真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剛被打過,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對她說:「既然你不肯讓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但你得把內了,讓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不語。我著火了,就再威脅她:「快點,摸你一下又不會少了二兩,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門打開,讓廖科那老東西進來幫你。」

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蹲下身去將內了下來,兩眼還怨毒的望著我。我可不管她那麼多,一看到她那條的黑蕾絲內我就兩眼放光,一把將它搶了過來,薄如蟬翼的內已經了一大片,還帶著些許熱氣,惹得我興奮不已。拿到鼻端猛了口氣,一股美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還帶著一股子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得生疼,迫切的需要發

我忙將阿虹的內兜裡,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這回毫無阻礙直接按在密壺之上,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測到阿虹兩片花瓣的形狀,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撫下逐漸膨開花,讓人不嘆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經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沒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況殘存的理智還告訴我,這可是在國家機關,給人發現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我就忙將小弟從裡解放出來,又將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緊貼著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預備讓阿虹「自動獻身」。可阿虹並不願配合,她的兩條健美的大腿強有力的夾住我的,雙手緊緊抱緊我的脖子,就是不願落下來。

正僵持不下之際,突然有人敲門,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叫道:「誰在裡面搞那麼久還不出來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掃廁所啦,快點!」

我一下子愣住了,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好萬分不情願的放下阿虹,對老婆婆說:「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會吧。」

門外傳來了老婆婆遠去的腳步聲,我探頭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忙拉著阿虹的手溜了出來。阿虹急聲說:「我內還未穿上啊,快把內還給我,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嘛。」死拖著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內,那怎麼行,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今天吃不到味就夠倒黴的了,留著條內今晚回去打飛機也算安,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頭笑著對她說:「怕什麼,外面不是還有裙子嗎,誰會知道你沒穿內?再說,你就不怕老婆婆回頭看見你跟我一起躲在廁所裡那個?」

阿虹無奈,只得跟著我走了出來,一路東張西望生怕撞見人。看她那慌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笑。還好,來到停車場並無撞見一人,我跟阿虹說:「還是我來開車吧。」就坐上了駕駛位。

阿虹上了車,長吁了一口氣,總算鎮定下來。這時天已漸漸黑了,我將車開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飛奔,心裡也暫時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誰知,這時阿虹鎮定下來,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來,她惡聲惡氣的說:「看不出你長得好眉好貌的,其實卻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趁機就想強暴我。待會回到公司我就告訴黃總,看你怎麼死法。」

我一聽就火了,猛一下急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惡狠狠的盯著她說:「怎麼啦,好心還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還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變態的給幹了。就算真給我打一炮怎的也強過給那變態佬待吧?再說了,你剛才不也是的嗎,水都了一子啦,這會還來這兒扮純情聖女給誰看啊?」說著手就不客氣的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往她的花叢中摸了一把又飛快的往她的嘴擦去,笑著說:「你看看,這下面現在不是還淋淋的嗎?」

阿虹氣得臉都發青了,雙手緊緊按住裙角,嘴裡不停地罵著:「你這個大魔,大,你和廖科一樣都是變態的。」

我這時卻說不出話了,因為阿虹的雙手緊按著裙角,將原本就十分豐房擠得更加的拔,頭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樣,凸現出美妙的兩個小圓點,而緊貼著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繪出大腿的丰姿,更顯得那三角地帶的神秘。

我看得兩眼放光,腦海裡不斷閃過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裡被那變態佬在身下殘的畫面和阿虹徒勞地扭動雪白的體苦苦求饒的哀鳴。一股強烈的暴望在中騰起,嘴裡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阿虹看到我的眼裡放出野獸的光芒,不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抱在前,臉上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顫聲問我:「你……你……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你不是說我是變態的嗎?那我就變態一次給你看看咯!」我看看四周,天已經全黑下來了,周圍連一輛車也沒有,心中隱藏的惡的望就如同這黑夜一般一出現就再也按不住。一個跨步180度轉身,我便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按在了阿虹前的兩個團上。

阿虹嚇得花容失,不停地求饒:「昔哥,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我保證不向黃總提起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啦,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啦?簡直是做夢。」在坫板上,豈有放過之理,這個時候不論她再說些什麼都逃不了被的命運啦。但我現在並不著急,反正她現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她,欣賞她苦苦掙扎但又無力擺的慘狀。

心中既有了這樣的念頭,下手也就不再憐香惜玉,捉住阿虹子的手用力扭動,將它捏成各種奇形怪狀,搞得阿虹慘叫連連:「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輕點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過我吧!嗚嗚!」邊哭還邊用雙手使盡吃的力氣捉住我的手臂,想將我從她身上推開。

「真是麻煩。」我臭罵。但她的抵抗卻更起了我的征服。「這樣就受不了啦,好戲還在後頭呢,讓我先來看看你那對酥究竟被廖科那老傢伙搞成啥樣了。」說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這下阿虹就變成了臉被矇住、高舉著雙手保持衣狀態的模特啦!為防止她掙,我又拉出保險帶在她的手腕繞了幾圈,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擺動無力掙,我不對自己的傑作到得意萬分。

接著我又仔細的查看阿虹的體,哎喲,還真慘,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上到處待後留下的紅腫掌印,那對如羊脂白玉的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跡,依稀可辨五個指頭的形狀,右邊的那個甚至還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頭還完好無損,仍帶著鮮的粉紅巍然立。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掂起那人的頭細細把玩,阿虹立刻的發出舒服的呻。我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頭一拉又一放,那頭便猛彈了回去,兀自悠悠顫動,煞是好看。但阿虹卻殺豬般的大叫,痛哭失聲,蒙在衣服裡的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饒:「昔哥,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隨便你怎樣我都依你就是了……」

女人就是,不打就不肯乖乖聽話。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話氣暈了頭,還是我骨子裡就有喜待女人的好,此刻阿虹的哀鳴聽在我耳裡變成了美妙的樂章,使我身上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現在才來求饒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我又掄起巴掌往她細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配合著阿虹一聲響過一聲的慘叫,我興奮得大叫:「還真彈手啊!難怪廖科那老傢伙那麼喜玩這兒,真是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時的模樣,於是將她的襯衫往上拉起一些,出了她那嬌美的面容,可憐她經過一番折磨,嘴裡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兩行清淚從眼角不斷滑落,美麗的眼睛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後一個堡壘還未攻破,千萬不能心軟,我對自己說。手指又彎起直奔那桃花而去。一圈密立時繞住我的手指,似乎在來客。我順著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進,在裡面不停地旋轉、挖、摳,阿虹的小嘴也不停地的發出「啊……嗯……哦……」的呻

我更賣力的挖著,只一會兒,阿虹的身體就一陣強烈的顫抖,密道內一陣強烈的收縮,從深處出了一股滾燙的熱,嘴裡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啊……」的聲音,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

我知道她達到了高。細看阿虹,這時她臉上一片紅,眼裡的哀傷已被眯眯的目光代替。「怎麼樣,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問她。

「舒服,我要,我還要。」阿虹此時已經完全被充斥了大腦,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麼啊?要就開口求我啊。」

「你好壞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個嘛?」

「那個是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臉上出了羞愧的神,但轉瞬就戰勝了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說:「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啦。」

當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雙腿一替往她的大腿中間一一頂,就變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部慢慢引導她的桃花對準我的大炮。

啊!頂住啦!真緊啊!頭部一進入便到了一陣強大的力,我當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處女了,但卻沒想到這個貨的道還能保持得這麼緊。雖然已經有了大量水的潤滑,但是阿虹還是大叫:「好痛啊,你的太大了,慢點來。」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雙手捉住她的柳用力一巴「嗤」的一聲一到底,秘道內的皺褶刮過頭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陣發麻,迫不及待的起來,「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叫個不停。更過分的是她那碩大的雙此刻也如同好動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躍,晃得我眼花繚,還不時拍打在我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好象是在為她的主人報仇似的。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只好忍辱受「」啦。上邊吃了虧,下邊可不含糊。我雙手托住阿虹的兩片,盡力將它們拔開些,好讓我的得更深。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口,軟綿綿的好象有無窮的力要將我的傢伙進去一樣,馬眼一陣痠麻差點就一如注。

我忙咬緊牙關,退後一步猛了一口氣。做好準備,我便發起了更猛烈的衝擊,巴一下緊過一下地撞擊著阿虹的花心,頂得她整個人不停地拋上落下,水好象忘了關的水龍頭般順著大腿到了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親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啦……」

汽車好象也為我們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動。一時間,呻聲,叫聲,噗噗聲充斥著整個車廂,我奮勁又猛烈的了幾下,看見阿虹不停地翻著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關一鬆,一發發子彈膛而出進了花心……

第六章非典型症候群

***********************************此篇純為搞笑,並非鼓勵各位照做,免疫力差者切勿觀看,若因模仿而造成諸位小弟弟受損,小弟我概不負責,切記切記!***********************************

昨晚,與阿虹痛痛快快地幹了一仗之後,我便開車送她回了家,然後就回到我的小窩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抱著戰利品——阿虹的內舒暢的進入了夢鄉。

一早醒來,神清氣,定定神又有一點忐忑不安,不知阿虹會不會將昨天的事情報告黃總呢?應該不會吧,像阿虹那種風入骨的婦一年到頭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何況昨晚我還搞得她高不斷,應該沒事的,我安自己。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點後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趕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虛實。

到了公司,已經是九點多了,我連忙進了電梯。就在電梯門將合上的瞬間,忽然一個飄逸的身影從我的眼前掠過往大門走去。苗條如模特兒的身段、步伐飄忽、婀娜多姿、一縷烏亮的長髮隨風飄逸,那背影是如此地悉,會是誰呢?我的大腦飛快的轉動,往記憶深處搜尋。

哦!是她,是那個我一到北京就機緣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個活潑可渾身散發著青氣息,但舉手投足間又不經意的出高貴氣質,蒲一見面就闖進我的夢裡來的嬌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電梯,飛快衝出門口追去。只這一會工夫,伊人已經緲無蹤跡,想到同她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卻已經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害我連來不停地思念,本以為己無緣再見,竟又讓我在這裡重遇她,只可惜又緣慳一面,不心生然若失之

此番錯過,不知何才能夠再相見,不知她會不會也是在這棟大廈裡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想垂頭喪氣的走進了公司。突然,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同時響起了「喔」的一聲驚叫,我邊用手撫摸撞疼的頭部,邊抬頭看撞到誰了。

這一看,嚇了我一跳,只見眼前這人,戴著一幅大墨鏡,嘴上還蒙著一個大口罩,這時也正用手撫摸撞疼的腦袋,一時我還真認不出是誰,當下,我忙伸手攙住她,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傷你啊?」誰知她一把摔開我的手,說道:「誰用得著你這個大壞蛋來假惺惺!」

我一驚,這不分明是阿虹的聲音嘛。怎麼回事,難道是昨晚我太瘋狂了,將她搞到今天沒臉見人啦?我疑惑不已。只好陪著笑臉陪不是:「對不起,阿虹,都怪我昨晚太沖動了,可誰叫你長得這麼死人呢,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啦。你這副樣子真讓我到心痛,快讓我看看傷成怎樣啦。」說著,我就伸手摘下她的墨鏡。

沒想到她又擋開我的手說道:「別賣口乖了,你以為我戴這些東西是因為你啊。別說我沒告訴你,我戴這副眼鏡是因為昨晚沒睡好,起了黑眼圈,至於戴這個口罩嘛,那是因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聽說我們這棟大廈裡也有人染上了,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至於你這個天殺的最好就也給肺炎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頭看了一下,可不是嗎,坐在辦公桌後的美媚們個個臉上都帶了一副大大的口罩,顯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不過大家同事一場,我也不忍見你死於非命,你還是趕快去買一個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來傳給我們。你死不要緊,可不要連累我。」

話雖然說得尖酸刻薄,但語音中卻分明透出了一絲關切,聽得我的心甜絲絲的,但我卻天生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聞言並不驚慌,反而嬉皮笑臉地對她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樣嗎?我較關心的還是昨晚幹得你,昨晚你的叫聲好哦,我連睡覺時夢見的也是你漾的樣。」

「你這個惡魔,得了便宜還來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來下面還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說著還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窩。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還活得好好的,也許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時行樂。你與其擔心染上非典型肺炎還不如來試試我的非典型做,保證你死。」

「啥?什麼非典型做?」阿虹驚訝的叫道。聲音中帶有幾絲疑惑、好奇、彷彿還有一點渴望。

我正待繼續挑逗她,忽然發現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齊梭梭地望向我們,興許是阿虹剛才的聲音太大讓她們聽見了,我忙打住話頭,向阿虹使了個眼。阿虹也驚覺到自己的失態,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顯得更加撫媚。

我正尷尬,電話正好響起,我一接,是廖科打來的,他跟我說貨已經放出來了,叫我去提,還叫我得把錄音也拿過去。我當然沒那麼容易就把罪證給他,就故意咳嗽幾聲,跟他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過去,先叫別人去辦手續。廖科無法,只得答應。

我忙進去黃總辦公室找他彙報,卻見只有安琪一人在裡面收拾東西,「黃總呢?」我問安琪。

「黃總和林姐她們幾個今天都有事沒來啊,你不知道嗎?」

「哦,是這樣啊。」我忙打了個電話給黃總跟他說廖科已經同意把貨放出來了,黃總誇我辦得好,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貨。

公司這時只剩下瓊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瓊姐去了銀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關找廖科辦手續,故意留下了阿虹,當然是想……

打發走人之後,偌大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兩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摟住阿虹,魔爪隔著衣服就往她的酥摸去,口裡還輕薄的說:「寶貝,一天沒見,可真想死我了。」

「你幹嘛,這可是在公司啊,啊……還不快停手!」阿虹驚慌地想要逃離。

「怕什麼啦,公司又沒別人,再說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什麼臊啊。」我摟緊阿虹不讓她掙,手加緊進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實在很難突破。

一時無法解開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點勁在外面啊,捏啊,磨啊,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我還是欣喜的覺到阿虹的房在慢慢地變硬,膨,連呼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討厭啦,昨晚折騰得人家還不夠啊,現在還要來欺負人家,人家不幹……噢……」

阿虹話未說完,我就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緊接著我又順勢吻向阿虹的眼瞼、耳垂,向她的耳內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阿虹立刻動得渾身發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著,但嘴裡卻還倔強地說:「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頂到幾時,我將阿虹推到了牆角靠著,嘴巴順著阿虹的耳垂經過纖細的脖子一路向下吻過去,在白得如雪的口吻個不停,不時還用硬硬的鬍鬚摩擦她柔的肌膚,刺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趁她這會兒神魂顛倒,我忙出雙手去解開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縛就從她的身上滑落。內裡又是一件是鈕釦的白襯衫,已經可以看得出最裡層戴著一幅也是白的純棉眼鏡,但我可沒耐再一個釦子一個釦子慢慢解開了,雙手捉住阿虹的領口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襯衫便應聲而開,出了肥美的部。

阿虹好象突然從中清醒過來,連聲說:「不行,快住手,不能在這裡,萬一給人進來看見就糟糕了。」

「寶貝兒,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傢伙。阿虹的纖纖玉手一握住我滾燙的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動起來,臉上出了又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漾。

我一把將阿虹整個人抱起,對她說:「寶貝,黃總不在,我們就在他的辦公室湊合湊合吧。」

阿虹已經陷入了火焚身的狀態,聞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進入黃總的辦公室將她放在黃總寬大的老闆桌上。阿虹仰面朝天躺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桌邊,白的休閒長和她白皙的膚相得益彰,無形中顯現出一股純淨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覺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她的罩,天!如羊脂般的潔白房上紫的淤痕斑斑,「這是誰幹的,這麼殘忍!」我不口而出,渾然忘記了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傑作。

「你這個沒心肝的,昨天你像瘋子一樣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來扮失憶啊!」

我恍然大悟,但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會是我昨天干的嗎?昨天那個真的就是我嗎?我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殘暴?此刻,面對阿虹那因紅腫而顯得有些變形的豐,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絲憐惜,更有一份愧疚。

彷彿是為了贖罪,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輕輕地著阿虹的頭,慢慢擴展到整個房。阿虹發出了快樂的呻。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長,今天她連內穿的也是一條白的傳統型式樣,正中間有一條橢圓形的痕在逐漸擴散開來,將白的內逐漸浸得透明,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和兩片花瓣的形狀隱約可見。

我伸手顫顫巍巍的下了阿虹這最後的屏障,一絲不掛的青體完整的展現在我面前。草掩蓋下,兩片粉紅的花瓣害羞的閉合著,如同一條水溝,溝渠中一絲水緩緩出,放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個令男人消魂的天福地。

我看得血脈賁張,得難受。於是我也飛快地子,讓小弟出來納納涼。該是時候開始了。我將阿虹拉起來,讓她轉身雙手按在桌上趴著,阿虹順從地照做了。

這樣,阿虹就形成了四腳跪地的姿式,將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我的眼前。高聳的部還微微的左右晃動,中間小小的菊花蕾一張一縮,好象等著挨的模樣。該怎麼形容呢?對了,說句不好聽的,此時的阿虹就好似一隻發情的母狗。

我業已做好了準備,雙手扶住阿虹渾圓的大股,將她微微往後挪近一點,還好我夠高,立著的長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翹起的部而出的菊花蕾恰好成一直線。當下我不在遲疑,「嗨」的大叫一聲,舉起長便往那緊閉的菊花蕾中央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動著股拼命地向前退縮,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錯地方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麼,終究沒有講出口來。

「哈哈哈!」看她慌里慌張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不是什麼呀?沒有錯啊,這夾得我很緊很舒服呀。」我雙手兀自緊緊地捉住阿虹的股,不讓她逃離,低頭看見自己碩大的頭已經進了那緊閉的菊花蕾,將周圍褐的皮膚呈網狀撐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種強烈的征服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對啦,那裡是人家的眼啦!」阿虹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看你這樣子,大概這後庭還未被人過吧,那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開開齋。昨天稀裡糊塗地就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總算也讓我搶了個第一,算來還不太冤。」說著,我又一使勁,長堪堪又硬進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敵的入侵,馬上強有力的收縮,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夾斷,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種酸痠麻麻的覺,讓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開我啊,小快要裂開了呀!」阿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聽在我耳裡,竟有了酸楚憐的地覺。

「寶貝兒,再忍一忍。第一次當然是會痛一點的,過一會保證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實女人身上有三個都是能給男人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嗎?我們現在做的這個就是呀!」

「嗯、嗯!」阿虹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抵不住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扭動得更加的烈,光滑如鏡的後背開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連我好不容易進入一半的長也在逐漸溜出,只剩個頭還頑強的在裡面。

這下我可急了。給溜出來再想進去可就難了。我雙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我明白這門這麼難進主要是剛才太急進,乾澀的通道尚未充分潤,如果硬功的話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連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層皮。

怎麼辦,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緊急關頭也顧不得髒不髒了。我張嘴就往那緊密的結合處吐了一口唾,那津順著頭下滋潤了我的長

收腹,猛了一口氣,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撲哧」一聲響,長沒頂而入。

「啊!好!」

「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時發出了不同的叫聲。

我這時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長飛快的在緊的通道內做起了活運動,進拔出,進拔出……沒幾下,阿虹的通道就變得越來越潤,進進出出越來越滑溜,漸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擊,都會引起阿虹門口那圈括約肌的強力收縮,好似一股股電不斷觸動我的神經,而退出時,又可以看見一圈粉紅隨著外翻如同嬰兒的小口緊緊的綴,彷彿依依不捨的樣子。而阿虹的聲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聲漸漸變成了燕啼鶯鳴,又由低聲嬌逐漸變成了氣的嚎叫:「啊!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實在太刺了……噢……我……我快要死了……」

此時,阿虹的嘴巴上仍帶著那副大口罩,所以發出的聲音嗚嗚哇哇有點含糊不清,但聽在我耳裡卻令我愈加興奮。我突發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腦後出的繩結一拉,阿虹的頭便抬了起來,烏亮的長髮披散在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馬。我左手拽著「韁繩」右手用力拍打那渾圓豐彈力絕佳的「馬」,一巴巴打在白上泛起層層疊疊的紅斑,「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我口中還不斷催促,「駕……篤篤……駕……篤篤……」

阿虹也好象陷入了半顛瘋狀態,隨著我的拍打全身如波般上下起伏,將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現到了極致,一顆螓首還不住地瘋狂搖擺,被口罩堵住的櫻桃小口竭力張開,發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聲。

覺真是如同騰雲駕霧,超無比。我終於有點明白遠古先人們為何管做叫「騎馬」,確是貼切,我也終於有了自己的「馬子」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欣賞著在我猛烈進攻下劇烈顫動的美麗體,那種死的模樣使我獲得了巨大的。我奮起餘勇,又一輪強有力的撞擊,每一下都盡末入,直搗那菊花深處,阿虹自然又是叫不斷。

忽然,「噢!」一聲大叫,阿虹渾身的肌一下子繃緊,密深處傳來一陣陣強力的絞動,一陣酸痠麻麻的覺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喔!」一聲大叫,蓄勢已久的一下子湧而出,進了花心……

到腳跟發軟,全身乏力,雙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氣,而小弟還依依不捨的鑽在內不願出來。

許久許久,我才回復了平靜,從阿虹身上爬起來。一看,從阿虹的菊花孔中出了一條體,還夾雜著鮮紅的血絲順著股間的小溝蜿蜒而下,顯得無比靡。

我拉起還處於半昏狀態的阿虹,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顰,柔聲問:「覺這麼樣,我的非典型做搞得你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昇天了。做了那麼多次,還從來沒這麼刺過……」阿虹媚眼如絲,好象還未從高中清醒過來。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嬌聲問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騙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麼舒服的?」

沒想到,女人也會關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當下又伸手在她豐房上摸了一把,笑著說:「怎麼,你還不信啊?還是快起來穿好衣服吧,別給人進來看見了。」稍停,臉一扳又正對她說:「我沒騙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來北京後的。」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七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同阿虹來了一場瘋狂刺的非典型做後,阿虹的一顆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獲了。穿上衣服後,阿虹還依依不捨的靠在我身上,臉貼著我的膛,溫滑的小手還不斷在我口遊走,口中喃喃自語:「昔哥哥,你好壞噢,居然想得出那樣的花樣,害得人家現在周身痠疼。不過你真是我見過那麼多的男人中最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過來似的。」

能得到一個美女這樣的讚賞,我當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點酸溜溜的,雖然從阿虹做時表現出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到這個貨肯定是閱人無數、身經百戰的了,但聽她自己說出來,還是到不舒服。

轉念一想,又不是要討她做老婆,有得幹、幹得就行,管她那麼多幹嗎?說起來,還得謝前輩們的不懈努力才將阿虹變成了如今風入骨的娃留給我享用。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於是也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將阿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直說得她甜而又略帶羞澀地直往我懷裡鑽。

打鐵趁熱,我趁機問起阿虹的經歷,特別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那麼有福氣奪走了這個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個襟兄襟弟前仆後繼奮不顧身的開墾,才將阿虹由一個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調教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或許有人會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有點變態吧,但誰人沒有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呢?更何況是一個你剛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說了,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個美女心上佔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上功夫比起其他人來又如何吧?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能問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臉可能立馬就會給你兩耳光。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問她:「在你認識的男人中有沒有哪個是你最難忘的啊?」

誰知,話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變得茫然遊離,似有薄霧升起,不一會就凝結成兩顆晶瑩的珍珠從眼角滑落……

壞了,我想,這下可捅到馬蜂窩了。試想一下就知道,哪個美女天生就會是娃的,還不都是那些好的臭男人害的,這會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我正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堅定地說:「罷了,昔哥哥,你對我這樣好,我也不該瞞你,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吧。」說完這話,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該從何說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讓人猜不透,我對阿虹嘛,說句實話從頭到尾就沒怎麼好好對待過,就連僅有的兩次做那也是強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數從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應該也隨著隨後我對她施行的待而報銷了呀,難道女人真是隻要你有本事將她幹到高不斷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真的一頭霧水,想不通,猜不透……

這時阿虹的聲音又悠悠響起,充了淡淡哀愁,好象是從遠方隨風飄來。

「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少女時,也是充了玫瑰般的夢想。從初中時代起直到大學我都是學校裡最引人注目的,那時的我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圍著我身邊轉。當時的我就像一個被人寵壞了的小孩,心高氣傲,對身邊的人都不屑一顧,總幻想有朝一會像童話中的灰姑娘一樣遇上一個像李奧爾多那樣英俊的白馬王子。

記得有一個男生從初中時就和我同班,讀初二時起就拼命追我,連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學,他也追了過來,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時間。整整八年時間啊!打倒小本也就不過用了八年時間,被人著,寵著的覺可真甜幸福,沒有齷踀念,有的只是純純的柔情似水。

那時我真有點被動了,只可惜當時年少不更事,對這唾手可得的幸福視而不見,竟只是因為他長得不夠英俊,夠不上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而一再的拒絕他……終於,他在等到我大學畢業後傷心絕的離我而去……」

說到這兒,阿虹停下了,嘴角帶著微笑微微翹起,臉上煥發出幸福的奪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對已逝去的遙遠的純真時代的遐想中。一瞬間,彷彿時光倒錯,阿虹又回覆了純情少女的模樣,安詳恬靜,教我看得痴了。

就這樣呆呆地不知過了多久,阿虹又突然動氣憤地大叫:「本來我以為我雖然失去了一個真心喜我的人,但我還依然是美人、冰清玉潔的我,一定還能找到更好的,可這一切一切的美夢都在我踏入這家鬼公司之後便給徹底地粉碎了……嗚嗚……」說到這裡阿虹忍不住低聲泣起來。

我也不知該怎樣去安她才好,但更多的卻是震驚,難道這家表面富麗堂皇的大公司內裡卻是藏汙納垢,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阿虹的情緒仍然十分動,哽咽著繼續說:「三年前,我一從大學畢業就來了這家公司應聘報關員,給我面試的是林小姐,當時她顯得十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一見面就誇我長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適合幹報關員的工作了。

當時我還很奇怪,雖然我也自認我的相貌和身材還不錯,但這又和做報關員有啥關係呢?不是隻有賓和公關小姐才需要找長得漂亮的嗎?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著又對我說報關員的工作非常輕鬆,主要就是同海關的官員們打好關係,使我們的貨物能夠輕易過關,而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當然辦起事來要容易得多,整個政府部門都是如此,更別說海關這種要害部門了。

當時我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有點疑惑,可接著她又告訴我說如果我做得好的話,每個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還有獎金可以拿。2500元啊!這對於剛踏出校門的我是有多麼大的惑力啊!我興奮得不加思索就答應工作。」

阿虹說到這兒臉上似乎有了一種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這又是一個老到掉牙的無知少女因貪財而英勇獻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結局無非就是說少女在金錢和貞的抉擇中,最終還是「無奈而痛苦」的選擇了前者而已!

老實說,對這種將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女人我是萬分厭惡的,一個出錢,一個奉獻體,不過就是做得比娼高級一點罷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沒有太多的同情心費在這種女人身上。

不過我還是耐著心聽阿虹說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黃總,當時他顯得對我分外關心,臉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我噓寒問暖,讓剛踏入社會還懵懵懂懂的我十分動。

而林小姐也對我顯得很親近,整天妹妹長妹妹短的掛在嘴上,跟我說碰到報關時碰到什麼困難解決不了就找她,她還告訴我說我們的黃總原本也是當官的,在市外經貿當個處長,官雖不大卻握有實權,不斷有人上門進貢,所以也撈了個風生水起,只是後來鐵面朱總上臺,嚴厲打擊貪官汙吏,一大批蛀蟲紛紛落馬,黃總擔心有朝一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果斷地辭職下海,辦起了如今這家南天貿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場中打下的關係,生意做的是順風順水,沒幾年就賺得盤

雖說做的是偏門,但由於黃總本就是官場中人,對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掛在嘴上的「公僕」們底下那副骯髒嘴臉是再捻不過了,沒三板斧就將各個掌管要害部門的官員統統斬於馬下,至於海關嘛,那更是暢通無阻,所謂報關其實也就是去走過場而已。用黃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天下官場一般黑」。

她還說,只要我同海關的官員們搞好關係,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每月的獎金說不定能有上萬元。這個數字當時真把我給嚇傻了,每月上萬元啊,這麼多錢該可以辦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這樣把你自己給賣了?」我忍不住口,語氣中出了一絲不屑。

阿虹聞言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直視我的眼睛,那目光裡好象有一絲痛心、一絲傷悲、一絲氣忿,又好象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我說不上來,只覺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劍般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陣陣發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也難怪你會這樣想我,要怨只能怨當初的我實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顧想著有了這每月的一萬多塊錢我就可以給爸爸治病,給他買好吃的。又被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禽獸的虛情假意所矇蔽,竟看不出他們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墮入他們佈下的陷阱無法自拔,這兩個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給毀了……」說著說著阿虹又動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竟對黃總和林小姐直呼其名還咬牙切齒一幅要殺人的模樣。

我聽得一頭霧水,明明是自己貪財卻說成是為了給爸爸治病,而且這和黃總林小姐她們有什麼關係,難道牛不飲水還能強按頭?

阿虹並未理會我狐疑的神情,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

「我娘生我時就落下了產內風的病,從此臥不起,在我六歲時就痛苦地離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帶大,又省吃儉用的供我讀完了大學,可多年的勞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種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生命,才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就和七八十歲的人一樣蒼老。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七十年代後出生的都是國家計劃生育下的產物,都沒有兄弟姐妹的,你說,對每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我能不心動嗎?」

阿虹說到這兒又抬起頭望向我,似乎要從我的臉上找到答案。我只覺得一絲哀憐從心頭油然升起,究竟是對是錯,一時間竟無從分辨。

「唉……」阿虹又長嘆一聲,「其實我雖然很想賺大錢好讓我爸爸過上好子,但也從沒想過要下到用自己的身體去賺取,都是造化人啊,偏讓我遇上了黃天祥和林紫瓊這樣的惡魔!」

「你口口聲聲罵黃總和林小姐是惡魔,究竟她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麼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黃總我覺得很不錯啊,你為何這麼恨他們呢?」我急切地追問。

「哼,當初他們確實裝得對我很好,無微不至,令我還十分動,可這一切在我上班後的第三天就全改變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快說啊。」

阿虹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時間並未能將多年前的傷害造成的傷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記得,我剛一上班,黃總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跟我說讓我去海關稽查科找一個姓陳的科長辦理一下手續,還說這個陳科長對我們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較喜同年輕的姑娘開開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麼要求都要儘量足。並且說只要我辦好了這件事,回來就會給我發獎金。我當時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沒能聽出黃總的弦外之音,只聽到有獎金可拿就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話道:「海關稽查科的科長不是廖科嗎?」

阿虹白了我一眼說:「海關的這塊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睜睜的盯著搶,科長就像走馬燈似的換,廖科這個老東西也不過個來月前才當上的,你別打斷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說,你說。」我不斷點頭。

「那天,我去到陳科的辦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現在廖科的那間辦公室,那陳科長得和廖科差不多一個樣,都是禿了半個頭,著個大肚囊,只是卻比廖科還更好,也更膽大包天。

我一進門,他就眯眯的盯著我從頭看到腳,還輕浮的說:「黃總的眼力可真不錯,找的妞都是又靚又,身材又,真不知他是怎麼搞到手的,嘖嘖!」當時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誰知接下來他更膽大妄為,把門一關上就一把摟住我,臭烘烘的嘴貼上我的一陣啃,一隻魔爪還進了我的衣服裡狠命地蹂我的房,當時我只覺得好象有一股股電不斷從身體過,又酸又麻,一時嚇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擺動身體抵抗著。

但這徒勞的掙扎好象更挑起了陳科的獸,雙手在我周身一陣遊走,不知怎的我就到腦袋突然眩暈起來,好象有種莫名的快,又好象有種奇特的動,一時呆呆的忘記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還在機械的重複著:「陳科,不要啊……陳科,不要這樣子呀……」

聽著聽著,我好象又見到了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裡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漸漸燥熱起來。

「當我正被陳科搞得糊糊、嬌吁吁時,陳科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小貨,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這下面可全都透了耶!」

我睜開眼望去,陳科的手上淋淋的,指尖還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來,剛好滴在了我的嘴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絲,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羞紅了臉。

這時陳科又把臉埋進了我的懷中,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響,還含糊不清的說:「這子可真水啊,還硬梆梆的,頭還是漂亮的粉紅,看來是還沒有被老黃給玩殘了,不像上次那個小妞一樣,大是夠大,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彈。」

聽得此言,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從頭上不斷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覺,好象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又又舒服,使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原來不知何時,我的衣服被陳科解開了,罩也被拉下吊在間,出了白房,眼見自己這副模樣,我不又羞又急又氣。

這時,從下體又傳來一種異樣的覺,陳科的手指鑽進了我的內中又挖又扣!我能到他的一截手指頭甚至已經鑽進了我緊閉的密壺!

「真緊啊!」恍恍忽忽中我聽到陳科這樣說,「看來是還沒被人幹過多少次吧,快來吧,我等不及了。」說著,陳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內

「啊!」我驚呼一聲,腦子好象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那時我的身體可是還從來沒給別的男人看過呀,怎麼能糊里糊塗地就給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呢?睜眼看見陳科那布血絲的眼睛,好象一隻發情的野獸就快要把我生活剝,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猛用力一把推開了他,慌慌張張的逃離了他的辦公室……」

第八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阿虹一口氣跑回了公司,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麼事呢?還是繼續聽阿虹自己講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後,就撞見了林紫瓊這人,可當時的我卻把她當成了親人一般,我向她哭訴了在陳科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給我,安我說:『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說吧,受了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有大姐來給你做主呢!』」

動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吐吐地繼續訴說陳科怎麼在我身上肆。說著說著,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濃濃的睡意使我漸漸合上了雙眼,糊中彷彿還聽見林紫瓊說:「可憐的妹子,別怪我狠心,陳科長要不是把我玩厭了,黃天祥也不會去找你來代替我,誰叫我們要生為女人呢……」她後面說的什麼我已經聽不見了,因為我已經昏睡過去了。

當我從沉睡中醒來,我驚訝地發現黃天祥這個魔鬼一絲不掛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下身傳來一陣陣刺痛,我忙起身查看,這才發現自己也是身無寸縷,一股的膿夾雜著鮮紅的血正從我的私處緩緩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這個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時刻就在我毫無知覺中猝不及防地讓一個年齡比我父親還大的男人給奪去了。想到這兒,我不痛哭失聲。」

阿虹說到這裡又是忍不住悲從中來號啕大哭,我彷彿也被她的情緒染,只覺得中既鬱悶又悲涼,眼裡漸漸罩上了一層薄霧。

我伸手憐地輕輕撫摸阿虹的頭,將她緊緊抱在我懷裡,任她洶湧彭湃的淚水打我的膛,似乎這是我能給她的唯一安了……

許久阿虹終於哭累了,又斷斷續續地說了下去:「當時我哭得死去活來,可黃天祥那個沒人的東西竟還哈哈笑著對我這樣說:『陳科打電話過來給我,說你從他那裡跑走了,我還有點不相信現在居然還有女孩子會為了保全身子而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薪水,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子。現在大學畢業的女孩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鳳麟角了,我倒差點走寶了,還好你從陳科那裡逃了出來,倒是讓我給撿了個大便宜!』那個畜生說完還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覺得又羞又氣,一陣急火攻心,當時就暈了過去。」

聽到這裡,我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黃總同那個陳科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或者說是黃總有求於陳科,所以用林紫瓊對他施展美人計,可陳科對林紫瓊那已經被人玩殘的身體並不冒,或者是已經玩厭了,所以黃總和林紫瓊便用高薪招攬來劍虹這個年輕漂亮卻又單純愚蠢的少女,試圖去足陳科這個手握大權的

但卻沒想到阿虹竟會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高薪從陳科那裡逃走,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沒想到劍虹這麼漂亮的女孩現在居然還會是個處女,所以黃總便授意林紫瓊利用劍虹對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裡放了安眠藥,將她暈趁機汙了她。可接下來呢,難道黃總就不怕劍虹去告發他,還是劍虹從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充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發展。

阿虹又娓娓道來,「那天,我不知昏了多久才醒過來,醒來卻只見到林紫瓊,黃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著這個我視之為姐妹但卻被她出賣的女人,恨不得殺了她,但這時我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我只好破口大罵。

林紫瓊並不以為意,反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妹子,女人反正是要過這一關的,給誰拿去了還不是一樣,想開一點,多幹幾次後你就會和我一樣喜被男人幹了,說不定到時要是一天沒有男人你還會自己去求他們用子來你呢!等到那會你可還得我呀!」聞聽如此下的話,我氣得羞憤加,我大聲告訴她我才不會像她那樣下,我一定要去告他們,一定要令他們坐牢來洗刷我的辱。」

阿虹深了一口氣,艱難地下一口唾,臉上出現了無比悲忿的神,似乎三年前那段慘痛的經歷如今回想起仍帶給她難以磨滅的怨恨。

稍平復了一下,阿虹便又接著說了下去:「正當我說到要去告他們時,黃天祥又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手拿著幾張照片『啪』的一聲扔在我面前,還說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敗名裂,可你呢?你的這些照片將會在網上到處傳播,你的親人,你的同學,你的朋友都將會見識到你曲線玲瓏的體,再加上我心炮製的美女開苞實錄,所有你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都必將驚歎你的美麗,到時,你可不想出名都難了!哈哈哈……』」

「這個老王八還真是夠絕的啊!」我忿忿不平地說,內心裡卻不由得有點佩服這個老狐狸的手段,這一殺手鐧打出來,恐怕劍虹就不得不乖乖就範了。

「當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體和部的大特寫之後,我腦袋『轟』的一聲就懵了,電視機裡也適時放出了我被的畫面,甚至還能聽到清晰可聞的幹那種事才會發出的『啪啪』聲,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下身傳來的陣陣劇痛。睜眼一看,竟是林天祥這個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滾圓的大肚子得我透不過氣來,大的莖在我還淌著鮮血的道里,火燒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這個惡魔毫無憐憫之心,一邊幹還一邊羞辱我,說什麼:「處女的道就是緊啊,幹起來可真。」

如果說第一次被汙時我還處於昏狀態,並沒有到怎樣的痛苦和辱,那這一次我就真的整個人崩潰了,下體的每一下撞擊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的貞潔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無論我再怎樣掙扎反抗,都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疼痛、失落、羞愧、還有深深地絕望緊緊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隻禽獸在我身上發完他的獸……」

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了劍虹的臉上,同她的眼淚匯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發,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我可憐的劍虹啊!女孩子視得比生命還重要的貞就這樣殘酷地被一個老得快要進棺材的禽獸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給奪去了!本應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蛻變帶給劍虹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回憶!

想起先前我竟將劍虹看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婦,也用殘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為不也同黃天祥一樣的可惡嗎?此時此刻,我到了從未有過的羞愧,真沒想到,那個顯得高貴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紫瓊才是真正的娃、蛇蠍美人!

劍虹當然不知道我腦中在想些什麼,她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當黃天祥在我身體裡發完他的獸後,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時,我連死的念頭都有了,我暗暗發誓,就是死也要將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惡魔的惡行公之於世,讓法律來懲罰他們。

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了令我萬分震驚的事。我見到黃天祥的巴一從我體內退出來,林紫瓊馬上就猴急地張開嘴將它含了進去,一副熬了許久迫不及待的模樣。她伸出舌頭仔細地巴上還沾著的,臉上出既足又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瘋狂舉動震呆了。簡直不相信平時顯得那樣高貴的林紫瓊會做出這麼下的舉動。」

他媽的黃天祥可真是福齊天啊,剛剛給個美女開了苞,立馬就有人給他打掃戰場,而且兩個還都是傾倒眾生的美人兒,我他媽的忌妒得快要發狂了,巴又開始得難受。

還好劍虹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接著說下去:「黃天祥這時一邊享受著,一邊還捉住我的頭髮,我看著那穢的一幕,還對我說:『給我好好看著,學著點,看怎麼樣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

我羞愧無比,大叫道:「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像她那樣淪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

可黃天祥不以為意地說:「小丫頭,別老要死要活的,當初這個貨不也是同你一樣不肯就範,現在還不是讓我給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後面這話是對林紫瓊說的,說這話時他的手還伸進了紫瓊的下腹隨意把玩著。

林紫瓊眯著眼發出了:「哦……啊……」的呻,應道:『是的是的,奴兒身上的一切都屬於主人的,主人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無的話會從一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

可她還恬不知的對我說:「妹妹你不用這樣詫異的看著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得和我一樣的。」

我恨恨地答她:「我寧死也不會同你這個貨一般。」

「說的好,有骨氣!」我在心裡暗暗稱讚。

「寧死不屈啊!哈哈哈……」黃天祥一陣狂笑。對我說:「你死倒不打緊,可憐你那將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嘍,不但臥病在無人照顧,要是讓他看見你這副赤身體的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生不如死呀?」

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間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麼對得起一手將我拉扯大的爸爸?誰會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讓他看見我這副慘遭的模樣,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讓人進退兩難!該怎麼辦才好?」我好象切進了劍虹的境遇中,悄悄問自己。黃天祥這個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過了劍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點,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佈下這個圈套,恐怕劍虹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雖說眼前我所認識的劍虹已經證實了我的判斷,但沒聽她自己說出來,我心中還是暗存了一絲絲希望,大概是我的心還未修煉到堅如頑鐵吧?究竟後來劍虹又遭遇了什麼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樣迫切地想知道。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九章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看著眼前的劍虹,整個哭得像個淚人兒,怨恨、哀怨、傷悲全都寫在臉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風暴雨吹打後的花朵,顯得是那麼地無助,那麼地惹人憐,使我不有想保護她的衝動。

「經過那天的事之後。」劍虹歇了口氣又堅定地說:「我徹底想開了,無論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讓爸爸再為我傷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沒享過什麼清福,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我過得快樂,我決不能讓他知道他女兒的不幸,我要讓他的餘生都過得快快樂樂!」

「就這樣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無惋惜地問,還有一點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樣?我還有別的選擇?難道我還能變回從前純潔的我嗎?」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這樣……」這樣什麼,我終究沒能講出口來。

「其實後來我也想開了,男人對女人不過就是想和她上而已,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覺沒什麼了,甚至就像林紫瓊說的那樣一天沒了男人倒真的有點受不了。」

看著劍虹臉上那副看破紅塵什麼都無所謂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可接下來劍虹說的話又讓我的痛又加深了幾分。

「從此以後,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禮物一樣送給那些他認為對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權的官員們。什麼公安局局長呀,什麼海關關長呀,上至部長下至科員,三年來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記不清了。你知道嗎?你別看那些人平時都扮得正氣凜然的,可上得來,個個都像他媽的哈巴狗一樣,要說上工夫嘛,那還沒你一半厲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劍虹失去理智瘋狂的模樣,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都是真的,我也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何那天在廖科的辦公室裡,廖科想要強暴你時,你還要拼命反抗呢?」

「那個廖科啊,其實他也不過是剛剛升上來的,上任還不到一個月呢。在海關混了三年了,有幾個還不知我的名啊?連我都覺得自己就像是海關的隨軍女一樣。不同的是女是有錢就可以上,而我呢?卻是要夠得上級別才行。廖科以前不過是個小小的關員,雖對我垂誕滴卻又無可奈何。所以一當上科長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幾個科長雖然也都和他一樣好,但都還算斯文,搞得我也還算舒服。但這個廖科簡直就是變態狂,而且膽包天,才剛上任,我第一次去他辦公室見面他就想把我給幹了,那次還將我的子捏得青紫發痛,不過給我藉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實在是長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對他可是厭惡至極,要不是上次剛好有把柄給他捉住了,我才不會再自己送上門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忽地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傻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雖然明知劍虹是被走上這條路的,但聽她這樣一說,還是不住想:早知道你這麼下,當初就不該冒那麼大的危險救你,任你給廖科那變態佬個夠好了。當然,想歸想,我可沒敢說出來。不過,一想起劍虹當給廖科待的刺場面,我的巴就又是憋得難受。

「對了。」劍虹像突然想起什麼惶急地說:「差點忘了告訴你,廖科這個人我聽說為人很險毒辣,而且是非常記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尋機報復你的,你還記得我們在廁所中無意中聽到的話嗎?他不是說讓你等著瞧嗎?我看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說這話時,劍虹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那真摯的情絕不是能裝出來的,聽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將先前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下大大咧咧地說:「怕他個鳥,這老不死的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不還有把柄在我手裡拽著嘛。你看他今天還不是乖乖地把貨給我放出來了。這些當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新聞了,就連人家美國總統克林頓不過就搞了個萊溫斯基也惹得一身,何況這是在咱中國,一頂男女作風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給死嘍。」

唉!年輕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後我將為我今的輕狂付出怎樣慘痛地代價,當然,這是後話了,現在還是繼續聽劍虹講下去吧。

「說的也是,只是你還是得小心點。你才來公司不久,瞭解的不多,你絕對想不到這公司裡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黃天祥的為人到底有多可怕。」

這麼多年經營下來,靠著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他可說是所向披靡,他的勢力早就滲透到了國家各個機關,政軍、公檢法,上至各部門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幹部很多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連黑幫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稱兄道弟的。

這些背景組成了一張龐大的關係網,誰要是敢開罪他,那一定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劍虹說這話時,臉上是一副十分驚懼的表情,我卻有點不以為然,「沒你說的這麼可怕吧?要說憑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攻無不克我是毫不懷疑的,畢竟不貪財的清官或許還有,但不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還沒見過,除了泰國的人妖。但這可是在天子腳下的皇城呀,黃天祥要是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那不是比賴娼腥還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公司的四大金釵啊?」

「四大金釵?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第一次聽說這事,我顯得很詫異。

「你見過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時,我給你介紹的說是在外面跑業務的小王小張她們。」

「哦!你說的是王雨玟、張鳴鳳、劉美迪和肖如夢她們四個吧?那天你給我介紹時我只覺得公司美女如雲,看得我眼花繚,也沒怎麼看清她們,印象中好象長得也很漂亮。不過我那次見過她們一面後,好象就再沒見過她們來上班啊,究竟她們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這個大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來你和黃天祥都是同種貨。」劍虹嬌嗲道。

「當然了,男人要不好那還算得上是個男人嗎?」

「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四個人你可千萬別打她們的餿主意,要是讓黃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這是為什麼呀?」一聽說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從我心頭颳去一塊一樣,心痛得不得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她們是黃天祥花重金並且親手調教出來的,專門去對付最重要又最難搞定的高官。黃天祥把她們看成心肝寶貝,而且她們也確實了得,據說就連一個已經七十多歲的老將軍也被她們得團團轉呢!」

「這麼厲害啊!難道她們還有本事能讓行將就木的老傢伙重振雄風?」聽劍虹將她們說得這麼神秘,搞得我心裡越來越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試一下咯,不過我看你是沒這個機會的。」劍虹說得酸溜溜的,好象有點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們的,這會倒變成像是在我了。

看一個美女為你吃醋倒也是件賞心悅事,使我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莫大的足,我決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試試看她們到底有多厲害,看有沒有我的虹兒這麼風人。」說著我還將手又進了劍虹的衣服裡輕那對豐房,小巧的頭在我的撫摸下又漸漸堅硬壯大起來。

劍虹忍不住撲哧一笑,推開了我的手,嬌嗔到:「死相,你這個鹹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嘛。能死在你這樣的美女手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我又對劍虹動手動腳,但這時腦子想的卻是四大金釵。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倒……別玩了啦……公司的人快要回來了……喔……噢……你可記得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打四大金釵的主意啊……啊……」劍虹一邊躲閃我的手,一邊仍不忘囑咐我,臉上卻樂開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聽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過來我家陪我,順便說說公司的秘密給我聽,好不好?」男人一旦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給她也會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我也不例外。

「你這混蛋,說得倒好聽,是不是想騙我今晚去你家好讓你再欺負我啊?」劍虹一眼就把我給看穿了笑地反問我,我還沒來得及答,她轉瞬就又變得愁雲布,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說:「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還得去見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澆頭潑下,沸騰的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劍虹並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見那個什麼狗王副局是幹什麼。彷彿突然間從童話裡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眼睜睜地看著柔弱的少女被當做禮物般送來送去,用她聖潔的身體來達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卻無能為力。

劍虹週轉於各式各樣的男人中,在他們的威下扭動嬌軀婉轉哀鳴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突然驚覺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鼻子一酸,兩滴濁淚不由自主地了下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陣陣急促地腳步聲……***********************************加班加點此篇總算告一段落,接下來打算集中力完成另一部短篇《將QQ情緣進行到底》的情版,第十章將稍遲推出。

看了前面兩篇兄弟們的回覆,老實說少得可憐。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喜看赤的大段戲,如同吃快餐一樣連上也要快節奏的,但我認為一部好的情作品還是應該貼近現實生活,注重主人公的心理描寫,更好的反應人生觀轉變的歷程,難道會有人一生下來就是婦嗎?

有兄弟問我這部文章寫完了沒有,叫我寄給他。我跟他說可能起碼還得一年吧。他很詫異,問我是不是有稿酬拿啊,我唯有苦笑,相信眾多前輩作家對此也深有體會吧!

構思一篇長篇的小說確實很不容易,為了不出太多的紕漏往往絞盡腦汁。當然也是在所難免,但有些則是故意埋下的,比如廖科強暴劍虹那一節,就有兄弟提出好象是太容易了,相信看完此篇您應該明白了吧!

辛辛苦苦一個多月,仔細一算,平均每三個小時竟只能寫一千多字,我就想不明白為何眾多兄弟就連花上一會工夫回覆一下都不肯。

看完此篇,您要是還沒有一絲絲動,那我就真是隻能說I服了YOU!

腹牢,不吐不快,若有得罪,還望海涵!***********************************

第十章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聽到腳步聲,我和劍虹連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來是安琪和小玲回來了。

第一次出去辦事的安琪顯得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路還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上前去,問她:「事情辦妥了嗎?」

「嗯!很順利耶,貨已經提出來了,放到中興倉庫去了。」安琪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我一陣好笑,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讓她辦了一點小事就高興得像中大了獎一樣。

要是平時,我是一定會好好調侃一下這個可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卻沒了那心思。因為我看見隨後進來的小玲神情有點異樣,一看見我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就往會客室裡去了。就這一瞥間,我發現小玲的頭髮有些許凌,眼睛似乎還有一點紅腫,樣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劍虹那天從廖科辦公室出來時一模一樣。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了一口冷氣,有種不祥的預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我緊張地問。

「沒有啊!玲姐帶我去到海關後便去找了廖科,然後廖科就拿了放行條跟我說叫我去樓下的辦公大廳辦手續,辦完後我就又去了堆貨場提貨,很順利啊。」

「那曼玲有沒有跟你一起去。」

「沒有,她在廖科辦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貨後才回去找她,剛好在樓梯遇見了,就一起將貨送去倉庫的。」

「那你回去找她時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安琪一臉茫然,「有什麼不對勁?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麼啊?」

唉!算了,問這個單純得有點傻里傻氣的小妹妹,問了也是白問。我揮揮手說:「沒什麼了,這事辦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應了一聲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這老給玩了,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這麼膽大妄為,一個沒吃到嘴馬上又瞄上了另一個,雖說曼玲長得沒有劍虹那般妖,卻也是青靚麗別有一陣風情,早在我的獵計劃之中,怎麼我那麼倒黴,總讓廖科這老不死的拔了頭籌,不過還好廖科這老傢伙沒看上安琪這個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為據我多來的瞭解,公司裡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還是個雛兒,其他人不說也罷。我可得早把她給收進囊中,腦瓜一轉,一條妙計浮上心頭……

想到這兒,我不有點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的,連劍虹也不知何時走了,只有會客室裡傳來了抑的泣聲。哦,得去安曼玲才行。

走進會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長沙發上,我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怎麼啦?曼玲,誰欺負你啦?來,說給昔哥聽,昔哥給你出氣!」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對曼玲說。

這一問,曼玲倒:「哇!」的一聲哭得更加厲害,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沒了下文,只知埋頭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個溫玉懷,倒把我搞了個手忙腳,更何況我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美女垂淚那更是受不了,這一來,原先想好安她的話就給忘了個一乾二淨,只知道摟緊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曼玲這一哭就哭了足足十幾分鍾,直到快斷氣了才停下來。情緒稍稍平復,曼玲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從我懷裡掙出來,看著我前被她的淚水搞得一塌糊塗的白襯衫,一抹紅霞悄然飛上了臉龐,竟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昔哥,髒了你的衣服。」

這個時候竟還能這樣彬彬有禮,真是個可人兒。梨花帶雨、淚中含羞,這樣的女兒家嬌態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對曼玲的憐悄悄滋生著,對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覺加深了幾分。我拍了拍膛對她說:「沒事的,昔哥的膛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你想什麼時候來停靠就什麼時候來。」

說這話後來想起連我都覺得十分麻,但當時卻是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話產生的殺傷力,只見曼玲美麗的丹鳳眼一眨,又是兩滴晶瑩的淚珠滴落了下來,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窩處,羞答答地說道:「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次的擁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擁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發現一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依偎過來,心目中也就有了點把我當成她最親近的人的味道。

我雙手輕輕地捧起了曼玲嬌俏的小臉蛋,光滑如鏡的臉蛋上一片紅霞映紅了我的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裡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從那目光裡我讀到的除了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地我就俯下頭去吻幹了那淚珠,那淚珠含在嘴裡鹹鹹的,使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兩片薄薄的嘴,曼玲順從地微微張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觸便繞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被我貪婪地綴著,直滲入心田。

許久,我才放開了曼玲,她的眼神顯得有些。「告訴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對你做了些什麼?昔哥給你出氣!」雖然我知道此刻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經將我當成了她的保護神,聞言一股腦地哭訴起來:「那個老東西真是變態的,下午在他辦公室裡,他支走了安琪後,就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抱住我摸。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什麼『老黃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個比一個正點,跑了一個這又給我送來一個。』我當時給他嚇壞了,也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雖說以前有聽劍虹說過這個廖科很好,但卻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胡作非為,第一次見面就敢動手動腳。嚇得我一時不知所措。」

「你來公司這麼久了才第一次見到廖科?」我稍意外地問。

「是第一次見他。我在公司是做文書工作的,平時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卻不知我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這個老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只能自己下了。於是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我猛烈的掙扎著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子……嗚嗚……」說到這,曼玲又低聲泣起來。

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強了啊?」這句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我的動作,聞言竟:「撲哧。」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我糊塗了: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強了還笑得出來?

曼玲這時笑夠了,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話兒卻不爭氣,我看見他用手狠命地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他個熊,上次給那烏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他孃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頭顱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時衝動竟間接地救下了她,想象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我不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傢伙都痿了還想我孃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麼也笑得那麼開心?」曼玲的叫聲將我從幻想中喚醒過來。

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了,替你開心呀!」

當然了,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的花朵還沒被摧殘我自然是開心得心花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我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著那話兒,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給他那兒來了一下,只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了,我就開門逃了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

「可我現在想起心裡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得我前現在還疼痛難忍。」曼玲一下子又回覆了小女生惹人憐的模樣。

看著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呵護的小花,起我做為男人天生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手上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懷裡,現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讓昔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懷裡鑽,喉嚨裡發出了若有若無地:「嗯。」的一聲。

我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了,說起來這還得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劍虹和曼玲這兩位MM,我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還以為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了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的時候,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雖說腦子裡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了的念頭,但很快就被洶湧的火給淹沒了……

腦裡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上身給剝了個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罩中彈跳出來。沒有劍虹的那般碩大,但輪廓卻更美,呈人的圓錐形,繞著頂端的暈還是漂亮的粉紅,小巧的頭害羞的縮在暈裡,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那對山峰,細細把玩,嘴裡故意大聲咒罵:「這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玲玲。」

「嗯,還很疼呢!」曼玲緊閉著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只不過房上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劍虹的慘樣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我夠卑鄙的,沒辦法,為了抱得美人歸,耍點謀那是必須的,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我懷裡扭來扭去,怕羞的頭也漸漸凸起,漸漸僵硬……

出一隻手悄悄轉移陣地,摸進了曼玲的裙子裡隔著內用指甲輕輕的摳

「啊……好……哦……昔哥哥……快別了……好啊……」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發出了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

我強住一把將她內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功虧一簣,只是繼續賣力地在她下面挖著、扣著……

「噢……」曼玲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有一股熱從此下面出,穿破薄薄的內了我的手掌。

這樣也能達到高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是時候了,我不無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高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惚。我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抬在了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褪到了大腿中間。

曼玲還未回過神來,我就已經起長對準那密而入,覺遇到了一點阻礙,真緊啊!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奮力再一,「啪」的一聲脆響,兩個赤埕相對的體終於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幹什麼啊?」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長長的指甲陷入了我的內,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劇烈的反應嚇懵了,忽然我從她因退縮滑落而出的口下看到了悽的鮮血,順著沙發滴落打在了我的腳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觸目驚心。

「你……你還是個處女?」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慼慼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著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楚,只覺得腦裡一片漿糊。雖然做夢都想能幹上個處女,但真的再次見到這久違的鮮血,又讓我想起了那個第一次在我面前淌著同樣鮮血又讓我心碎的女孩……

一時間,我竟有些時空錯覺。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對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細語將我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託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我來說,卻意味著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我的本意,因為我起初只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到她會是個處女。

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我憐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又再次嘗試進入。這次我十分小心,緩緩地進,深怕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輕點兒。」儘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著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你還會叫我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我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我渾身骨頭都酥軟了。

長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當下硬起心腸,猛烈的開起來。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這麼大力……喔……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給我的這陣猛攻搞得花枝展,胡言語起來。但聽在我耳裡卻好比是最強的興奮劑,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桿直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得她兩眼翻白,嬌吁吁。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著曼玲在我身下終於發出了快樂的呻,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男人到自豪的啦。

我鼓起勁再加把力,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穿……

突然曼玲:「哦。」的一聲叫,全身猛地繃直,的密深處傳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一股熱澆注在我的頭上,馬眼痠麻難忍,洶湧的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熱匯融和在了一起……

我也無力的癱軟在了曼玲的體上……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十一章SM、才女和我

***********************************編者按:謝華傲才女寒梅曉MM頂力相助,同意將其所作《繩縛》一首收入本文中,為本文錦上添花,特此鳴謝。***********************************

一天裡讓我接連了兩個大美女,其中一個更還是處子之身,那份足自是不必說了,可也是累得夠嗆,腳跟子直髮軟,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窩,匆匆洗了個澡便一頭栽倒在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腦子仍有點糊,習慣的就想拿手機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給我。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嚇跑無蹤。仔細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雲覆雨時將它掉在會客室裡了,那上面可還存著那天廖科在辦公室裡搞劍虹的錄音啊!要讓別人聽到了那還得了!我趕緊一骨碌從上爬起來往公司趕去。

偌大的整棟大廈此時顯得靜悄悄地,沒有了白天的喧譁,只有幾扇窗戶還透著燈光。看更的老伯對於這麼晚了還有人來似乎是習以為常,笑著對我點了下頭便又顧著看他的電視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樓,我掏出鑰匙打開公司的大門,在會客室裡一陣好找,終於在沙發底下發現了我的手機,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好象有男女低聲談的聲音。

那聲音很是悉,應該是黃總和那個老是把我當成殺父仇人般處處刁難我的林紫瓊。他們倆這麼晚了躲在公司裡密謀什麼呢?雖然偷聽別人的談話不太好,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尋著聲音的來源探去。

聲音是從黃總的辦公室裡發出來的,我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裡裝了隔音板,只是現在夜深人靜,加上他又絕對想不到現在還有人來公司,所以嗓門放得很大,這樣一來,就有些許的聲音透過那個平時用來觀察員工工作狀況的大玻璃窗傳了出來。

我躡手躡腳的湊到了窗前往裡窺視。我拷,窗子被一層厚厚實實的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通過從屋裡的光線照到人體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內的情形,只見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黃總的雙手似乎正在林紫瓊高聳的部摸來摸去……

哇,我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厲害,說不出的刺。一轉眼,發現靠近外牆的窗邊有一處地方未被厚厚的窗簾遮住,出了一線隙,忙將臉貼了上去,伸長了脖子往裡偷窺。

剛好不知從何處突然刮來一陣風,將窗簾吹起了一角,一個白花花的體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見,雖只是一閃而過,但仍讓我看到了林紫瓊那個肥美的大股和半個碩大白房,覺中依稀就和劍虹曾說過的一樣,大是夠大了,可讓人玩得太多顯得有些鬆弛下垂,不過無意間能偷窺到這個平時老扮得高貴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這樣,仍讓我興奮無比。

這時,黃總時斷時續的聲音響起:「幾天沒玩,這子……大了不少……王部長……給搞大的吧?說,這老傢伙……咋玩的?」

哇!一聽有戲,我忙豎長了耳朵仔細聆聽,可只見到紫瓊的嘴巴一張一嗡,就是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大概是還有點羞心聲音低了八度的關係,急得我是耳撓頭、心難耐。

這個時候,又聽到黃總問她:「你對小昔這個人怎麼看的,他近來的表現如何?」

喲,說到我了,我忙打緊十二分神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因為我估計這個女人是肯定不會說我什麼好話的。果不出我所料,林紫瓊一聽提到我,立馬動得嗓門也大了起來:「這個具往昔,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在公司裡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們混在一堆打情罵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出來的好樣,正經事倒沒見他幹過。」

,我氣得在心裡將這個了不下萬遍,不就是在電梯裡摸了你幾下嘛,他媽的就記恨到現在,就算是我不對,也犯不著在背後這樣子中傷我吧。更何況都能給那麼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過被我摸了幾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貨、娘們、臭婊子,我怒火中燒,低聲咒罵個不停,倒忘了留意黃總怎麼說,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楚了,黃總說:「我看這娃兒倒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蠻合我胃口的,將來必成大器啊!」

聽了這話,我動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總算是碰上了個識貨的伯樂啊!

我正暗自慶幸,忽然又聽到黃總的話音突轉嚴厲:「你這沒用的東西,叫你辦一點點小事,拖了那麼久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是不是太久沒打皮了啊?」說完後,就聽見了啪啪不絕的拍打聲和女人苦苦求饒的哽咽。

那哀絕委婉的呻聽得我血氣上湧,不住想看個究竟。俗話說膽包天,這話此時用來形容我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兒就沒考慮這是在11樓,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翻個身便越過了窗戶,腳踩在窄窄的雨簷上往相鄰的雨簷踏過去。

這一來,我便貼在了黃總辦公室向著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敢趴在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並沒鎖上,我一手緊捉住窗沿,一手輕輕的將窗簾揭開一條

還沒等我看清楚狀況,便聽到紫瓊哭著對黃總說:「啊……黃總,您別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頭懵懵懂懂的,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本就連什麼是男也不清楚,再說您又特別待不能給她下藥,必須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可這有多難,我費盡心機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不過您放心,她現在已經對我很信賴了,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麼!這個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紫瓊一口氣便說完了,可聽在我耳裡,卻無異於一聲炸雷。這麼些天下來,我已經是很喜安琪這個可的小MM了,她的純真就像鄰家女孩一樣實在惹人憐,我可早計劃好了要把這個小MM收入囊中,可聽他們這口氣,莫非……

我簡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火被嚇得無影無蹤,豎直了耳朵聽他們說下去。只聽黃總對紫瓊說:「那你可得給我抓緊辦好咯,現在嘛,得給你個小小的懲罰。」

「對咯,這個壞心腸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我在心裡暗暗給黃總加油,同時睜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賞黃總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

可惜的是,紫瓊背對著我,除了看出她渾身一絲不掛,肌膚很白之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雖然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此時應該是很驚懼的模樣,因為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黃總……您……您饒了我這回吧……我……我一定會盡快給您辦妥的。」

「啪」一聲脆響夾雜著一聲慘叫,我見到紫瓊白的大股上清楚的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奴,忘記了這時候該怎麼稱呼我了嗎?」黃總的聲音突然變得凶神惡煞般,連我在外面聽了也給嚇了一跳。

這時紫瓊好象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語氣突又變得萬般柔順起來:「主人,奴兒知錯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嘿嘿,這才乖嘛,把手伸出來。」

只見黃總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條麻繩,三兩下便將紫瓊的一雙小手捆了個嚴嚴實實,接著便又執著繩子的兩頭爬到了辦公桌上,我正奇怪他想幹什麼,抬頭望去,赫然發現屋頂上竟埋有兩個鐵環,我的乖乖,進出黃總的辦公室那麼多次了,我竟從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黃總已經穿好了繩子又爬了下來,只見他雙手使勁一拽,紫瓊:「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便凌空而起,眼見得就只剩下還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踮著地面。由於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腳尖上,所以使得紫瓊修長圓潤的雙腿線條顯得分外分明,充了女柔的力量美。

黃總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的傑作甚為意,雙手按著紫瓊的柳便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紫瓊便像個陀螺般的旋轉起來,口中驚叫不斷。

雪白的體、碩大的房、纖細的肢、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在我眼前像放電影一樣飛速閃過,一絲不掛的曼妙體顯得動十足,眼活生香,就連女人痛苦的呻也好象變成了悅耳動聽的配樂,直把我看了個目瞪口呆,不知身處何方。

黃總也是手托腮幫欣賞著,忽地眉頭一皺,似乎還有什麼地方不意。只見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條好似是橡皮筋的細繩,這時紫瓊也已停了下來,黃總便拿著這條細繩練的在紫瓊的身上繞來繞去,這打一個結,那打一個結,末了還在她的前慢條斯理的細細擺著什麼,紫瓊也是默不做聲的任他擺佈,只留了個光滑如玉的後背給我欣賞,氣得我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將進去看個明白。

好不容易等到黃總忙完了,以為這下又有得看了,可這老不死的竟是後退了幾步,眯著他那對老花眼慢慢觀賞他自己的傑作,臉上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點也沒顧及到我的受,把我氣得直罵娘。嘻嘻,不過要真讓他知道我正在外面偷窺他們,那還不得一腳把我給踹下樓去啊。

耐著子等了好一會,黃總好象欣賞夠了,又把紫瓊轉了個圈,這下我又可以大眼福啦。只見紫瓊原本碩大得有些下垂的房經過黃總一番擺後,竟是神奇般的縮小了些,而且是十分堅立拔,連小小的頭也拼命伸長了脖子,好象一不小心就會掉出來的樣子,本是白皙如雪的肌膚也變得絳紅剔透,看起來就像前掛著兩個透的紅蘋果。

「莫非這就是SM?」我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細端詳起來,這才看出那條像橡皮筋一樣的細繩環繞著紫瓊房的部,縱橫錯,硬是將那柔峰束縛得高聳峻秀,令女人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別樣的美麗,不使人嘆小小一細繩的魔力竟有如此之大。

我兀自沉浸在這凌的悽美中失神,忽又聽得紫瓊又是:「哦。」的一聲嬌呼,塗得殷紅的小嘴張得老大,看那樣子,似乎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受到侵襲。

果不出所料,紫瓊緊接著又顯得無比嬌羞的說:「主人,您別老挖奴兒的眼嘛,麻麻的好難受啊!」

「死奴,記住,你不過只是我的一條母狗,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哪輪得到你說話。」黃總的聲音突然就嚴厲得讓我聽著都覺得森恐怖,可他話鋒一轉,卻又是變得輕柔無比:「我就是喜你這個小眼,又窄又緊又熱,每次都夾得我的手指頭好象要熔掉了似的,真是好。」

哇,那一刻我對黃總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混過的,將那套紅臉白臉玩轉得爐火純青。別說是紫瓊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就算是我光聽到他這晴不定的語調也給他搞得心生恐懼。只不過他怎麼好象對女人的菊花蕾特別興趣似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玩得不亦樂乎。

紫瓊的臉上這時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裡語還休,兩滴豆大的淚珠滴未滴在眼眶裡打著轉轉,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憐惜。

不過對我來說嘛,倒是恨不得黃總下手再狠一點,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誰叫她心腸那麼歹毒,竟然想打我安琪的主意。

黃總也好象知道我心意似的,玩夠了紫瓊的眼又在辦公桌的櫃子裡翻出了一條皮鞭,那皮鞭大約有半米長,前端似乎還分開成了幾股。

只見他拿著那條皮鞭在紫瓊的面前揮舞,發出「嗖嗖嗖」的尖銳風聲,雖然我見不到紫瓊的臉,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給嚇得面無血了。

黃總邊揮舞著皮鞭邊說道:「現在該是好好懲罰你一下的時候啦,奴。」

說著就是「啪」的一聲響,卻不是打在紫瓊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後的辦公桌上,所以聲音也顯得特別大。

我正微詫異,卻突然發現紫瓊修長的雙腿不知是因為長時間用力的立還是因為突然受到的驚嚇正在瑟瑟發抖,全身的肌奇怪的痙攣不止。仔細一瞧,這才注意到紫瓊雙腿間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灘水,還不斷有淡黃體順著她光滑的雙腿下來。哇,這個高貴的大美人竟給這一鞭嚇得失啦!真是的。

我也給這難見的一幕刺得興奮不已,下又是憋得難受。但聽得紫瓊哭著哀求黃總:「主人,奴兒一定會好好聽話的,您別打奴兒了吧。」

那帶著哭腔的聲音悽絕哀婉,令人聽了心裡一陣陣發酸,真是聞者落淚,惹得我也動起了惻隱之心,但我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樣對待劍虹的,扮得一幅可憐相內裡卻是蛇蠍心腸,更可惡的是就連安琪這樣可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兒,我剛冒起的一絲憐憫又被腔怒火給了下去,心裡暗暗給黃總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我這邊急等著看好戲,黃總他老人家倒不著急了,他悠悠地說道:「喲,這還沒怎麼著呢就嚇得啦?倒真讓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為免兄弟相殘而七步成詩,傳為千古佳話。如今嘛,我想你以這鞭子和縛在你身上的繩子做一首詞,你如能在我數到七之前完成的話,那我就不打你了。」

這算什麼話嘛這是,這個時候了這個老不死的竟還有心思趨庸附雅、談詩論詞。明擺著就是想教訓紫瓊卻還偏想出這麼些法子來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出來吧。

我正暗自思忖著,那邊廂黃總已經堪堪數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舉起做勢就要落下,我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靜靜等待那石破天驚的一擊。

這時,紫瓊卻忽然惶急地叫起來:「主人,別打,別打,奴兒想出來了。」

「哦,還真想出來啦,那快說來聽聽,不過要是說得不好的話,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再留情啦。」黃總顯得有些興奮的說,我也到十分意外,這麼快就能想出一首詞來,難不成紫瓊真有曹植那冠絕古今的才情?

這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但聽得紫瓊悠然一聲長嘆,似有幾許落寞幾許幽怨盡在其中,一縷抑揚頓挫含哀憐的清音在空氣中娓娓飄開來……

「莫笑其軟,當嘆其堅;長為神鞭,短為利劍。其本百種,其千顏;其形類蛇,其類鉗。遇強兮揮為利劍,遇弱兮縛之如藤。聞者心驚,觀者膽破;運之如飛,駕之如電。野馬可得韁之,飛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魚肥可得網之。盤之不見其怒,動正待天時;遇火寧為玉碎,遇水更顯其質。君不見神鷹起兮埋雙翅,力拔山兮氣蓋世!」

詞方詠罷,直震得我差點一個後翻跌下樓去,世間竟真有如此腹詩綸的才女,七步成詞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讓。

恨一個人也許需要很久,喜一個人卻似乎只需瞬間。剎那工夫,紫瓊便讓我改變了對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個險毒辣的蛇蠍美人,而只是一個在暴不得已而為之的可憐女子。

此時,我的心情真的是很複雜,既有些希望看到黃總再對其施展暴力好讓我開開眼界,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忍。

黃總好象對紫瓊能這麼快想出一首絕妙好詞來也有些詫異,但只一小會,便聽得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寶貝,這也沒能難倒你。好,我說話算話,不打你了,不過嘛……」

黃總說到這兒故意頓了頓,我正猜想這老頭子又想出什麼損招,便見到他拿著皮鞭的末端在紫瓊的嬌軀上游來游去,口裡狂笑道:「我可沒答應不給你撓哦!」

紫瓊被柔軟的皮鞭不斷傳來的得麻難忍卻又避無可避,嬌軀如同水蛇般騰轉挪移,口裡卻:「咯咯咯。」的笑個不停,語不成句的哀求:「別……主人……別撓了……嗯……好啊……奴兒受不了了啊……」

啊,哪裡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

黃總肆無忌憚地用言語羞辱著眼前顯得柔弱無依的美嬌娃,臉上掩不住身為「主人」的優越,洋洋得意之盡顯於外,直看得我雙眼冒火。

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只見黃總雙手一張,挽住了紫瓊雙腿的腿彎,又貓下身去將它們扛在了肩膀上,紫瓊全身的重量幾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條麻繩,痛得她:「啊!」的一聲慘叫,讓我不由得擔心她幼的雙手會不會給勒斷了。

但我的視線又很快被黃總手上的皮鞭給引了過去,只見他拿著那皮鞭徑往紫瓊的兩腿之中去,但聽得紫瓊:「哎……」長長一聲奪人心魄的消魂呻,引得我心神一震,腳下一個踉蹌,竟一腳踩空,身子便往旁邊直墜下去……

我命休矣……

附:《繩縛》全文與諸君鑑賞

《繩賦》二題

作者:寒梅

(一)

莫笑其軟,當嘆其堅;長為神鞭,短為利劍。其本百種,其千顏;其形類蛇,其類鉗。遇強兮揮為利劍,遇弱兮縛之如藤。聞者心驚,觀者膽破;運之如飛,駕之如電。野馬可得韁之,飛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魚肥可得網之。盤之不見其怒,動正待天時;遇火寧為玉碎,遇水更顯其質。君不見神鷹起兮埋雙翅,力拔山兮氣蓋世!

我輩待之,其情若友。綸個同心,繫於心頭;得百結,解得千愁。才逞莆葦之韌,又化繞指之柔。豈得聖主相裁兮,君心我心共籌謀?則把盞憑軒,夏則臨池觀雨;秋則登高望遠,冬則圍爐小談。既有甲之縛,又得膝下承;既遂微奴之願,又見我主開顏。坐享秋兮百年,何比我主兮一鞭!今為《繩賦》兮明志,吾主見賞兮心安!

(二)一縛香閨二縛樓,三鞭冬夏四鞭秋。

千里因緣辭月老,百年成果罷封侯。

梳翅待狂風起,落帆豈非裡舟?

全憑聖主裁得正,聊把心繫上頭。

寒梅作於縛之後

北京起之時

第十二章大難不死必有

「嘭」的一聲響,震得我頭暈腦,以為這回就算不死也得落個斷手斷腳,隔了良久方才回過神來。望望四周,這才明白原來是十樓剛好有個空調就裝在我們11樓的窗戶右下方,而且外面還焊了個大鋼罩。無巧不巧,我正好就跌在了這個鋼罩上。

趴在上面我戰戰慄慄的往下面望了一眼,但見得底下來來往往的汽車就像小玩具一樣,不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腳跟子發軟,這要真摔下去了那還不得粉身碎骨啊,看來我還真是命大福大。

轉頭望望上面,看來黃總和紫瓊正玩得HAPPY,沒聽見外面的聲響,所以並沒出來觀望,我不由得又是暗暗慶幸,要是驚動了他們,那可真不知該怎麼收場。

稍定下心,我便尋思著該怎麼下去。赫然發現在我待著的地方左下角就是十樓的窗戶,而且那窗口還是打開著的,天無絕人之路啊,我欣喜若狂,小心的攀著鋼條往下踩,慢慢爬進窗子裡跳了下去。

腳踏實地的覺真是美妙,一下子就讓我惶恐不安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更妙的是屋裡一片漆黑,顯見得是沒人,要不然突然從外面飛進一個人來,不被他們當成賊給捉起來才怪咧。

隔了一會,我的眼睛才適應了黑暗,開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來。只見屋裡到處擺放著一些看起來七八糟的東西,屋中間還立著一個好象用布蓋著的什麼東東,我走近瞧了瞧,原來是臺攝像機啊,看來這裡應該是一個攝影棚了。

忽然,我的雙眼被牆上掛著的東西給引住了。藉著從屋外進來的淡淡月光,我覺得牆上好象有無數個美女在對著我笑,朦朦朧朧的月光中,只到上面的美女們個個是袒背的擺出一幅姿的模樣,美得像仙女一般。

有美女看耶,我一陣陣興奮,早將剛才的驚嚇拋到了九霄雲外。沿著牆角我一幅一幅照片慢慢審視過去,鼻子都差點碰到了牆上。

照片上的美女們個個都是豪,或穿古典的旗袍服飾,或穿行的服裝,更有隻穿三點式的泳裝出大半個酥的,看得我口水都快出來了。

眾多的美女聚在一起直叫人眼花,好想把她們都抱回家去慢慢欣賞。忽然,一個大美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大堆美女中她顯得是那麼的搶眼那麼的特別,令人不由得想多看幾眼。

她不像牆上的其它女孩子一樣有著一對傲人豪和豐,反而是小胳膊小腿的,長得嬌小玲瓏,但奇怪的是她的身材又十分高挑,所以顯得身段非常苗條,但又不像一般清瘦的女孩子顯得過於瘦骨嶙峋、病懨懨的,她的肌異常豐,即使在照片上看起來也是充了彈,顯得整個人情飛揚、活力十足。

其中有一張照片她半跪在地上回首眺望,出了不著一縷光潔如鏡的玉背,半個呈尖圓錐形如羊脂般滑的酥也恰到好處的在前顯出一角,優美的曲線足以讓每個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發狂。

我屏住了呼痴痴的凝望著這幅美輪美奐的照片,四周靜悄悄的,靜得我都能聽到自己喉嚨使勁嚥著口水發出咕嚕聲。

我的眼睛再也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死盯著少女回首眺望的眼睛一眨不眨,雖然只是張照片而已,但少女的臉上似乎仍煥發出一種雍容華貴的氣息,令我見了竟不由地覺得有些自慚形愧,似乎這樣的凝視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褻瀆。

突然,我的腦袋「轟」的一下,似有靈光一閃,怎麼那臉蛋那付身段看起來那麼悉啊,究竟是誰呢?我在腦海飛快的搜索著。

啊,是她!就是那個我剛到北京就奇遇般撞到的女孩,那個讓我只見了一面便魂牽夢繞不能忘懷的可天使。我還以為今生是再也無緣相見了,原來她卻是在這兒上班啊,看來還是個模特兒呢,難怪走路是那麼的婀娜多姿,如風楊柳般,我的眼前又浮現出第一次見面時她離去的身影。

唉,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光想到她那擺來擺去的嬌小部就讓我的憋得不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又會讓我鬼使神差的讓我撞到她工作的地方來,這回我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不能再讓她給溜了,想到這兒,好象她已經成了我的掌中之物似的,我嘿嘿嘿得意的笑出了聲。

不知不覺的就看到了深夜,我意識到該走了。依依不捨的走到了門口突又心有不甘,我又走到了那幾幅照片前取下畫框將照片了出來,心想:暫時見不到真人,拿幾張靚照回去貼在頭,晚上要是睡不著覺也好對著照片過過癮。

很快,那幾張照片就被我捲成一團藏在了身上,就算明天她們來了發現照片不見了應該也不會去報警吧?我想,又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我竟也做了一回偷香竊玉的採花大盜。

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不知昨晚黃總後來是怎麼折騰紫瓊的,那個平時老扮得眼高於頂的貴婦被了一夜後會是一幅什麼模樣呢?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我早早便趕到了公司。

去得太早,公司裡竟是空無一人,我無奈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昨天的報紙。

「昔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終於有人來啦!我聽見招呼欣喜若狂的抬起頭來,原來是安琪小妹妹啊。

小丫頭今天依舊是一幅樸素的打扮,身穿一件無任何花紋純白的襯衫,下部套了條時下少女們最行的喇叭牛仔,足穿一雙厚厚的鬆糕鞋,臉上帶著她特有的純真笑容,正好象有些疑惑又有些調皮的望著我問,真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我心想。

「怎麼?在你印象中我是個老是遲到的人啊?」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這麼早見到你有些意外而已,你別……」

小丫頭以為我生氣了,急忙辯解,連話都說不利了,只急得一張小臉得紅撲撲的,十手指叉在身前不安的扭捏著,實在是太可啦,我忍不住就想再逗逗她,於是我故意扳起個臉,兇巴巴的說:「你還說不是,不是怎麼早見到我就覺得意外啊?」

小姑娘還沒見過我的兇樣,一下子嚇傻眼了,一張小嘴哆囁著抖個不停,期期艾艾的就是說不出話來,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現在還有這樣膽小的女孩子啊,看來我是真把她給嚇倒了,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捂著肚子對她說:「我是同你開玩笑的啊,看把你嚇的,傻丫頭。」

安琪愣了一愣,總算回過神來了,撲了上來掄起一雙小粉拳就往我的身上招呼,邊打邊說:「大壞蛋,大壞蛋,老是欺負人。」

小粉拳落在身上不輕不重如同搔,捶得我骨頭都酥了。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勁一拽,她便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馬上一手環住她的柳,笑眯眯的對她說:「昔哥哥壞,昔哥哥讓你打個夠本出出氣好不好?」

小姑娘大概平生第一次被個男人抱在了大腿上,羞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拼命的扭著身子擺開我,氣呼呼的丟下一句:「哼,不理你了。」便慌里慌張的跑了去。

我呆呆的看著她手忙腳的假裝在收拾東西,空氣中仍瀰漫著少女身上的幽香,我聳了聳鼻子用力,那股幽香直滲入五臟六腑,味道好極了!

沒來由的,我卻突然想起了昨晚黃總和紫瓊的對話,深切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舒適愉悅的覺消失殆盡。這像花朵般招人喜的小女孩他們兩個竟也能狠得了心下手,想起劍虹的遭遇,更讓我覺得不寒而慄。

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可的女孩不被傷害,可我有這個能耐嗎?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告訴她真相?不行,這不等於告訴她我偷窺了黃總他們嗎?再說她會相信我的話嗎?還是……一時竟覺得心如麻頭痛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昔哥哥,你在想什麼?怎麼呆呆的?」安琪不知何時又來到了我的身邊,看著她臉上一幅天真無的神情,渾然不知一雙魔掌即將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差點就口而出將真相告訴了她,話到嘴邊,恰好有人進來了。

是曼玲來了,一進門便有些狐疑的看著我們倆,那看我的眼神和昨天可是大大不同了,分明是多了幾分柔情意。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說話,公司的其他人這時也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但渴望見到的紫瓊卻還沒來,黃總也不見蹤影,我只好裝作無事的樣子回到了我的辦公桌前坐下。

這時一班女孩子聚在一起,立時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說的無非是哪個明星的緋聞、物價指數,鬧得像個菜市場似的,吵得我心煩。

說著說著,她們又談起了男女平等的問題。瓊姐和玉姐兩個好象對男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將天下男人說得是一無是處,還說什麼中國女人被男人迫了幾千年,憑什麼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四妾女人就不可以?現在該是女人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男人應該留在家裡帶孩子和做家務,女人出外工作賺錢,盡情享受生活,說得其他人也是唯唯諾諾點頭稱是。她們顧自發表著自己的高論,簡直是把我這個擺在她們面前的大男人視若無物。

聽了她們一席話,直把我氣得七孔冒煙。我曾聽曼玲說起過,瓊姐雖說今年只有32歲,可婚齡倒有十年之久了,還有一個可的小女兒今年也十歲了。

她老公原是她的大學同學,據說他們當年是因為一時衝動偷吃了果,瓊姐被搞大了肚子,鬧得學校里人人皆知,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瓊姐才和她老公匆匆忙忙的奉子成婚。

婚後幾年聽說夫情還是不錯的,只是後來他老公所在的國營單位因經營不善大量裁減員工,她老公也不幸的成了下崗大軍的一員,每月只有可憐的三百塊勞保可領,從此便意志消沉賦居在家。

自然這引起了瓊姐的強烈不,突然失去了一方經濟來源的小家庭也處處過得捉襟見肘,於是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飯,每次當然是瓊姐的老公被她罵得狗血淋頭,大概無非都是些沒本事、窩囊廢之類的話吧,她老公最後終於受不了離家出外闖,聲稱不混出個人樣絕不再回來,從此渺無音信,據說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

一個女人擔起一頭家卻是夠難的,可這也不全都是他老公的錯吧?全國的下崗職工成千上萬,有幾個是反而因禍得福成了富翁的,大多還不是都在貧困線上苦苦掙扎。退一萬步來講,也不能因為他老公一人沒能力就將天下的男人都說成了飯桶吧?

至於那個玉姐,更是讓人想不明白。玉姐年方28,正是女人最成的時候,再加上她又有一幅姣好的面容,又會穿衣打扮,時不時的還會發幾聲嗲,所以不乏裙下之臣,追她的男友據說足有一個排。

現任男友聽說還是個什麼跨國公司駐華分公司的部門經理,也算得上是個成功人士了。他不但沒有一般男人有了錢就會去尋花問柳的病,而且還對她特別好,玉姐想要什麼他都會盡量足她,將她裝扮得漂漂亮亮的,還聽說他們已經打算在年內成婚了,就這麼個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好好先生,在玉姐看來竟也是不意,說什麼他呆頭呆腦不解風情,一點也不漫不明白她的心。

我拷,我暈!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啦?一個是留守怨婦,渴望過三夫四男的生活,一個則是已快談婚論嫁了卻還在嫌東嫌西,恨不得未來的老公集天下男人的優點於一身。要不是因為想著好男不與女鬥,再加上雙拳難敵四手,那我倒真想過去跟她們理論理論。

萬沒想到,這群八婆說著說著竟扯到我身上來了。起頭的正是瓊姐,她說別看我長得敦厚老實的樣子,可眉角彎彎、眼帶桃花,骨子裡肯定是個貪戀女的大狼,還說我嘴皮薄薄說話油腔滑調,將來一定和他老公一樣是個沒良心的傢伙始終棄。不止如此,她還好心的告訴諸位MM千萬不能喜上我,要不然就會後悔莫及的。

她雖然刻意降低了聲調惟恐被我聽見,但我的耳朵卻還是聽了個一字不差。

哇,氣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自己被老公拋棄了也犯不著這樣子損我將氣撒在我身上吧?老實說,她說我是個狼倒也罷了,這我並不否認,但說我沒良心那我可就不依了,我說到底也只不過是有點多情而已,她這樣子貶低我,那我今後還能指望在公司裡泡到馬子?

事關我的終生福,我當然是緊張萬分。細瞧了各位MM的反應,只見玉姐是一幅深以為然的表情,曼玲和劍虹兩個則是抿著嘴偷笑但也沒表示反對,枉我這麼疼惜她們兩個了,我在心裡暗罵著。再看安琪小妹妹,她倒是瞪大了雙眼,顯得有些茫然失措,看樣子是不大相信瓊姐的話。

我想就這麼算了吧,給她說上幾句壞話也傷不了我的皮,我堂堂個大男子漢犯不著跟一個活寡婦計較,可她竟像故意跟我過不去,又特別對安琪說我這樣的人最喜欺騙像她那樣單純的小女孩的情,叫她要小心提防我。

一股火直衝腦門,我氣沖沖的走了過去對她說:「婉瓊姐,在這背後說我啥壞話哪?也說給我聽聽啊!」

婉瓊姐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竟給我來了個全盤否認:「我們哪有說你啊,我們是在說茜玉的男朋友呀,不信你問問茜玉是不是?」

茜玉姐一個勁的點頭附和,沒法子,我只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劍虹跟曼玲,可她們一見我望向她們就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假裝沒看見。唉,真是女生外相,看著老公我被人家在背後說壞話竟也不幫幫我!氣歸氣,婉瓊姐不認我倒也拿她沒轍。

一肚子氣正沒處撒,門外倒剛好走進一個人來,臉若冰霜、雙眼望著頭頂,不是紫瓊還會是誰。她一進門便冷冰冰的說道:「都上班時間了你們一群人還聚在這裡閒聊,沒事幹啊!」

「哦,是紫瓊姐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昨晚是不是去哪裡玩得太晚太累,今天不來上班了,這會正同大家談這事呢。」

我本就憋了一肚火,再加上昨晚又恰好讓我見到了紫瓊被凌辱的一幕,心裡自然就有些鄙視起她來,所以這會對她說話也不像平時那般客氣,怪氣的就把她的話給頂了回去,說到玩得太晚太累時還刻意拉長了語調,只把心裡有鬼的紫瓊氣得臉發青,手指著我:「你……你……你……」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看見一向跟我過不去對我頤指氣使的林大小姐被我的話堵到口結結巴巴的狼狽樣,我的心情暢快無比,悶氣一掃而光,不哈哈哈笑出了聲。其他人見氣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辦公桌前假裝忙去了,只拿眼偷偷地往我們這邊掃。

出了一口氣後我的頭腦倒是馬上就冷靜了下來。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讓她懷疑到昨晚她和黃總的烈場面可能是讓我看到了,那可大大不妙。思慮及此,我不驚出一身冷汗,當下忙掩飾道:「紫瓊姐千萬不要多心了,我只是見你這麼晚了還沒來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兒晚上去哪玩過頭了,有些擔心你的身體而已。」

紫瓊聽了我的解釋,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但仍是氣鼓鼓的高昂著頭往她的財務室走去。「乓」的一聲響,門被她用力的關上了,餘音在室內回著。

我一下子變得有些意興闌珊,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我的座位。無聊之下想起了我來北京後發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場夢,街頭美妙的邂逅、奇蹟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穫曼玲,惹人疼的安琪,耳聞目睹的各種怪異景象,還有背後那張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實實在在受得到的黑幕,只覺得一切都彷彿是虛無縹緲令人難以置信。

呆呆的就這樣坐過了一天,眼看著就落西山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個膽包天的廖科,怎麼他這麼能沉得住氣啊,一整天也沒打個電話給我,難道他不想要回錄音了?絕不可能!那他又想怎麼辦呢?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由得煩躁的起身度了一圈,這才發現公司裡的人不知何時都走了個七七八八,路過財務室時,發現紫瓊也走了,曼玲正微彎著趴在放在裡面的複印機上覆印資料。

我靜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後,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一隻手更不安份的按在了她翹起的部上……

「呀!」曼玲一聲驚呼,嬌軀猛地扭動起來試圖擺我,一轉頭看見是我,又是:「咦……」的一聲嬌,嗔怪道:「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狼呢?」說著,身子便一下放鬆了下來。

「怎麼,除了我還經常有別人這樣子摟著你撫摸你的啊?」

我一邊享受著撫摸女人豐部帶來的快,暗歎才只過了一夜曼玲原本略嫌有些平坦的部就變得肥美圓潤起來,但一邊仍不忘調侃她。

「嗯……你這大狼,佔了人家便宜還來欺負人家,人家不來了啦。」

「噢,誰叫你今天婉瓊姐說壞話的時候你也不幫我的,那我就只好壞一次你看看咯。」

「那人家婉瓊姐就是沒說錯你嘛,你就是個大狼大壞蛋。」

「你不認錯竟還敢跟我頂嘴?看我怎麼修理你!」

曼玲兀自犟著頭擺出一幅偏不認錯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樣,嬌軀還作勢不斷掙扎著,我的手倒趁著她掙扎時雙腿間出的隙嗖的一下便滑到了她的股間,一個不小心手指頭便頂著她薄如蟬翼的內戳進她的密道里去了。

「哎喲,你的手指戳到人家那地方啦!」

少女最的要害部位突然受到侵襲,令曼玲忍不住嬌呼出聲,剛剛還活蹦跳的身子一下子便無力的癱軟下來,臉頗上也立時浮上了兩抹紅霞,嬌羞美態令人心醉。

「嘿嘿,我看你這回還敢不敢嘴硬!」我笑著,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中深挖淺扣,一股溫熱的溪從密深處逐漸滲出,浸了那條薄薄的小內……

「哦……嗯……昔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嗯……饒了我吧,好啊……喔……」

曼玲終於抵擋不住,一迭聲的求饒。我得意的望著剛剛還刁蠻任的少女在我的威下轉眼就變成了一頭溫順的小綿羊,如歌如泣的呻討饒聲聲入耳,令我成功征服少女後的成就空前膨,周身熱血翻滾,蟲上腦,我只覺得有種強烈的需求急需發,便附在她耳邊柔聲對她說:「玲兒,今晚去昔哥哥家裡陪我好不好。」

曼玲的聲音低得我幾乎都聽不清楚:「不行啦,人家那兒……那兒還疼得慌呢。」

「那讓昔哥哥幫你就不疼了!」我猶不死心,一隻魔掌在她的小山丘上輕擦暗,同時考慮該不該把她就地正法嘍,要知道,男人這火一旦上來了,那可實在是難以再按捺下去。

「快放開我,別讓人看見了,這可是在公司裡。」

曼玲突然嘣出這麼句話,把我嚇了一跳,腦子馬上清醒了些,這才聽到了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沒等我完全明白,一個身影已經從門前掠了過去。

好象是安琪!我差點暈了過去,要讓她見到了我跟曼玲在這兒親熱,依她清純的秉恐怕是斷斷不能再接受我的了,那我心設計好的計劃不得全部泡湯?這樣一來,那我豈不是揀了芝麻卻丟了西瓜?

想到這裡,我忙丟下曼玲追了出去。只見一個身影正在收拾著辦公桌上雜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我緩了緩氣,故作鎮靜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經下班了你還沒走啊?」

「昔哥哥,是你呀。我剛拿了垃圾去外邊倒掉,回來看見桌子上很就收拾了一下,這就要走了。昔哥哥,怎麼你也這麼晚還沒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複印資料,拿到資料後就走了。」我胡應答著,心中暗暗慶幸,看來她是沒有看見我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然憑她單純的模樣是絕對裝不出這樣若無其事的樣子來的。

「這樣呀,那我先走了。ByeBye!」

安琪說完像陣風一樣飄走了,曼玲這時也走了出來,緊張兮兮的問我:「安琪沒看到我們在一起吧?」

「看見又怎麼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還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麼怕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就別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唄,我頂多打光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人家是怕給同事們知道了不好意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著,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看得我暗自發笑,我當然是知道她不想讓人看見是因為什麼,設想一下就知道,有哪個女孩子會願意給同事們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從而成為同事們說笑的對象,除非她是想嫁了。只不過她是怎麼也想不到其實我比她還怕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我之所以那樣說只是想逗她玩玩,沒想到倒把她嚇成那樣,我真是有點佩服我隨機應變的演戲才能了。

既然如此,我索就冷酷到底了。故意板著個臉,丟下句:「想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便顧自走了。

熬到了大門外,我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給我這一嚇,恐怕曼玲今晚連睡覺都睡不安穩了,能令一個女人為你寢食難安實在是讓人開心。

得意了沒三分鐘,笑容便突地凝固了。唉!我啥時候變得這麼玩世不恭了?帶著疑問我悶悶不樂的又回到了我的小窩。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十三章非典

整個晚上我都輾轉難以成眠,身體裡好象有無窮的力無處宣。我翻出了昨晚偷來的那個猶不知名的夢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著她此刻就躺在我的上,杏目含的等待我的進入。高貴端莊的面容、玲瓏剔透的身段,那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集天使與魔鬼於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興奮,捉住命子的手也捋動得越來越快。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氣未、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級可面孔……哇,要是能雙嬌皆得,盡享齊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著想著,好象兩個大美人都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陣無法抑制的興奮湧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一股股粘稠的而出……

上被我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後我倒頭便睡,夢裡會佳人去了。

或許是太勞累,一覺醒來竟已是九點了,我胡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趕。進到大廈裡,忽記掛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沒有東窗事發,反正也是遲到了,不如先去那兒看個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了十樓的那家攝影室門口觀察一番,私心裡也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門口繞來繞去走了幾趟,發現裡面人多的,個個談笑風生沒啥異樣,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不過也沒發現那個女孩子,不到些許失落。看看時候也不早了,又擔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懷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樓上公司跑。

進到公司一看,雖早過了上班時間,但一班女人們仍舊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黃總和那個惹人厭的林紫瓊還沒來上班,我不舒了一口氣,也湊到了她們身邊想聽聽她們聊些什麼。

坐下來我才發現,一群美媚們今天都無一例外的戴上了個大口罩,將一副花容玉貌盡掩其中。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你們都打扮成這副樣子啦?」

看見平時競相在臉上塗脂抹粉爭奇鬥的美媚們今天如此一反常態,著實令我費解,忍不住便問了她們,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時在人多的場合不輕易開口的安琪MM這時倒搶著答我:「昔哥哥你還不知道啊?這幾天北京城裡非典肆得厲害,為防萬一我們就都戴上了口罩,我也給你準備了一個呢,快戴上。」安琪說著就從隨身帶著的小揹包裡掏出了一個口罩就給我戴上。

安琪無意間的關懷讓我開心不已,不過我還是把她的手擋開了,說道:「別,別,你昔哥哥的身體著吶,什麼病魔菌怪統統百毒不侵。」我邊說邊拍了拍膛,高舉雙臂擺了個大力水手的經典POSE,把一班美媚們逗得個個捧著肚子笑了個人仰馬翻。有的邊笑還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瞧你瘦得像個猴子似的,說起大話來倒是一點也不臉紅啊。」

我無意同她們爭辯,顧自尋思著該用啥法子讓她們都把那該死的口罩除下來呢?個個美媚們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個口罩後給人覺就好象看A片時關鍵部位全給打上了格子,令人心難忍。要是不能說服她們把口罩給除下來,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沒好心情了。

腦袋瓜子一轉,計上心頭。看來先得給她們灌輸點衛生知識,清了清喉嚨:「咳。」的一聲,我便說了開來:「你們女人呀,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虧你們還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領英呢。SARS有那麼恐怖嗎?值得你們嚇成那樣?全球六十多億人得SARS的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車禍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報紙那些老記們沒什麼新聞可寫除了反恐戰爭就老拿非典做頭條推波助瀾,恐怕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恐慌吧?

你們沒聽專家說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過就10%而已,也就是說每十個不幸染上的人也就一個會不治身亡,而且還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像我們年輕人嘛只要平時多注意一下衛生鍛鍊好身體就算撞上大彩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又不是什麼絕症。依我看,每年染上艾滋病這個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沒見什麼人每次做時都記得戴上雨衣預防染,你們說是這樣吧?」

一番慷慨昂的陳詞說完,我便抬頭觀察著美媚們的反應,只見她們個個都是羞紅了臉,除了安琪顯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們都抿著嘴出了會心的微笑。

打鐵還需趁熱,眼見得她們對我的話有些信以為然了,我忙緊接著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捨得將上天賜予你們的這副花容月貌給遮起來啊?還不趕快把口罩給除下來?」

美媚們大眼對小眼互相望了望,似乎還有些猶疑。可別功虧一簣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劍虹一眼,她們兩個立馬手忙腳的將口罩除了下來。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嘛,有哪個女孩子不想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討情郎的心。想到這,我不有些洋洋得意。

那邊廂,安琪更是顯得乖巧,看見兩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聽話的也把口罩除了下來。幾位大姐級的人物大概對我剛才的奉承話也很是受用,紛紛也把手伸到腦後把口罩解下來。

眼見得即將大功告成,門外忽地進來一個人,人未到身邊話先響起:「你們別聽這個混蛋胡說八道,還是把口罩戴著穩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們可就後悔莫及了。」

冷冰冰的聲調、尖酸刻薄的語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來了。給她一攪和,幾個將要摘下口罩的大姐們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氣得差點七孔冒煙,這個活該給萬人的林紫瓊,也不知我上輩子是不是殺了她們全家還是了她老母讓她記恨到現在,處處跟我過不去。哼,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啦。

「咳咳。」兩聲,我又清了清喉嚨,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們個個都這麼青靚麗老天爺是不會忍心讓她們沾染上SARS這個病魔的,再說我又不是叫她們啥時都不戴口罩,只是在公司裡就沒必要戴罷了。當然,如果有覺得冒發燒身體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還是把口罩戴上免得傳染給他人就不好了,反正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話尚未說完,就見到婉瓊姐和茜玉姐好象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我用挑釁的目光斜眺著林紫瓊,只見她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是該把口罩摘下證明身體健康好還是不摘以示對我的話不屑一顧好。

能將這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氣得半死讓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給她機會讓她想出法子來反駁我了,吹著口哨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坐定下來。

忽想起昨天鴻源印刷廠的徐廠長問我能不能給他們進批印尼銅板紙還沒給他落實呢,趕忙拿起電話打給幾個公司老總問了一下,接著就是不斷的收發傳真,來回報價。討價還價的忙了大半天,已經到最低價,說到我嘴皮子都幹了,徐廠長這個老油條還老是嫌價格高說要考慮考慮,我!慢慢考慮個夠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給搞丟了,再一看錶,已是快十二點了。

抬頭看了看,公司裡的人好象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個人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發愣。想想她也夠悶的,公司裡的其他人沒事時都能找個藉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裡又沒什麼事可幹。不過這也不錯的,每次看見她可的面孔總能讓我心情愉快起來,趁這個時候有空閒得捉住機會給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過去對她說:「安琪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個人悶得發慌,想找個人聊天姐姐們又都出去了,你又忙個不停我不敢打攪你,只好在這兒傻坐了,哪有什麼心事。」

安琪顯見得對我的到來很是開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她的委屈,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我,隱藏不住的喜悅盡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麼能忍心不理我可的安琪妹子呢?看見你一個人在這兒呆坐著,真讓我心疼呢!」

我這話半是討好,一半也是出於真心,看見安琪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沙發上形單影隻孤寂落寞的模樣,真的讓我有心痛憐惜的覺。安琪聽了我的話,顯見得也很動,她羞澀的低下了頭,用低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看來有機可乘,我趕忙上前一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膀,用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昔哥哥每次見到你就覺好象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當然是要對你好啊。」

此話一出,把安琪動得一塌糊塗,她兩眼發紅猶不敢相信似的問我:「昔哥哥,真的嗎?你還有個親妹妹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我老爸老媽就只生了我一個寶貝還老說我氣得他們起碼少活了十年,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生塊叉燒,我哪還有兄弟姐妹喲,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盼望有個可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親妹妹嘛!」

安琪聽得忍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眼裡又籠上了一層薄霧,顯得有些傷的說:「我爸媽也只生了我一個獨生女,雖然我爸經常抱怨沒有個兒子繼承香燈,但對我還是非常寵,從小就把我當成掌上明珠般的呵護,對我也管得很嚴,只是他們都很忙,沒什麼時間陪我,所以我小時候看見那些有哥哥陪著手牽手一起上學的女同學們都不知有多羨慕她們呢。」

安琪說著說著動情的將頭輕輕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麗的大眼睛也閉上了,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從髮鬢間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幽香,撲天漫地的瀰漫開來……

我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愜意中,摟著安琪的手不知不覺地加重了幾分力道,將她擁進我的懷抱,頭也俯了下去,臉頰親吻著她如絲綢般柔滑的秀髮,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我聳動著鼻子貪婪的啜著安琪身上越來越濃郁的芳香,若有若無、如虛如幻,絲絲縷縷像靈般直滲入我的五臟六腑,久違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嫋嫋升起,只想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直到永遠……永遠……

就在這樣漫的時刻,我卻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黃總和紫瓊的對話,莫名的巨大恐懼一下子攥緊了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開。

我鬆開了安琪,轉過身子,伸出雙手輕輕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嬌的俏臉,天真無的雙眸適時睜開同我的雙眼互相凝視,一汪深情盡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厲害……

「安琪,告訴我,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上班的?」

我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悲鳴,安琪顯得很訝異,但還是溫順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來的呀!」

「你說什麼?是你爸爸叫你來的!」我震驚得差點暈倒,竟然有做爸爸的會這麼狠心將親生女兒推入火坑?

我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麼會知道黃總對他的女兒起了歹意呢,當時只是覺得對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對我的反應到莫明其妙,但仍接著解釋到:「我爸爸和黃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讀完書後整天吵著要出去工作,可又擔心我從小養尊處優本沒接觸過社會,出去後容易給人欺騙,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黃伯伯的公司裡來了,說是給他的好朋友照顧會比較放心。可我來公司這麼久了,黃伯伯也沒安排什麼事給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裡,都快把我給悶死了。」

安琪一口氣說完,氣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對黃伯伯的過分照顧很是不,殊不知這個好心的黃伯伯卻是隻披著人皮的黃鼠狼,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把這隻幼的小叼到嘴裡呢。

唉!可憐的小女孩,我不住長嘆了一聲,思慮著該不該把實情告訴她。

「昔哥哥,你怎麼唉聲嘆氣的呀?是不是有啥煩惱?說給我聽吧,我來幫你分擔!」

安琪的叫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我抬頭望了望她,她的臉上又綻開了純真的顏,剛剛的牢一掃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煩惱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裡又分明帶著幾分關切。

這個傻丫頭,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不知情,倒還想替我分擔煩惱!望著她無憂無慮的童真面孔,我實在不忍心將那些齷踀不堪的事情講給她聽,就在那一瞬間,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純潔的小天使不受到傷害!

「哦,沒什麼,我有啥可煩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時間,現在都快一點鐘了,肚子餓了吧?我們到樓下找家餐館先填肚皮好不好?」

「昔哥哥你請我吃飯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龍昔哥哥也得請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只不過請她吃頓飯而已嘛,安琪就開心得神采飛揚,整個人又蹦又跳的,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恐怕我就是把她騙去賣了她也還是懵懂不知吧?我暗暗發笑。

吃完飯回來,還沒到上班時間,公司裡仍是空無一人。可我和安琪的關係好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樣嘰嘰喳喳的和我說個不停,她低著頭靜靜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離我遠遠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我的距離,但她的一雙小手緊縮在前時不時地擺著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條小小的銀鏈子卻充分暴了她內心的侷促不安。

我可不甘心就這樣傻不拉嘰的呆坐著,讓這難得的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白白失。於是我起身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還沒等我開口,安琪就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頭一仰身子便往後倒去,眼驚恐之的瞪著我,口裡惶急的叫著:「昔哥哥,昔哥哥,你想幹什麼呀?」

我被安琪的烈反應嚇了一跳,不愣了愣,但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髮上拂了拂,對她說道:「我看見你頭髮上沾了一點紙屑,所以來幫你掉它啊。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呀?」

「對不起啊,昔哥哥,我……我……我還以為你想……你想……」

安琪小嘴嘟嚕著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臉憋得醬紅一片,可越急越是說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樣,大概是恨不得有個地給她鑽下去就好了。我越看越是喜,口裡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她:「噢,我明白啦。沒想到安琪妹妹你這麼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為昔哥哥剛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沒這樣想呢……」安琪舉起兩隻小手擺個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著,可她那不善於說謊的眼睛出的羞澀卻出賣了她。

我暗暗得意:剛剛明明是自己心懷不軌的,可隨機一變倒像是無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來偶騙MM的功夫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說起謊來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歸得意,我雖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我想一親芳澤的計劃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彌補不了我的失落,我無可奈何地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悶,我們倆都沒再說話,一向自認口齒伶俐的我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題。

空氣鬱悶得令人有窒息的覺,安琪好象也受到了這略顯詭異的氣息,整個人愈加緊張起來,頭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抱在前的兩隻手,十青蔥樣的手指叉在一起不安的扭著。那雙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嬰兒的一般模樣,圓鼓鼓隆起的手背充,皮膚光潔得發出耀眼的光芒,但十纖巧的手指卻由於她用力的攪動而變得燙紅,也燙疼了我的心,讓我恨不得搶上前去一把將它們握在掌心裡親吻。

有了上次失敗的經歷,深知安琪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女孩,我可不敢再貿貿然衝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時便宜沒佔到反倒落下個鹹鬼的名聲,白白將這些天來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舉斷送掉,那以後再想親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夢裡去了。

眼見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卻沒能令她投懷送抱,我這心裡是火燒火燎地急啊!

這一急,腦子不免胡思想起來:或許早先我手腳放利落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啃,然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的衣服剝個光,接著再來招霸王硬上弓,將生米煮成飯,那說不定她也就順從我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裡另一個聲音跳出來對我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那和你向來厭惡的強有啥兩樣?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還要贏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嗎?你這混蛋!

別急別急!一定有法子的。我安撫著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心情才終於平復下來了。

直到這時,我的大腦才開始正常開工,忽地一靈,哎呀!怎麼把我那百試百靈的法寶給忘了?我忙伸手到兜裡掏出了那兩個寶貝,然後就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擺著,不時發出「噹噹噹」的聲響。

不出所料,果然引起了安琪MM的注意。她站起身不知不覺的挪到了我的身邊來,又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去,抬起頭來雙眼緊盯著我的雙手看,臉都快撞到我的膝蓋了。

我仍假裝沒看到她,內心裡卻樂開了花:我這法寶一出你這條魚兒還不得乖乖上鉤!樂歸樂,我這臉上可一點也沒顯出來。十指翻飛,出手更加的出神入化,把安琪看得眼花繚,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終於,她忍不住強烈好奇心的驅使,大聲叫了起來:「昔哥哥,你好耶!你這是怎麼的呀,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你快告訴我呀!」

「那怎麼行,可是我的看家絕活,哪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嗯……昔哥哥,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安琪一時情急,暫時忘記了女兒家的羞怯,伸手便捉住我的手腕不住搖晃,一顆螓首也隨著左右擺動,臉上是一副殺死人不用償命的哀憐神情。哇,安琪竟拿出了女兒家殺遍天下無敵手的絕招——撒嬌。

少女自然的嬌嗔美態叫我看得心湖泛起一陣陣漣漪,魂兒都不知飛到哪去了。安琪看我呆呆的沒有反應,以為我不肯告訴她,伸手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還威脅我說:「昔哥哥,你要再不告訴我,我可就不理你了!」

手臂傳來的一陣疼痛總算把我的魂兒又拽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安琪,正拿眼氣惱的瞪著我,美人薄嗔微怒,又別有一番風情。

我微微一笑,逗起她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啊,可你拿什麼報答我呀?」

安琪一聽有門兒了,馬上又興奮起來,天真的問道:「昔哥哥,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啊?」

「最起碼也得說上幾句讓我聽了開心的話吧?」

「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大好人!」

「唉,沒一點創意,不行,重說一個。」

安琪歪著腦袋想了想,突又興奮的叫了起來:「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所有女孩子最最最崇拜的偶像!這回行了吧?」

安琪說完一臉得意的望著我,似乎對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句話來十分意。能夠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誇獎,我當然也是心花怒放,但我仍臉壞笑的對她說道:「不行不行,太麻,太誇張了,給其它女孩子聽到了不拿臭蛋扔我才怪呢!快重說,重說。」

安琪這回可不依了。她扭著身子,恨恨的說道:「咦?你本就沒打算告訴我,盡拿人家尋開心,我恨死你了!」

說著安琪就起身走,還好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拉住了她的小手,急急分辨道:「我不過是同你開玩笑吶,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來,快坐下,我教你玩。」

安琪一聽這話馬上轉怒為喜,興高采烈的坐在了我的身旁。玩鬧了這麼久,差點就巧成拙了,這回我不敢再兒戲,開始正正經經的教她,手指拿著那兩個法寶慢慢變了一次給她看。

「哦,原來是這樣啊!快給我試試。」

安琪恍然大悟,眼裡藏不住的欣喜,從我手上搶過法寶就急不可耐的擺起來。

「當」的一聲,一枚硬幣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怎麼回事呀?看起來很簡單的嘛,怎麼我就不起來呢?」

安琪一臉不解的望著我說。

「當然了,看起來簡單起來就不容易了,沒有嫻的手勢是辦不到的,我都不知練習了多久,你才看一次就想學會啊?看好了,手指要這樣……這樣……才行。」

我邊說邊又做了一次示範給她看。

又是「當」的一聲。

「還是不行呀,氣死我了。」

安琪氣呼呼的鼓起了小嘴。

「笨蛋,坐過來點,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要是你還學不會那我可就沒辦法了。」

我說著便捉住安琪的手將她往我身前拉,同時雙腿也張得大大的,在身前空出了一塊位置。安琪不知是不願被我看成真的笨蛋,還是真的很想學會這個小把戲,反正是毫無反抗的被我拉過來坐在了我的雙腿間。她可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式有多麼羞家,嘴裡還不服氣的嚷著:「我要真的學不會那也是因為你這個師父教得不好,可不是因為我笨。」

「好,好,好,頂多我保證教到你會了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我心不在焉地答著她,思緒早已是波濤洶湧了:這個小丫頭,上當受騙了還不知道。

這時她整個人被我夾在中間,我的兩隻手也伸到了她的前,捉著她的兩隻手,頭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臉頰廝摩著,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長的玉頸,更能透過她的領口窺視到她潔白無暇的酥,她戴的好象是最常見的那種少女型的純棉罩,就是連花邊也沒有的那一種。

我和她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得我連她生長在雪白的肌膚上的那些淺黃的絨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時要是有人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以為我們是一對小情人,而我正在對她訴說綿綿不絕的情話。

要說我這時一點念也沒有那是假的,本來嘛,我設計將她引過來時就沒安什麼好心,現在又是溫玉懷,我衝動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後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探尋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卻傳來一種異樣的覺,她的小手滑香凝又富有,用力握緊卻又覺得像是柔若無骨般,這種覺似曾相識,讓我……讓我……讓我又有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衝動。這種男女間奇妙的心靈永遠不是蒼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只有曾經親身經歷過的人們才能體會得到。

如此純淨的覺好象離我很遙遠了,遙遠得好象它本從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一樣,如神話般虛無縹緲,我努力的打開記憶的閘門,試圖捕捉到它的蹤影,思緒飄飛到了我的那段青澀歲月中……

「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點教我呀!」

安琪不耐煩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來,獸已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安琪絲毫沒有覺到我心裡剛剛經歷的驚濤駭,她此刻正扭過頭來看著我,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純潔得讓人心生憐惜的模樣,讓我不為自己剛才的到羞愧。其實這些說來話長,在當時卻也不過是電光火石的瞬間而已。

「這隻手拿著一枚硬幣,另一隻手的拇指應該這樣夾著另一枚硬幣將它藏起來,然後手指這樣……這樣……滾動,就會造成好象硬幣突然消失跑到另一邊去的錯覺啦。」

我開始認認真真的教起安琪來。

「我是看懂了呀,可就做起來還是很難啊,不知為什麼那硬幣老是要從我手裡滑落下去。」

「當然了,你的手生得那麼小,幾乎只有我的一半大,當然夾住同樣大的硬幣就要比我難得多了。不過好在你的手長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連指關節也看不見,反而形成了一個個小窩,簡直就和嬰兒的小手一模一樣,而且你的五指合攏起來連一條隙也沒有,這樣一來呢也就能很好的將硬幣隱藏起來了,只要多練習幾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藉著教導之名,將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來覆去的隨意擺,細細品味那份滑如凝脂的受。可憐的小女孩猶沒有意識到正被我輕薄,反而是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後開心得發瘋:「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當然,有我這個好師父在還能教不會你這個小徒弟啊!」

我洋洋得意的對她說道,心想:當初花五十塊跟街頭賣藝的學來這個小把戲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讓我佔了多少小姑娘的便宜了,最讓人開心的還是給我佔了便宜後還一個個對我恩戴德的,實在是呆了。

我完全沉浸在謀得逞的興奮中,連有人進來了也沒留意到,只聽得那人沉沉的說道:「小昔,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如同當頭一,整個人一下子癟了。這下完蛋了,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後往辦公室走去。

第十四章墮入圈套

「怎麼樣,你小子考慮好了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三分顏就想開染坊了,我告訴你,跟我鬥你還差得遠著那!」

說話的人是廖科,我此刻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在我的面前擺著厚厚的一疊人民幣,足足有十萬元之多,正朝我發出不可抗拒的惑,廖科也怒不可遏的在我耳邊咒罵不休,但我對這一切彷彿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腦裡成了一窩粥,我努力的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我記得當時,我正同安琪玩得不亦樂乎,忽然來了一個人打斷了我們,我泱泱的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心裡暗暗叫苦:怎麼那麼倒黴,剛好就讓他給撞見了,恐怕是免不了挨一頓訓了。

果然,方一進門,黃總就怒氣沖天的對我大加訓斥,說什麼本來林小姐跟他說我經常在公司裡玩女同事他還不大相信,今天總算給他逮了個正著,說得我只有唯唯諾諾不斷地點頭認錯,心裡卻在想:又是這個林紫瓊在我的背後搬是非,這回可算栽在她手上了,真後悔沒聽從古人的教導:「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這時我對林紫瓊這個人可謂是恨之入骨了,黃總每訓斥我一句我便將這個人在心裡了一遍,了不下萬遍後,黃總的怒氣才總算稍減了些。

這個時候,黃總又換成了一幅慈安詳的面孔,循循善的教導起我來。他是這樣說的,我給大家學學。

「小昔啊,你這個人呢,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我對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嘛,就應該以事業為重,不能整天記掛著談情說啊!我不是要反對你談戀,可你也不能在公司裡跟女同事們動手動腳的呀,這成什麼體統嘛!」

「再說了,安琪的年紀也還小還不懂事,更何況她還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兒,他可是出於對我的信任才放心的將他的寶貝女兒給我照顧的,你說,你要是和她發生了什麼越軌的事,那叫我怎麼跟她爸爸待啊?」

黃總一番語重心長的教導再加上聲俱佳的表演真能讓聞者動容,聽者愧疚啊!但我的心裡就活像生了一隻蒼蠅一般噁心,要不是那天晚上恰好讓我給聽見了他和林紫瓊的對話,那我恐怕真會讓他這番義正詞嚴的話給說得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

此時我的五臟六腑全給倒翻了過來,抑不住一陣陣想要嘔吐的衝動,但我的臉上可一點也沒敢出來,依然是顯得萬分恭卑的對黃總點頭哈,不斷擺出一幅誠心悔改的架勢。

也不知黃總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多久,反正後來他說的話我是左耳進右耳出,一句也沒聽進去了。末了,黃總大概認為已經成功把我說服了,總算是說了句讓我稍的話。

他說:「小昔啊,對你的工作表現我還是蠻欣賞的,上次處理被海關扣留的貨物那件事你就辦得不錯,說起來這也還得謝廖科的大力幫忙啊,廖科還在我的面前誇你後生可畏呢!經過這事,相信你也瞭解我們公司做的是什麼生意啦,我也不打算瞞你,只要你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這兒有五千塊,算是給你的獎勵,拿著吧!」

黃總說著便從他的公文包裡掏出了一疊錢扔在了辦公桌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錢到底該不該拿,黃總又接著說開了:「這次我們要從南韓進口八百噸聚乙烯塑料粒,打算申報成低價的再生塑料,這可是上千萬的生意啊,為避免出現上次那樣的差錯造成麻煩,等一下你同我一起先去海關跟廖科打聲招呼。」

「一來是把這次進貨的資料給他,二來也好順便謝一下他上次的幫忙。這件事如果辦妥了的話,我就升你為公司的外貿經理,以後公司的所有進出口業務都給你打理,你可要好好幹,切莫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啊!聽明白了嗎?」

一聽黃總要升我為經理,我欣喜若狂的連連點頭,拍著口,信誓旦旦地對他說:「黃總您放一百個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這時,我心裡也有閃過一絲疑惑:廖科應該是恨不得剝了我的皮才對,怎麼可能還在黃總面前說我的好話呢。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即將成為經理階層的興奮所取代了,有車有樓人人羨慕的美好前景好象就在前方朝我招手,轉念一想,可能廖科是因為還有把柄在我手上,再說這麼丟臉的事他又怎敢對別人講呢?這樣一來,我也就釋然了。

黃總此時並沒有注意我,他從屜裡取出了厚厚的一疊資料整理了一下後將它們進了一個牛皮紙做的公文袋裡,忙完這一切後這才抬起頭。

「咦,你怎麼還不把錢收起來,是不是還嫌少啊?」

黃總微顯詫異的對我說,臉已經有點難看了。

我急忙分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我為公司做的事都是我應該做的,實在不能再另外拿您的錢了。」

黃總的臉稍緩和了些,但仍嚴厲的對我說:「少廢話了,叫你拿你就拿著吧,快收拾好了跟我一起去海關,再磨磨蹭蹭的恐怕去到那兒他們都下班了。」

「是,是,我一切行動聽指揮,謝謝黃總了!」

我嬉皮笑臉的應著黃總,手腳麻利的將那五千塊錢裝進了兜裡。真是的,我不過就做做樣子給你看罷了,人民幣哪個不喜呀,我還怕錢多了扎手不成,我在心裡欣欣然的對自己說。

「嗯,準備好了就走吧。」黃總又說。

我正準備啟程,黃總的電話忽然響起,我只得停下來等他。

「嗯……這樣啊……好的……好的,我馬上趕過去……嗯……」

黃總聽完電話又對我說:「我有件重要的事趕著去處理,海關那邊就讓你一個人先去打聲招呼,順便你也應該趁這個機會多向廖科請教請教,悉一下海關的運作,最主要的還是要搞清楚裡面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以便我們開展工作,你聽清楚了嗎?沒問題吧?」

「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說起大話歷來是臉不紅氣不的,雖然我對跟廖科那個老雜種打道十分反,不過我倒也想趁這個機會看看廖科上次被我壞了他的好事後究竟怎麼打算的,這兩天他平靜得出奇,連電話也沒給我一個,這反倒讓我隱隱然覺得有些不妥,老狐狸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呢?他不是那天在廁所裡就已經惡狠狠的發誓說要教訓我的嗎?我設想著待會見面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慢慢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啊?」黃總叫住了我。

「我去海關啊。」

「資料也沒拿你就這樣空著手去海關啊?發啥愣啊你?」

黃總很不意的斥責我,我自知理虧,只好垂著頭聆聽不吭一聲。還好黃總急著出去也沒再多說,從桌上抄起了那個牛皮公文袋便到我手裡,接著又拿出了一串鑰匙扔給我,跟我說:「開我的車去吧,這樣快點。」

我忙推:「不用了,不用了,我坐TEXT去就行了,怎麼能開您的車子呢。」

「去海關辦事沒部車子成什麼樣子?別囉嗦了,反正這車也舊了對我再沒什麼新鮮,我打算重新買一輛敞篷跑車玩玩,這車子以後就給你開了,快去吧,海關就要下班了。」

「是,是,我這就去。」

意外的得到老闆賞賜輛座架,雖說不是自己的,但也總算免去了我每天早晚擠公車之苦,何況黃總的車子還是部頂級的奔馳600呢,一時間,我興奮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一溜小跑就往停車場而去……

那輛銀灰油光漆亮的奔馳車靜靜守候在那裡等待我的到來。我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不釋手的這摸摸那看看,心下不嘆:有錢人就是啊,換車子就像換女人速度一樣快,這車也不過就才買了一年而已嘛,黃總這麼快就又想換新車了。或許男人天生就喜追逐新鮮刺的東西吧,正如我一看見新出了什麼新穎奇異的手機就想換掉原來那部一樣,當然這同黃總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腳一踩油門,強勁的引擎快的轟鳴起來,我的興奮也被提升到了頂點。雖然開別人的二手車覺有點像揀人家丟棄不要的破鞋穿,何況認真說起來這車的主人還不是我,但這並沒有影響我愉悅的心情,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也能成為買車就像買玩具一樣的「款爺」。

我吹著口哨意氣風發的上了路,開著名車的覺就是不同,香車美女那可都是我的最,揸著部馬力強勁的「寶駒」在車龍中穿梭,一路不斷的超越,將其它車子遠遠的拋在身後,那份暢快自不必說,就連人坐在裡面覺身份都高貴了許多,這種快大概也只有和我一樣喜追風逐電的飆車一族才能領會得到吧?

我一路猛催油門、高奏凱歌,車子風馳電掣般飛馳,沒一會兒工夫就到了海關。

我看了看錶,都已是五點多,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忙進入了人洶湧的辦公大廳。大廳裡依然和我上次來時見到的情景沒什麼兩樣,眾多青可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們來回穿梭,個個顯得蓮步生風、風情萬種。可惜我此時並沒有時間好好欣賞這,再說了,現在的我也不是當年那個見了漂亮女人就兩眼發直頭腦發熱的愣頭青了,因此我並未因此風景而停下自己匆匆的腳步,穿過人牆我便往樓上廖科的辦公室走去。

外面的房間空無一人,我猜大概都是跑到樓下的辦公大廳裡獵去了吧?廖科房間的門緊閉著,我伸手敲了敲,門內傳來一陣窸窸嗦嗦的聲音,廖科的聲音顯得有些慌:「是誰呀?等一下。」

沒法子,我只好先在外面站著了。隔了好一會,房門才打開來,一個穿著海關制服的女關員低著頭急匆匆地從裡面鑽了出來,由於我正好站在門口,她這一下就撞到我懷裡,她忙抬起頭來十分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也自然的端詳起她來,只見她身上的制服雖穿得很齊整,但披在肩膀上的長髮卻顯得有些凌,再加上她兩邊臉頰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兩抹紅暈,我一下子就意識到剛才聽到的窸窸嗦嗦的聲音意味著什麼。看來廖科這老兔崽子是連窩邊草也不放過啊!

這樣一想,我不有點好奇想看清這個剛被廖科玩過的女關員究竟長得漂不漂亮。但見她生得清秀中又帶了幾分妖嬈,再配上鵝蛋形的臉蛋使她看起來顯

得年紀很小的樣子,要不是她身上穿著海關的制服那我還真會誤以為她是個學生妹呢。不過那張臉怎麼看著那麼悉啊,好象在哪見過似的……

「啊!怎麼是你?」

我和她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我們都認出了對方來。記憶的閘門被打開了,那是在我的高中時代,她和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不過我們並不是同一個班的同學。我們之所以會認識對方,那是因為我們倆都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我呢,算得上是學校裡最搗蛋的一個,經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邊來的人打架就是變著法兒捉老師,把一些較年輕的女老師氣得哭鼻子,所以學校裡每逢開啥大會我總是免不了被點名批評,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難啊!

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為她給人的驚。那時的人可沒現在的學生那麼早,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齡的人高了一頭,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前的兩個小饅頭也像是吃了發酵粉一樣長得格外,即使是穿著寬鬆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擋住她前的風光。

再加上她留著一頭長及際的烏亮秀髮,走在校園裡,簡直就是鶴立群、冠絕群芳。所以當時她可是我們學校裡一眾男生公認的兩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為她神魂顛倒,明裡暗裡的各耍手段想要把這朵花兒摘到自個兒手中。

不過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個試圖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無完膚、潰不成軍,用那丫頭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憑你們這班臭未乾的頭小子也想來泡我,還是省省勁過個三五年長成帥小夥了再來找我不遲,我喜的是成又有魅力的男子漢!」

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從高二開始,我們學校門口每到放學時間就會有輛豪華轎車停在那裡,開車的都是些全身行頭全是名牌貨的青年才俊,那都是來接她的。那些轎車隔三岔五的換,不是奧迪、別克就是寶馬、奔馳,反正是越換越高檔了。那些青年才俊們也是走馬觀燈似的換著新面孔,連帶著使我們的「校花」也是越開越鮮,身材更見豐

但這一切也讓她變得越來越高傲了,她總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師生的注目禮中趾高氣昂的踏進轎車絕塵而去。女生的反應還好些,也就羨慕妒忌人家罷了,男生可就不同啦,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學校的校花讓外來的和尚給摘走了,那份失落和辱可就別提了。

生恨,他們紛紛跑來央求我出手,對我說什麼婦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道理,但我並沒為之所動,因為我當時心裡裝的全是另一個女人,除了她,其它女人在我看來都是俗不可耐,這個她自然就是我們學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說娃校花像帶刺的玫瑰美盡顯於外但卻能讓男人為之發狂的話,那麼我的這個她則像那深谷的幽蘭,毫不張揚但卻能讓每一個懂得欣賞的男人暗裡著,心生憐。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螢蟲與皓月爭輝——沒得比,所以雖然我對娃校花的所作所為也很看不順眼,很想上了她然後再把她給甩了剎剎她的傲氣,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會為了一個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壞我在我的天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險啦!

往事悠悠,歲月逝。我已從當年的那個純情小男生變成了如今風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異鄉遇故人令我乍驚且喜。

驚的是這麼多年沒見,我都快變成個小老頭了,可校花竟還是如同當年的模樣一點沒變,細算算她和我是同齡,那今年也應該有24歲了,可看起來卻還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樣,真讓人嘖嘖稱奇,不過她的勁看來倒是一點沒退,看她從廖科辦公室裡出來時發的臉孔就知道了。

好在這也沒怎麼影響我喜悅的心情,憑我現在的能力搞定她應該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吧?故人依舊,不同的卻是心境。眼見多年宿願今朝又將得償,我興奮得都有些忘記此刻身處何方了。

「你們倆在門口乾嘛哪?」

廖科不耐的叫聲及時將我喚醒,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顧不上和她打招呼了,側過身子便走了進去。

「廖科,幾天沒見,您老人家看來還是寶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他媽的又是你這小子,每次見到你都壞了我的好事,有啥快放,別東扯西扯的。」

「喲,廖科發火啦,您可別忘了我手裡還有……」

我自恃有尚方寶劍在手,說起話來也就沒那麼客氣,舉起手機衝他揚了揚,有點挑釁似的望著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聲狂笑不止,我被他笑得心裡直髮,疑惑不解,難道是……

沒容得我細想,廖科邊忍住笑邊問道:「看來你還是有備而來啊,說說你究竟想幹什麼吧?」

「嗯,是這樣的,我們公司近來想從南韓進口批塑料,這兒有些資料,您老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幫幫忙啊!」

我邊說邊拿出了公文袋,雖然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半會的又想不出哪裡不對頭。

「那就拿來看看吧。」

廖科又發話了。聞言我伸手解開了公文袋的繩子想把資料拿出來,忽然從袋裡掉出了一紮扎得整整齊齊的新版百元大鈔,我一下傻眼了,怎麼回事?我忙將袋子翻轉過來。通通通從袋裡掉出來一大堆鈔票,數了一下,竟有十紮之多,換言之,也就是十萬塊啦!

怎麼搞的,我明明看見黃總放進去的是一疊資料啊,咋轉眼就變成了鈔票?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廖科已經大聲叫了起來:「原來你小子想拿錢賄賂我,我告訴你,你這可是在犯罪!」

突發的變故讓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我……我……」了半天,就是講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的笑幾聲又說,「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實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過嘛……」

「不過什麼?」我緊張的問。

「不過你得把我那錄音給消除了,還有就是得把劍虹那個小貨送上門來給我玩玩!喲,她那兩個水靈靈的大子捏起來那可真叫啊,嘖嘖……」

廖科說著臉上出了至極的笑容,口水都快出來了,讓我看得心火急冒,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絕了他:「不行!錄音給你沒問題,想玩劍虹那可沒門,她是我的女人!」

「哎喲,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情種啊!可為了個女人去坐上幾年牢值得嗎?實話告訴你吧,剛才你給我行賄的畫面我可都用攝像機給拍下來了,不信你看看上面。」

廖科說著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靠在牆壁邊的書櫃上擺著一臺攝像機,但我猶自掙扎著:「你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個兩敗俱傷!」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陣莫明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為憑你那點小玩意就能置我於死地?哈哈哈……若是當天你不顧一切就把事情嚷開的話,那我倒真拿你沒轍,到如今嘛,恐怕我伸個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嘍。」

廖科的臉上寫了掩飾不住的得意與狂妄,見我仍拿眼猶疑的望著他,他又掏出了手機一陣猛按,然後對我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厲害,你開門瞧瞧先,我保證,只要你膽敢未經我同意就踏出這個房門,馬上就會被送到監獄裡去!」

我不信的打開了房門探出頭去,外面不知何時多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一見到我開門就走了過來。「砰」的一聲,我忙把門關上,一見身披虎皮的人我這心就怕怕,現在,我對廖科的話是深信不疑了,心頭不懊悔不已。

「怎麼樣,見識到我的手段了吧?」廖科見我沒啥反應,緊接著又說:「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願,那這十萬塊錢就算你的了,而且你們今後要進貨我也會為你們大開方便之門,怎麼樣?想要一舉飛黃騰達還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

「給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認,廖科的威實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財富和錦繡前程跟昧著良心出賣劍虹比起來,孰輕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惑在我內心猛烈的戰著……

「怎麼樣,你小子考慮好了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三分顏就想開染坊了,我告訴你,跟我鬥你還差得遠著那!」

廖科看我沉不語終於咆哮起來:「你他媽的可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啊!跟你說了這麼多還死不開竅,就讓公安把你捉去牢裡涼快涼快好了!」

廖科說著就去開門,我忙一個箭步擋在他身前,不迭聲的說道:「別,別啊,我聽您的安排。」

唉!形勢比人強,好漢不吃眼前虧,好歹也得先穩住他再來想辦法。

「嗯,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能把劍虹給我搞定了,今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苦笑著點點頭,其實就剛才那個也一點不比劍虹差啊,怎麼廖科不惜血本就非得到劍虹不可呢?大概是因為男人對不到手的女人總是心有不甘吧?

「好好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啦,你現在可以走了。喔,慢著,先把你手機裡的錄音刪了再說。」

我無奈的拿著手機當著他的面把錄音刪除了,然後拿起錢便告辭了,門外的公安也讓開了路。

手提著沉甸甸的十萬元,開著名貴的奔馳房車,多少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我都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此時我應該是喜才對,可我卻是……

來時意氣風發,去時腹愁腸。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停的問著自己……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十五章恨

車子沿著來時的路飛奔而回,一路上我心如麻,只想趕快趕回公司向黃總問個明白。沒想到,公司裡竟也一個人影也見不到,打黃總的手機竟是關機,我只得困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窩。

現在,好象也只有這個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讓我到些許平靜了。黃總的慷慨大方,廖科的險毒辣,突然間就發生了那麼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這中間似乎有著某種關連,但這時我的腦裡成了一窩粥,啥也想不出來。

想到苦命的劍虹,我這心裡更是說不出是啥滋味,煩躁得就像要爆炸開來一般。衝到樓下抱上來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煩人的瑣事了。

一杯杯冰涼的啤酒,「咕嚕咕嚕」的被我直下肚子,周身漸漸變得火燙起來,我醉眼朦朧的盯著眼前被我堆成了厚厚一疊的人民幣,紅燦燦的很是人,耐心數了數,這才發現原來其中有厚有薄,只有八萬塊錢。

但這時錢的多少好象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雖然我做夢都想成為有錢人,有很多很多的錢,但我怎麼也想不到我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賣自己的良心用女人的身體來獲得的。此時,我覺得每張鈔票上的偉人似乎都在朝我發出嘲笑,轉眼間那可的人民幣就變成了燙手的山芋,我猛地將它們一把抓起扔進了櫃子裡,又「砰」的一聲合上了櫃門,似乎再多看一眼都會令我的神經崩潰。

酒越喝越多了,腦子卻是越來越清醒。我猛然意識到,黃總之所以給我的資料會突然變成了錢還有廖科未卜先知般的在辦公室裡備好攝像機等我到來,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心策劃好的,絲絲入扣,將我收進了他們編就的網裡,我突然就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令我不寒而慄、全身發抖。我確實是太年輕了,年輕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僅憑自己的勇氣和機智就能同這班老狐狸們鬥個高低,我實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憐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經質似的一陣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無知。酒不知不覺中喝得更快了,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突然,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攪動,我飛快的衝進了廁所裡「哇哇哇」的嘔吐不止,但回來後,又是端起了杯子將酒倒進了嘴裡,然後又是上廁所吐了出來,來來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後來我乾脆搬了個桶放在邊,隨飲隨吐,將自己灌了個爛醉如泥,癱倒在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個夢,夢裡我孤獨的走在森漆黑的森林中,腳踩在地上厚厚的枯葉上發出娑娑的聲響,黑暗的樹叢中忽明忽暗閃現著一對對幽綠的光芒,偶爾傳來一兩聲「嗷嗚……嗷嗚……」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機窺食我的惡狼,我到全身骨悚然,驚出了一身冷汗,我撒腿飛奔試圖逃離這險境,但任我怎麼跑卻怎麼也逃不出這般的森林,我無助的仰天哀嚎著:「誰來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麼聲音,我雙眼醒了過來,猶自驚魂未定的四下望了望,發現這是自己悉的小窩,心裡總算鎮靜了些。

「咚咚咚……」

這個聲音又再次響起,原來是有人在敲門啊。

「是誰呀?」

我邊著昏昏沉沉一陣陣發痛的腦袋邊從上爬了起來去開門。

「怎麼是你啊?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我詫異的問。來的竟然是劍虹,她一見到我就張開雙臂撲了上來把我緊緊的摟住,連手裡的東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我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就只聽得她說:「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劍虹,你到底怎麼啦?」

我猶未清醒,有些糊里糊塗地問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車場裡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聽見。今天你又沒來上班,打你手機又沒人接,真把我給擔心死了!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記的地址這才找到這兒來的,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劍虹剛剛還眼眶紅紅的好象就要落淚了,轉眼卻又破涕為笑。女人還真讓人看不懂啊,不過她的這番話卻讓我聽得鼻子有點酸酸的。憑良心說句,我好象對她並沒怎樣好過,僅有的兩次親密接觸也搞得像半強般,怎麼她倒是對我這麼關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額頭好燙啊!是不是發燒了?還好我帶了藥來。」劍虹突然大驚小怪的嚷嚷起來,又轉身手忙腳的拿起剛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裡面的東東還真不少,什麼康泰克、幸福傷風素,還有很多其它藥品一大把,都把我逗樂了,我笑著對她說:「我就不過昨晚喝多了點酒,可能是著涼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劍虹好象這時才聞到了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驚小怪的嚷起來:「昔哥哥,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貓似的,難怪打你手機那麼多次你都沒聽見,酒喝多了可傷身啊!來,快先把藥片吃了。」

劍虹嘮叨起來就沒完沒了,又捧著一把花花綠綠的藥片給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沒洗臉刷牙呢!」

最難消受美人恩,劍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樣子,我不得不照著她的話去做。

等我梳洗完畢出來,劍虹已經將我屋裡的東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了,見我出來,又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塗的桶進去清洗。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集,拿起手機一看,裡面有二十幾個未接電話竟全是她打的,這才驚覺現在已是午間時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麼多酒啊?什麼事惹得你這麼煩惱,能告訴我嗎?」

劍虹不知何時已收拾妥當了,小鳥依人般的挨著我坐在旁邊。我凝望著她嬌美的面容,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綢子短袖套裝,下著一條長及大腿的短裙,修長纖美的一雙秀腿也全套在黑的絲襪中,再配上一雙也是黑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極大的刺著男人佔有的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劍虹曲線玲瓏的丰姿,年輕成的身軀熱力四,看得人血脈賁張,雖然她全身的肌膚可說我都看遍了,但我好象直到今天才真正發現了她的美麗,如此尤物,也難怪廖科費盡心機不惜血本必得之而後快了。

我該不該告訴她呢?難道我真能夠忍心親手將這個尤物推向那個老的懷抱任他蹂躪嗎?可不這樣做我又能怎麼辦呢?這些念頭折磨得我都快發瘋了。

劍虹仍一臉深情的望著我,望得我心中恨加,我恨自己的無能,但想到這樣的美人兒就要被那老東西糟蹋又讓我難耐的血氣翻騰,說不出是什麼心理,或許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時候需要的就是靠獸來發一下吧,我一言不發猛地撲向劍虹,將她按倒在我的上。

劍虹:「啊!」的一聲驚呼,可未等她說出什麼我的嘴就已經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狂熱的向她索吻,雙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鈕釦紛紛蹦落,一片白茫茫的瑩亮體刺痛了我的雙眼。

或許是我實在太暴了,劍虹烈的反抗著,雙手在我的身上撓,試圖將我推開,但這徒勞的掙扎卻更加起了我潛藏的獸,我更加兇猛地又將她的罩也給撕成了兩瓣,緊接著又毫不遲疑的將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

「不……不……不……」

劍虹怒吼著,雙手緊捉住裙子,死命的保護著這最後的屏障,她的反抗是這樣的強烈,強烈得我再也無法前進半分,她的臉上又寫了不可置信,眼角有兩顆屈辱的淚珠滑落,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佔有摧殘的望從未曾這般強烈過,我不依不撓的繼續同她進行著這持久的拉扯戰。

我想我這時的臉孔一定猙獰得可怖,雙眼一定布了兇殘的血絲,「劍虹,給我,給我,給我!」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受傷的猛獸垂死前的哀鳴,夾雜著憤怒、悲痛與哀憐。

劍虹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雙手無力的垂下,臉也別過了一旁,順從地任我將她的裙子連同內一起除下……

我顧不上欣賞那醉人的光就已飛速的也將自己的子除了下來,起早已憋得生疼的巴便直搗玉門巴一到底,我長長的吁了口氣,好象鬱悶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釋放。

我又馬不停蹄的快速起來,狹窄的密道由於本未經前戲調情而顯得有些乾枯,起來雖緊卻又有點麻辣辣的痛,但這種痛帶給我的卻是一種非常刺的另類快,類似於強欺凌弱小女子時的戰勝者心態,極度的興奮驅使著我更加猛烈的轟擊劍虹的玉門關,「啪……啪……帕……啪……」的撞擊聲一聲響過一聲。

我的雙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劍虹前不斷跳躍的兩隻小兔子,豐而又彈十足的房隨著我一雙魔掌的大力擠捏而不斷地變幻出各種靡的形態。

劍虹像一個木偶般的任我擺佈著,自始至終都沒發出一點聲音,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只見她的臉依舊痛苦的扭曲著別向一旁,牙齒緊咬下,紅彤彤的就像快要出血來,美麗的眼睛也是緊閉著,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溢出又順著白皙的臉頰滑下,帶出一條條清晰可見的淚痕……

我的心霎時間閃過了一絲憐惜,但這念頭卻一閃而過,我的腦海裡沒來由的出現了廖科那老東西正在這具火辣的青體上肆的畫面,耳邊也彷彿響起了那個變態佬得意至極狂笑的聲音,我覺得我快要發狂了,強烈的嫉恨佔據了我全部身心,妒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起來,我再也無法按捺自己想要摧毀一切的衝動了……

「啊……啊……」

我發出了野獸般的怒吼,一挽手將劍虹兩隻修長的大腿都舉了起來,又奮力將它們向了劍虹的前,這樣一來,劍虹的部便高高的翹起了,羞人的私處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剛身而退的玉門關外,把守的兩扇粉紅的門扉猶來不及關上,隱約可見那神秘幽深的花徑,我毫不遲疑的再次而入,這次我直撲花心而去,頂端好象撞到了一團軟綿綿的,那團受驚似的猛一縮復又緊緊的繞上來,似要把來犯之敵拉扯進去,覺妙不可言。

「噢……」

我聽見劍虹這時終於發出了第一聲令人心醉的呻,這聲音讓我這個征服者足,我愈加賣力的勤奮耕懇著……

撞擊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搗花心,赤裎的體相撞發出的啪啪聲和快速進出狹窄花徑發出的噗哧聲不絕於耳,匯成一首靡動聽的響樂,但我卻再也聽不到劍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了……

這時的我已被火這個魔鬼完全掌控了,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死她……死她!

我肆意地在劍虹身上發著我的獸,只管一下緊過一下的不停,毫無章法可言,再也顧不上她的受了……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轟擊,我已經膨到了極點,有一股熱似要破體而出了,我聚起餘力,再次將它深深送入花徑中央,那團火熱的天喜地的上前來親吻,這回我送給它的是我一顆顆而出的子彈……

已久的怨氣似乎隨著這暢快淋漓的發而隨之消失,但我的氣神兒似乎也一下子被空了,我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劍虹那具柔弱的體上,大口大口的氣……

第十六章心靈的掙扎

許久許久,我才從劍虹的身上艱難的抬起頭來,她依舊緊閉著美麗的雙眼,淚水已被風吹乾了,在她臉上描繪出縱橫錯的淚痕,顯得她如暴雨後之梨花,楚楚動人惹人垂憐,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悶,天啊,我這都幹了些什麼?

審視著劍虹身上那紅腫片片慘不忍睹的體,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都是我剛才留下的。

「對不起,對不起,劍虹,我……我不知我剛才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是不是……是不是疼你了?原諒我好嗎?」

我手足無措的呢喃著,乞求劍虹的寬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對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劍虹終於又睜開了眼睛凝望著我,目光甫一對接我就發現,她那深邃的瞳孔裡跳躍著一種讓我的心靈到無比震撼的光輝,那光輝照耀得我齷踀的靈魂無處可逃,我到無地自容,不敢再與她的目光對望。

或許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惶恐,又或許是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熱的親吻著劍虹的臉頰,滑溜溜的舌頭在她的肌膚上不斷遊走,凝結了的淚痕漸漸消失不見,我的罪惡似乎也隨著被洗刷掉了。

劍虹好象是真的原諒我了,她轉動著頭顱將她的櫻了上來,我的舌頭衝進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綿不休,她也熱烈的回應著我,芳甜的津源源不斷的湧出,似有一股在我們的口腔中淌,氣迴腸。

那一刻,我到了從未有過的愜意,那是贖罪後獲得的舒暢,那是得到寬恕後心靈的解,我們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覺快要斷氣了我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劍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嗎?」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點也沒怪你,可是,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變得這麼暴躁嗎?」

劍虹的話又勾起了我的腹辛酸,剛剛開朗起來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可這一切一切,又讓我怎麼忍下心腸告訴仍矇在鼓裡的劍虹呢?

「唉……」

想到這無奈難以抗爭的命運,我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別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相信明天會更好的,我講點開心的事給你聽好不好?」

劍虹善解人意的安我,又接著訴說起來……

「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自己喜上你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個真心待我好的人,渴望著能正正經經的談次戀,可這些對別的女孩來說非常簡單的事對於我卻好象是一種奢望。」

「自從我落入了黃總的陷阱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有美麗軀殼的木偶。說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可那些老變態的每次都是把我摧殘肆完後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將我拉扯大的爸爸還在等著我照顧,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尋死的念頭。」

「我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是這樣過了,直到你的出現,才又讓我看到了希望,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袒心跡。直到那次我們一起去海關,你知道嗎?雖然那次你從廖科的手中把我救下來了,可你過後那樣暴的對待我,我當時還真有點恨你呢!不過,我知道你並不是那樣的人,後來你又對我那樣好,我也就原諒你了。昔哥哥,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靜靜的聆聽著劍虹娓娓訴說她認為是開心的事,但那些話聽在我耳中卻好象是一把把利刃刺進了我的心窩,可憐的劍虹,苦命的劍虹,都經歷那麼多男人的摧殘了可竟然還不曾真真正正的談過一場戀,可她又怎麼會喜上我呢?

捫心自問,我可說從不曾真心喜過她,當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於對她那驚的垂涎,要說對她好,那多半也是因為上次她跟我訴說了她的悲慘身世後心中不冒起的對她的憐惜。

但其實我也本就沒為她做過什麼,她這樣子對我反而真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了,但她又怎會知道我其實比起她口中的那些變態佬還要來得可惡,那些人不過就是貪戀女而已,而我卻是要利用她那男人夢寐以求的身體來換取我的錦繡前程,雖說這多少是有點出於被無奈,但這也改變不了我是多麼卑鄙無這個事實啊!可我究竟能怎麼辦呢?

「昔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我知道你是從心眼裡看不起我這種女人的!」劍虹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看我沉不語,頗有些幽怨的說。

細看著她,娥眉微蹙,眼眶裡兩滴晶瑩的淚珠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悽婉哀絕的神情給催垮了,情不自的一把攬過她的嬌軀,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裡,臉頰緊貼著她的臉頰摒磨輕擦,觸面一片冰涼,這才驚覺自己早已是不經不覺中淚面了。

「虹兒,你真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心中對你只有萬般憐惜又怎會看不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著手裡有點權力就胡作非為的官僚們啊,恨只恨我枉生為男子漢大丈夫卻無能保護你!」

說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誰說好男兒血不淚,只因未到傷心處啊,看著眼前這個嬌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剛才對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同那般禽獸無異嗎?一時間,悔恨、怒怨、悲憐,齊聚心頭,百集,哽咽著再也說不出片言隻語安的話來……

時間靜悄悄的逝,我和劍虹都沒再出聲,只是緊緊相擁著,享受這份難得的安寧,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心中瀰漫開來,很是安詳,很是溫馨。不知過了多久,劍虹才從我的懷中抬起頭來,幽幽的說道:「昔哥哥,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裡休息休息,我去給你請假,晚上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劍虹的話又將我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我惶急的說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好象預到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一樣,我一口拒絕了她的好意,說著就起身穿衣。

頭忽然天旋地轉一陣眩暈,剛站起來的身子又撲的一下跌坐在了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麼啦?」

劍虹惶急的大叫,我只到口乾舌燥、四肢乏力,這才意識到昨晚的酗酒和剛才瘋狂的發已經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強作鎮定的對劍虹說:「我沒事,可能是昨晚的酒勁還沒過去,你倒杯水給我喝歇一會就好了。」

劍虹聞言就去倒了杯水給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額頭上,隔了一會又對我說:「昔哥哥,你的額頭還很燙啊,看來燒還未退呢!你聽話,在家好好待著,我晚上帶好吃的來給你吃。」

劍虹好象哄小孩似的哄著我,但我還是覺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劍虹一伸手又將我按回了上,說:「為什麼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你都病成這樣啦還不聽話,你再這個樣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差點就把真相告訴了她,但話剛到嘴邊又被我硬生生的給了回去,「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對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頂多我一下班就來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給你撕成了這個樣子,我還得趕快回家換身衣服,要不然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劍虹一口氣說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樣的飄到了門口,又轉身揮動著小手向我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從頭櫃裡翻出了那八萬塊錢,一古腦捉在手中,又把它們都到了劍虹的懷裡,劍虹顯然被我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她不解的連聲問道:「昔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的?你給這麼多錢我幹嘛啊?」

「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就當這錢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去給伯父治病吧!」

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覺得若是劍虹真的收下了這些錢,那我的心裡應該會好受些,或許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為什麼,我這心裡正折騰得厲害,想出人頭地的望和殘存的良知在進行烈的鋒,說我是偽君子也好,說我是卑鄙小人也罷,我反正就是覺得這樣做或許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到個聊以自的藉口。

但這不過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劍虹氣呼呼的將那些錢扔到了我的上,連正眼也沒瞧一瞧就對我說:「昔哥哥,你以為我之所以喜你就只為了貪圖你的錢嗎?你要是不喜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說,不用拿錢來打發我!」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

眼見得劍虹誤會了我的意思,事情越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說不出話來了。

劍虹餘怒未消,雙手掩面,轉過身「咚咚咚」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沒有了鈕釦的衣服在她身後飄揚,留下我呆若木的立在了原地。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十七章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

作者語:近得諸位大大厚剛在海岸鯉躍龍門,恰逢本文也正到了最關鍵

的轉折點,所以就趁此機會和大家說上幾句,希望大家能夠耐心的看完此篇再做

回覆,提出您的寶貴意見。

上篇完成後,看了很多兄弟的回覆,大都對將劍虹寫成悲劇人物有些看法,

我也深知既上得這些情論壇來的,大都是來尋求發,找樂子的,悲情文章向

來就是H文的忌,興許我的文章破壞了諸位看文的好心情,我想告訴大家的

是,人生本就充苦難無奈,誰人沒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做為一部極力貼近現實

生活的作品,我認為,類似劍虹這樣,迫於殘酷的社會現狀而不得不委身求存的

女子,在生活中也並不少見。所以劍虹的悲劇命運是改變不了的了,只不過在本

文中,她的遭遇未必如各位想象,相信其結局亦會來得更加震撼。

有兄弟以為本文寫到此處可能快要完結了,其實這不過是開篇而已,傾力打

造了那麼多MM都還未登場,又怎麼會那麼快就完結了呢?做為本篇最關鍵的轉

折點,如果各位看完後仍一頭霧水的話,建議翻出以前的文章重看一遍,因為本

文是環環相扣,有些不合情理但又自然銜接的,在此章節中已經隱含了開篇以來

最大的伏筆,如未看明白,恐怕後面的文章再看下去只會更加不知所云,亦會少

了很多樂趣。

還有一點想請問大家,此文雖然是情節重於的描述,但若要讓情節全部

鋪展開來的話,連我也把握不了何時能寫到盡頭,老實說,連續寫了幾個月,人

累得不行,腦力嚴重透支,能不能最終完成此文,我都沒什麼信心了。

不論怎樣,我照計劃寫到二十章告一段落了再來歇一歇吧,廢話我就不多說

了,送大家一份小禮物,讓大家過過時裝設計師的癮,祝大家愉快。

***********************************

劍虹走了,我鬱郁寡的重新躺到了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並

不快樂的童年,我肆意妄為的少年時代,雖然子過得清貧但卻無憂無慮,當時

不知身在福中猶不足,現在想來,那卻是我短暫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樂時

光了。

自從踏入了社會之後,耳聞目睹了不知幾多爾虞我詐的事,手足相殘、同事

互嫉,漸漸地我似乎也變得習以為常起來,開始也學會了勾心鬥角,學會了如何

去陷害他人,我以為我的心已經磨練得堅如磐石了,再也沒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能

難得倒我了,可如今,劍虹那不幸的遭遇終於讓我明白我還遠未達到堅而不摧的

境界。

我就這樣不著邊際的想著,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的頭腦裡漸漸糊……

忽地一陣涼風襲來,我猛然驚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著打開了

燈,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機,竟已是晚上九點了,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

又睡了過去。

對了,劍虹怎麼沒來,她不是說下班後要來看我的嗎?可現在都九點了啊,

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機就想打個電話給她,一轉念,心想:她

大概是還在生我的氣呢!再說實在也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不知怎地,想到要跟

她說那些齷踀的勾當,我的心中就到了一絲懦弱,唉!還是等想好了明天見了

面再說吧!

主意打定,這肚子就開始餓得呱呱叫了,人也懶得出去,就隨便泡了兩包方

便面充飢。肚子填了,這人卻是再也睡不著了,眺望著窗外繁星點點,一片雲

淡風清,心情好象舒暢了不少,我開始思慮著來北京後發生的一切,美女環繞、

進鬥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劍虹這檔子事,一想到她,心情

又是變得煩躁不堪起來了。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趕到

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靜悄悄地空無一人,我來來回回的在桌椅間踱來踱去不知幹什麼

好,終於等到美媚們來上班了,她們噓寒問暖的問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後便一如往

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說個沒完沒了。

惟有曼玲時不時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觸又飛快的轉向別處,但那

眼裡藏不住的幽怨卻落在了我眼裡,心中猛地掠過一絲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

了她,這兩天也沒去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現在心裡還難過著呢。

但我現在也顧不上她的受了,劍虹直到現在還沒來,我這心裡空落落的,

總有些不祥的預。所謂關心則,管它緣自真情也好,出於憐憫也罷,反正劍

虹的一舉一動真的已經開始牽引著我的喜怒哀樂。

我就這樣不斷一個人繞來繞去想東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

了,你還不走啊?」我這才發覺自己都已走了幾個鐘頭了,劍虹還沒來,連黃總

也沒出現,害我想找個人問清楚狀況都不行,於是我對安琪說:「你們先走吧,

別管我,我還有點事。」

打發走了她們,公司裡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麼事了啊?我終於忍不住

抄起電話打給劍虹,可電話裡傳來的是語音小姐:「您撥叫的用戶正在通話,請

稍後再撥。」的聲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撥叫,可還是老樣子,不得已又撥了黃

總的手機,竟然關機!我氣得都快發瘋了。

這時,忽然有一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具往昔,到我office

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來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對頭林紫瓊!「嘔你去死吧。」我在心裡

恨恨的罵了一句,本來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見她那扮得高貴無比凜然不可侵犯的

樣我就更加來氣。

不過,我還是依言跟在她的股後進了她的辦公室,畢竟她還是我的頂頭上

司嘛。沒想到她拿了個公文袋後轉個身又走進了黃總的辦公室,我雖是疑惑不解

但仍跟著她走了進去。

林紫瓊一股坐在了黃總的大班椅上,怒目圓睜的望著我不發一言,儼然一

幅老闆娘的模樣。我在心裡暗說:知道你和老闆有一腿,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

不過,我這心裡還真給她看得有點發,說起話來聲音也低了幾分:「紫瓊姐,

你究竟找我有啥貴幹啊?」

「哼!黃總叫我來問你,怎麼上次讓你把報關的資料拿給廖科你也沒去啊?

你究竟是怎麼辦事的?」

林紫瓊說著「啪」的一聲將手裡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什麼跟什麼

啊,我真是給搞糊塗了,黃總和廖科不是應該早就商量好了,設下圈套讓我鑽的

嗎?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開來看,裡面裝的真是那八百噸聚乙烯的申報文件,

不過細看之下,我還是看出了一點端倪,因為我看到貨物名一欄裡填的就是聚乙

烯,這份文件完全是正規的!

不過這都為了什麼啊,我是越發糊塗了。

「黃總呢?黃總在哪裡?」

還沒等林紫瓊回答,門口突然又傳來一個聲音:「我在這裡。」

黃總像個鬼魅般乍然出現把我著實嚇了一跳,但我還是像發現了救命稻草一

樣撲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說:「黃總,不是您給我十萬塊錢,哦,不,是八萬

塊叫我拿給廖科的嗎?」

黃總一把甩開我的手說:「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啥時給你八萬塊錢叫你拿

給廖科的?」

沒想到黃總竟然來了個全不認帳,我一下子呆住了。哪知黃總緊接著又說:

「我還正想問你呢,廖科打電話給我說你向他行賄,還說要報警捉你呢!還是我

給攔下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要是說不清楚那我也沒法救你了。」

天啊!不會吧!我到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了過去,但我還是清醒的意識

到,我已經完全墮入了一個編織得嚴嚴實實的黑網裡,自己的小命現在全在人家

手心裡捏著了。

黃總這時又試探著問:「其實廖科倒也沒想整死你,他跟我說了,只要你能

將劍虹送去給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樣做啊?」

「不!不!不!我寧死也不會讓劍虹去給廖科那個老不死的玩!大不了我

就去坐牢,你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身處絕境的時候反而能決絕的說出

這番話來,或許是早在昨晚劍虹跟我訴說了她對我的深情後我便已下定了決心要

保護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許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劍虹對我有多

麼重要,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即將慷慨就義的勇士,一股豪氣在中騰起,

周身熱血彭湃,無懼、無畏、無敵!

但黃總顯然未將我擺進眼裡,他嗤之以鼻的說道:「年輕人,別把大話說早

咯,我再給你看樣東西,你跟我來。」

黃總說著轉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著他走。只見他進到會客室

裡,打開了電視機,接著又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內取出了一盤錄影帶進了放映

機,這才對我說:「好好欣賞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電視機,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電視上出現的是一男一女正

媾的畫面,還不斷地有聲穢語傳出來,而那個男的竟然就是我,那個女的

就是劍虹,正是那天我們趁公司沒人在黃總辦公室裡演繹的一幕非典型做

「你……你……你怎麼會有這盤錄影帶的?」

我驚訝得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嘿嘿,沒想到吧?我的辦公室裡可是裝有自動應攝像系統的,你們那天

情畫面它可全一點不漏的給記錄下來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

饒我自認聰明絕頂,可這一時之間也猜不透黃總這老狐狸的葫蘆裡究竟賣的

什麼藥。

「也沒怎麼地,就想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跟著去做,如果

你不想在牢裡坐上一輩子和讓所有人都欣賞到你同劍虹這盤片的話。」

「什麼,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聽你的,你就要公開這盤錄影帶來威脅我?」

我難以置信的問。坐牢嘛倒還嚇不到我,可這錄影帶倒是煞費思量,雖然看

那些A片的時候我有時也恨不得自己能變成裡面的男優跟那些漂亮人的女優大

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了A片的男主角,反而讓我到莫名的恐懼。

我雖說沒瓊美鳳那般身名顯赫,但跟劍虹這個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計看的

人也不會少,那我不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天啊,這讓我今後還怎麼見人,還怎

麼去泡純情MM啊!這可算擊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時總算明白,原來偷拍人家做

,不但可以用來要挾女人,對男人也一樣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點要用頭去撞牆了,怎麼那天非要跑到黃總的辦公室裡去搞,直

接在外面不就得了,就算給人撞見了那也比現在給人家拍成帶子強啊!不過現

在後悔也沒用了,就不知黃總到底想要威脅我幹嗎,想來想去,好象我也沒什麼

地方可以讓他貪圖的啊?到底他費這麼多心機是為什麼呢?

「直說吧,你到底想要我為你做什麼事,別打啞謎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對黃總說。

「年輕人,彆著急嘛!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黃總像一個高明的獵手,自覺已是勝卷在握了,有條不紊地訴說開來:「我

年紀漸漸大了,很多事辦起來也是越來越力不從心啦,可我不想我傾盡心血打拼

下來的這份事業後繼無人,所以近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接班人,好幫我分擔

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太清楚,像這樣的好事應該有很多人

求之不得啊,他幹嘛非得費那麼大的力找我呢?

黃總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說道:「你一定在奇怪我為什麼會找上你?其

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有種親切了,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

要的還是我要找的這個接班人,他必須有膽識、有謀略,還要能做到處事不驚、

臨危不懼,這還不夠,他還得具有惑女人、駕馭女人的本事,而據我這些天來

的觀察,這些條件你都具備了,所以我決定讓你來做我的接班人。」

我絲毫不為黃總的話所動,不卑不亢的對他說道:「黃總,真承蒙您老人家

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點,我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還沒卑鄙到要靠

出賣心的女人來換取自己錦繡前程那個地步。」

黃總聞言好象一點也不到意外,又說:「小昔啊,我倒真沒看出來你還是

個大情聖啊。不過,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改變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說到底不

過就像狗一樣卑,只要你不時丟給她一些骨頭啃,那她就會像狗一樣的對你搖

頭擺尾了。唉!年輕那會兒,我倒也曾同你現在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頭寶的!」

黃總說到這兒目光遊離,神情也有些恍惚,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

的。不過我可管不了他那麼多,他對女人的那番評價在我聽來簡直就是在吐狗屎

般,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義憤填膺地說:

「女人要都像你說的這般下,那我真想知道你媽當年是怎麼把你生出來的?」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心急口快說過火了,這下是一定把他給怒了。

果然,黃總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眼裡似要冒出火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反正話已出口是收不回來了,我也就鐵了心硬到底,無畏的著他視過來的

目光回敬過去。

我們就這樣對峙了足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黃總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

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際,又聽得他說:「好小子,倒真像

極了我當年的樣,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氣,他又接著說:「看來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說的一樣跟狗一

般下啦,也罷,就讓你見識見識,這眼前就有樣板給你看。」

黃總說完這句,臉突地一變,嚴厲的對正站在一旁不敢出聲的紫瓊說道:

奴,還愣著幹什麼?馬上趴在地上給我爬過來,注意邊爬邊扭你那大股,

也好讓小昔見識一下你們女人的樣!」

我聞言大吃一驚地回過頭去看著紫瓊,只見她慌得手足失措,但並未依言趴

在地上,似乎是對黃總的命令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為我的在場而顯得

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著黃總,嘴裡說:「黃總,可在這裡……」

黃總顯然未被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打動,話未說完他便然大怒的打斷了她:

「現在該叫我什麼,忘了嗎?還不給我過來。」

「是,是,主人!」

紫瓊機械似的應著話,但仍顯得有些抗拒的站立著,越發可憐兮兮的望著黃

總,看得人心裡發酸。但黃總好象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反而似乎是對她的

不聽號令大震怒,他猛然咆哮起來:「你這母狗,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是不

是幾天沒打皮發啦?看我怎麼懲罰你,還不馬上給我滾過來!」

「是,主人,奴兒知錯了。」

紫瓊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撲通」一聲立馬「四腳」著地的跪在了地上。要

不是地上還鋪有地毯,我還真有點擔心這一下會不會把她的膝蓋給撞壞呢!

這時只見紫瓊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搖的向黃總的腳跟前爬去,眼眶裡盈

了淚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無力抗爭不得不從。

我被這幅奇景驚得目瞪口呆,雖說我曾親眼偷窺到她被黃總吊起來拷打的場

面,但那遠沒有現在看到的這一幕來得震撼,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會有

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擺出這麼一幅搖尾乞憐、下的模樣,而且這

個女人還是平常在男人眼裡看來是高貴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瓊!

一時間,我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我不是在做夢!眼前

這像狗一樣在地上踡爬著的正是我的頂頭上司、冤家對頭林紫瓊!令人稱奇的是

儘管正在做著這些無比屈辱羞的動作,但她臉上高貴不可侵犯的神並未因此

而稍減半分,不過此時她的這幅神情在男人看來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徹底凌辱她的

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說這個紫瓊處處和我過不去,看見她受辱我應該很

高興才對,但她那梨花帶雨惹人憐的悽慘模樣讓我看了又生惻隱之心。

晃眼間,紫瓊已爬過了我的身前正向黃總靠近,我的呼一下子停止了,思

維也暫停,眼裡腦裡晃著的都是紫瓊那個白的大股。

那是因為她穿著一條黑短裙的緣故,那條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

部,平時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可這一趴下來,裡面穿著的內可就一覽無遺啦。

剛巧,紫瓊今天穿的又是一條十分名貴的淺藍蕾絲內,吶,就是那種半透

明、好像會反光,讓男人一見就血脈賁張,又叫什麼情趣內衣的東東。

那東東太偷工減料,僅能裹住那條小溝,旁邊烏黑茂密的雜草都跑了出來,

給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幾分靡的氣息,更要命的是紫瓊的股還隨著前進的

步伐不停左右搖擺著,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衝動,此刻我的視線全被那時隱

時現的方寸之地引住了,襠裡的小傢伙也開始動,別說其它的,這時恐怕

問我娘姓什麼我都給忘記了。

轉眼間,紫瓊就已爬到了黃總跟前,正拿臉頰在黃總的小腿上磨蹭,狀極親

暱,其行為果真與小狗無異,直叫我看得髮指眥裂、蟲上腦。

但聽得黃總心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說道:「怎麼,小母狗,知道

怕了嗎?不過還是得小小的懲戒一下,好讓你明白膽敢違抗主人命令的下場。」

「是的,奴兒知道錯了,就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黃總話音剛落,紫瓊幾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無,給我的

簡直就像是在演戲,不過聽到從紫瓊的嘴裡吐出這麼下的話,依然讓我全

身的每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

黃總可沒理我的受,他依舊發著他的號施令:「把頭趴低些,把股翹高

點,對了,就是這個樣子。」他邊說邊已繞到了紫瓊的身後,又肥又的一雙大

手掌按在了紫瓊那高高翹起,豐腴肥美的兩片上,邊撫摸邊說:「喲,這

細皮的,又白又滑,我還真有些不捨得打呢!」

口中這樣說著,手底下卻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瓊那條小內的邊一拉將它

扯下了半邊,這下紫瓊渾圓的部完全了出來,甚至連那由兩山夾峙而形成的

神秘峽谷也清晰的顯現出來。

我覺得口舌開始發乾,呼也困難了,偏偏這時,黃總業已掄起了他的芭蕉

掌「啪啪啪」的一下緊接一下打在了紫瓊股上,「啊……噢……唔……

啊……」紫瓊口中也不停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應和著,我被這靡至

極的響曲搞得心浮氣躁,更氣人的是黃總邊享樂還邊不忘挑釁似的轉過頭來望

我,嘴角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女人就是這

的。

說不清到底是氣憤還是妒火中燒,我此時真有想殺了他取而代之的衝動,或

者說,是也有想在紫瓊那豐腴的股上打上幾下嚐嚐滋味的衝動。不管怎麼說,

我已是不知不覺中移步到了他們面前,紫瓊白股上冒起的一個個鮮紅的手

掌印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勇氣,我一橫身擋在了黃總跟

前,氣勢洶洶地吼道:「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這算什麼本事?」

黃總對我的過反應先是一愣,繼而狂笑不止,笑罷又說道:「你說我欺負

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被我欺負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發享受呢,不信你

問問她。你看,這母狗已經興奮得底下都出水來啦!」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點出來了,只見紫瓊的兩腿似

是疼痛難忍的不斷上下微擺著,兩腿之間有一撮油光發亮的發,由於被完全

透了所以凝結在了一起,有一滴晶瑩的水珠正順著發端滴落下來,粘稠稠的在半

空中拉出了一條直線,透發出無比靡的味道來。

這幅難得一見的奇景看得我差點當場爆血管,剛剛因怒氣上湧而癱軟下去的

又立馬彈跳起來,而且來勢更加兇猛,直而出。此時不用問紫瓊了,

就連傻子也看得出來她正像只發情的母狗,接下來大概最想做的事就是張開大腿

等著挨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時又聽她說:「主人,您怎麼停下來了,快打呀!您打得

奴兒好舒服噢,奴兒現在下邊好啊,要不主人還是用您的大來打奴兒吧!

哦……哦……哦……」

紫瓊邊說著的話邊發出勾魂的呻,聽得我不痛罵:「他個熊,

平時扮得好象聖女貞德一樣對男人不屑一顧,當初不過就在電梯裡給我摸了一下

就他媽的記恨到現在,處處找我的碴,原來這私底下卻是如此的下,真他媽的

女還不如,那麼想給人,不如讓我來好了,個丫的。」

當然,這話我是在心裡頭說的,雖說此刻我已是火焚身了,但還沒到喪失

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尋思,大概紫瓊應該就是傳聞中那種喜的女人吧?不

過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個女人被男人打還能興奮得淌出

來。

黃總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樣子,不得意萬分,也沒顧得上紫瓊正

難耐的晃著個大股等他去,反而調頭對我說道:「怎麼樣,這下你相信了

吧?女人就都是這樣像母狗一般的。」

老實說,看到這樣的場面,我心裡對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動搖了,但我還

是兀自死撐著:「確實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瓊一樣這麼下的,但總有例外的吧?

我認識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黃總又是狂笑起來,說道:「你說的是劍虹吧?你以為她就像你說的那樣好

嗎?我告訴你,她比起紫瓊來也好不了多少,都一樣的!」

其實我剛剛想的人倒不是劍虹,不過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錯,雖說她也是

跟很多男人上過了,但那也全是被無奈的,又不是她的錯,所以我相信,她

的本質還是好的。不過既然黃總以為我說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隨上了,

於是我對他說:「劍虹又怎會像你說的那樣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黃總又是一陣輕蔑地狂笑,笑得我覺自己在他眼裡就像一個啥也不懂的白

痴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聽得他說:「你可知道我這盤錄

影帶哪來的?告訴你吧,笨蛋,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為你乾的那些事我都

不知道啊?」

實話告訴你,自從那天你們倆個在廖科的辦公室裡出來後,廖科就馬上打電

話把情況告訴我了,於是呢,我就設下了這個圈套等你來鑽,怎麼樣,我的安排

夠巧妙吧?虧你這個臭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情聖,女人都會主動向你投懷送

抱啊?嘿嘿,有了這盤錄影帶,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賄那麼簡單了,還得再加

上條強,夠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這回還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黃總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我則是聽得如墜冰窟,全身一陣發冷,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為縱然和他們鬧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個行賄的罪

名,坐個三五七年的也就出來了,現在還加上條強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

底做穿的問題啦,就連名聲恐怕也得搞臭了。

還有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機實在深沉得讓人恐怖,不止如此,那

還說明劍虹這些天來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戲給我看,而我,就像馬戲團裡

的小丑,給人家當猴子耍,玩於股掌之中還不知道,反而悲天憫人的白白為劍

虹擔憂了一整天,可昨晚劍虹對我說那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情深意切,那樣的真

,這怎麼可能是裝出來的?

一時間,我只覺得腦子裡千錘百轉,成一團,越想越是惑,中一口悶

氣直頂心窩,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都是你編造出來

的,我不信,我不信!」

黃總對我的反應一點也不到意外,他十分鎮定的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

心不死啊!也罷,我就再讓你見個人,聽她親口對你說,好讓你死了這條心。」

黃總說罷走出了門口,讓我在那等著,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個正在等待宣

判的囚徒……

第十八章無可奈何花落去(下)

***********************************

作者語:本不想多說廢話的,但有些兄弟的回覆看了實在令人心寒,著實沒

想到為了使本文主人公格成功轉變而做了大量鋪墊,這還沒進入正題呢,就已

經是被人罵成biantai,在這裡偶要聲明一下,文中所訴對女人的看法僅

為情節發展需要,並非代表本人觀點,也非本文最終想要闡述的,若有MM們看

到此文,覺得不堪侮辱,也請暫勿開罵,有興趣看下去的話,其後便知。其實我

覺得此兩篇文章不過就是如實記錄了生活中某些女人的真實生存狀態而已,若你

仍覺得絕無可能,那我也只能說是你孤陋寡聞了。

從此章節開始,即將進入戀情節的描寫,內容涉及繩縛捆綁、調教待,

恐怕會讓希望我將本文寫得純情些的人失望了。偶一直都很留意兄弟們的意見,

儘量在不改變全文架構的前提下按照大家的要求來續寫後面的章節,遺憾的是眾

口難調,幾乎每一篇都能聽到不同反對的聲音,夫復何言!

不說了,喜此文的兄弟就看吧,不喜的請自便。另外,在此特別謝羔

羊的濱岸居士和情海的KOI兄為本文所做的收集整理工作,偶喜在每篇文章

完成後再記錄下自己的心情,兩位要收錄時可以都刪去,免汙了版面,再次對兩

位的工作表示,辛苦了!

***********************************

黃總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嘀噠嘀噠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頭上。此時,可能是

因為未聽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瓊依然像狗一樣的趴著不敢立起身來,白

上層層疊疊的五指印越發紅腫起來,不過河道由於長時間沒有人去開墾,已經逐

漸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點昭示著曾經有過的泛濫。

此情此景,絲毫沒有減弱紫瓊那方寸之地對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幾分

神秘惑的氣息。若在往常,難得碰到這樣的機會,恐怕我早就撲上前去趁機好

好的羞辱一下這個讓我恨之入骨的貨了,順便還能好心的幫她開墾一下乾枯的

河道,只是現在,我實在是提不起這份心情,大難臨頭的覺將我的消弭得

無影無蹤,這種煎熬簡直比把我殺了還難受。

恰在此時,黃總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人,雖說我早就有預來的人會是誰

了,但真的見到她,還是讓我大吃一驚,來的正是劍虹,讓我吃驚的不是她的出

現,而是她雖然衣著整潔,面無表情,但兩隻眼睛卻腫得又紅又大,明顯是哭了

很久造成的,她一定遭受什麼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緊,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緊緊地摟住她,急急地問道:「劍虹,你怎麼啦?是不是有誰欺負你啦?」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劍虹竟然一把推開了我,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我始料不及:

「你幹什麼,我有沒有被人欺負關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

「我跟你又不是很!」同樣絕情的話語,同樣絕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經

聽過見過,那樣的刻骨銘心,那樣的悉,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團的痛,

奔湧而來的絕望瞬間將我淹沒,我踉踉蹌蹌的倒退了三步,猶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劍虹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至極的光芒,似心碎、似擔憂、似……這讓我心頭

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這火焰轉瞬即逝,因為劍虹的眼裡又變得冷冰冰的,連

說出來的話都透著徹骨的寒涼:「再說一遍也是這樣,你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的,以為是女人就都會喜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腦裡「轟」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樣!無論話語還

是神情,都同當年我的初戀女友同我訣別時一模一樣!

時光突然倒,眼前劍虹的面容同另一個人錯變幻,多少年來,我一直將

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本從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我以為

我已經成功的將她遺忘,可如今她竟以這樣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我面前,

打得我毫無招架之力,瞬間崩潰。

黃總似乎要把我徹底摧垮,又在此時發話:「劍虹,你告訴他,你和他之間

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讓這小子醒醒。」

「沒錯,具往昔我告訴你,黃總說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編排了這

齣戲,如果你不照他的話做,那我就去告你強我。」

多麼無情的話,就連以往叫得甜的昔哥哥也變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

這就是那個昨晚還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邊的女人?這就是那個我甘冒牢獄之災

也不願將她推進火坑的女人?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想看清這個依然麗絕倫

的女人,全身都虛無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聲嘶力竭的扯開嗓門呼喊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

難到昨天晚上你對我說那番話時那副深情都是裝出來的?我不信!我不信!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混蛋脅迫你這樣說的,對不對?你說啊!你說啊!」

我一下子喪失了理智,像一頭髮怒的雄獅一樣猛衝上前揪住了黃總的衣領,

將他勒得不過氣來,但我的眼睛卻望著劍虹,猶不死心的希望能從她嘴裡聽到

我想要的答案。

劍虹的眼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猶疑,但結果卻仍讓我失望,她撲上前來拼命的

扳著我的手,邊哭喊道:「昔哥哥,你別這樣啊!沒有人強迫我,這都是我自願

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開他啊!」

雖說她的這番話徹底擊碎了我的幻想,但她這聲口而出,聽在我耳裡

而親切的昔哥哥還是讓我又點燃了希望的火種,我拋開了黃總,一把抱住劍虹,

問她:「不管怎樣,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你心裡還是我的,對不對?你告

訴我,昨晚你跟我說的話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戲!」

劍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勁一把將我推開,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

搖著頭大聲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別再說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

知道!」

劍虹說著轉身掩面飛奔而去,我只愣了萬分之一秒,也顧不上看仍貓在地上

不停咳嗽的黃總一眼,便不顧一切的撒腿去追劍虹。

在樓梯的拐角處,我終於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掙扎便將她攬進了懷中

緊緊的抱住,我看見她的臉上那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璀璨奪目的淚珠不斷滾落,

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極其溫柔的聲音欣的說:「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要不然你就不會在傷害我之後顯得如此傷心的!」

我好象說中了劍虹的要害,她漸漸放棄了掙扎,慵軟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

將一顆螓首埋在了我的懷中嚶呤低泣,奔不息的淚水打了我的口,像一股

清泉孜孜不絕的滋潤著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種憐有加的覺,我

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烏亮柔順的長髮從我的指間滑過……

「你知道嗎?」我對她說:「虹兒,你昨晚答應要去看我,卻又沒來,我還

以為你生我氣了,害得我可是煩惱得一整夜沒睡呢!告訴我,你昨晚去哪啦?」

劍虹聞言竟是猛地打了個冷顫,抬起頭顯得有些失神的望著我,那眼裡有讓

我心碎的驚懼,呼彷彿是停頓了,我們默默無言的對望著,我這心裡有一種說

不出的不祥預,屏聲靜氣的等待著……

好象足足等待了一個世紀,我終於聽到從劍虹嘴裡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預

又最怕聽到的話:「我昨晚去廖科那裡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那老東西是變態的?你為什麼還要送上

門去給他玩啊?」

我猶不敢相信的一連詰問她,恰在這時,我又看到了從她敞開的領口出的

半片雪白的酥上有幾道紅紅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衝動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

領向左右掀開,一個紅罩隨之滑落,那兩個我已經再也悉不過的酥

了出來,不過它們已經再不是我認識的模樣,僅隔一天未見,它們就變得碩大紅

腫略微變形,上面還布了或呈青紫或呈紅斑的掐痕,其狀慘不忍睹。

雖說這其實和我上次在她從廖科辦公室裡出來後看到的樣子差不多,但這次

給我的打擊卻遠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麼原因,只覺得和當初聽到我的

初戀情人突然跟我說她要嫁人了而那個人不是我那種覺差不多,就是有個你視

若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珍寶忽然間你就永遠失去了那種覺。

我震驚不已的後退了幾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責問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裡

啦?難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間的易?難道這一切真的是黃總早就安排好來

引我上鉤的?難道你真的是和他們一起串通好來騙我的?難道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真的不過是在演戲?」

無數個詰問一股腦的砸向她,但其實並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經明

白無誤的告訴了我,我是個傻得可憐的天下第一號大笨蛋,被矇在鼓裡給人家騙

去跳樓還不知道,還天真的以為人家對你付出了真情,還傻不拉嘰的不惜放棄大

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險去得罪權貴,而這一切就只為了保護這個欺騙我的

還出賣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

「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無知之外,還能如何?

「你真下!」

笑罷哭過,我撂下了這句話後轉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見這個骯

髒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著頭疾步往回走,不爭氣的淚水又一次不停從我眼裡湧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抬頭一看,原來是黃總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

口。

對這個男人,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連女人都

看不透,被一個女人騙完又被另一個給騙了,俗話說得好,被人家騙第一次那還

情有可原,可被騙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對女人,那是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憐,餘下的只有

揮之不去的恨!恨!恨!

黃總出乎我意料的攬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臉上是一幅慈

面容,好象對我早先對他的無禮絲毫未記掛於心,他關切的對我說:「孩子,你

沒事吧?不要傷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說過了,這個女人嘛,就像狗一樣的

你要對她太好了那最終傷害的只會是自己,其實你現在知道還不太晚,想當年,

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時候才明白這個道理的,往後的子還長著呢,還有大把

大把年輕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樂啊,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耿耿於懷呢?」

「黃總,我……我……」

此時,黃總在我的眼中變得好象慈父般和藹可親,他這番話更是字字爍金,

好象都說到我的心坎裡了,我靠著他的肩膀,涕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不知不覺中,我跟著黃總走回了公司。讓我詫異的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了,

紫瓊竟還是仍像狗一樣的趴在會客室裡一動不動,得我都有些懷疑剛才發生的

那麼多事是不是我在做夢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黃總說:「奴,看到我進來了還不過來。」

只見紫瓊聞聲口中應是,便手腳並用的轉身爬了過來,邊「走」還一步三搖

的,煞是好看。沒一會,紫瓊便爬到了我們面前,抬起頭望著黃總,似乎在等候

下一步的指示。雖然是擺出了這麼一幅的姿式,但紫瓊抬起來的臉卻依然顯

得那樣的高貴,依舊給人高不可攀的覺,這兩樣格格不入的東西如此奇妙的融

和在一個人的身上,讓人覺詭異而又情難耐,總有點躍躍試的衝動,想要

探個究竟。

黃總對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聲音裡帶著隱藏不住的興奮,對我說道:

「你看怎麼樣?就連面容這樣雍容華貴的女人其實骨子裡也同樣的荒,整

天就想著有男人的巴來喂她的,這換在平時,恐怕你是做夢也想不到這

個林紫瓊私底下會是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機械式的點著頭,心裡卻暗自在說:我做夢倒是夢見過將這個不可一世、

把我看成眼中釘拔之而後快的女人了個稀巴爛,得她在我身下不斷哀嚎求

饒,這個念頭大概從我那次在電梯裡偷摸她之後就有了。

後來她又處處跟我作對,更加增添了我想凌辱報復她的望,何況她本身偏

又長得既漂亮又高貴,他媽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沒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過她既

是我的頂頭上司,又對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沒這個希望的,就連上次

無意間給我偷窺到她被黃總吊起來拷打的場面,雖說見識到了紫瓊的一面,

但對於我來說,倒也還明白想上她那不過是奢望而已。

此時,看到這個只能在夢裡才能將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現在真像狗一樣的趴在

我的腳下,那份大仇得報的快別說有多痛快了。這種極度的快淹沒了一切,

剛剛還痛不生的傷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我的眼裡,只剩下紫瓊那不斷晃動著

的高貴臉龐。

黃總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他笑嘻嘻的說:「呵呵,看在你今天傷透了

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讓你跟我一起和我的奴玩玩,也算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質,

跟我學學怎樣才能讓女人像狗一樣的忠心,對你唯令是從任你驅使,無論你怎麼

折磨她,她都毫無怨言,還對你死心塌地。」

黃總似乎是在向我炫耀他對付女人的本事,但他這話聽在我耳裡卻沒一點反

,我反而欣喜若狂但猶不敢相信的問他:「您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

黃總大手一揮,打斷了我的話:「別說廢話了,我這個人一向都是說一不二

的。」

他抬手看了看錶,又說:「嗯,現在快到上班時間了,大家可能都快來了,

這樣吧,就到我的辦公室去。」

黃總說完,踢了紫瓊一腳,說:「聽見沒,到我辦公室去。」

紫瓊便又是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我也緊跟在其身後,眼前兩片白碩美的

隨著前進的步伐上移下襬、漾,其景美不勝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

個神秘未知又充惑的世界即將在我面前展開……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十九章初識繩縛魅力

我們一行三人魚貫而行,紫瓊在最前面引路,我緊跟在她股後邊,黃總後,就這樣進入了黃總的辦公室。

我邊走邊想:我們現在這幅樣子,要讓公司的其他美媚們看到了不知她們會是什麼反應?一個個俏麗端莊的面孔在我腦海浮現,憑藉著我對她們的瞭解我猜想:她們應該是或訝異、或驚奇,表情各異,但恐怕都是要嚇得尖叫連連而底下卻水橫難耐吧?喔,光這樣想想,就讓我刺得不行,巴憋得生疼。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遊物外時,突聽到門被「乓」的一聲關上,又聽黃總對我說:「我這房間可是特意裝了最好的隔音設備,只要把門一關上,無論在這裡邊做什麼外面的人都不會聽到。呵呵,我經常躲在這裡面調教這隻母狗,同時還能看著你們在外面忙來忙去的辦公,那覺真是特!哈哈……」

原來如此!難怪老是見到紫瓊一進了他的辦公室就半天不見出來,敢情是在這裡面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虧這老傢伙想得出來,還真是絕了!我欽佩之餘又對他的話到有些好笑,「還會吹牛的,這房間的隔音真有那麼好的話,上次也就不會給我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從而得知他們的謀,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窺,害我差點連小命都給搞丟啦!」

當然,這話我是說給自己聽的,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不該說的話也衝口而出那個地步。

黃總大概以為我沒答話是因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來:「我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瓊這個小人從桀驁不馴的野蹄子調教成現在這隻溫馴聽話的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得意的傑作,我從來也不曾給別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麼和我這麼投緣,算你有眼福了。怎麼樣?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麼辦法將她調教成現在這付樣子的?想不想讓我也教你兩手啊?」

「這個還用說,當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不單只是因為好奇,想知道紫瓊是怎樣由一個高貴的白領麗人變成低母狗的,更主要的是我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口的東東在悄然滋生著,像燎原的火焰來勢洶洶,燒得我理智全無,或許這個東東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身體裡而我並不知道,興許又是因為被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種特殊的刺便一發不可收拾。

在這特定的環境下,我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瓊趴在地上翹起股的畫面和劍虹依偎在我身邊情深款款的模樣在我腦海裡不斷碰撞,耳邊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吶喊:「女人都是下的!都和母狗沒什麼兩樣!你個大傻瓜,費得著為她們傷心嗎?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到神經快要崩潰,衝口而出大喊了一聲,似乎是要把這腹鬱悶都吐出來。

果然,嚷過之後心情確是舒了些,人也稍定下來。這時,我發現黃總正眯著一雙小眼在看我,剛才我的一舉一動大概都落入了他的眼裡,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訕的回了他一個微笑。

黃總似乎絲毫不以為意,也沒說什麼,同樣笑著對我點了點頭,但就在這目光對碰的一瞬間,我發現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雖是稍縱即逝但我還是的察覺到了。

這種目光我是見到過的,那是一個老婦將我騙到她的上後,她看我時出的就是這種目光,當時我沒明白,後來在我自己也將那些清純無知的少女騙上我的後,我才恍然大悟,那是隻有獵人在成功捕獲到他的獵物時才會出的得意神,那目光隱藏著按捺不住的竊喜。

我的心中一凜,猛然警覺起來,這個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麼主意呢?他費盡心機搞了那麼多事出來,製造了一個個圈套將我緊緊縛住,總不會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為和我投緣吧?哼!這鬼話拿去騙剛踏出校門啥都不懂的娃兒還行,我怎麼說也算在社會上混過幾年了,想騙我?那可沒那麼容易!不過,現在被人捉住了痛腳,少不得也只好扮孫子,裝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麼把戲。

說來雖慢,但其實在那會也就不過是一會工夫的時間。只見黃總跟著又從身上的西服兜裡掏出一麻繩,對我說:「調教女人捆綁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對付那些不甘淪為主人奴的所謂貞潔烈女們最初的重要裝備,你可別小看了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細繩子,它可是用千年蠶絲編織而成的,柔韌無比,任何女人一旦被它綁上了可就別再想能掙了,這麼多年來,這條繩子我從不離身,它跟著我南征北戰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我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桀驁不馴的女人最終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黃總說這話時臉上帶著說不出的自豪,話也說得頭頭是道,好象當正自己就是女人的剋星,女人遇到他沒有不就範的,只是這細繩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具有那麼大的魔力?我心裡多少有點不服氣,將信將疑的從他手上拿起那細繩仔細查看。只見那繩子不過手指大小,大概由於年代久遠的關係,原本應是雪白的顏變得有些泛黃,捧在手心裡的覺輕若無物,我用力將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韌無比,但那繩子長不過盈尺,能有那麼神奇?

「這繩子那麼短,恐怕頂多只能用來綁手吧?」我疑惑的問黃總。

「沒錯,就是用來綁手。」

黃總說著從我手上接過了繩子,又來到紫瓊跟前,拉起了她的雙手將它們扳到了身後,小手臂疊著小手臂,然後練的拿著繩子在上面繞了幾圈,沒兩下功夫就將其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一下,紫瓊可就有得瞧了,由於失去了雙手的支撐,她只能用她那高貴的臉緊貼在骯髒的地板上來維持不倒,股也因此而翹得更高,那條海藍的短裙滑落到了間,整個渾圓的部現在是一覽無遺了,她的臉恰好朝向了我這邊,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臉上分明帶著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裡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

雖然在這整個過程中紫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但這無比屈辱的姿式大概還是讓她到難堪,幽怨哀絕的神情楚楚動人,看得我這個她的冤家對頭也對其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黃總並未顧得上看她一眼,又忙著打開屜從裡面掏出一條長長的繩子,很有些興奮的對我說:「現在該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功夫了,這條繩子一綁上去,絕對能讓女人領略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滋味。」

「一開始女人們都是會很抗拒的,但綁多了幾次後她們就會喜上這玩意,會覺得再也離不開它了,因為女人他媽的都是貨,天生就喜被人待,而這小小的繩子就能讓她們在被束縛中找到這種覺,這能令她們高不斷,死。我說的對不對啊?小母狗。」黃總踢了一下紫瓊的PP,問她。

「主人說得對,奴兒就喜主人把我綁起來拷打那種覺。」

紫瓊回答得倒蠻快的,語氣中竟似還帶點欣欣然,眼裡還有幾分渴望,早先的幽怨神一掃而光,這讓我不得不深深嘆: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變的動物。

貨,等不及了吧?」

黃總一邊取笑她一邊將她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接著又將手裡的繩子對摺,然後就在紫瓊繞起來。他邊忙活著還邊對我講解:「捆女人這玩意看起來簡單,其實內裡的學問大著呢!沒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讓女人有強烈的被拘束,但又不能給她造成過度的疼痛,而且綁得好還能將女人那優美的曲線更好的展現出來,那種凌型的震撼美就連被綁的女人自己看了都會為之驚歎,這也就是為什麼女人被綁後都會從起初的抗拒變成喜的原因啦!設想一下,有哪個女人不是天生就喜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

黃總羅裡羅嗦的說了一大把,其實這個還用得著他說給我聽。我雖沒綁過女人,不過在網上倒是見識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綁成各種五花八門形態的圖片我電腦裡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美的圖片確實能帶給人一種心靈震撼的悽美,被繩子綁著的女人看起來簡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藝術品。

但要說她們都是自己喜被人家這樣子綁起來的,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用繩子綁人這本身就帶著強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裡,好象只有站在宣判臺上即將被處決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綁著的。

還是別想那麼多,仔細看看黃總究竟是怎樣綁紫瓊的好。這時黃總正湊在紫瓊的前,那繩子已經在其身上饒了好幾圈了,他此刻正忙著在其前打結。

只見他的神情非常認真關注,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額頭上都已經有細小的汗珠冒出來了。這個時候,又聽到他有些不的嘮叨:「可惜是在辦公室裡,怕突然有人來訪收拾不及,要不然剝光了綁起來那才叫好看,隔著件衣服綁總是有點不。」

沒想到黃總倒是挑剔的,不過我倒覺得這樣穿著衣服將女人綁起來視覺上更加刺,起碼看起來比光光的捆綁來得真實。記得曾看過一部片子,片名我忘了,但劇中那個英姿颯的女警被歹徒捉去後捆綁起來而顯得孤若無助的畫面卻讓我久久難以忘懷,此時紫瓊穿著的OL套裝雖然沒有威嚴的警服來得刺,但卻更顯香

黃總這時已在紫瓊的前綁妥了,又轉到她的身後忙活,我趁機湊到了紫瓊的前大眼福。

只見她原本就碩大的雙峰在一圈圈繩索的擠下變得更加,好象都快把衣服撐裂了,由於她裡面穿的是一件低的緊身內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開有西裝領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見到她前的那兩砣有一大部分不堪繩索的擠,從罩上方硬是溜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強烈刺著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將手按了上去,想受一下那裡的形狀。

哇!又大又結實,呆了。

「你這混蛋幹什麼,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還沒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裡的質,紫瓊的一聲斷喝就將我的手又給嚇了回去。不過我又馬上火冒三丈起來:「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還會死人啊?用得著這麼動,真是的。」

「給誰摸都不給你摸,你這個小王八羔子……」

他媽的女人罵起人來可真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風,當下只給氣得差點吐血,偏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個熊,總有一天我得把這個貨全身有的地方都個稀巴爛,最後再把進她的嘴裡,看她還會不會這樣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發下了毒誓。

黃總倒好象聽得蠻有趣味的,從紫瓊背後探出頭來,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啥過節呀?還是天生就是一對冤家?好象整天都聽到你們兩個在鬥嘴似的。」

這緣由嘛,我不想說,紫瓊當然更不會說,所以一時兩人都沉默起來。黃總也未再追問,又對我說:「你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得想吃熱豆腐,活該被罵。就像被人養的狗,沒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摸它當然是要被咬啦。過來好好學著點,還怕等一下我不讓你摸個夠啊?」

聽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轉了過去,看他究竟是怎麼擺的。紫瓊則是如雷轟頂,抗駁著說:「主人,您怎麼能讓這臭小子佔我便宜呢?不行,不行!」

黃總大怒,拍了一下她的頭,喝斥道:「我說行就行,啥時候輪到你這母狗說不行的?欠打啊!」

紫瓊無奈的垂下了頭,再不敢反駁,我看得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痛快,簡直快要將黃總當偶像崇拜了。黃總仍是餘怒未消,又對她說:「等一下再教訓你。」轉而又問我:「看了這麼久,知不知道我做的這些叫什麼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就叫繩縛唄,小本就最喜玩這個了。」

「看來你倒也不是一點不懂啊!不過我問的是這種捆綁方式又叫什麼名堂,知道不?」

這可難倒我了,我在腦海裡飛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點印象,「這個好象叫做甲縛,對吧?」

「你還知道甲縛啊?哈哈哈,不對不對。甲縛顧名思義就是捆綁全身,除四肢外,需從頸部由上往下直至戶,將繩子分成兩股分別在其鎖骨、溝、骨等處打結,然後還得繞過下,在其身後相應的地方也打上結,最後就是在其後綁上繩圈一邊收緊一邊整理啦,繞過下身的兩繩子可以讓其陷入戶中間也可以分開在兩邊,我就喜將繩子陷入戶中間,那樣被綁的人每動一下,那糙的繩子就會磨擦其最的地方,真正是死,嘖嘖。」

由於這種捆綁後全身產生的花紋像殼的形狀,所以就叫做甲縛。這算是最經典的捆綁方法啦,也是我最喜的,因為這種捆綁方式綁得整齊的話,能夠將女的婀娜身材突顯出來,非常美麗。最奇妙的是無論她做任何的掙扎都會首先緊陷入部的繩索,讓其是又又恨、罷不能啊!可惜這種捆綁太費時間了,現在沒空,哪天一定得一手讓你瞧瞧!」

黃總越說越來勁,口唾橫飛的說了半天,聽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卻是越來越亢奮,好奇心大增,不打斷了他的話:「黃總,您說了這麼多,可還沒說到您給紫瓊綁的這個又叫做什麼啊?」

「我這個叫做後高手小手縛,沒聽過咧?其實這也是經典的上身捆綁方法,典型的式捆綁,學起來容易上手,被綁的人也不會到痛苦較易接受,主要作用是束出女人部的形狀,讓其更加結實拔,這可是必修的束縛手段,你學會了,呵呵,保你這一生享用不盡,再頑固的女人也能叫她變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繩子還有這等妙用!這最後一句話可將我的胃口全吊起來了,我迫不及待地說:「黃總,那您快教教我,這個我可得好好學學。」

「年輕人就是心急,慢慢來,這哪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說起來這繩縛還分好多種,什麼桃縛、狸縛、M字開腳縛,還有吊繩縛、菱繩縛、逆海老縛等等等等,名堂多得數都數不過來,我還會最難的發縛,你想學到我這些功夫,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這老狐狸,將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賣起關子來,把我氣得牙的。早就知道你這老東西沒安啥好心,這不,出尾巴來了,我在心裡恨恨的說,但臉上卻是擠了笑容:「黃總,想讓我做什麼那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嘛,我聽您老吩咐就是。」

黃總兩眼笑成了一條線,正待答話,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第二十章聽那過去的故事

「有什麼事嗎?」黃總打開房門,身子堵住了門口,向站在外面的人問道。

「黃總,剛才國稅局一位姓洪的專管打電話來找紫瓊姐,說是我們公司這個月的稅務報表還沒呈送上去,催著讓,我打紫瓊姐的手機又沒開,就想看看她有沒有在您這裡。」

「哦,是這樣啊。紫瓊她沒在我這,那個姓洪的有沒有說那個報表最晚啥時得上去啊?」黃總又問她。

我聽出那是安琪妹妹的聲音,看來她們都來上班了,剛才顧著同黃總說話,也沒留意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可真把我倆都嚇了一跳,黃總就叫我和紫瓊兩個躲到門後不要出聲,他自己擋在門口不給人進來。

哈哈,這倒真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原來紫瓊和我挨著牆並排擠在狹窄的門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撲鼻端,引得我驚魂稍定、心又起,想起剛才不過就摸了一下她的房就被她吐了一臉屎,這個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不趁機討回點公道更待何時?

主意打定,也就顧不上聽黃總和安琪談些什麼了,一隻手早在紫瓊堅房上捏起來。還真是不錯,手好的,觸手處滑如凝脂,可惜的是還隔了一層罩,不過還是能觸摸出頂端那個小豆豆的形狀。

我一邊盡情享受恣意玩著那傲人雙帶來的快,一邊留意觀察紫瓊的反應。只見她杏目圓睜,眼裡似要出火來,看樣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動著,似要擺我的手對她的侵犯,但這裡實在太窄了,因此她的掙扎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對她的撫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處境,所以並不敢做過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出聲響讓近在咫尺的安琪聽到,看來她還是仍存有點羞心的說。

掌握到了她的弱點後,我這膽子也就更大起來,當下轉移陣地,手又往她的下摸去。

哇!厲害厲害,那裙子下的小內已經了一大片,又熱乎又粘滑,舒服極了。可惜紫瓊的兩條腿夾得密不透風,我幾經努力才將一手指擠了進去,但也是被雙腿那強大的力道夾得動彈不得。

不過她這種無聲的反抗卻讓我覺得有說不出的刺,於是我用力將進去的中指勾了起來,用指甲不斷沿著那條狹長的來回摳,不時又輕叩玉門,沒幾下功夫,紫瓊就呼急促、嬌吁吁的,臉頰上浮起了紅暈,眼裡怨毒的神漸漸變得有些,連帶雙腿的力道也漸漸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魚得水似的盡情在那方寸之地暢遊。

突然,我到她的雙腿又一次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掌,透過薄薄的內有一波波的水不斷湧出,打了我的手,紫瓊臉上的表情僵硬,牙齒緊咬著自己的下,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發出聲音來。哇!這婆娘發姣啦,我在心裡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

眼見紫瓊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復那個平時對我頤指氣使的女強人風采,變成了一個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小女人,我這心裡說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見她這副柔弱無依的模樣,原本對她刻骨的恨似乎也沖淡了不少,我更加賣力的使出看家本領,一手指頭如靈蛇般騰挪翻移,一時頂著內做出破門而入的姿態,一時又身而退搜尋那傳說中女人高漲時便會綻放的花蕾,直把紫瓊玩得嬌軀顫、花枝招展。

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之際,耳邊忽聽到黃總有些動怒的大聲嚷道:「你跟那個姓洪的說,那報表明天就給他送過去,別老他媽催命符似的催,還不就是為了給他自己口袋裡也上點稅嘛!哦,還有,要是沒什麼事,你們今天可以早點下班了。」

「好,好,我這就跟他說,我出去了。」安琪回應著。

不好,看來他們的談話結束了,我忙不迭地將手了回來,整隻手還粘糊糊的,我胡的在子上擦了幾下。剛做完這一切,門也關上了。

黃總似乎餘怒未消,看著我們兩個,還沒等我開口,紫瓊竟飛身撲到了黃總身邊,哽咽著向他哭訴:「主人,這個混蛋剛才趁機在我身上捏占人家便宜,你可一定要給奴兒出這口氣啊!」

什麼什麼,這個婊子養的貨、婆,我在心裡恨恨的罵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剛才還被我伺候舒服得差點忍不住叫,這才一會功夫就翻臉不認人,跑到黃總面前告我狀去了。

這女人還真是說變就變啊,可怎麼不念功勞還有苦勞嘛,她自個兒完了,我這手可累壞了,末了還沾了味的一把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說倒好象是給我佔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這男女平等何時才能落到實處啊!罷了罷了,這個口號女人們喊了不下千年,到頭來還得男人們吃這個啞巴虧。

反正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看黃總如何發落。

黃總鼓著眼睛盯了我半響,突然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們年輕人啊,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見到漂亮女人就像貓聞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跟著我你還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於一時,有得你樂的時候。」

等著挨訓的我沒想到黃總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說得我慚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簡直成了個一見女人就失魂的愣頭青了。不過,他後面說的那句話倒聽到我的心的,有那麼種前景無限好的覺。

這時黃總又問起了紫瓊:「剛才的話你都聽到啦?那個姓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嘛,怎麼還老是來找麻煩?」

「我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可是這些稅老虎的胃口越來越大,現在每個月給他兩千他還嫌少了,前幾天他就暗示我說,看我們公司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慮是不是該給我們加點稅了,我正想找個機會跟您說這事呢,沒想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媽的,這些人都是群孫子、血鬼,當老子的錢都是他媽搶來的,個個都變著法兒從我這裡要錢,胃口大得像無底,怎麼填也填不,這生意還讓不讓人做了?」黃總怒氣沖天又顯得有些委屈似的說道。我則是聽到暗暗好笑:喲,這年頭,連做走私的人也會哀嘆生意難做啊!

紫瓊見黃總龍顏大怒,當下也不敢再多說,空氣一下變得有些沉悶起來。隔了一會,黃總好象氣消了些,又想起了什麼,先對著紫瓊,然後又轉向我說道:「這事明天再說,我們先前說到哪兒啦?」

「先前啊?」我假裝歪著腦袋想了想。「噢,你好象說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繩縛功夫來著,這還沒開始呢,就被安琪給打斷了。」

黃總愣了愣,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你個小子,還會跟我耍心機啊,我有說要教你了嗎?」

沒想到我這小伎倆竟一下就被黃總看穿了,當下這臉就火熱火熱的,有些掛不住了。

好在黃總並未深究,又顧自說了開來:「其實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這份機靈勁,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我決不會虧待你,到時別說教你繩縛功夫,就連怎麼調教女人,怎麼跟人做生意,怎麼同官場上的人打道,我都會全部傳授給你的。不過,」黃總說著臉突轉嚴厲:「你小子可別老想著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你這眼珠子一轉,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憑你那點小道行想瞞過我的眼睛,那可門都沒有,你聽明白了嗎?」

我被黃總一番利外帶威的話說得是渾身直冒冷汗,下意識的把眼光投向了地面,口裡隨聲附和著:「黃總教訓得是,我今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您說往東我就往東,您說往西我就往西,決無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黃總得意至極的放聲大笑,看來我這馬還拍得他舒服的。

黃總一口氣笑了個夠,這才又對我說:「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現在就讓你和我的奴親近親近,算是獎勵你。怎麼樣,這個機會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黃總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將我的心思看了個一清二楚。其實也不難理解,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見到一個被綁成一團的美女能不起唸的?何況這個美女還是我做夢都想把她踩到腳下的仇家。當下我未再爭辯,聞言如獲大釋般的撲上前去,一雙大手早按在了剛才尚未過足癮的雙峰上。

這回奉了聖旨,我下手可就再沒早先那樣斯文了。一手攥開繩子,一手捉住紫瓊那白房硬是將它們從罩的遮掩中拉了出來,大概是用力過猛疼了紫瓊,只聽得她:「哎喲。」的叫了一聲,我看了看她,只見她的臉上寫了屈辱,正用無比怨毒的眼光瞪視著我,但顯然是迫於黃總的威,她並未敢表出不來。

此時此景,我覺得內心潛藏的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而紫瓊怨毒的目光更加劇了我想摧殘她、征服她的望。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清紫瓊雙的模樣。只見她的雙在前後兩撥繩子的擠下,變成了扁圓的形狀,不單止房大,她的頭也較常人的大了許多,足有我的小指頭那般大小,點綴在她那同樣碩大的房上倒也是恰到好處,美中不足的是那頭連同周圍那圈暈微微泛黑,看起來實在是有些煞了風景。

這臭娘們,一看就知道是個被人多了的貨!我在心裡恨恨的罵了句。不知為什麼,想到這兒我心裡就騰地冒出一團火來,簡直有將紫瓊那兩個大咪咪捏爆的衝動,這樣一來,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聽得紫瓊:「哎呀。」慘叫了一聲。

未等我反應過來,黃總先開了口:「你幹嘛呀這是,紫瓊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這樣報復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沒這樣想過,我……我……」

這一急是越說越說不清楚了,因為我也不明白剛才我怎麼會那樣暴力,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風。

黃總當然也是不信我的話了,他伸手到衣兜裡掏了掏,掏出一皮鞭來,又對我說:「紫瓊她雖然有點喜被人待,但也不能像你這樣殘暴啊!那樣的話只能帶給她體上的痛苦,讓她心裡更加恨你。用這個吧,這個就能讓她又又恨、死。」

我伸手從她手上接過了那皮鞭。咦,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們時,黃總用來鞭打紫瓊的那鞭子嘛。這回我看清了,這鞭子原來不是用皮而是用發編織成的,呈現出土黃,間中還夾雜著一些褐,長約半米,頂端還分成了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遠了,外表顯得汙跡斑斕,給人一點詭異的覺,不過就這東西就能讓紫瓊又又恨、死?我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黃總。

黃總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你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和那兩條天蠶絲做的麻繩可都是我用來馴服女人的寶物,我一般都不隨便給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麼做成的嗎?」

聞言我又將那條鞭子拿到眼前細看,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蹺,只見那條鞭子竟是用長不過幾公分的發不斷打結編織起來的,而且編織得十分緊密,簡直就是巧奪天工了,拿在手上它並不會像普通鞭子一樣完全下垂,而是像韌十足的柳枝那樣微微顫動,剛柔並濟。

天,這樣一條鞭子用那麼細微的發編就那得用多長時間才能編成啊?它又是用什麼發編的能編得這樣柔中帶剛呢?我覺得這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鞭子越來越神奇了,眼睛越湊越近,似乎這樣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味,這種味道很是悉,讓我全身起了一陣莫名的熱。腦中靈光一閃,對了,這是女人的氣息,還混雜著只有雄動物才具有的類似麝香的氣味。

「這是用雄海狗的皮做成的吧?」我乍然問道。

黃總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行啊,這也看得出來。」

「豈止啊!」我不洋洋得意的賣起來:「我還知道這雄海狗的比較堅硬,而且傳說中雄海狗是動物界裡能力最強壯的,能夠連續幾天做不休息,就連它的發據說對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寶貝上打個,然後綁上幾雄海狗的發,據說做時不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而且由於雄海狗的發天生柔裡帶剛,在一進一出之間更能讓女人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從而高不斷,水如井呢!還有些更瘋狂的,就在頭上嵌珠,效果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年紀不大,見識倒不少。」

「那是當然。」

看到連黃總這樣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這心裡就別提有多得意了。

「想當年,我是機緣巧合碰上個異人,得他悉心傳授,我才瞭解這麼多的,你小子又是從哪裡得知這些的?」

黃總顯然對我知道這麼多跟我年齡不相符的事到不可思議,忍不住好奇的問我,不過我倒是對他說的碰上異人更興趣,於是我對他說:「我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結了不少三教九的人物,當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麼異人,聽您的口氣,好象對他很是尊崇啊!」

「嗯!」黃總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對往事的追憶中去了,只聽得他娓娓訴說開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個青頭小夥子,響應一人參軍全家光榮的號召成了解放軍裡的一員,被髮配到了海南這個遠離大陸的小島,我所在的部隊是負責為南海艦隊提供後勤保障的,駐地就在紅旗農場的旁邊。當時正是上山下鄉運動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大批的知識青年都要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所以那時的農場裡多得是年紀跟我差不多,都從大城市裡來的青年,我們部隊也經常跟農場搞聯晚會,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啊!你這個年紀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黃總好象無比慨地說,可這說了老半天也沒進入正題,把我急地,我不服氣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媽當年也都去海南過隊,我打小聽他們講那時的事聽得都能倒背如了,你還是趕快說說你是怎麼遇見那個異人的吧!」

「你爸媽也去過海南啊?那真是個美麗的地方。」黃總隨口問了問,又回憶起往事來。

「這事得從那個特殊的年代說起了。當時全國都在清查走資派,捉現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響的時候,於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間被扣上了保皇的罪名,被下放到農場接受改造。當時的青年懷著一股愚忠和對『革命事業』的腔熱誠,對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動派們進行殘酷的迫害,三天兩頭的開宣判大會,給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讓他們再廣大人民群眾的面前認罪悔過。我遇上的那個異人就是這群『臭老九』中的一個。」

黃總頓了頓,又了一下嘴,這才接著說了下去:「當時,他已經有七十高齡了,可每天照樣得跟大夥出去勞動,晚上住的是狗棚,時不時的還得被拉到宣判臺上示眾,脖子上掛塊大木牌,頂著烈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怎麼得住!終於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會中熬不住暈死過去了,可臺上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沒有一個起惻隱之心的,仍舊情飛昂的口誅聲討著,似乎不這樣做不足以表明他們對革命的忠誠!」

黃總越說越動了,漸漸變得臉紅脖子,手也失控的揮舞著。我很難說清他此刻給我的覺,只覺得他似乎除了對那些被批鬥的「臭老九」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對那些「革命群眾」的冷漠和愚昧也到十分痛恨。

這時黃總的手又捉緊了自己的口,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費了好大功夫,才聽他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辦事,就讓我見到了這一幕。當時,我還算是個熱血青年,見到那個可憐的老人家那副慘狀就忍不住義憤填膺,臺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讓我骨悚然。當然我並不敢冒天下大不韙當場去救他下來,我站在臺下等到大會開完人都走了之後,我才上去將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個狗棚裡。因為我先前也曾跟他見過面,談過幾次話,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黃總說到這兒臉上又變成了一幅釋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終於醒來了,我也鬆了口氣,忙給他了些吃的,又熬了些藥便急忙趕回了部隊。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這一無心之舉竟改變了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無常啊。

過後的幾天,我一有時間就去照顧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學裡教歷史的教授,由於抄家時在他家裡搜出了一些諸如《金瓶梅》,《西廂記》之類的書,於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資本主義糜爛生活的帽子,被送到這裡接受改造來了。

在那段子裡他給我講了很多古代被的名著,在那個資訊極度匱乏、人錮的年代,他說的一切給我勾勒出了一個奇妙人的世界,在那裡人們可以放縱的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當時,我瘋狂的著農場裡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裡的卻是別人,這讓我痛苦得無法自拔,他所說的話不但開導了我,也給了我希望,我簡直當他神一樣的崇拜。

不過,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風中的蠟燭搖曳熄。終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裡,他將他所知道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傾囊相授,包括怎麼探究女人的心理,怎麼去贏得她的心,怎麼利用各種各樣的具來讓女人享受到做的樂趣,從而達到極樂的顛峰,進而對你死心塌地,可以說,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啟蒙恩師,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他對我的恩情。

臨終時,他又將這三樣寶物給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這一長一短兩繩子和這條雄海狗織成的皮鞭,據說這是遠在商朝末年,由歷史上最著名荒無度的暴君紂王特命能工巧匠製成的。

傳說中那個蠱媚惑主,致使商湯八百年基業斷送在其手中的狐狸妲己,其實卻是個受狂,於是紂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足她,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有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躉盆』之刑等,還有更駭人聽聞的『酒池林』,不過這些其實只能算做刑罰,用來處決人犯用的,主要是讓妲己在觀看行刑的過程中起到恐嚇之功。

據聞妲己在這種情形下媾,她的搖痙攣就比常時媾厲害得多,而紂王在入她的戶所獲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強烈得多,所以紂王動輒就以「炮烙」之刑來處罰違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發妲巳的

但真正用於第之的還是這兩繩子和皮鞭,當然還有其它稀奇古怪的東西,最著名的當數『木馬機車』啦。

顧名思義,這也就是用木頭做成馬的形狀,然後將受刑的女人牢牢綁縛在馬背上,只要一按開關,那木馬便會前後躍動起來,狀如駿馬奔騰,不同的是這木馬的馬背上還裝有一枝形狀酷似男人具的東西,這東東正正對準了騎在馬背上那個女人的兩腿中間,能隨著木馬的躍動而不知疲倦的不斷轟擊那個銷魂,任她多貞潔烈的女子也被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折磨得死去活來,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只知享樂的婦。

據說妲己這個受狂最喜的也是這個玩意,傳聞中她坐在木馬上『受刑』時『聲如狐鳴、婉轉悠揚,雪肌嫣紅、香汗淋漓,狀似妖魅、媚不勝收』,故這個東西自問世以來就成了所有酷吏審訊女犯人的首選刑具,不但能徹底摧垮女犯的意志,得到想要的東西,更能在施刑的過程中欣賞到女犯人無力掙扎、死、委婉求饒的纖纖美態,從中使施刑者的支配得到莫大的足。

千百年來,還沒聽說過有能抵受這種折磨而不崩潰的聖女呢!哈哈,這也算是殘暴無道的紂王為後世的廣大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無量的事了!」

黃總說得神采飛揚,將我的思緒帶到了那個充謎幻彩的年代,覺像在聽一個神話故事,遙遠、神奇、人遐思,連手裡這歷經千年的皮鞭,不,應該說是鞭才對,竟也像是被賦予了某種靈氣,變得玄幻莫測起來。

它究竟有著怎樣人的魅力呢?我隨著黃總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尋真相的沉思中……

cloverrr

2024-08-17 23:14:09

第二十一章男女爭論千年的問題

一時間,辦公室裡變得寂靜無聲,三個人都各自想著心事。等我回過神來,我看見紫瓊仍呆若木,兩眼出神的望著遠方,出一幅嚮往的神情,從窗外透進來的光投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體生輝,這時的她美得令人驚歎,令人怦然心動。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絲毫沒有發覺,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薄的在她滑如脂的俏臉上摸了一把,口裡不忘調侃:「喲,大美人,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呀?」

沒想到紫瓊一聲嬌吒:「你這小氓,想幹什麼?」臉上竟不期然升起了兩片紅霞,宛如處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黃總聽見我們的對話,這時也從回憶中醒了過來,嘴道:「你這小子,說你多少次了還總這麼急鬼似的,沒有我的同意她會讓你摸嗎?真是的。」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剛才摸她這一下可完全是因為看見紫瓊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美了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美的藝術品時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樣,心裡可是一點念也沒有的,當下我急急忙忙的爭辯道:「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急之徒,女人嘛,我雖不是太多,但也不至於稀少到一見漂亮女人就口水的地步。」

「是嗎?」黃總隨口問了句又哈哈笑了起來,笑罷又說:「想來也是,你這小子生得機靈,相貌也不差,一張嘴又能說會道的,天生就是討女人喜的料,我沒估錯的話,被你小子騙上手的女人應該也有十個八個了吧?」

「哪止這個數!不算那些跟我只有過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能稱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來北京時,好多人還嚷著非要和我一起來呢!」我頗有些自豪的起了膛炫耀起來。

「那可不得了,看來你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可你這麼多女人中有沒有哪個能做到像她那樣對你言聽計從,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絲毫不敢違抗的呢?」黃總指了指紫瓊,很有些挑釁意味似的問我。

這下我可傻了眼,說起來我那麼多女人中有哪個不是被我捧在手心裡寵著,個個傲得公主似的,有時被她們氣得上火罵了句,那非得鬧翻天了不可,別說讓她們像紫瓊一樣被人隨意責打猶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後還得我賠禮道歉,說上一籮筐好話那才肯跟我言歸於好,至於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實情雖如此,口頭上倒不能示弱,於是我對黃總辯駁道:「我的女人哪有紫瓊那樣變態啊,被人像狗一樣呼來喚去的她還好象很樂意似的!」

「什麼?這叫變態?」黃總聞言然大怒。

「你還真是無知,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叫的最高境界,要怎樣才能讓女人在做的過程中真正得到享受。」

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長短一樣,人的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人喜男人對他呵護有加,有的女人則是喜男人對她暴點,甚至是你越待她她越是幸福,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應女人的特點,投其所好,這樣才能讓她真正體會到閨房之樂。

要知道男女和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在這個過程裡,不論男人說多麼下的話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褻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個女人能夠接受並從中得到快樂,那都是無可非議的。

對女人而言,由於身體、生理構造的特點,實際上從她出生起就註定要成為男人的工具,無論女人們對此在口頭上有多反對,但其實她心裡卻是認同的,因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

據統計,有高達70%的女曾經有過被男人強暴的幻想,更有高達90%的女埋怨她的男伴在做時總是過於溫柔,姿式千年不變,一點也沒有男人該有的剛之氣,從不曾讓她們體驗到高來臨的覺,讓她們都有些懷疑她的男伴是不是還她了,這實在不能不說真是當代男人的悲哀。

對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結構已經註定了他天生就必須是個征服者,強大的男人必須通過不斷征服各式各樣的女人來驗證他存在的價值,而不管外表顯得多強悍的女人,內心裡總是渴望能被比她更為強悍的男人征服的,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強人是過單身生活,那是因為她們已經很難找到能征服她的優秀男人了,或者說是由於她的過分強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慚形愧,有那心卻沒那個膽了。

在動物界,適者生存,強者擁有一切,那是眾人皆知的真理,其實這在人的世界中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女人做為生活中相對的弱者,內心裡無不渴望能被一個強大的男人保護著,給她安全,其實不論男女,都有崇拜強者、倚靠強者的潛意識,這也是人的天

不用我多說,看看為什麼有很多少女明知上的男人已經有家室,甚至是有二了她還要奮不顧身的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就知道了,說到底,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有錢有勢,能給她想要的生活,能足她尋求的安全。你或許可說她們那是虛榮,但你若是生為女人,恐怕也不會願意嫁給一個碌碌無為的男人,生活過得悽悽慘慘,整天為柴米油鹽煩惱吧?」

黃總的詰問將我問得啞口無言,我一直以來都是很看不起那種攀大款的女人的,可這緣由倒是未曾想過,此刻聽黃總這麼一說,倒也覺得並非全無道理,可這一時之間還是很難接受,待反駁,卻又似乎找不到能讓人信服的理由。

黃總並無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剛才說的那句變態給氣瘋了,動得臉紅脖子,又顧自說了下去。

「像我和紫瓊這種情況,現在的人叫做SM,又被稱為戀,意思就是施者和受者的另類戀。但這並不是現代才出現的,能夠考證的,遠在夏商時期的陶器上就已經出現了女人被捆綁受的圖畫。」

中國幾千年以來都是男權社會,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四妾,女基本上是沒什麼社會地位的,所以戀之風盛行,女做為男人的附庸,也甘願受來討男人的心。最常見的就是腳,甘於忍受男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將一雙大腳丫成三寸金蓮,其目的就只為了讓男人的視覺得到足,供男人狎玩。當然了,這種以摧殘女身體為代價的美觀我是不贊同的,但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戀其實自古有之。

到了現代,女的社會地位大大提高,經濟上也不必再依附於男人,甚至是很多女賺錢養家的本領還要強過男人,但女內心裡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望並未隨著地位的提高而減弱,相反的卻是越堅強的女人這種望愈加強烈。

但不幸的是,隨著女人地位的提高,男的地位卻是每況愈下,有的男人更淪為需靠女人來養活了,試想一下,這種角的錯位延伸到上會是什麼模樣?這個男人還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風嗎?還能讓女人獲得被征服的快嗎?

抑直接導致了女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導致女人變得暴躁易怒,從而變成河東獅吼似的人物,這就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那麼多患上「管嚴」病男人的原因,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

黃總說到這兒無限慨地嘆了口氣,又接著說了下去。

「扯得太遠了,再說回SM的話題,很多人現在看多了本A片就無知的以為繩縛、SM這些東東是小蘿蔔頭發明的玩意,其實我們的老祖宗幾千年前就已經明白男女娛能夠帶給雙方極度亢奮進而延年益壽這個道理了,並用他們的聰明才智發明了很多在娛女人的過程中使女人『花開舒暢,痛快淋漓,瀉盡致』的具,像『緬鈴、白綾帶子及角先生』這些都是,可說舉不勝舉。」

還有「五花大綁」這個成語你總該聽說過吧,這是從中國古代劊子手行刑時的一種捆綁方式演變來的,後來人們發現這種捆綁能將女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呈現出「掙不能,羞喜加的楚楚美態」,於是便又將其引人第之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種捆綁女的方法,連小本最著名的甲縛也是從此演變來的。

這可不是我信口開河,從我們老祖宗遺留下來各種文獻記載中就能查到,名字我忘記了,好象是《姑妄言》還是《繡塌夜話》裡就有過採的論述,其中的一些記述我記得很清楚,有幾句話是這樣說的:「男人通過娛女人可以達到:常玩女體,賞心悅目,捆女,鼓勁理氣,採,強身健體。女人通過被娛可以達到:女體尤物,束縛有趣,順從舒暢,興奮開心,雖緊如松,痛快無比。男女娛只要:親歷嘗試,妙趣橫生,用心娛,千變萬化,男女合,一生無憾。」

由此可見,當我們的老祖宗掌握這種娛文化時,他媽的小鬼子還只是只懂茹飲血的土番,也不知後來怎麼給他們偷學了去,倒讓他們發揚光大了。只不過小鬼子生嗜血,搞出了什麼「灌腸」「吃屎」這類讓人一聽就噁心的玩意,硬是將娛女人這門藝術變成了純粹待,以至引起眾人的普遍反

不過,那些自以為正人君子卻又無知透頂的人動不動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們老祖宗娛女人的藝術與小本的待混為一談,統統斥之為變態,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憐蟲,一點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雙方和的最高境界就是要達到「痛快淋漓,酣暢舒適」,何為痛快?當然就是痛並快樂著那種覺,做為男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們那可真是倒了一輩子大黴了。」

黃總的話似乎有點過了,但他這番引經據典、慷慨昂的話卻讓我增長了不少見識。老實說,很多專業名詞我是聞所未聞,思想漸漸也有些傾向於他的看法了,不過,我當然不能就這樣認輸,想了想,又對他提出反駁。

「就算你說的那個什麼繩縛SM是小本從我們老祖宗那偷學去的有理,這個我沒意見,反正這些喂就不認孃的兔崽子從我們天朝大國偷去的東西多得去了,孔老夫子的儒家文化、武術、茶道,就連他們的文字也還是從漢字演化來的,想當年隋唐時期,我們國力何等強盛,像本這等藩邦蠻夷是遣隋使、遣唐使一批緊接一批的歲歲來朝,我們的先祖們也拿出了天朝大國的風範,大度的將先進的生產技術向他們傾囊相授,沒想到這小本整一白眼狼,學會了就來個翻臉不認人,一朝翅膀長硬就恩將仇報,稱他們為倭賊真是一點沒錯!」

一說到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就來氣,越說越動起來,正想一股腦將小本那一樁樁磐竹難書的罪惡行徑一一吐出來時,我看到黃總正瞪目裂口的望著我,我猛地意識到:噢,在中國,妄談政治乃是大忌,當下連忙收口。

「不好意思,扯遠了,重來重來。」我對黃總抱歉地笑了笑,又說了開來。

「就算你說的那個什麼繩縛SM是小本從我們老祖宗那偷學去的有理,可你也不能把那個什麼娛說得那樣正經吧?好象把女人說得天生就喜被男人待似的,可我遇見的那些女人在跟我做時總是跟我說要對她們溫柔一點,輕一點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黃總一陣會意的大笑,笑得我懷疑他會不會就此岔了氣,只聽他邊笑個不停邊興奮的說。

「其實這也正是女人的可之處,總是喜將話反過來說,讓男人自己去領會。當她跟你說要你對她溫柔一點時,其實就是在暗示你說她現在已經是你的人啦,她已經被你完全征服,你有權利對她為所為,即便是暴點也成,因為在這個時刻,女人的天會讓她覺得『我現在已經是你手裡的待宰羔羊,你要對我施暴我也只能是逆來順受了,求求你可要對我好點。』說穿了,就是在鼓勵男人這時可以對她暴點了。」

「這和女人在你剛對其動手動腳還沒開始實戰時經常說的那句『不要啦,不要這樣子啦』可說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明明說這話時心裡已經想得發瘋了,可還要裝模作樣的推一下,將女人這時那又喜且羞、拒還的姣姣美態發揮到了極致,也更能發男人喜攻擊的天。你可別跟我說,你搞了那麼多女人卻連這些女人經常掛在嘴邊的潛臺詞也沒聽懂啊?哈哈哈……」

黃總一會裝腔拿調的學女人說話,一會又很有些嘲意味的反問我,讓我這個一向自我覺良好的情場殺手在他面前好象成了一點不懂女人的頭小夥,當下可說是惱羞成怒,急忙爭辯起來:「誰說我聽不懂女人的潛臺詞,我對女人的心思都不知有多瞭解,要不然哪還有那麼多女人對我死心塌地。」

「哈哈,小夥子,做人還是謙虛點的好,就你這年紀玩過的女人能有多少?還想跟我比,我不用數也敢說起碼是你的十倍!再說了,你有那個女人能像我的紫瓊一樣被你調教得言聽計從的?」

「吹吧?你就。」我頗有些不服的叫了起來。

「我上過的女人沒個百八十的也起碼過半百了,你還能有我的十倍之多?再說了,我看紫瓊大概也是被你不知用什麼手段強迫她的,我還真不信她會那麼下,心甘情願的任你把她當狗一樣驅使!」

年輕人就是受不得,我給黃總拿話一將,就口不擇言的將早就憋在心裡,本不該說的話也給說了出來。

黃總聞言僅是奚落一笑,說道:「我也不用跟你辯駁,我只能告訴你的是,被我上過的女人沒一個團起碼也有兩個營了。至於紫瓊嘛,你說她是被強迫的?真是笑話,這個問題還是讓她自己告訴你吧,你問她啊!」

「問就問,我還怕了不成!」

我只覺得被黃總那副不屑的神情徹底發出了我天生的傲氣,說話也有些不分輕重,沒去考慮後果了。我氣沖沖的來到紫瓊面前,對她說:「紫瓊姐,你別怕,你跟我說,是不是黃總他經常打你,把你打怕了,所以你才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說呀?」

沒想到紫瓊的嘴角一撇,神情竟同黃總如出一轍,說出的話同樣帶了幾分不屑的味道:「你這小頭懂什麼,我就喜主人打我,他打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他要一天不打我了我還周身不自在呢!」

「你說什麼?」

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會是從紫瓊這樣高貴的美女嘴裡吐出來的,若說先前我對她的恨裡多少還包含了一點對她所受的非人遭遇的憐憫,那現在這份憐憫已經隨著紫瓊這無至極的話轉變成為熊熊燃燒的怒火,我一下子情緒失控了,暴跳如雷的罵了句:「你他媽的還真不是一般的!」

我說著揮起了一直拽在手裡的那雄海狗做成的鞭,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劈頭蓋腦的往紫瓊身上落,皮鞭打在紫瓊身上,發出「啪啪」不絕的響聲。

「哎呀、哎呀、哎呀!」

突如其來的鞭打將紫瓊這個小人給打蒙了,她口中雪雪呼痛,四下鼠竄,躲避著我的鞭擊。

我好象突然發現原來女人被打時發出的呻是這麼的動聽,看她抱頭鼠竄的狼狽樣是這麼的有趣,我好象貪玩的孩子突然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興奮無比又覺得十分解氣,手中的皮鞭更如有了靈一般,指哪打哪,任紫瓊如何閃避那皮鞭都卯足了勁兒準確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我到內心裡好象有頭沉睡已久猛獸被突然喚醒了,刺得我周身血氣沸騰,我興奮得哇哇大叫:「你這人,你不是喜被人打嗎?我這就讓你嚐個夠!」

我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知指揮著手中的皮鞭追逐紫瓊躲閃的身影……

忽然,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牢牢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是黃總,如同被突然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回復了平靜,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失常,一時間,竟給怔住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黃總倒好象並無怪罪我的意思,他慈眉善目的柔聲對我說:「女人雖然喜被男人待,可也不是像你這樣毫無節制的打一通就行啊!這個打女人是要講究章法,力度更要適中,既要讓她到些許疼痛又要讓她覺得非常舒服,不打還不行,要不然,像你這樣子只會把女人都給嚇跑了。」

「什麼?又要她覺得痛還要她覺得舒服?這可能嗎?除非她有病!」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假思索的便否決了黃總的話。黃總並不以為忤,好象一切盡在其意料中,耐心的對我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有沒有被蚊子咬過?」

我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是人就當然都曾被蚊子咬過啦。」

「那你是不是覺得被蚊子咬過後很呢?」

「這不廢話嗎?當然會覺得啦!」

「那你是不是會拼命去撓它,即便撓得破了皮也還是覺得很舒服呢?」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你現在明白什麼叫做又痛又很舒服了吧?」

原來如此,我自忖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給黃總這一說也就豁然領悟了,又想起我以前有個女友,她跟我做時總喜用牙齒狠狠的咬我,我問她,她說那是為了給我留下的印記,得我雖然覺得很痛但心裡卻是甜滋滋,說不出得。搞到後來我也受了她的染,跟她做時簡直就好象是兩隻小老鼠在打架,互相撕咬。

而每當這時,她總是顯得格外興奮,不但肆無忌憚地大叫著發出那能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呻,而且她那本就緊窄的道更隨著她的叫聲一陣陣強有力的收縮,夾得我舒無比,以至每一場戰下來,我們的身上總是布了大大小小一排排深深的齒印。

後來她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跟我分手了,但她跟我說,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子是她這一生中最難忘的,也是最快樂的。及至現在,我看見身上那些漸漸消退的齒印依然會想起她,想起和她一起度過的那段充情的歲月,好象又受到她尖利的牙齒咬在我身上時那種鑽心的疼痛,想到這我這心裡又是美滋滋的,或許,這就是黃總說的那種痛又非常舒服的覺吧。

「誒,在發啥愣哪?」

黃總的叫聲將我從回憶裡喚醒過來,我這才驚覺自己正捋起衣袖看著那個她當年給我留下的的印記出神,當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黃總道:「沒什麼啦,我是突然想明白您說的話了。要讓一個女人覺得被打時那種疼痛非常舒服,那就要先讓她覺得得受不了,對不對?」

「果然是聰明絕頂啊,一點就透,那你現在覺得應該怎麼做才會讓她到受不了求你打她呢?」

我和黃總心靈相通似的一起望向了紫瓊,紫瓊從我們的目光中意識到了什麼,一個勁的往牆角退縮,眼驚恐之緊盯著黃總,口中連連哀求:「主人啊,不要,不要把我給這個小混蛋,我不要被這個小混蛋凌辱!」

的爛貨、臭,一口一個小混蛋,罵得我無名火起,就憑我這麼年富力強,長得又英俊瀟灑,哪點比不上黃總那個糟老頭,長這麼大,真還沒被哪個女人這樣看低過,氣得我都快背過氣了。當然,這話我也只敢在心裡說說而已。

好在黃總很快就給我打了針強心劑,但聽得他怒斥紫瓊:「你這死奴,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小昔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他說的話就和我說的一樣,你要是再敢對他不敬,那可別怪我再把你關到城堡裡去,聽明白了嗎?還不過來叫人!」

紫瓊一聽此言嚇得魂不附體,委委屈屈但又不敢不從地挪到了我的面前,期期艾艾的輕輕說道:「小主人,紫瓊現在起就是您的奴兒了,請小主人懲罰奴兒剛才的無禮吧!」

紫瓊說著從眼睛裡滾落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顯得不情不願的樣子,但她這聲低得幾乎聽不清的小主人聽在我耳裡仍如晴天霹靂一般把我震撼住了,平生第一次被女人叫做小主人,而且這話還是從年紀比我大,地位也比我高,平時又對我不屑一顧的紫瓊姐口裡說出來的,這帶給我的震撼力自是不言而喻。

當然,我還明白自己是沒這份魄力的,全靠黃總給我解氣,這時我對黃總可說是涕零了,但我心裡還是有個疑問,怎麼紫瓊一聽黃總說要把她關到城堡裡就嚇成這幅德行呢?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向黃總問了起來。

「黃總,您說的那個城堡在哪啊?能不能帶我去見識見識?」

「哈哈,那是我秘密修建,專門用來監調教懲罰不聽話奴隸的地方,你想我帶你去啊?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調教女人的天份啦!」

黃總說得神秘兮兮的,引得我這心裡貓抓似的難受,急忙大大咧咧的誇口:「不就調教女人嘛,這有什麼難的,我當然有這個天份啦!」

「是嗎?那我倒想看看你有啥本事敢誇這個海口,就拿紫瓊來試驗一下。」

「好啊好啊。」

一聽黃總這話,那可正合我意。這個臭婊子,這會落到我手裡,看你今後還怎麼跟我嘴刁,不趁機出了中這口惡氣,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時黃總已經將紫瓊拉到了辦公桌邊,自己又站到了桌子上,像上次我偷看到的那樣,將紫瓊綁在身後剩餘的兩繩子穿過了牆頂上的吊環,然後用力的一拉,紫瓊便又是身子凌空,只剩下腳尖著地,勉力支撐著全身的重量,修長的雙腿由於用盡全力而使得原本柔和的腿部線條此刻顯得稜角分明,充了女剛柔的力量美,配上她被緊縛在繩索中而顯得呼之出的兩個峰,好一幅受美女的悽美畫面。

我看得嘖嘖稱奇,完全沉浸在這種由被捆綁女構建出的靡氣氛中,這時的紫瓊美得就像件藝術品,女人曼妙的體經由繩子的束縛而完美的展現出來,雖然帶了點錮的味道,但卻無減那種悽憐的美帶給人的震撼,這種看真人秀的覺和看圖片的覺那可是大大不同,我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嗓門直冒煙,有種讓我興奮無比又覺得有些恐懼的東西在我的血裡奔騰著……

「別說我沒教你,這調教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得先把她捆結實了,這樣一是便於對其身體進行全方位的調教,二是能讓她覺得反正掙扎也沒有用了,只好聽天由命。」

因為女人特定的心理使她們很容易接受現狀,當她們覺得既然已經做出了抗爭仍不能改變被凌的事實後就會心安理得的承受下來,這時我們再對其各個地帶進行開發和不間斷的刺,那麼她就會由於身體的隱蔽部位被男人恣意玩而生出的羞部位被刺而生出的飢渴匯燃燒而喪失理智。

這種來自女身體本能的呼喚會讓她變得瘋狂,這時我們任何一句羞辱她的言穢語都能使她興奮得發癲,將她帶入淪為男人玩物的極度亢奮中,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極樂顛峰,從而由抗拒轉變成欣然接受。

前面我就說過,這是由於女的生理構造註定她來到這個世上就必須擔當供男人享樂的使命,或許她本人並未意識到這一點,甚至是會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爭論不休,因為承認這一點會讓她們覺得她們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她們後天所接受的教育似乎也告訴她們說這是不對的,男女應該平等如何如何。所以如何讓她們重新認識到她們天生該擔負的使命就是上帝給我們男人去完成的任務啦!

想當初上帝將亞當塑造得剛十足、孔武有力,又賜予他比女人多得多的力量和勇氣,還不辭勞苦的將夏娃塑造得玲瓏剔透、細膩柔滑,更煞費心機的將她們安排在伊甸園裡相處,其目的就是要讓柔情似水的夏娃去發亞當天生的攻擊,勇敢的偷食果,品嚐男女合融為一體時那種銷魂滋味。

亞當就從這個征服夏娃的過程中獲得信心,進而才能征服世界,而夏娃嘛,自然是完成了上帝給的任務,功德圓,她得到的獎賞就是自己也從被征服的過程中獲得無上的享受。」

黃總一番侃侃而談的說教句句說得在情在理,聽得我快要被他折服了,可死要臉的格仍使我強詞奪理的向他辯駁。

「你這話說得好象天下的女人天生就該被男人奴役似的,甚至還有點甘之如飴的味道,可現實的情況如何呢?就算夏娃當初是將甘願獻身被亞當征服從而起亞當的鬥志當成上帝給她的使命來完成,可你也不能據此就說現在的夏娃們也是抱有同樣的心思吧?」

我所知道的,就是千百年來女人們都在高調的喊著爭取男女平等,更有好事者扛著反對男人迫、女權至上這面大旗到處惹是生非,女人們也是趨之若騖、應者甚眾。不信?你放眼瞧瞧,現在患了「氣管炎」的男人和患了「獅吼病」的女人遍地都是,那個狗不通的什麼「我的野蠻女友」能夠風靡全球就是明證!很多男人也很受用的說!」

顯然,我的這番話讓見多識廣的黃總一時也沒了脾氣,本來嘛,我這說的就是現實的狀況。黃總大眼對小眼的呆立半響,方悠悠長嘆一聲:「唉,這說來也是男人們自己不爭氣啊!」

黃總說著一幅痛心疾首狀,「本來嘛,這女人就是生貪婪無比的,只知向男人無止境的索取,可偏有些男人就不懂這個理,自以為是賈寶玉再生,對女人是憐香惜玉,一味嬌慣,還竊竊自喜以為自己是個翩翩君子。」

殊不知女人是寵不得的,過度的寵只會讓她們像被慣壞的小孩一樣變得蠻橫無理,更糟糕的是男人的過分溫柔在女人眼裡看來只會是軟弱可欺,這和她們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天可謂是格格不入,在這種男人懷裡女人完全找不到男子漢該有的英雄氣概,望得不到足,這樣一來,紅杏出牆自是在所難免。不信?調查一下那些搞婚外情的女人家裡是不是有個沒脾氣的老公就知道了!」

黃總的話雖然沒法證實,但聽來好象也蠻有道理,可我說的社會現狀他也沒能有力反駁。一時間,我同黃總這場爭論進入了膠著狀態。男女該不該平等?這個男女爭論千年不休不止的問題似乎永遠也沒有正確答案。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為這個問題爭吵不休了,反正兩個大男人爭來爭去的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問題還得等女人來回答才行。行動最是實際,紫瓊現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知道她可是最討厭你的,能不能征服她讓她改變對你的看法那可就得看你的手段了,等你試過了之後再來問她男女該不該平等這個問題,相信就會得到答案了!」

黃總這席話讓我一下茅頓開,對啊,只有女人對這個問題才最有發言權,放著個大美女在這兒不問卻同黃總爭論不休,我還真是秀逗了,想到馬上可以施展手段去征服這個高傲的女人,可以對其為所為了,我全身的每神經都快的唱起歌來。

紫瓊依舊半吊在空中,只剩兩個腳尖踮著地面,大概是由於支撐得太久了,她的兩條長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不時換著支撐,腿部的肌更是起了一陣陣奇怪的痙攣,帶來一波波美妙的動

透過遮擋窗子的百合窗的隙,我眼角的餘光覓見外面忙碌著來來往往的美媚們的身影,似在提醒我這是在公司,想到我就在這眾多美媚們的眼皮底下對另一個女人做那難以啟齒的勾當覺無比刺,心裡不暗暗佩服黃總可真會挑地方,手裡的皮鞭已經不知不覺被我高高舉起,我像鬱了許久的火山即將爆發,這時,我從紫瓊的眼裡看到了帶著恐懼的渴望……

【完】

***********************************作者語:本想歇息了,只因不甘被罵,覺得有必要給那些無知的人傳授點生理知識,所以又多寫了這一章,覺像是在寫論文了,一個人同時擔當正反兩方倒還真不好寫,可能會讓大家看得乏味了點。

借用黃總的口表述一下偶對戀及女人的看法,大概又會招來抨擊了,無所謂。偶知道,有些MM也在看偶這篇文章,誠心希望你們也能發表一下意見,鮮花最好,板磚偶也不拒,只要是真實表達你們內心想法的就行。

關於紫瓊,本想將其變成「我」同黃總之間較量的戰場,誰能最終控制她就能從其口中獲得對方更多的情況,偶也自以為戀情節也是能寫得很唯美,但現在看來反對的人還是不在少數,偶也不知該怎麼續下去了,還望大家提點意見。

好了,偶也累了,想休息了,不喜偶文章的朋友就看看這個吧,它會讓你開心點的。***********************************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