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盛放】 作者: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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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放

作者:紫屋魔戀

排版:遇見NI

字數:11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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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明一下,這一篇是完全的手槍文,專門打槍用。不算小說,了就好,

請不要在意情節。是否有結局就看我有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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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4

目錄

共六章,每章一樓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4

(一)

好像爆竹炸開來一般,突然之間,原本平靜的夜晚,便被鬧烘烘的人聲所取代。人聲鼎沸之中,一條黑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馳,月光中只見他嘴角還浮著一絲微笑,在巷道上追著他的人雖看得出來這飛賊武功不弱,但聽到後頭已掛出了一萬兩銀子的賞格,仍是爭先恐後地追著。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號可不是假的,光憑你們這票家丁護院,和聽到聲響出來湊熱鬧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這名字真可倒過來寫。

不過人也愈來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惱,雖知向縣令官聲不惡,但他那寶貝女兒著實有幾分姿,以朱明這出名的採花者而言,豈有不下手之理?

只是現在雖被人追著跑,但朱明心中可還回味著,向縣令那女兒方才被他破處之時,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從她體的反應,朱明也覺得出來,她到後來已經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後朱明想離開之時,那女子竟開口大叫,朱明可還真不想殺她呢!管她呢?殺了就殺了,也不是第一次殺,不過要躲掉後頭追兵,還真要些功夫。

突然間,朱明身影急停,老於此道的他疾馳之時,也沒忘了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才不至於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沒發現有敵,眼前這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竟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想來也該有幾分實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動,才剛發過的望竟似又要升起來,一個女子亭亭玉立於明月之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裡,份外強調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縱使在這城鎮核心處的屋瓦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裝高髻、顏秀麗,模樣看來不過雙十年華,雖是堵著自己這賊,神中卻沒有半絲慍怒,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覺。

不過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動的是,此女白衣紫繡,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蘭花,既華麗又嬌,這高雅華貴的模樣,在朱明心中隱隱跳出了一個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蘭?」

連答都不答朱明的話,那女子微微點頭,纖手輕輕地扶到背後長劍柄上。

這下可糟了,雖說底下追兵的聲音愈來愈大,顯然他佈下敵的種種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過來,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底下的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眼前的紫幽蘭麻煩,光從她明明已近四旬,卻還保持著二十出頭的年輕相貌,顯見內力深,已達駐顏不老境界。

一邊暗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備隨時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邊在心中暗想著「百花谷主」紫幽蘭的行事,此女成名十餘年,在江湖中少逢敵手那是不用說了,連她的幾個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與之對敵,加上這些女子最恨賊,多少江湖上有名的道高手,據傳都在這幾個女人手下失了風,光上個月,紫幽蘭的長徒梅雪就在長白山擒下了著名的賊紀豪天紀老爺子。

關於紀豪天被擒之事,朱明雖未親眼得睹,但他的一個朋友木貝宏卻正在當場,聽他轉述之時,朱明真有錯覺老木頭完全給唬住了,木貝宏神態如呆似茫,聲音中含敬畏,彷彿那時所見已牢牢刻在心頭。

「那梅雪身形纖美修長,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讓人移不開眼睛的不只是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只不過十來招就把紀老爺子的長刀打了下來,紀老爺子連逃都沒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給唬住了吧!心中雖在暗罵,不過看紫幽蘭這樣,確實不好對付,而真正令朱明頭痛的是,據說百花谷中人雖是少動殺戒,但對強殺人者卻是毫不放鬆,若只是貪花好之人,聽說還只是被在百花谷的地牢當中,只不知何時可以離開,可若強後還殺人滅口,這樣的人就沒一個能在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剛剛犯了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領了。

夜風輕吹,凝神戒備的朱明突聽得風聲一變,眼前的紫幽蘭竟已消失無蹤。

雖是大吃一驚,但朱明的江湖經驗何等豐富,一見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絕非紫幽蘭對手,忙不迭向旁一閃,身形旋動,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飛而出,腳下暗自蓄力,天暗器無論紫幽蘭是閃躲還是格擋,總會出些許風聲,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確定紫幽蘭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鼻子竟然比耳朵還來得快,這竟是他最後一個念頭,隨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傳來,朱明突覺脖子一涼,轉頭看去卻發覺紫幽蘭長劍入鞘,正抬頭望月,人早已經離開了他,自己頸子狂的鮮血,竟是一滴都沒沾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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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一片,又入夢中,女子倏地睜眼,自己確實在上,卻不是投宿客棧時睡的那張,身下這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寢,四邊柱高聳,撐起了藕薄紗,也撐起了一意。

可一睜眼,女子突然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的一絲不掛,想要伸手遮擋要害,卻覺手足皆被縛在柱上頭,她連忙掙扎,沒想到一身深厚內功竟似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此時,旁薄紗掀起,一個赤的男人慢慢爬上來,眼見男人和自己赤相對,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出來,奈何手足縛的極緊,怎麼也掙不了。紗外燭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連到底是誰打算佔有自己,都看不出來。

男人的手腳相當利落,在女子身上撫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強烈的手段,混合著特殊位刺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無從掙扎,她迅速發覺,自己赤的身體火熱起來,嬌軀在轉瞬間便湧現了無比的快意。

那強烈的刺,混著男人純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渾然忘卻自己是武林中的俠女,一心只想繼續探求著女子體獨有的悅。

當男人抱起了她的,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女子的體已完全準備就緒,潤的早已將幽谷潤的滑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潤上了他的手,也切實地告訴他女子的需要。

當他一,滾燙的具灼燙地燒進女子的幽谷時,那強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將他的侵犯緊緊箍住。

正當此時,女子才既驚又喜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熱情地將男人緊緊抱住,再也沒有比這更令她興奮快樂的時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享受娛熱烈。

不住哭叫著,任由男人盡情的著她熱情的幽谷,女子拼命地動纖,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男人的渴求,覺幽谷當中被男人一次次地出了水花。

他的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連連,強烈的刺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搐,很快便倒在具之下。

的再榨不出一絲體力,女子無力地抬起頭,茫然的眼中終於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現在的她已失在那快霧當中,口中再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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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蘭抬起頭,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緩緩步入山門,只見兩旁樹上枝葉微搖,幾條身影已躍了下來,拜伏於地。

「都起來吧!」

自己才入山門,幾個弟子便都已發現了自己的身影,紫幽蘭微微一笑,目中頗有嘉許神

「仙怡跟海棠呢?」

「啟稟師父,」站起了身子,梅雪躬身回稟,「仙怡師妹和海棠師妹尚在內進練功。」

「哦。」點了點頭,紫幽蘭輕輕地吁了口氣,帶著眾人向內而行,一路上雖是曲徑通幽,卻收拾的極為潔淨,連落葉都沒幾片。水仙怡和丘海棠兩人武功進度最慢,不像師姐們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經驗,以她們兩人的功力,要察覺自己確實有些難度。

雪、挽香、妃櫻,這些子有沒有什麼事情?」

在廳上坐定,看著身前幾個徒弟,紫幽蘭一擺手,連同才剛趕出來的水仙怡和丘海棠,眾人都落了座。

「無甚大事。」梅雪聲音中微微有些緊張。

「前些子,雪和二師妹一同動手,在江南擒住『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現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了出口,「只是動手之時,一個不慎誤傷了與杜氏兄弟同進同出的『狂蝶』方曉……」

「啟稟師父。」見梅雪囁嚅著,白妃櫻忙不迭出口助勢。

雪與梅挽香孿生姐妹向來處的最好,梅挽香不慎傷人,而方曉雖與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卻並無採花劣行,誤殺此人乃大違百花谷門規,也難怪梅雪緊張,至於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縮位上,連句話都不敢說了。

「杜氏兄弟武功本就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曉相助,師姐以寡敵眾,難免誤傷,還請師父……」

「不用說了。」搖了搖頭,紫幽蘭纖手輕按,示意幾人都坐下。

「門規要你們不可誤傷旁人,並非要你們出手時縛手縛腳,何況方曉雖無甚惡行,但常和杜氏兄弟為伍,其為人可見一斑,此事為師倒不怎麼責怪。只是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靜氣,要對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曉卻也並非難事,如今出手誤傷,想必那時挽香你心了?」

「是。」

點了點頭,梅挽香臉上一紅,其實這也難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壞,出手時總喜的人心浮氣躁,方曉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對上這幾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確實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數算是內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穩愈見功夫,梅挽香修養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這樣吧,」紫幽蘭想了想,「雪,你監督著挽香,讓她在內裡蓮花球中靜坐兩個時辰,不許妄動,保持心平氣和,聽到了嗎?」

「是,師父。」

躬身受教,梅雪與梅挽香暗中換了個眼,梅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蓮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沒坐過,坐墊突,內裡又不甚通氣,要在裡頭坐上幾個時辰確實不好受,可那確實是打坐靜心的好寶貝,又正好用來對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病兒,想說話都沒得說。

「另……另外還有一事……」

「嗯……」

雪回來之時,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看似是遭了賊毒手,雪一時心軟,將她救了回來,暫時安置在客房……」

雪暗歎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這心軟的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來針對賊,據聞有不少賊已在暗地串連,打算對百花谷門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隱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門處就要戰連連。

若那些賊知道了自己心軟的病,用以設計陷害,說不定因為一時差錯,不只害了自己還會貽害同門。

「那女子到現在仍無法起身,據雪試脈,此女體內氣頗盛,不調,也不知是中了毒,還是遭了什麼奇門絕招?」

「那……我們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紫幽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梅雪肩頭,神情中竟似有幾分嘉許。

「你心腸好,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雖要事事小心,也不可過於謹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是……只是本門位置也儘量不要外就是……」

「徒兒知道了。」

進了房門,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麗,只是氣血不調,臉顯得有些蒼白,帶她回來時顯然梅雪等人已為她處理過,此刻那女子臉上身上並無什麼遭賊所害的痕跡,只是仍然軟癱在上無法動作。

緩緩走到前,梅雪與上那女子談了幾句,顯然那女子身上仍無甚起

「師……師父……」

微覺詫異,梅雪一回頭,才發覺紫幽蘭竟似被點人了一般,怔在門口動也不動,眼兒直盯著上那女子,顯是正處震驚當中,大不同於以往高雅華貴的神態。

「喔……沒事,沒事……」

緩緩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蘭伸手試了試那女子腕脈,果然如梅雪所說,這女子體內氣極盛,全然不似尋常女子,可氣息運作無甚特異,又不像練武之人的脈象,紫幽蘭柳眉微皺,試了半晌,纖指才離開了那女子的腕脈。

「師父……」

見紫幽蘭神大是異常,不只梅雪,其餘幾位弟子也不由詫異,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紫幽蘭神又是驚訝又是躊躇,與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樣大大不同?

閉目沉思了好一會兒,紫幽蘭才張開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籍貫何處?」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開了口,聲音綿綿軟軟,似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

「奴家……奴傢什麼也記不起來……只記得走在鄉間,不幸遭惡徒侵犯,事後被這位……這位女俠所救……」

「這樣啊……」輕輕吐了一口長氣,紫幽蘭搖了搖頭,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語氣中有種斬釘截鐵、不容違拗的堅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體內的問題,幽蘭自會幫你處理。」

走出了房門,見梅雪等弟子頗想發問的樣兒,紫幽蘭搖了搖頭。

「讓她好生休息,你們什麼也不要問,等時機已至,為師自會說明清楚。」

一邊緩步行走,紫幽蘭一邊沉

「要救此人的內傷,須脈生草、陀羅花、雙生果、附子、水龍、血篁草、莖和……和禿丹。其中除血篁草、莖和禿丹外,其餘藥庫和後面藥園子裡都有。仙怡、海棠,你兩人看顧這位姑娘,妃櫻,你到山頂上去,為師記得那兒還有棵血篁草,莖此物藥庫裡應該還有,至於這禿丹嘛……為師得自己跑一趟了。」

「師父,那我呢?」見紫幽蘭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倆,梅挽香趕忙自薦。

「你……去好好坐蓮花球吧!」

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這徒兒一般,紫幽蘭臉上難得紅了一塊。

雪,你要好好監督挽香,不准她跑,若是她受不了離開蓮花球就重來,每重來一次多加半個時辰,明白嗎?」

「明……明白了……」

給這話嚇的脖子一縮,梅家姐妹只能點頭應是,等紫幽蘭離得遠了,才敢竊竊私語。

「師父怎麼了?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說不定房裡那女人師父認識……」

「那還要救她?莖耶!記不記得?那時候為了一株莖回來,師父難得和終南派的人動了手,聽說終南掌門到現在還沒傷愈。」

「可不是嘛。」

「對了,禿丹是什麼東西?我從沒看過這名字。」

「我也沒看過。」

「咦,我記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耶!」

「什麼?什麼?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鎮的藥鋪子裡頭……」

「那是什麼東西?」

「我哪知道?可既然藥鋪有賣,師父幹嘛要自己跑一趟?讓三師姐去不就好了?」

「為什麼不是我?」

「你還沒坐蓮花球呢!」

「慢著慢著,姐姐,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這可怪了,二師姐你從來不碰藥的,怎麼會對藥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對了,那次我和師父去華山,聽到師父和醫聖莫天爵討論一套很門的武功,叫什麼……什麼雙極的……」

「雙極心源?」聽妹子說到這句,梅雪吃了一驚,「那人會是中了這功夫嗎?」

「這功夫很奇怪嗎?」

「奇怪的很呢!聽說這功夫若練到功成,可以變化,男的可以隨心意變成女的,女的可以高興就變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從沒聽說過有人練成這功夫過,而且……」

「而且怎麼樣?大師姐你別賣關子嘛!」

「而且這功夫除了變男變女外,沒什麼特別功效,頂多用來調和原本不順的氣息啊,對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這招,怪不得氣息不順。」

「那師父怎麼會跟醫聖討論到這一招?」

「聽說是……是因為江湖上有個很有名的師在練這一招,師父好像是為了對付這人所做的準備。可後來師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大概有兩三年沒在江湖上出現了。」

師?就是那個已在江湖打滾許久的老魔頭?難不成他又出來了?」

「可能喔!那時候師父好像說過,這人很厲害,要我們不可以碰他……」

「難道以前師父跟這人手過?」

「啊……這誰知道呢?」見姐妹們還爭論不休,梅雪連忙打圓場,「別在這兒扯東扯西了,照師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們去蓮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師父會生氣的。」

「那……那坐完之後,你陪我下山去買禿丹,好不好?」擺出了一幅可憐樣,梅挽香微嘟小嘴,「這麼簡單的東西,到處都有,為什麼師父還要親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過至少等你坐完蓮花球再說,別忘了師父說的,你敢跑就從頭再來,每次多加半個時辰……以你這樣,要坐完不知到什麼時候了。」

「啊……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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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薄霧當中,女子緩緩前行,雖是渾身赤,卻一點沒有異樣的受。

知道這次與之前不同,她是主動要獻身的,女子深了一口氣,只覺中清,這次的夢會比以往更加離,她知道。

看著前頭椅上坐著的男人,面容一樣的蒙不清,可那具正直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具面前虔誠的跪下,櫻微張,已將具那腫頭含在口中,溫柔地起來。

具硬聳直,本來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隨著具入口,女子身軀火熱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纖手探向股間,只覺幽谷當中波洶湧,的比平時都快!

一邊讓纖指在幽谷當中送,勾的水聲潺潺,女子陶醉的閉上美目,卻沒忘記在口中加快動作,用她那甜的香唾潤澤那具的硬,效果是極佳的,那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層光芒,潤澤的活像是剛剛被好好洗過,可那離光芒比洗過還要潔淨動人。

覺幽谷當中的水愈來愈多,那種快樂的刺好像也愈來愈強,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連忙停了下來,她是這男人的,她的快樂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這男人才行!

玉腿緩曲,女子緩緩沉身而下,對準了那具,幽谷當中的溢比她的香唾更親地潤上了巨偉的頭,她櫻微啟,在一陣甜的呻當中,幽谷終於套進了男人的頭。

好熱!好刺!強烈的滋味差點讓她當堂身,女子連忙停住了動作,纖款擺之中,以打圓圈的方式緩緩坐下,好美的覺!等到她終於將具完全納入體內,那覺,讓女子情不自地嗚咽,終於美妙地了出來。

可這次不一樣啊!她強忍著身那酥酸茫的滋味,強自在男人身上扭,更刺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襲上身來,要滅頂了的滋味,讓她茫快樂的著……著,再不想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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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清掃著山門近處,白妃櫻「咦」了一聲,望向遠處飛奔來的兩條人影。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見梅雪和梅挽香衝到了近處,停下來時卻難免氣噓噓,尤其梅挽香那張臉,簡直紅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臉紅倒還好,偏生她與梅雪孿生姐妹,臉蛋兒一模一樣,湊在一起可真好笑極了,教白妃櫻想不調笑都忍不住。

「禿丹到手了?」

「呼……還……還說呢!」

聽白妃櫻話聲中難掩笑意,梅挽香氣的直跺腳,偏偏趕的太急,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見白妃櫻眼中疑惑,梅雪忍住笑意,趕忙幫妹子解圍,只是話到口邊,那笑意卻真是難忍。

「那禿丹其實是一種烈藥,專門給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風的。」

「哈,是這種東西。」

聽到梅雪的話,白妃櫻也忍俊不住,差點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雪滾到了一處。

「想必……想必藥鋪郎中聽到你們兩個俠女打探這東西時,那表情一定彩極了。」

「還……還笑……」

羞的臉兒紅透,梅挽香可從來沒這麼窘過,現在的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氣,全沒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的模樣兒。

「挽香怎麼……怎麼知道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櫻好不容易在梅雪的安撫下平靜了幾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聽到這事時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聲大笑一回。

「待會兒……待會兒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你還敢說!」

氣的差點想撲上去掩住白妃櫻那壞笑的嘴,若非梅雪安撫,梅挽香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挽香怎麼知道……會用到這種東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雪總算是想到了正事,「師父呢?」

「算你們運氣。」白妃櫻吐了吐舌,裝出了個可的鬼臉。

「師父發現剩下的水龍不夠新鮮,偏生下面藥鋪又從不進這東西,跑到隔壁鎮上去了。等師父回來聽到下面鎮上在傳你們去問禿丹的事,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都是你啦……」輕推了妹子一把,梅雪臉上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神

「說什麼好奇禿丹是什麼東西,幹嘛勞駕師父親自去找,害雪也被人笑了……」

「原諒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趕忙轉換了話題,「那人怎麼樣了?」

「還不是一樣?」

聳了聳肩,白妃櫻臉無可奈何的樣兒,跟著二女走了進去,「師父先開了藥,讓她調養,不過一切仍得看醫聖留下來的方子效果如何了。不過那人也真運氣,這樣的怪傷可很難臨時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嘛?」

聽到這兒,就連向來最不懷疑人的梅雪也不由覺得有些太巧合了。

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傷,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時,遇上的狀況多半是後兩者,但一般郎中最多隻能開些平氣益體的藥,對武功造成的內外傷,要對症下藥可不容易。

而對武林中人而言,雖說「三折肱而成良醫」,對一般的跌打損傷,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藥還對症,但遇上這種奇功異法造成的傷勢,一般武林人也是無法可醫的,自己帶回來的這女子可真是運氣奇佳,竟這麼剛好紫幽蘭既知其傷勢,又知道如何處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點兒發

不過……這應該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雖有些懷疑,生怕這會不會是外頭賊的又一種手段,但想到紫幽蘭江湖經驗之豐,若是此女有鬼,師父應該是看得出來的,梅雪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只在心底暗下決心,接下來幾自己和師妹們還是得好生注意為好。

好不容易湊齊了藥物,煎好了藥湯,給那女子服下去之後,把脈的梅雪柳眉微舒,此女脈象算是回穩了,現下都沒什麼異狀,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來,一直以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放不下來,梅中那奇怪的覺愈來愈強烈,師父最近當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兒她又說不上來。

「你們都出去吧!」見那女子喝完藥湯,正自閉目昏睡,紫幽蘭衣袖輕拂,將眾門人都趕了出去,「接下來為師為她運功發散藥力,該當沒什麼問題了。」

「這……」見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雪沉一會,總算是開了口,「弟子留下護法……」

「不用了。」紫幽蘭難得的微微一笑。

看的門人們不由大吃一驚,向來如同畫中仙子的紫幽蘭,可真難得出笑臉呢!

「為師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那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曉得為師和醫聖曾討論過這雙極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曉為師有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會是那些人的陷阱,你們放心就是。對了,這一行功說不定要花上不少時間,明兒早上你們自行練功,下午在廳上集合,為師有話要說。不可以遲到,也不可以偷懶不來,知道嗎?」

「是,知道了。」見紫幽蘭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應的特別大聲。

見弟子們都出了門,紫幽蘭微嘆口氣,將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樣,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後,只是心湖卻是難休,許久許久都無法定心運功。

紫幽蘭閉上了眼,只覺得心跳得好快,腦海中沉寂許久的畫面走馬燈般遊走不止,每件都是她雖想忘卻,午夜夢迴卻在夢中不住重演的畫面。

好不容易將浮動不安的心定了下來,紫幽蘭雙掌輕推,印上面前面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運勁,緩緩走遍那女子體內經脈,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

紫幽蘭勁力內斂,毫不使自身內力,只是引導著那女子體內豐沛的洪,突破種種閉之處,一步步地破開障蔽那人神智的各個關卡,待得到了最後一關,紫幽蘭一聲輕嘯,掌力輕推,引著那女子本身的內力,一口氣破開障礙,只聽得眼前那人一聲悶哼,口中一股淤血出。

眼前隨著淤血出,那人面上的糾結已然化開,紫幽蘭身形微動,已飄到了前椅上,緩緩運功調息,接下來就等著那人清醒過來,便是大功告成了。

緩緩睜開了眼,紫幽蘭輕吁了一口氣,「快二十年不見了,師。」

「可不是嘛。」

上那女子,不,現在已經變回男子樣貌,看來頗為清秀,沒有多少男子的獷氣息,若非從身上單衣看得出來男子的特徵,光看臉還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賊的同好取了師這麼個外號。

「若不是你動手,怕在下還回復不了呢,蘭花仙子。」

蘭花仙子給他提到自己當年江湖上的外號,紫幽蘭神微顫,心神已回到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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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對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尋此人身影,還得小心這賊會否用上什麼詭計暗算,是以力氣消耗分外驚人,蘭花仙子表面上無甚動靜,暗地裡卻不由息不止,可敵人已在眼前,又豈能示弱?就連氣都不敢大聲。

「出雲姥姥的傳人,果然不好對付。」

另一邊,師可沒有蘭花仙子這般顧忌,他雙手撫膝,的活像是快要斷氣一般。

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來,雖說自己在這兒路,又不用像對方那般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自己暗算,體力的消耗不若蘭花仙子厲害,可師功力雖也算得一方高手,基卻遠不如蘭花仙子這等自幼築基,又是玄門正宗心法傳人深厚,若再這樣逃下去,遲早要力竭而倒,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兒做個了結。

「好個蘭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夠久了……連……呼呼……連放棄都不會麼?」

「除惡務盡,蘭花自然不會放棄。」

拔出背後長劍,蘭花仙子暗自調勻內息,擺開了架勢,「師你要束手就擒,還是動手見個真章?」

「動手……自是非動手不可……呼呼……」

的連話都說不太平順,聽的蘭花仙子心下大定,顯然這樣長途追跑下來,功力耗損卻頗多,師輕功雖在自己之上,基不如自己的他體力大減,這下自己勝算又多了幾成。

蘭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讓你多說幾句話來拖時間,你又能恢復多少體力?是以也不想打斷師的話頭。

「只是動手之前……是否來個賭賽?」

見蘭花仙子沒有反應,師繼續了話頭,息聲猶然未止。

「若老子輸了,自然由你要殺要剮,不會有多的話;可你若輸了嘛,也別尋死覓活的……就千依百順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蘭花仙子還是處女吧?老子保證用上全副心力幫你開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後還想老子玩你……」

「哼!」

沒想到事已至此,這師仍是嘴胡言,蘭花仙子心中不由惱怒,一聲冷哼,手中長劍已刺了過去,只見師身形滑動,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卻不停。

「你這可不算答應……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還想追上多久?」

沒想到此人如此憊懶,蘭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輕功如此高明,若他當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還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應之,反正此人絕對勝不過自己的,「好,蘭花就依你。師,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過就想逃啊!」

「不會逃的。」

好不容易將這幾個字說完,師雙掌揚動,護住周身,硬是頂下了蘭花仙子四五招連綿不絕的攻勢。

劍掌鋒,只覺師手中勁力雖不弱於己多少,卻是浮而不穩,顯然是強弩之末,蘭花仙子心下大定,深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泛出一片光暈,將師身影裹入劍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師手上不停,卻是隻守不攻,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師兀自強撐,蘭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還能撐多久?手中長劍連綿,出雲劍法招盡出,點、劃、刺、之間,迫的師步步倒退,他所長也是劍法,但被蘭花仙子追殺在先,手中劍早不知飛到了那兒去了,現在只能靠一雙掌應敵,自是大大不妙。

一來佔在上風,又把對方的無力反擊,自不須顧到防禦,二來久追至此,便是身負正宗玄功,體力耗損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戰速決,蘭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來愈快,務要在數十招內擊敗師,而師勉力應敵,只守不攻,雖是險象環生,卻也勉強支撐了下來。

百餘招後,蘭花仙子心下開始暗喊不妙,沒想到臨死反撲之下,師竟有如此韌力,硬是擋到了此處,她基雖深,年齡終究不過十八,功力還算不上深厚,這樣強攻不守,體力卻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撐而已。

反觀師雖仍是全力死守,卻愈來愈守的七平八穩,不像剛開始時的手忙腳,顯然打了這麼久,他也看出了出雲劍法一些訣竅,應敵上也輕鬆了些。

咬緊銀牙,蘭花仙子知道這是關鍵時刻,只要自己示弱,讓師發現自己力弱的窘況,只怕難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計,只有趁著自己還佔著上風的時刻,強行退了師,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將力盡,的確還有很大機會退離此處。

手上招再出,但師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雖說基不若蘭花仙子,可他輕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雖逃了這麼遠,體力耗損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多,只是為了示弱,蘭花仙子絕招盡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舉敗敵。

只見他突地反攻,左掌迫開了蘭花仙子長劍,右手已輕輕在蘭花仙子頸上點了一下,隨即身形飄開,他可不想蘭花仙子惱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敗了嗎?手中長劍定在半空,蘭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頸上那一點的覺如此真實,卻令她不能不承認,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師,手中長劍微微顫抖,差點再掌握不住。

「呼……贏的好辛苦呢!」見蘭花仙子呆在當地,師吐口長氣,決定再加一把,「反正現在只有你我兩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門正宗出身,蘭花仙子向來將聲名當做命,哪受得了這賊如此輕視?雖明知他是用話語擠兌自己,蘭花仙子仍是負氣地丟下了長劍,雙手負在身後,轉過了頭去。

「是……是你贏了,要蘭花的處子之身,就……就趕快動手,以後……以後蘭花自會殺你報仇……」

知蘭花仙子終究落入自己算中,師心下大喜,卻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蘭花仙子棄之於地的長劍,手腕迴旋之間,劍法揮灑如光,竟不弱於方才蘭花仙子出手之時。

蘭花仙子只來得及「啊!」的一聲,只覺身上一涼,師這幾劍看似招招沾身,實則式式貼而過,沒得傷到她毫髮,卻在轉眼間將蘭花仙子一身勁裝削成片片,加上師身法帶動風勢,四周狂風驟起,在蘭花仙子驚聲尖叫之間,碎裳已破落身畔,出一身溫潤如脂的體。

蘭花仙子長年練武,身段極是健美姣好,玉頸纖長、香肩柔滑,前香峰堅豐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渾圓翹雪股映襯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筆直修長,體態玲瓏,前凸後翹的傲人曲線固是人,更難得一身玉骨冰肌,竟無絲毫傷痕,細緻柔潤,實是極品。

沒想到師劍法竟似還在己之上,揮灑之間已令自己渾身赤,蘭花仙子雖是驚叫連連,纖手連忙掩捂私,卻那裡擋得住師那火辣辣的眼光?羞之中竟忘了運功護體,直到師陡地棄劍欺近身來,點過她幾處大,蘭花仙子這才驚覺,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之力。

「你……賊……你為何點我道?」

「當然是……怕你傷我啊!」

直到幾處道一點,師才真正放下了心來,能好整以暇地賞玩蘭花仙子那人的體。這幾處道雖不致命,更不讓人難以行動,卻能制住氣海功力,只要道未解,保證蘭花仙子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此刻的她一絲不掛,又無法運功護身傷人,著實軟弱到無以復加,只能任他如何蹂躪玩,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了。

「順道告訴你一件事。」

將蘭花仙子的到了一棵樹上,輕而易舉地撥開蘭花仙子護身的玉手,師上邊探、下邊勾,肆無忌憚地在蘭花仙子動人的體處大作文章。

掌心到處,一股溫熱卻又強到無可遏抑的洪,湧進了蘭花仙子體內,將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開,那效果如此強烈,沒一會兒已令一心反抗的蘭花仙子神智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動顫抖,櫻微張,不住嬌,耳邊卻聽得師的聲音傳了進來。

「老子練有魔門盤龍伏鳳心法,魔門傳言被這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望矇蔽,再也無法自拔,就用你來練練這心法,如何?」

聽到這麼可怕的消息,蘭花仙子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強一咬牙,心中暗自發誓,絕不在這魔門功下敗陣,便是今失身於這賊,也絕不會被火所矇蔽!

可一念方過,師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劇挑逗的動作,肆意玩著已被勾起了處子情的俠女,令得蘭花仙子神魂醉,嬌軀弓起,香峰更,體內火一發不可收拾,緊夾的雙腿之間竟似已有潤的覺在外溢,若非她還是處子之身,玉腿夾的極緊,怕早給這賊發現她的情氾濫了。

只是蘭花仙子雖夾得緊,又那唬得過師這經驗豐富的採花賊?他一邊盡興施展種種調情手段,逗得蘭花仙子發、難以自制,口中嬌不休,嬌軀扭動逢

在蘭花仙子正被體內情和僅餘理智的拔河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對著蘭花仙子那泛著處子幽香的桃花源,舌頭輕輕地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在蘭花仙子的玉腿如觸電般分開的一剎那,師將臉兒一送,巧妙的舌頭已上了蘭花仙子閉緊的桃花源口,一陣舐。

原沒想到師會出此絕招,蘭花仙子只覺桃花源處突然被一條的異物突入,一陣酥麻登時全身,令那僅餘的理智全盤崩潰,隨著他的舌頭在她的處女地翻轉挑動,不住勾取汁,蘭花仙子已不由得淚珠泉湧,卻不是為了傷痛即將被這取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撥開了蘭花仙子微帶汗的長髮,在她酡紅的耳上一陣輕,還帶著她汁香氣,師的聲音極具挑逗。

「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是?這可是伏鳳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點都……都不舒服……」

正宗玄功的修為讓蘭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時,還保著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為止了,蘭花仙子意志雖還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處子情的體,卻已隨著師的手段而起舞,分開的玉腿再難合併,桃花源處汨汨汁奔騰而出,連著她的呼也愈來愈急促,連口頭上最後的反抗都顯得這般無力。

「蘭花不會……不會被伏鳳心法征服的……」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又甜又香……好吃極了呢!」

蒙的雙眼微睜,朦朧之間只見師手指之間一片滑膩,蘭花仙子也知那是方才他站起身時,順手從她桃花源處勾起的一絲汁,那馥郁的香氣,果然非比尋常,沒想到自己的情動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萬分的蘭花仙子不覺香舌輕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的香滑。

見蘭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將自己溢出的汁飲去,師不由大喜,他雖也是江湖出名的賊,玩過女子無數,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滾的俠女,但像這般嬌媚入骨的俠女,卻是頭一回見到,若非蘭花仙子左臂上頭那硃紅的守砂猶在,他差點不敢相信蘭花仙子尚是處子!心下不由蠢蠢動,這般美女若能將她征服於笫,令她死、婉轉逢,真是賊一生所願!

上淺嘗香甜,蘭花仙子頓覺魂銷,口中不由咿唔嬌茫中師雙手已自她後探去,一邊一個地捧上了她翹的圓,將她輕盈的體抬起數分。

蘭花仙子方覺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張開,原已站的極近的師陡地貼進身來,只覺桃花源口突地被一雄壯火燙的硬物咬了一口,詭異的滋味令她嬌軀微顫,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師那能容到口的獵物逃開呢?

他抱得她更緊了些,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語著,「好……我要進去了……」

「不……不要……」

陡地發覺桃花源口已在具的威之前,蘭花仙子身一縮,但在師的懷抱之下,後又靠著樹,這動作卻是徒勞無功,她只覺桃花源口被師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蹂躪全身,那具竟已盡而入!

這下子蘭花仙子可吃足了苦頭,雖說已給挑動了處子情,可她的桃花源還是初開,便被具這般狠烈的攻入,將她的處女膜無情撕裂,她未經人事的嬌軀那曾經受這般摧殘?一聲哭叫之間,蘭花仙子差點痛的昏了過去。

師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到了的獵物,他見蘭花仙子雖是淚水直、嬌軀搐、顏慘白,差點連一點嫣紅朱都沒了血,可正與他親貼合的肌膚仍帶情的溫熱,顯然只是因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

他也不多事,只徐,繼續一下一下的,痛得蘭花仙子咬牙掉淚,卻是下體劇痛、渾身無力,只能無力地任他蹂躪送。

看蘭花仙子再無反抗之力,師嘴角笑,暗運盤龍伏鳳心法,具上頭功微發,慢慢地染了蘭花仙子嬌

不知師暗運手段,蘭花仙子只覺桃花源內痛楚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覺,她唔聲呻,閉上了美目,只覺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輕扭緩磨,似是逃避被具傷著痛處,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適切地任具蹂躪。

覺到身下美女已慢慢過了破瓜之苦,也轉變了手段,微微退出具,讓蘭花仙子桃花源處的股股汁混著破瓜鮮血,慢慢地到了結實白皙的腿上,然後奮力一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實地齊盡沒,然後又是幾下輕輕

這正是九淺一深的絕技,雖說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蘭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隨即而來的幾下輕輕,卻令她的體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緩開來,直到師再一下深入。

幾十下動作之後,蘭花仙子已嚐到了味道,破瓜的劇痛雖然尚在,間中那詭異的覺卻快地襲上身來,令蘭花仙子不知不覺之間醉其中,圓已不由得緩緩合,情的灼熱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紅,櫻口半張,微不可聞的唔嗯出聲,輕細呻起來。

見蘭花仙子似已嚐到了滋味,笑連連,一邊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言語,讓蘭花仙子既羞於自己的情反應,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衝擊的快,一邊運起盤龍伏鳳心法,具放心恣意起來,只令得蘭花仙子既痛且快,這開苞的滋味,當真令她無法自拔。

偏偏師的手段還不只此,他將蘭花仙子的雙腿環在自己的間,讓蘭花仙子掛在自身上身,合得愈發利,空出了雙手擒取蘭花仙子堅豐腴的香峰,蘭花仙子嬌軀劇震,被師上,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出聲,就在這美妙的快之下,處子的終於譁然傾而出。

見蘭花仙子搖,眉目含師強忍著具被滋潤的無比舒暢的覺,盤龍伏鳳心法全力運行,又是一陣深入淺出的,在蘭花仙子玩挑撫的手段雖微顯暴,卻正適合此刻蘭花仙子的需要。

強烈的刺只令已的嬌軀發軟、神魂顛倒的蘭花仙子不住嬌,桃花源中仿若蟲行蟻走,酸難當,女子身之際正是冰肌玉膚最為的當兒,又豈當得住賊如此強烈的攻勢?

蘭花仙子只覺快一波一波席捲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的身子骨彷彿再也無法控制,在師的蹂躪之下奮力承,享受著雲雨烈的愉。

愈是縱情合,對那盤龍伏鳳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單全收,可帶來的快也愈是強烈,那強烈的衝擊,很快便帶著蘭花仙子再登頂峰,只聽得她一聲高喊,再次在師的蹂躪下快樂的丟了,而師此刻也到了頂點,再也把持不住,一聲虎吼,又濃又多的了她。

雲雨之雖是快,但事後當蘭花仙子清醒之時,師已消失無蹤,一絲不掛的自己被他棄在當地,想要起身的蘭花仙子只覺下體仍是陣陣痛楚,兩股之間跡片片,間中混著點點殷紅,全都是她慘遭破身的痕跡,雪肌一襯著實有種無法言喻的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4

(二)

想到當之事,紫幽蘭神肅正,望著彷彿還在回味著當年開苞之樂的師,伸手取過了壁上長劍,拋了一把給他。

「當所言,不知師你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

嘴角微帶苦笑,師取過了長劍,顯然當的蘭花仙子,今的百花谷主這是報仇來了。

「若我輸了,任你要殺要剮;若你輸了,就心甘情願的獻出處子之身……」

「還有呢?」

「還有……」

沒想到紫幽蘭竟想他將當的話再說一遍,師微微咋舌。

「『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望矇蔽』]是不是這句話?」

一邊說著,師一邊觀察著紫幽蘭神,心下不由忐忑,其實便在當,他的武功也未必勝蘭花仙子多少,那次之勝多以心計奏功。但事後江湖上再不傳蘭花仙子事蹟,他還以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隱了呢!沒想到這十來年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當年的蘭花仙子!

想及江湖傳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哪有半分被望矇蔽的影子?

師不由暗叫糟糕,身為賊,他雖偷學到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卻未能全功,頂多用上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難逃情蒙心的後果;可若用在身懷玄門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傳言幾乎可說是出神入化,這功夫對她哪有半分效果?

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為了在心理上佔據上風,當他所說的兩點,被她所全盤推翻,然後才是殺自己報仇,這一回可真的慘了。雖說沒把雙極心源練成,以至數年來不僅身體化為女子,連心神也不復控制,這女子的身體,就好像被體內另一個女子所控制一般,師自己雖能知外頭的一切,卻苦於無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許還更可憐一點。

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來,可接下來卻多半是死路一條,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黴。幸好體內雙極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藥湯、內以行功徹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擔心被迫再度化為女子,承受當年身為賊之時種種玩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轉眼間紫幽蘭已盤腿坐在師眼前,手中長劍飄逸自如,轉如意地攻向師,兩人都收斂劍上風聲,不願被外人發現兩人正在手。

紫幽蘭劍招美妙中帶著凌厲劍勢,招招威力不凡,師雖也全力接招,可今的紫幽蘭豈是易與?不過數招之間,師已落在下風,無論怎麼防守,總覺抵不住紫幽蘭手中長劍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勢,總算師劍法也已有相當造詣,勉強撐到二十招過,才被紫幽蘭劍脊輕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長劍。

「這樣……可以了吧?」

紫幽蘭輕飄飄地滑到外,順手收起了兩柄長劍,將劍掛回了壁上。

師面如死灰,沒想到今的自己敗的如此不堪,他比之當年已進步了許多,可百花谷主的進步,與當真是天淵之別,甚至已勝當年出雲姥姥多矣,這回他可真是輸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動手了。

「沒錯,你贏了。」

吐出了一口長氣,師索放鬆了身子,雙手抱膝,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百花谷主。

面目雖與當年一絲無二,那聖潔無倫的高雅氣質,卻較當更似仙子下凡,一身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紫繡,可更襯出了她的清雅俗。蘭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蘭花,卻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麗高貴,典雅的彷彿自畫中走下一般。

「說吧,你要怎麼折磨老子?當老子把你開苞之後,就玩的連,你總不會把老子放出去廣播那夜風吧?」

「所以幽蘭才問,你是否還記得當的事?」

「好啦,別玩老子。」

哼了一聲,師心下暗苦,紫幽蘭愈是糾在當之事,愈表示她耿耿於懷,武功上她已遠勝自己,只剩下盤龍伏鳳心法的事,難道也要自己開口認輸?別說傳聞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現在這樣,比還是處子之時更加聖潔無瑕,也知盤龍伏鳳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

「看得出來你沒受伏鳳心法影響,沒受望矇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薩一般,這樣行不行,紫幽蘭?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隨你處置就是。」

「怎麼會?」

嘴角浮起了一絲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蘭輕了一口氣,才慢條斯理地將心中積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傳言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望矇蔽,再也無法自拔。』這可是你說的。幽蘭既是女人,又被你親自用這盤龍伏鳳心法過,怎麼逃得過被望矇蔽的命運?」

「你……你是說……」

「自那之後,幽蘭每個夜裡都在作夢,夢見自己被人用各種手段、各種體位恣意辱,毫不放鬆。」

彷彿連話裡都充了夢中的濛,紫幽蘭聲音輕柔如霧,軟的活像是再沒一絲力氣。

「而且每次事後,幽蘭仔細一看,盡情玩幽蘭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來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師知道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蘭所說一般,她要從望當中身,就只有殺了自己這條路可行,只要自己是個死人了,無論現實夢裡,紫幽蘭都不會再受心魔所擾,原本還有萬一之想的師這回可是真的放棄了。

一雙眼睛睜到差點爆開,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蘭纖手輕輕移到領口,慢慢地解開了領釦,眼神中竟透出了一絲令他完全無法分辨的異態。

「所以……所以幽蘭要讓夢境變成現實,不只是夢裡……就算在現實,也要你……也要你徹徹底底……用望矇蔽幽蘭……」

被這巨大的轉變嚇的呆然,師不由口乾舌躁,呆呆地看著紫幽蘭寬衣解帶,直到她雙手環到背後,準備解開肚兜的帶子時,這才出言阻止。

「等……等一下……」

「怎麼了?你……不想要幽蘭獻身嗎?」

眼神微帶幽怨,只看的師全身彷彿都發起熱來,尤其紫幽蘭現下只剩肚兜褻,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

時光似乎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體的完美無瑕,竟不減仍為處子之時,尤其若遮了那嬌媚柔弱的眼神,紫幽蘭的神態仍是那般聖潔高貴,加上她才剛剛把自己打到再無還手之力,轉眼間卻要獻身給自己。

女懷的嬌痴意態,讓火暴升,他這才覺到,這雙極心源遺害未去,雖說自己已是火勁升,可下之物竟到此時還沒有發威,顯然還有些阻滯,若因此不能佔有眼前的紫幽蘭,當真會讓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個念頭在師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全看這一招了。

掉了身上衣物,將還未能起雄風的具指給了紫幽蘭看,師嘴角微帶苦笑,這完全是場賭博,若紫幽蘭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已被火折磨了這麼多年,自己的一條小命就等於完蛋了。

「它給你嚇的起不來了,你給老子吹一回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聽到師這命令的語氣,強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無招架之力一般,紫幽蘭香腮一紅,卻沒有出言反抗。這般強硬暴的言語,竟似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快

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一面褪去了身上僅有的遮蔽,待走到師跟前時,已成了個赤美人,她嬌滴滴地跪在上,微顫的玉手輕捧起師半硬半軟的具,嬌聲膩語著。

「奴家……這就來服侍哥哥……」

聽紫幽蘭如此順從,連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來,師腹下一陣火熱,下之物又了半分,不由為之欣然。

雙極心源的遺毒只剩下堵在下這最後一點了,給紫幽蘭這樣嬌痴甜舐幾口,必可餘毒盡去,還自己威十足的本來面目;而且這樣看來,紫幽蘭確實給「伏鳳心法」伏了個服服貼貼,甚至連自己命她吹簫,都這般順從地應了,自己真是福無雙。

「好,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遍……慢一點,越細緻越好……對,重點是在前面,不要單從一個方向……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要用些力……」

師的指導之下,紫幽蘭很快變得練起來,只見她櫻輕綻,丁香靈動,臉蛋兒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間中還飛給師幾個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顛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俠女也了不少,可這般媚動人的尤物,連師也是首次得見。

想到原本聖潔無瑕、典雅如仙的紫幽蘭,竟這般嬌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著自己的具,師不由心火大旺,奈何那雙極心源的威力著實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動,可那具雖也慢慢硬起,較之當年雄威,可是差得太遠了。

「啊……可惡……該第二步了……鬆手!」

師如此命令,紫幽蘭若明若暗間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依言鬆開玉手,只將頭含於櫻之中,舌尖在那上頭款款滑動。

只見師雙手一按,控住了紫幽蘭腦後,身一,將具整個入了紫幽蘭口中,紫幽蘭一聲輕哼,似想向後避開,卻被師按住了頭動彈不得,那半硬的具將她小嘴的,連舌頭動作都顯得相當困難。

但令師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動困難,可紫幽蘭為他吹簫的動作,仍是那般刺,顯然此女生穎慧,短短時間內竟已學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隨著紫幽蘭被深深探入,自己的具幾已半探入她喉中,的紫幽蘭咿唔呻,眼角微含淚光,柔弱的再無半分英姿颯的俠女氣息,竟似令自己威風又振作了些。

雖給師這樣深探,在口中的節奏漸漸加快,愈愈深,幾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內深處,著實令紫幽蘭痛楚難當,但從舌尖那靈巧的覺,她已可確知具愈來愈意氣風發,想到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的種種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令她毫不放棄的續行吹

火愈來愈旺、具愈來愈硬,這樣得幾十下,師終於有了雄風大振的覺,他按緊了紫幽蘭的頭,低聲嘶吼,一股強烈的積鬱,隨著的強烈發,竟似同時煙消雲散。

息了一會,師睜開眼睛,只見紫幽蘭眉目含,微微的淚痕混著嘴角微微的白膩,尤顯人,不由心懷大暢,伸手輕撫紫幽蘭柔順軟滑的秀髮。

「多謝你了。」

「嗯……」

將臉兒枕在間,紫幽蘭輕咳了兩聲,聲音中似帶著些許嘶啞,顯然對方才的口還不甚適應。

「下……下回奴家會把……把哥哥賞賜的元……一點不漏的吃下去……」

見紫幽蘭如此嬌痴,師心懷大暢,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熱,聖潔如百花谷主變得如此嬌媚,比之任何藥物都要令人為之發情,可這回不像方才那樣死撐老久了,幾乎是念一動,具已勇猛地了起來,在紫幽蘭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呃……這個……這個就是你沒好好下去的懲罰……」

好不容易把話擠了出來,師眼兒一飄,卻見紫幽蘭股間竟已水光微閃,顯然方才為自己吹簫之時,雖是苦痛難當,可那強烈的的意味,也令這聖潔美女為之動情。

「接下來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還不上來?」

「是……」

看到那具竟如此強硬,又聽師說要佔有自己,紫幽蘭心不由一,才覺自己股間汁光溢,顯是沒有瞞過這賊。

「奴家已……已經透了……哥哥請……請直接奴家……」

令紫幽蘭仰躺上,雪頂在沿,將一雙修長美腿高高舉起,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長腿,扛到了肩上,向著紫幽蘭下上身。

紫幽蘭只覺自己似被折了起來,之處向前出,正巧觸到了師那火熱的具,光只是觸著時的火熱,那快已令紫幽蘭一聲媚,可這體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師控在身下,想都沒辦法,只能嬌聲求饒。

「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

覺到腹下又是一陣火熱,師心頭猛省,這紫幽蘭嬌媚的模樣實在太也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當的便玩了她,這法大違賊鐵則,怕是無法徹底征服紫幽蘭這外貌聖潔的媚俠女,至少得先逗她個幾下再上馬。

「讓老子先訊問你幾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師雙手大張,正一邊一個地把玩著自己豐腴的香峰,紫幽蘭不更為情動。從見到被梅雪救回的師時起,雖見他變成了女子,可紫幽蘭已覺到自己就要沉溺於當海之中,才會這般努力地為他尋藥治療。

在運功為他推化藥力前,紫幽蘭已覺火悶燒,方才還能強忍著清醒地與師過招,對她而言已是奇蹟,心動對女人的影響,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強烈,現下的她火焚身,又怎忍得住師不動手?

「求你快問吧……」

見紫幽蘭如此放師差點忍耐不住,他舌頭輕吐,淺嘗了幾口紫幽蘭櫻的香甜,這才開口。

「在老子當年佔了你處子之身後,你又給幾個男人玩過?不準隱瞞,全說出來!」

「沒……沒有……」

「胡說,看你這般……玩過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從破身子到現在……一個也沒有……」

「嗯……還不吐實?」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處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蘭的身子……還跟當年一樣……」

「是嗎?」

其實師也覺得到,自己這本是白問,此女所修乃玄門正宗心法,最能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裡的賊再無他人,紫幽蘭要守身真是輕而易舉。

何況他身為賊的眼光還未衰退,百花谷的幾個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而紫幽蘭雖已給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純還不輸處子太多,顯然經驗真的很少很少。何況現在的她氣質如此聖潔無瑕,若當真夜夜尋,便玄門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樣和氣質的與眾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上快倍增,師的手法絕非易與,紫幽蘭只覺自己體內空虛飢渴,著實需要男人具的辱玩,才能填她十多年的空虛和夢的折磨。

「幽蘭……幽蘭的身子還……還和處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時……先輕一點,讓奴家適應一會兒……」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地玩你……玩到你大丟特丟……」

故意將具在紫幽蘭的桃花源口磨了幾下,只覺頭已被潤了,顯然紫幽蘭股間汁水氾濫,嘴上雖說得可憐,其實她的身心都早已準備好被自己了,這個俠女!

「你要得叫給你的弟子們聽嗎?」

「不……還不要……」

纖手一伸,拉過了錦被,紫幽蘭媚眼微盼,看得師食指大動。

「現在還……還不能讓她們知道……」

話才說完,錦被已將她的櫻堵了個嚴嚴實實,只期盼著師的眼光仍如此嬌媚靈動,顯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許久。

「現在不要?那就是以後要囉!」

話兒出口,知紫幽蘭必抵不住這句話的威力,間一具已自溢的水光中了進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蘭的體,力道著實勇猛,若非紫幽蘭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韌有力,又正值火焚身之際,怕還真吃不消如此重哩!

下去,師便覺到了,幸好紫幽蘭火狂燃,十來年空虛的桃花源被自己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過體內爆發的強烈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海深淵,但這一下也證明了紫幽蘭確實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

這樣獨佔的覺雖好,但被雙極心源折磨數年,師的心思也起了很大變化,他雖足於紫幽蘭到現在還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卻也想看看這聖潔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擊敗過的賊們輪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說不定這強猛的玩法,正適合這的百花谷主哩!

「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緊……唔……美死我了……」

櫻桃小口被錦被了個緊緊實實,雖聽到身上師得意的聲音,她卻無法媚語相,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也不輸正在她身上逞威的師。

雖說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這般重擊不免痛楚,但快更甚,那強烈的,令紫幽蘭奮力輕、挪轉纖,使師的侵犯與她的動作愈加契合,動作雖小,獻身的美意卻真真切切地傳達給他了。

覺到身下的紫幽蘭奮力合,師雖也覺乾的痛快,更對自己重業第一炮就將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蘭玩得嬌媚合,從貞潔俠女一下墮落成婦大覺得意過癮。

可這是自己再成賊的第一發,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熱情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控時死的表現,而是完全的主控、徹底地展現男人的威力,這才選了這麼個女子完全無力合或反抗的體位。

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隨著急促呼跳躍舞動的豐腴香峰,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將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間的動作更是大起大落,盡情地,全無半分憐香惜玉。

只是這樣勇猛狂暴的卻正合紫幽蘭的需要,從當師破身之後,她雖是盡力忘卻那她在師的強迫下到達高,可那伏鳳心法卻是她心中的一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設想著究竟那惡魔般的法,將她的體改變成了什麼樣子,隨即而來的便是夜裡的夢。

裡紫幽蘭是守身如玉出了名的俠女,可在夢裡卻只是手無縛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麼回事,每次夢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種不同的手法,卻次次都高迭起,本是樂在其中。

可夢裡的高,卻未必能轉化為身體的足,每當午夜夢迴,紫幽蘭總覺得體內甚是空虛。夜復一夜的結果使得紫幽蘭的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在師出現之後,連夢裡的情態都有了改變,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具下被送上高

飢渴的體受到師如此強烈的手段,雖說有著痛苦不適,可更發的快,卻令所有難受都被快所輾平,現在的紫幽蘭只渴望著師用更強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樂身,享受那身為女人所獨有的被佔有的娛。

具被桃花源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絕美女被他的媚眼離,師很快便到了顛峰,他哼了一聲,具盡力送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內的最深處,盡情的而出,一點都不保留地送進了紫幽蘭體內。

而身心都已被強烈的快樂所佔領、被高沖垮的紫幽蘭正要奪門而出,給桃花源深處這下火燙灼熱的刺,嬌軀不由陣陣搐,整個人都軟癱了,桃花源內登時大而出,與融,甜地滋潤著兩人深切合的部位,再也難分彼此……

「你……你真是厲害,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數你的時候最了……」

息著,覺所有的體力似都隨方才的勁衝出了體外,師軟癱上,伸手輕撫著紫幽蘭透的髮絲。

本來身為賊不只上功夫要好,體力也得培養,若在完事之後無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以師的實力,在上酣戰數回乃兵家常事,可一來他才剛痊癒,二來紫幽蘭的嫵媚和,都遠超尋常女子,師活像連了好幾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蘭也軟綿綿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一比,只怕這回在上是他被女人給征服了呢!

「嗯……」

嫵媚嬌慵的眼神甜甜地飄了師一眼,紫幽蘭摟緊了他,此刻她才覺得那不適的覺又回來了,嬌軀一動下體便是陣陣疼痛,尤其那豐腴嬌的香峰,給他抓出的痕跡,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師如此盡力,那滋味也不會如此令她難捨難離。

見雲雨之後的紫幽蘭如此嬌媚,火雖已經盡,手卻忍不住了起來,一把捏上紫幽蘭翹的圓

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極為舒服,紫幽蘭媚眼如絲,玉腿微微勾起,讓師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遊走,讓火熱的掌心直熨著她豐腴結實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膚。

見紫幽蘭如此合作,師也不放鬆,他的手緩緩遊走,一點一點地探索著紫幽蘭修長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觸絕佳,那腿線柔若無骨,充了女子的惑,師索續行探就,自紫幽蘭大腿、小腿,直至纖纖玉趾都沒放過,只探得紫幽蘭嬌噓噓。

等到師的手又順著紫幽蘭人的腿曲線,回到雪股之間,直探才剛被他玩的尚帶疼痛的桃花源時,她才玉腿一緊,夾住了他。

嬌媚的眸光中帶著些許虛弱,紫幽蘭著實有些擔心,今兒個是她十幾年來頭一回獻身海,雖被的暢快莫名,可久曠的體卻未必撐持得住,過個幾天或許還可撐住師的連番需求,現在卻是無力承了,若非她也看得出火已退,只是細賞把玩她的體,紫幽蘭可真怕師還要再來一次呢!

「還怕什麼?」手被紫幽蘭夾得好緊,簡直是動彈不得,「夾得這般緊……都動不了了……」

「這般又窄又緊……才能服侍好你這賊啊……」

放下心來的紫幽蘭媚眼飄送,盼的師心,呼又急起來,若非他一時間再難強興,只要剩半點體力,怕真要和這美女再戰一回哩!

「好幽蘭,你告訴我……」

息方定,師總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蘭的魅力令他渾然忘我,但事後細細想來,紫幽蘭的行動中有著太多的疑問。

「你捉了這麼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見紫幽蘭櫻微啟,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蘭嬌滴的櫻

「別說是要化他們,這種話誰都不可能信的……」

「這……可難說了。」媚惑的眼兒微微一飄,紫幽蘭輕輕眯起了眼睛,「其實幽蘭為了被伏鳳心法得身子難受……想說也要把賊困在牢中受苦……心下會好受一點……」

「胡說……」

伸手在紫幽蘭赤的背上輕輕刮搔,慢慢滑下後,緩緩搔動起來,勾的紫幽蘭不由嬌笑,他知道此處乃女子要害,許多令女人容易動情的道都在此處,就算賊們都難說自己已盡知其中妙處。

雖說心下還有點顧忌,但光從方才紫幽蘭被他強力的蹂躪,仍是這般快,師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確實能讓女人完全沉,可我學到的只是斷簡殘編,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況你所修的玄門心法正是這功夫的剋星,照我來說,你方才那樣投入的表現,不是因為伏鳳心法,而是因為你,向來貞潔自守,江湖上出名冷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蘭,其實是個心媚骨、生的小娃……所以你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師的嘴,紫幽蘭眼神中神複雜,既有些難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會兒就融成了一江,這自然也是師在她撫的手奏功。

「你……你好壞……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幽蘭……竟要……竟要幽蘭明明白白的承認……自己只是個的女人……幽蘭真想……真想殺了你……」

雖說要殺了自己,但聽紫幽蘭的語氣毫無殺意,師也知危險時刻過去,他一邊輕搔不止,一邊盡力身,將紫幽蘭人的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讓嘴得了自由。

「你不只是個的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爺生你就是為了要你享受女人樂的婦……老天爺生我就是為了要足你紫幽蘭的……老子會盡力讓你過……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

「別說這些……」

脖子微抬,輕輕地與師接了個吻,紫幽蘭嬌滴滴地呻著,還故意將手挪到師身下,讓他完完全全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撲。

「把那些人來……幽蘭有個點子,你想不想聽?等聽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說……幽蘭是多麼媚骨天生的狐狸……你當心被幹……」

「厲害,厲害……」聽完紫幽蘭的構想,就連師這般大膽賊,也不由得咋舌欽服。

「算老子服了你……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來。你想會有幾個人跟你?」

「難說,不過……」嬌柔地笑了笑,紫幽蘭閉上了眼,聲音猶如夢囈一般。

「至少接下來一個月……幽蘭會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請你忍忍,若要用什麼鬼法兒搞死幽蘭……至少也等一個月……」

「好……我會用這個月專心疼幽蘭……然後……」嘴角掛起一絲笑,師輕品著紫幽蘭嬌軀上頭那成的體香,「然後我會想法子……測試幽蘭究竟能到什麼程度……你好生等著……」

聽完坐在上首的紫幽蘭一五一十地將當師破身之事說出,底下的幾個弟子無不目瞪口呆,尤其當聽到紫幽蘭述說著自己受伏鳳心法影響,表面聖潔無倫,實則體一直承受著的折磨之時,更是沒有一人能夠有半點反應,呆呆地直到紫幽蘭說完。

擱在桌案上的纖指輕彈,將手邊的薄薄書冊彈到了各個弟子手上,準到活像是當面遞一般,紫幽蘭作了結束。

「這些是為師所修武功華,你們好生體悟。接下來一個月要將裡頭的東西全盤瞭解,若有疑問,為師隨時會為你們解答,一個月後為師將封閉百花谷,爾後你們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們都沒有江湖經驗,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決計不夠,可現在也沒時間培養了,為師只能希望你們千萬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師父!」離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響,梅雪已是淚面,她心中千百個自責,若非自己多事,將化為女體的師救了回來,也不會重啟紫幽蘭心中舊事,更不會讓她做下這等決定,「都……都是雪的錯……」

「沒的事……」

悄無聲息地移到梅雪身畔,將她拉了起來,紫幽蘭憐惜地為她拭去額上的血絲,這幾個弟子都是孤兒,無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長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

師的出現也是造化安排,為師封閉百花谷,只是為了與他……與他雙宿雙飛,全沒有你的錯,雪……」

「是……」

好不容易將梅雪按回了座上,紫幽蘭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帶悽清的笑意,看得幾個弟子都明白,嘴上講是雙宿雙飛,可賊出身,折磨女子的手段有的是,換了兩人同居谷內,高潔清雅的紫幽蘭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樣的穢手法。

雖然對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種令人羞於啟齒的手段,往往都是無邊無際的樂之源,可還是清純處子的徒兒們,又豈受得住給這種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蘭要讓她們出去行走江湖。

「這一個月內,還有幾件事要你們幫忙,」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蘭纖指輕釦桌面,似是在考慮著什麼,「首先是大水池那兒,然後是各個客房,都要先整理乾淨,另外為師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間小居。在你們下山之前,為師會將谷中資財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聽紫幽蘭代這些瑣事,梅雪只覺淚水似又要掉下來。百花谷份屬山中,所謂的大水池是在練武場旁的一個山口雖不大,內中卻頗為寬廣,當百花谷肇建之時,眾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內挖了個大池,引山中溫泉水入內,是個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眾女都在裡頭洗浴清潔,是以百花谷眾弟子肌理冰潔,個個都擁有一副花玉雕就的無瑕肌膚。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櫻突發奇想,在引溫泉進來的水路上開了幾個,用機括控制,在大水池一邊壁上,隔了幾個小間,位置雖不大,不過一人可以迴旋,但人在裡頭關動機括,溫熱的泉水自上而下淋著,衝的力道大小適中,對想私密洗浴之時,又是一種享受。

加上賊多有身家,以往被她們或擒或殺的賊,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戶世家換取賞格,他們所藏起的奇珍異寶,也多半落入了眾女手中,那中壁上鑲嵌了不少會發光的珍寶,將那大水池映的猶如光天化之下,又是隱蔽之處,洗浴起來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雖是女,可幾年來對付賊所取的財物,加上所收的賞格,令得眾女身家確實豐厚,一些號稱富甲一方的大戶,在資財方面都遠遠不如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蘭自己分得再多,所餘財貨對眾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師父……」好不容易鑽得了空兒,白妃櫻才找到機會開了口,「妃櫻有個疑問……」

「別問,妃櫻。」搖了搖頭,紫幽蘭微帶苦笑,眾弟子之中以白妃櫻最富捷智,紫幽蘭也知自己想做什麼,瞞過別人容易,要瞞過白妃櫻,可是千難萬難,「為師有為師的想法……」

「可……可是……」給紫幽蘭拒絕,白妃櫻卻不氣餒,「牢中的賊們該怎生處置……」

「這個……為師自會設法……」

「只怕是難……」

方才在腦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惡,讓白妃櫻差點不敢再想下去,可事關紫幽蘭,若是不問只怕她當真受不了。

「師父只是和那……那師雙宿雙飛……留下他們來給師父照應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給兩人使用實在太大了……莫非……」

口中香唾,白妃櫻困難已極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口。

「莫非等我們離谷之後,師父是想把他們都放出來……一個人應付這班如狼似虎的賊……他們可都是對付女人的專家,師父一個人可吃得消?」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似也想到了到時候的種種穢的場面,紫幽蘭臉一紅,連聲音都軟化了不少。

「不過這件事,還請妃櫻你們保密。為師留在谷中,外頭的聲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們在江湖中也薄有聲名,都離不開百花谷的名頭,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傳了出去,你們在山下多有妨礙,這樣不好……」

沒想到向來清麗聖潔的紫幽蘭,對白妃櫻的提問竟直認不諱,想到到時候谷中的種種畫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尚還抑得住,年輕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幾乎是跳了起來。

「怎麼這樣……師父,你向來聖潔清麗、仿若仙子……怎麼會……會被賊變成這個樣子……」

纖手微微一搖,阻住了丘海棠接下來的話,紫幽蘭眼光微帶濛,聲音柔軟如棉,似都要化了。

「對賊而言,玩女子不只是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望……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體,更重要的是讓女人徹底墮落。在江湖上,賊所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女人,愈會讓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對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罷不能。」

「說不定……說不定為師之所以創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聖潔如仙,就是為了讓賊愈想要在笫之間大獲全勝,征服幽蘭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這樣的情態表現在弟子面前過於失態,紫幽蘭深了口氣,穩了穩呼,聲音也恢復了平常。

「就是這樣了,所以你們在行走江湖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們武功是夠了,可賊手段以算計為主,你們要多加小心……謹慎絕不吃虧的……去準備吧……」

見弟子們散了去,師才從屏風後頭鑽了出來,以武功而言他雖遠不如紫幽蘭,但內功之深卻比她的弟子們稍勝一籌,若是鐵了心藏蹤斂跡,除了紫幽蘭外還真沒人能發現他的存在。

他走到紫幽蘭座後,伸手輕輕按著紫幽蘭的香肩,微力按摩起來,按的紫幽蘭頗為舒服,秀目微閉,臉蛋兒都捱到了他手上,這男人無論是暴是體貼,總能令她馴若羔羊。

「嗯……好舒服……」

「說實在,我有點怕呢!」

輕輕湊到了紫幽蘭耳邊,師的話聲中帶著些許的氣息。

「你走進來的時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虧她們沒發現,昨晚的太過火了嗎?」

「只是一時不適應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氣之下把你夾斷……」

「不會的……我要在這個月裡,讓你的再也離不開我,之後的競爭者就很多了……」

「壞……」媚眼輕拋,紫幽蘭嬌聲一笑,「其實這個月你也沒法閒著……此事雖不能先讓牢裡那些人知道,可總要先做好準備……你最知道賊會用什麼手段的,恐怕要勞煩你,到山下購置用具……總不能讓他們出來之後,連手的工具都沒有吧……」

「如果不能先問清楚,恐怕沒辦法買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獨門手段,我也只能先準備一些常用的……不過製作衣裳的綢緞絲羅,倒是要多準備些才行……」

「嗯?」紫幽蘭微帶猶疑,這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的,「我還以為……以後都不用穿衣了……你們不是都最女人光著身子嗎?」

「那可不行。」

微微一笑,師知道紫幽蘭雖存心墮落,可向來清雅聖潔的百花谷主,對男人心卻無法瞭解透徹,光知道賊最喜戲身份高貴、武功高明、外表高潔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蘭對這方面多有研究。

「一直不穿衣裳豈不無聊?若隱若現間才更讓人心動呢!何況老子喜你穿一些的服裝惑老子,表面完整,卻一些不該的地方……也是情趣。」

************

轉眼已是一個月過去,這段子紫幽蘭當真是傾囊相授,督課比任何時候都認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兩人直是突飛猛進,連梅雪、梅挽香和白妃櫻也是大有長進。

終於到了要送走弟子們的時候了,用過了午餐,讓徒兒們去做最後的整理行裝,未時三刻(下午兩點),紫幽蘭緩緩走進大廳,只見五個弟子躬身相,仍是一如往常。

「都準備好了嗎?」

「是……」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來,將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雪、梅挽香和白妃櫻三個年長弟子動都不動。

「怎麼了?」

「那人……是雪帶回來的……師父有今的決定,雪也該有份……」

聲音中微帶著哽咽,眼光裡卻已下定了決心,任何人都勸說不得,梅雪望向紫幽蘭,點了點頭。

雪要留下來陪著師父……無論師父遭遇什麼,雪都要……都要和師父一同承受……絕不逃離……」

雙肩一聳,顯然梅挽香不像雙胞姐姐般考慮的那般多,「雪姐在那兒,挽香就在那兒。」

「說不定妃櫻也想試試……師父嘗試的到底是什麼覺……」白妃櫻頰微紅,見梅雪和梅挽香頗為吃驚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幹嘛這樣看人?接下來我們都會一樣的……」

「別這樣。」見她們竟想留下來,紫幽蘭幽幽地嘆了口氣,放輕了聲音,彷彿聲音太重,會傷到她們似的。

「那些賊中……有不少都是你們擒回來的,對你們難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會太輕……何況……何況若是留下來……縱然他們不太用賊盡情侵犯俠女的惡手段光只是輪上陣……也不會太好受的……整理好東西……去外頭好好過子吧……」

「我們都談過的,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師父便別解勸了吧?」

見三女甚是堅持,紫幽蘭站起了身子,移到眾女當中,輕輕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這才將中籌謀說了出來。

「聽完為師想出來的規矩,再決定要不要走。為師決定待會兒你們走後,便將牢裡的賊都放了出來,暫住在客房裡頭,若你們有人要留下來,留下來的人今便要獻出處子之身……只能從被自己擒回來的賊當中選人獻身,由被選中的人決定如何開苞……」

「破了身子之後,接下來七之內,她將專屬於將她開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麼就怎麼,除非那人要求,否則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

唾沫,似乎光將這規矩宣之於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動,紫幽蘭極力剋制住自己微顫的聲音,繼續說了下去。

「等到七之後,一切便都解,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再沒有任何規矩束縛。當然,也不是這樣讓賊控制一切,我們終是武林中人,若他們想做的事令你難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絕,甚至把他們打到趴下也行。」

說到此處,紫幽蘭嘴角不由飄出些許頑皮的笑意。

「不過在動手前也要想想,接下來都要同居於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們總會找到機會在上把你整治回來,拒絕的後果也未必較好;何況我們都沒有什麼經驗,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們的手段是好是壞……總之是試著相處看看,別得太過火就行……其實我們也未必知道怎樣算過火……」

「是啊……」

忍住身的羞意,光只想著紫幽蘭描繪的遠景,那穢模樣已令自己渾身發燙,梅雪嬌柔一笑。

「待會兒等把他們帶到客房裡頭,就要在上被破身了……實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這麼美……」

輕輕拍了拍梅雪肩膀,紫幽蘭笑了笑,若換了白妃櫻她便可以像小時候一般拍拍她的頭頂,誰教這小姑娘身段纖細小巧得緊?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長,兩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們的頭頂可難得緊呢!

「他們都是之人,何況又是被你們擒進來的,報復的心難免有些,說不定……說不定等不到客房裡,在牢裡頭他們便要強行將你們開苞破身……在那種環境下,他們會比較有報復的快……所以,想走的話還來得及,你啊……」

「我們……要留下來……師父……」

互望了一眼,三女點了點頭,白妃櫻笑了笑。

「幸好我們當時決定賊要擒還是要殺的時候,留下來的都是隻劫,不會做什麼特別壞事的人,就算……就算他們用什麼手段……也不至於太狠……也算我們運氣。」

「那麼待會兒送走師妹們之後,我們一個一個進牢裡,就按排行進去……雪,你頭一個進去,要把規矩告訴全部的人,知道嗎?若是知道,你們就各自選人吧!」

************

見梅雪步入牢中,被關著的眾賊倒是沒什麼反應。若做賊,武功多半不怎麼樣,用的大多是藥物和心計居多,偏偏這種東西遇上百花谷這票女人,卻是沒有多大用處。

紫幽蘭自創的百花心法,天剋制各種魂及催情藥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蘭無不小心翼翼地讓弟子們知曉江湖上各派人物常用的種種詭手段,又要她們多加預防,憑你計謀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絕不輕忽的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還真是難逃。

不過留在這兒倒也不算太慘,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蘭對付採花殺人者雖是下手絕不留情,可被她們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沒揹他人命,紫幽蘭對這些人算得上心慈和,只是拘著他們的自由。

牢中環境自是不比外頭,可也算得上清潔乾淨,又比照外頭夜放置幾筆會發亮的寶貝,裡光亮的活像光直灑,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質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者光看她們每巡察,也覺值得。

當然,也不是沒有賊被擒進來後還是不服,試圖逃出或者在她們巡察時口出穢言,不過紫幽蘭子雖慈,對這樣的人也不留情面,殺伐決斷毫不遲疑,是以多半都還是乖乖留在此處,只在有人巡察時偶爾嘴上吃個豆腐,這樣的情況紫幽蘭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眾賊全然沒有想到,今雪進來竟是帶來這麼個好消息,只是這消息好的太過了,令人難免以為是這些女人窮極無聊,乾脆耍耍他們來玩,是以雖是極好的消息,他們之中卻沒有什麼反應。

便是當梅雪開了牢門,將「妖蛉」伏勝放了出去,還指點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勝也不過是乖乖照辦,只要不丟命,陪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殺殺時間。

只是當梅雪開了牢門,走進了新紀豪天的牢中時,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

這紀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幹賊從沒失風,只這一次賊星該敗,偏偏倒楣在梅雪手上,在這裡頭不過了個把月,算得上火氣還盛的一個,見梅雪竟紆尊降貴的進了牢來,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兒。

「老爺子,該出牢了。」

臉兒微帶暈紅,比之「妖蛉」伏勝,這紀豪天算是稍稍投著梅雪的緣,只是想到自己竟會主動選這老傢伙,待會兒還得獻身予他,教梅雪這嬌羞處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

若非她是紫幽蘭長徒,向來最是溫和有禮,連對這些賊也不會擺個臭臉,光今兒這樣溫順柔和的言語舉止,怕都會惹人側目。

「總不會……不想出去吧?」

「老爺就不想出去。」

悶悶地出了聲,紀豪天老歸老,年齡做梅雪祖父都不算離譜,江湖上的經驗恐怕比梅雪要多上幾十倍,給這小女孩逮了進來,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

想到方才梅雪所說諸事中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一條,紀豪天一笑,故意以最的眼神在梅雪周身打量,雖說梅雪衣裳齊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這女子身段凹凸有致,又兼眉目如畫,確是賊下手的最佳對象。

「難不成梅女俠要硬架?還是你乾脆選了老爺獻身?那就在這兒!」

「如果……如果老爺子想的話……」

沒想到紀豪天當真這麼說,梅雪羞的紅暈直透耳,若非方才進來前便給紫幽蘭提醒過,臉兒極薄的她早要嚴辭拒絕,現在卻只有乖乖照辦的份兒。

猶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戲的賊們一眼,若到了七之後,說不定還有更羞人的場景在等著自己,這樣看來在這兒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雪蹲下身來,纖手輕拂間,牢中地面的乾草已鋪成了草,她嬌滴滴地解開襟扣,寬衣解帶起來,看的紀豪天眼兒發直,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4

(三)

窸窣之間,梅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上頭臨時的被褥,紀豪天只看得口乾舌躁。

眼前的美女青年少,雖是含羞側身,纖手輕掩三點,卻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線,香峰高聳,玉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更是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仙姬,肌膚如冰雪般皙白晶瑩,柔軟滑一如羊脂白玉,當真稱得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看得眾賊不由叫好。

想不到這美女當真要獻身給自己,紀豪天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直到他發現梅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顯然能做到這樣,已是她的極限,接下來就要自己努力了。

光想到這個把月前才大顯雌威,十餘招內便得自己長刀手,著實英姿颯的絕女俠,今已成了自己的下女俎上,不由得意的紀豪天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訴自己要忍耐,絕對要在開苞的第一炮,就把這俠女征服,讓她便是後為這些牢友共享,也對破瓜時的苦樂不願亦不肯忘懷。

在紀豪天的命令下,梅雪柔順地斜臥草上頭,花靨羞紅、酥起伏、玉體橫陳、星眸微閉,見她這樣含羞無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動?

紀豪天也去了衣物,坐在草上頭,一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上,觸手處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嬌美如絲、柔滑似綢,他的手就這樣輕輕撫摸著絕少女嬌美如花瓣一樣的雪肌玉膚,想連連。

不可方物的梅雪芳心嬌羞萬般,她還是一個純情處女呢!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未有過異觸及,這賊的魔手一觸到她嬌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嬌美如花的絕麗靨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既想求他放過自己,又知這絕不可能。

隨著紀豪天的手不住遊走,漸漸地遊向梅雪那高聳嬌的玉峰頂,梅雪只到他的手就像一條冰涼的毒蛇在自己玉的肌膚上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冰涼、麻,全身嬌軀都湧起一陣輕顫,芳心更是嬌羞萬分。

她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他的手漸漸移向少女聖潔高貴的堅時,她更是羞意懷,卻又不知該該拒。

「求……求求你……老爺子……」

雪那翹高聳的處女椒,在紀豪天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令美貌絕的清純處女梅雪麗靨羞得通紅。

而紀豪天卻毫不罷休,他的手就這樣捏著梅雪那一雙嬌鋌而生澀的玉峰,純情處女聖潔白的椒是那樣的嬌鋌而柔滑,他的手輕輕握住梅雪那嬌的玉峰,只留下峰頂端那兩粒紅而柔的花蕾。

而當紀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尖上那花苞般稚的花蕾時,梅雪不由嬌:「……唔……別……啊……別……別這樣……」

隨著梅雪少女芳心嬌羞無限,美麗嬌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紅如火。

紀豪天一邊用手撫摸著梅雪的玉腿,可嘴還含著少女那嬌美柔的玉花蕾,那雙出水芙蓉般嫣紅可的花蕾在這老於此道賊的挑逗下,令純情少女梅到一陣陣電麻般的輕顫。

少女嬌美的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酥軟痠麻,美貌清純的絕少女嬌俏的瑤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粉臉通紅,芳心嬌羞萬分。

而紀豪天卻不足於只是這樣動作,他撫摸著梅雪修長優美玉腿的手,漸漸地移向少女那神秘聖潔的玉腿部,貼著溫熱的肌膚伸進梅雪美麗的玉體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別……別……這樣……」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麼,這或許就是她和紀豪天的差別,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實在太遠了。

隨著紀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處摸索著、挑逗著,順著那柔軟無比的少女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陣輕撫,漸漸地,他的手指侵襲到了處女那嬌軟滑的桃花源,只聽得「唔」的一聲,又是一句火熱而嬌羞的嚶嚀發自少女梅雪美麗可的小瑤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桃花源中挑逗著,而且嘴也含住梅雪雪櫻紅稚的可花蕾

清純美貌的少女梅雪本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純情處女,可是那從未被異碰觸過的稚花蕾、聖潔桃源被男人這樣、挑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湧上芳心,嬌俏可的小瑤鼻不自覺地呻,少女雪白的玉體不住動,美麗眩目的翹,隨著紀豪天在少女腿間大手的動而微妙地起伏、動,幻出片片人遐思的光暈。

偏偏此時又聽到旁邊的賊們品頭論足的聲音,更羞的梅雪無地自容,可嬌羞萬分的少女芳心,卻被那銷魂蝕骨的逐漸淹沒。

紀豪天只覺得這個美貌絕的處女的桃花源已漸漸潤、濡滑,嘴中那稚嬌軟的處女花蕾也漸漸變硬,而此刻梅雪那嬌美清純的小臉已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瑤鼻嚶嚶嬌哼。

紀豪天何等經驗?立知這嬌羞的俠女梅雪已然發情,他向梅雪嬌俏柔美的股間,輕輕分開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見處女阜上芳草如茵,粉的柔桃花源上,一點點白晶瑩的少女已滲出了處女戶。

他伸手輕勾起一絲晶瑩,抹到了梅畔,嬌羞的梅雪又又怕,她雖知自己將要破瓜,雖知這晶瑩便是自己正逐漸想要的證據,事到臨頭卻仍難免羞意。

紀豪天摟住少女的兩條玉腿,把那硬到快要炸了的具,向處女的桃花源頂去。

只聽得梅雪嬌滴滴、軟綿綿的「唔」的一聲,少女芳心嬌羞醉,她覺得一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正進自己的桃花源內,那一絲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雪柳眉輕皺,「哎」的一聲呻,兩顆晶瑩的淚珠出少女緊閉的如星麗眸,仿似在悲哀純潔的即將失去。

聽著身下清純絕的美貌俠女嬌啼婉轉的呼痛,紀豪天心中雖有憐惜,但復仇的快意卻更是旺盛。

他仍然向少女的玉體內頂進著、頂進著,毫不停留,直到梅雪「啊!」的一聲長,隨著美麗處女一聲悽嬌婉的呻,紀豪天業已刺破了美貌絕的純情少女梅雪嬌小緊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徵著貞潔,最為珍貴也最為柔萬分的處女膜,大的具直進到梅雪的桃花源深處。

此刻紀豪天到自己的已完全頂進了少女的桃花源當中,佔領了那幽深火熱而緊窄嬌小的處女花徑的每一分空間。

隨著紀豪天的緩緩出,桃花源中氾濫的汁終於溢,只見美麗絕、清純可人的俠女梅雪雪白的股間已是落紅片片,她似是受不住這痛楚,美眸珠淚漣漣。

心知這是徹底佔領梅雪身心的關鍵時刻,自己絕不能心軟,一陣短暫的靜默後,他在美麗處女緊窄嬌小的柔桃花源中緩緩動起來,先是輕輕出,又緩緩地頂進去。

火熱滾燙的刺,令得梅雪只有無奈地呻,羞澀地嬌啼婉轉,隨著聲聲句句「唔……唔……嗯……」的呻聲出口,嬌美雪白的少女玉體火熱地動著承受著,美妙光滑的潔白雪微微起,隨著紀豪天的出、頂入而被動地送、合著。

「嗯……哎……啊……唔……」

隨著紀豪天每一次頂入美麗處女那幽深緊窄的桃花源,少女嬌俏可的小瑤鼻都嬌羞而火熱地呻回應著他的頂觸,那美妙窄緊的刺令紀豪天愈發忘形。

他逐漸加快了節奏,快速的出,狠狠地頂入,在梅雪的桃花源內兇猛地頂入、出,令嬌嫵媚的絕少女梅雪不由自主地嬌、嚶嚶嬌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梅雪身心都被那初次開苞的刺所佔據,完全聽不到四周的賊如何教導她呻,只是本能地輕微送,雖說處子開苞已能這樣合算是不錯,可聽不到她軟語承,總令人覺得美中不足。

而當紀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時,終於頂到了少女桃花源深處那稚嬌羞的花心。

那異樣的刺,比之方才每一次頂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絕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在一陣嬌酥麻般的痙攣中,梅雪本能地起纖湊,處女那稚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桃花源最深處的男具的滾燙頭緊緊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體內的快又升了一層。

紀豪天頭頂端觸到了一粒柔滑嬌且嬌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頂到了這美麗絕的俠女梅雪最高貴聖潔的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因被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所侵襲,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醉,櫻嬌啼婉轉。

偏生紀豪天也知攻佔了她的要害,他就讓緊緊地頂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頭輕頂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輕輕一頂,便聽得「嗯」的一聲,俠女梅雪嬌媚地呻回應,而隨著他連連輕頂,少女也連連嬌,滋味甚是美妙。

嬌美清麗的俠女梅雪本已覺得桃花源中的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少女芳心卻地發覺,那頂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熱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著滑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花心當中。

「唔……唔……唔……嗯……」

在紀豪天的連連觸頂下,少女花心含羞帶,嬌軀輕顫,美妙的刺直達芳心,令梅雪又是「啊!」的一聲嬌羞輕呼,一股神秘寶貴的處女,已從桃花源深處的子內嬌而出,浸潤了那桃花源中的出的勁道如此強烈,竟連都擋之不住,任其出桃花源,溢出谷口,下雪玉股,浸了用作單的衣裳。

才開苞破身,便被賊玩到,梅雪美麗的體一陣痙攣搐,幽深而被紀豪天的火熱的桃花源內溫滑緊窄的嬌壁一陣收縮,令得少女芳心嬌羞萬分,死,沉浸在那剎那間的的高之中。

而紀豪天的被處女的一衝,再加上那緊緊繞在他具上的粘膜一陣火熱地收縮、緊夾,不由得令紀豪天全身一麻。

知道自己也將到了盡頭,不由得奮起餘威,立即展開一陣快速兇狠的,將具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內,緊緊頂住俠女梅雪的子口,向嬌的猶如白雪般的美麗少女梅雪那柔美嬌的花心、嬌羞怯怯的子口狂猛地出了

美麗的梅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死,在一陣「唔……啊……啊……哎……」的連番呻聲中,秀美清純的絕少女花靨羞紅,嬌羞萬般,渾身玉體嬌酥麻軟,少女美妙光滑的雪玉股下落紅片片,穢物斑斑。

紀豪天的仍緊緊頂在清純少女濡的桃花源中,後,享受著那一陣火熱綿的卷,雖是力盡,但心中卻是得意無比,他終於了這位秀麗溫婉、清純可人、美貌絕的俠女梅雪,令她臣服在自己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覺,必能令她永遠記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記。

見意態飛揚的紀豪天半扶半抱著一絲不掛的梅雪走出牢房,紫幽蘭、梅挽香和白妃櫻連忙了上去。

她們原本等在大牢外頭的小亭當中,那可是為了監視大牢情況而特意修築的小亭,距離牢門雖不太近,卻絕對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時作出反應,可當三女見到「妖蛉」伏勝走向客房,之後好半晌梅雪和紀豪天卻沒出來,紫幽蘭聳了聳肩,心知自己的想法靈驗,紀豪天確實在牢裡頭就給梅雪破了身。

三女不約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門口,卻聽得裡頭賊們為紀豪天打氣的聲音,品評梅雪美貌和反應的聲音混著梅雪的呻聲接連不斷,反使三女不好意思進去。

衣裳全染了雲雨合間的,事後看著那雪白的衣裳上頭紅絲繡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紅和斑斑穢物染的愈發嬌媚冶,令梅雪臉蛋更紅。

雖是收拾了衣裳,卻怎麼也穿不上去,只能這樣一絲不掛地任足的紀豪天扶抱而出。

光只是微微動作,梅雪那剛受蹂躪而嬌纖柔的下體,便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了上來,被紀豪天深深注入的,更在體內勾起了一絲黏膩的覺,使梅雪更難以動作,更遑論靠自己行走。

雖知紀豪天手上絕不老實,說不定今晚便要宿自己花苞初破的體,但接下來七之內,自己都要成為他的臠,光只是手上調戲又算得什麼?可當她看到師父和妹子們趕了上來,仍是不勝嬌羞,緊偎在紀豪天懷抱當中。

「怎麼樣,雪?還……還適應得了嗎?」

見梅雪眉黛含,雖是痛的難以行走,神情間卻隱隱有興奮足的風情,見自己走了上來,反偎的紀豪天更緊了些。

而紀豪天呢?他快活的臉發紅,真是得意洋洋,光看這樣紫幽蘭也知自己是白問了,雖在牢裡頭便破了身子,但梅雪想必已嚐到了其中樂趣,恐怕還期待著入夜後紀豪天再次享用她剛剛破瓜的體呢!

「嗯……」

嬌滴滴地應了一聲,梅雪只覺渾身都還沉浸在那餘韻當中,雖說破瓜痛楚難當,但快樂卻是更為巨大,怪不得紫幽蘭想要封閉百花谷,要讓賊們在她的身上盡情發,原來雲雨合是這麼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子都算白活了。

「師父……雪……雪高了……」

「是嗎?這樣就好。」

看梅挽香連眼都直了,紫幽蘭輕推了她一把,讓不依不饒的她走進了牢裡頭去,這才輕聲發問。

「好雪,初試雲雨的覺如何?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師父壞……問雪這麼……這麼羞人的問題……叫雪怎麼答……」

本還想含羞避過這問題,但紫幽蘭毫不放鬆的追問,加上紀豪天大手輕輕頂在梅後,指頭輕輕刮掃著梅雪翹的雪,硬是迫她回答,被師父和男人這樣前後夾擊,梅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囁嚅半晌,才嬌羞的細聲回應。

覺好……好奇怪……」

「怎麼奇怪?」

「他們……他們在旁邊一直在……在教雪該怎麼回應……該怎麼叫……雪就算閉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們所有人侵犯著一般……雖說……雖說只有老爺子給雪開苞,可是……可是覺上卻像是……卻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熱,雪身子都酥了……」

沒想到紫幽蘭如此合作,竟配合著自己向梅供,令她懷嬌羞地將方才的覺全盤托出,紀豪天心懷大悅。手指頭更毫不停休地在梅人的雪撫著,得這剛成少婦的梅雪媚眼如絲,聲音軟綿綿、嬌滴滴的。

連之後從牢中出來的「鐵馬」馬剛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櫻趕上前去,將他推了開來,怕馬剛還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見「鐵馬」馬剛單獨去遠,顯然沒給梅挽香選上,白妃櫻心下微微犯疑,給梅挽香擒回的賊,除了馬剛外就是「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本來她還以為梅挽香會選擇獻身給馬剛的,畢竟杜氏兄弟同進同出,幾為一人,若是梅挽香決定讓杜氏兄弟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當,便要被這對兄弟輪,不像梅雪還有七時間,可以好好適應這雲雨事。

白妃櫻真沒想到,梅雪有勇氣在眾賊眼前獻身給紀豪天,梅挽香竟是更進一步,才破瓜便願給杜氏兄弟輪玩,若論勇氣,自己反而變成眾女之中最為膽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這才發現紫幽蘭對梅雪的供還沒完,連忙將注意力移到了大師姐身上,打算聽聽男女合究竟有何玄妙之處。

幾次翻來覆去的招供,令梅雪愈說愈是羞的渾身發燙,見梅雪被紀豪天撫的星眸濛,心知這徒兒當真身心都給紀豪天佔有了,紫幽蘭也知再問不出什麼來,這才湊近了梅雪耳邊,聲音的比梅雪還低還輕。

雪你好厲害,連師父都不曾……都不曾試過在眾目睽睽下與男子合,沒想到雪才破瓜,就比師父還大膽,在一堆人眼前破身,還能達到高,師父真佩服你……既然有雪開了頭,師父也要好好……好好放一番,免得……免得給雪你比了下去……」

「師父!」

漲得臉都紅了,梅雪怎麼也沒想到,說要封閉百花谷之後準備被賊們盡情享用的紫幽蘭,竟連在眾目睽睽下合的經驗都還沒有!本來她是因為師父提醒過她,可能會被賊在牢裡就開了苞,這才大著膽子,任紀豪天為所為。

沒想到竟會被師父取笑,梅雪心中又羞又惱,卻又含帶著喜意,說不定這般美妙的覺,連師父都未曾嘗過,卻給自己拔了頭籌。

「乖……好雪,師父會向你看齊的……」

將這嬌羞的好徒兒取笑夠了,紫幽蘭轉頭向著紀豪天。

「老爺子,雪這幾給你了……她才剛破身,可別的太過……不過也不要太鬆手了就是,畢竟七後便是一團混戰……若老爺子你能將雪好好調教,讓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這是當然。」

意足地看著懷中嬌柔羞怯的美女,紀豪天愈看愈,雖說原先被困牢中時,難免在腦中想著要怎麼盡情蹂躪梅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現在兩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心頭的火早消了大半。

他雖還想著要將梅雪帶到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純無瑕的體,可光看梅雪腿股之間猶是一片混著落紅和雲雨汙物的穢,不由大起憐惜之意。

「浴池在哪兒?老爺先幫雪清理清理,再論今夜之事。」

「是……是的……雪這就……這就帶老爺子去……」

千依百順地偎在紀豪天懷中,方才開苞之若只剩餘韻,現在給師父和紀老爺子聯手供,將方才的覺化為言語口而出,梅雪覺身心俱醉,雖是下體疼痛依舊,但若紀豪天現在就想再度上馬,她也會欣無比地去合他的侵犯。

************

才進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腳地打開了「鐵馬」馬剛的牢門,將他趕了出去,那模樣只看得其餘賊個個側目。

雖是同胞姐妹,面目極是相似,不留意間還真容易錯誰是誰,但梅雪和梅挽香的風格還真是不同,梅雪嬌柔溫和,便與之為敵也不會惡語相向,可這梅挽香子直進直出,嘴上卻沒有梅雪那般溫柔。

不過幾個在此久矣的賊也知道,梅挽香只是子直,對賊們雖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難免得罪,心下卻不留事,倒不像她師妹白妃櫻那般鬼點子多。

見梅挽香開了自己兄弟的牢門,杜遠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發了話。

「梅家妹子後開我兄弟的門,難不成是準備讓我們來幫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順,骨子裡著實,方才在老爺子下那模樣……嘖嘖……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又媚又,看得讓人心的……」

「哼!」

臉兒微微一紅,方才在大牢外頭,她也聽到姐姐梅雪是如何在紀豪天身下婉轉合、嬌媚承,眼兒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紀豪天的牢房。

裡頭草未散,不少透過梅雪衣裳的漬還留在上頭,看著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紅、斑斑穢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貞潔之軀,也要變成這個樣子了。

「還不趕快給姑娘出來?姑娘可不會在裡頭就被你們破身子,想做什麼都得出了牢房後再談。還縮在裡頭幹什麼?都變成縮頭烏了嗎?呆頭呆腦的。」

對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門,看來梅挽香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破瓜的過程,只要在牢房外頭獻身,她便沒什麼意見。

杜遠伸了伸懶,緩緩站了起來,探頭看了看大牢門口外的天

「嘿!現在不過剛上申時,到入夜還有點時間,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開苞,還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就了?白天干這事兒別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之下……不過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貞潔俠女,恐怕受不了白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氣,在這兒就和老爺子好了起來……」

「扯這麼多做什麼?」

聽杜氏兄弟愈說愈是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頭的打算,她確實想著現在把杜氏兄弟帶到客房裡頭,就在那兒讓兩兄弟佔了她的處女身子,反正事後也要和師父和姐妹們一起大被同,這兩兄弟正可讓自己適應,沒想到卻給兩兄弟發覺了,梅挽香纖足輕跺著地,不住輕聲威嚇著。

「還不快給姑娘滾出來?再這樣拖拖拉拉,待會兒有得你們好受!」

「好,好。」

兩人走出了牢房,不約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懷漾的梅挽香全沒準備,一下給兩人挾了起來,不由嬌聲薄嗔,容更形麗,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雪一模一樣,都是白底子,用紅絲襯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著穿這衣裳的梅雪嬌媚獻身,兩兄弟更是火狂揚。

「好梅家妹子……你當把我們逮到此處時,沒想到會要獻身給我們吧!」

「還說?別說了……」

微帶羞惱,更多的卻是躍躍試之意,梅挽香嬌聲喝罵。

「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處,要先決定才是。」

將梅挽香修長嬌媚的玉體夾在當中,受著她薄衫之下透出的處女幽香,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見之處輕薄起梅挽香來,嘴上的聲音也不停。

「外頭有個小涼亭,風景還不壞,用來給梅家妹子破身是再好也不過了。」

「你們……」

沒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佔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過紫幽蘭對這類事也有準備,佔地極廣的百花谷中處處風光,她早在各處都準備了被墊褥,好讓這些見起意的賊可以隨處上陣。

只是……只是紫幽蘭她們都還在外頭,那亭子又正當大牢出口,接下來出牢的人,怕個個都看得到,梅挽香聲音不由軟膩起來。

「好啦……先出去再說……」

沒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鬆,給兩人語輕薄,卻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來這回紫幽蘭當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帶著這些女弟子們領略那合之中無比美妙的享受。

光一想到可以將梅挽香剝的赤條條的盡情玩,兩人已是火上升,但看這俠女還是一副死撐的模樣,默契十足的兩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將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貞潔高傲的她撐持不過,主動向兩人求,那妙態可有多人?

兩人不由聯手,邊走邊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

是到那亭子裡……可梅家妹子,我們在這兒就剝你衣裳好不好?邊玩邊走過去……」

「討厭……哎……不要……嗯……別這樣……」

雖說在一個月前聽到紫幽蘭談到今之事,梅挽香和梅雪便已私下談過,要陪著師父任雨侵襲,那時兩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來的賊,對自己必是趁機大行報復,到時恐怕會有難以想像的侮辱等著自己。

可便一個月來思遐想,梅挽香也沒想到,姐姐梅雪會在這牢房裡頭就給紀豪天破了身,而自己雖不像姐姐那樣,在眾人環顧下被死,可在那亭中被玩,也是夠羞人的了,兩人竟還想從這兒就對自己大加輕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將自己的處女身奪去!

但那念頭愈是羞人,愈有種跟隨服從的望,梅挽香嘴上嬌聲推拒,身子卻是合作無比地嬌扭輕轉,任兩人解帶衣,間中嬌呻輕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門口,見紫幽蘭和白妃櫻都等在外頭,梅挽香渾身發燙,一半是因為這模樣竟給師父看見了,一半卻是因為兩人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令早已思的梅挽香更是難以抵擋。

此刻的她釵橫鬢,雪白裝上身襟鈕已松,正給杜星探手進去,隔著小肚兜把玩著她嬌的香峰,的小耳更落在杜遠口中,正不住被他輕緩舐,間中納入口裡輕咬細語,這羞人樣兒,令梅挽香看到師父時更抬不起頭來,垂下臉兒的她只覺發間又一陣鬆弛,髮飾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腳抬起來。」

眼神一飄,和牢外的紫幽蘭與白妃櫻打了個招呼,杜氏兄弟正忙個不休,也無瑕和二女說話,杜遠輕聲指示著羞怯的梅挽香。

而另一邊的杜星雙手齊出,正快手快腳地解著梅挽香前衣鈕,讓她隨是火蒸騰愈發的香峰逐漸自由,忙的連嘴都沒得動了。

「讓哥哥幫你把鞋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點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別閒著,幫哥哥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你……好想玩到你呢……」

「唔……討厭……壞……壞死了……別……別這麼說……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動作卻是合作已極,她輕提左足,讓杜遠為她褪去鞋襪,赤的纖足給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腳心處登時湧上了一股奇妙的受,和他們正在她體上的輕薄,又有另一種滋味。

酥的梅挽香渾身發軟,再也難以自持,就連杜星正玩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地令她有些厭惡,在這刺之下竟似和那覺同步,令她嬌不已,身心逐漸被勾引得專注於的快上頭。

見梅挽香美目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情漸生,紫幽蘭臉兒微紅,她也是過來人,豈不知此時女子嘴上雖還說著「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萬願的。

她和杜遠換了個眼,見杜遠轉頭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會意,蓮步輕移滑開了兩步,讓杜氏兄弟帶著神魂顛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則輕輕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櫻一下,上身微俯,湊到了白妃櫻也給逗起了暈紅的小耳邊。

「你要先進去,還是幫挽香鋪?看來要在亭裡做了……」

只覺耳朵也燒了起來,白妃櫻低著頭,緩緩向牢內行去。

紫幽蘭微微一笑,身形閃動之間,人已到了亭子裡,迅捷無比地將早已備置的被褥墊到了桌上,這才滑回大牢外頭,經過三人時還順道在梅挽香半上輕捏了一記,只快的連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覺已遭輕薄。

雖說紫幽蘭動作極快,但眼前亭子愈來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當紫幽蘭回到大牢外頭時,梅挽香已給兩人輕薄的渾身發燒,眼前一片濛,舒服的不辨東西。

此刻的梅挽香青絲披垂,衣裙早已落地,連褻都已除了下來,僅餘肚兜帶子半帶,還勉勉強強地留在身上,讓那玉彈出了大半,僅有兩朵玉蕾之下的部份,還留在肚兜遮掩當中,赤著的一雙纖足被兩人分別拿住,的腳心被兩人不住,令梅挽香呻不休。

若非她雙臂勾在兩人頸子,嬌軀掛在兩人身上,重心不穩的她簡直隨時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後散落著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渾身的香汗所透,散出陣陣幽香,直線排著一路指向著亭子。

「嗯,又白又幹淨,梅家妹子當真是潔身自好的俠女,果然潔白無瑕。」

「怎麼了?」

「你看看。」

微一轉頭,望向梅挽香藕臂高舉下出的肌膚,腋下肌理晶瑩,竟是一絲發都沒有,杜星一笑,特意將嘴湊了上去,只親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嬌柔的呻息之聲。

「連這兒都這般清,一點異味都沒有……好梅家妹子,是為了今兒特別刮的吧,好讓哥哥親你是嗎?」

「不……」

體內火如焚,再加上纖足又被男人用力,杜遠甚至空了一隻手直搗黃龍,在梅挽香還未人道的桃花源處輕輕,雖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也令梅挽香魂為之銷,好像連貞潔都給那手破出了個來。

聽得杜星詢問,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

「那兒……是……是師父說的……女兒家腋下要……要清理潔淨,都不要留一……算是……算是禮貌……哎……哥哥……別……別逗挽香了……」

「怎能不你呢?」

走到了亭內,將梅挽香正自漾的體放到了桌上,那墊褥溫厚柔軟,顯是花了番心思。

雖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卻沒絲毫收手之意,杜星雙手將梅挽香纖細小巧的足拿在手中,恣意著她的腳心,杜遠則剝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徹底赤,一手把玩著梅挽香嬌的香峰,一手輕輕剝開梅挽香緊夾的玉腿,出了中間一段風桃花源。

「好妹子……腳心處有個道名喚湧泉,你可知道那道有什麼作用?若答對了,哥哥我有獎喔!」

「湧……湧泉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輕薄的魂兒都飛了,何況她也覺得到,杜遠正眼睜睜地看著她那珍貴私秘的桃花源,而那處此刻早已汁,羞人的滋味如此強烈,在告訴梅挽香她即將被破瓜,就要在兩人協力之下失去處子貞,腦子裡早已被的情轟的火花四,哪裡還能正常思考?向來的直全不見了,只能嬌聲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見桃花源處泉洶湧,杜遠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媚

她被擺佈的跪在桌上,哪裡看得到身後兩人大施手段?可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覺,卻令她體內火愈熾,真的好想……好想趕快被男人侵犯喔!

「湧泉啊……就是好好上一番之後……會讓你湧的道……看,就是這兒……好妹子,一直在呢!」

「下!哎……別……哎……啊……」

嘴上雖在罵著,可身體的反應,卻在在顯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湧泉在杜星不住之下,種種快直透體內,梅挽香只覺桃花源中有種不住外湧的覺,那是自己情汁,此刻正被杜遠憐不已的著,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頭挑吻,強烈的刺差點令梅挽香高身!

雖是火燒身,可梅挽香還有三分理智,姐姐梅雪直到被紀豪天破了身,雲雨之中才高,輸人不輸陣,她可不願這麼快便敗下陣來。

想要轉換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臉兒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卻見紫幽蘭的身影剛好消失在門內,而白妃櫻正緩緩步出牢門,身邊還有個「僧」玉攙著,正慢慢走向白妃櫻的閨房。

本來白妃櫻所擒的賊,就只有一個玉,白妃櫻的處女身子,毫無選擇地將被這僧所得,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從梅挽香現在看向白妃櫻的模樣,這師妹雖是衣裳齊整,白衣之上那粉紅系的櫻花無比嬌媚,但步履之間卻是舉步維艱,比之方才梅雪出來時還要難以動作。

這樣兒可真怪了,照說白妃櫻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邊挑逗撫一邊帶出大牢之時,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這玉無論如何也是一方賊,怎可能這麼快便完事?

但就說他的快也不對,白妃櫻神情之中並沒多少苦痛,而是一臉苦苦忍耐的模樣,怕是身子未失,看來像是玉在她身上了什麼鬼,要白妃櫻一直這樣被折磨著,直到進了閨房才要獻身,果是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便她想轉移注意力,可正戲這美貌俠女的兩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還有別的東西呢?

杜遠的舌頭滑動更疾,將梅挽香桃花源處不住外溢的甜泉飲個不休,那舌頭的動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樂趣,令梅挽香火愈熾,一發不可收拾,杜遠的舌頭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泉洶湧的速度。

何況另一個杜星也沒閒著,他雖已放開了梅挽香纖巧圓潤的玉足,轉到了梅挽香眼前,讓她親眼看到他那強壯硬具,看得梅挽香又又恨,想必身後的杜遠該也已這般拔了吧?

這兩兄弟果真壞心,把自己玩到快要高,卻還不肯動手破自己身子,難不成真要梅挽香拋卻矜持,主動求才成?

「你們……哎……好下……竟這樣……這樣玩挽香……過份,唔……」

見梅挽香嘴上嗔罵過份,眼兒卻直盯盯地望著自己的具不放,肌膚更透著無比人的酡紅麗,兩人亦知梅挽香已是焚身,再玩個幾下子便會崩潰,嬌弱的再沒以往的俠女風骨,看的兩人更想再加把勁,等到享受了讓這貞潔俠女主動求的勝利,再強暴她嬌媚的體。

「是很下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了這麼多,兄弟怎麼不完……沒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俠氣,身子卻這般下……咦?守砂還在?還是處子便這麼會,真是我所見的頭一人……」

「壞……壞……啊……」

被杜氏兄弟這般玩,還在耳邊辱她是個下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覺氣怒反而渾身都充斥了情,難不成被男人挑逗玩,還這樣在耳邊受著令人不堪入耳的話語凌辱,反而能給女子帶來無從替代的快意嗎?

的梅挽香覺得自己的堅持是那般空虛,不住有種要獻媚的衝動,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紫幽蘭竟決定封谷,享受那任由賊魚的滋味,原來當真有這種妙趣在,她真想就這樣臣服,可體內的快卻不肯等她爆發開來。

腦中一陣茫,梅挽香一聲尖叫,嬌軀搐不止,杜遠只覺桃花源中一股熱湧出,品之清甜佳妙。

而發現梅挽香竟已高的杜星也轉了過來,兩人一同品嚐著梅挽香出的香甜,火熱的舌頭動作只勾得身之後嬌軀已極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呻,原已掉的體力,在桃花源被兩人舌頭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體內,這回梅挽香可不會再放過良機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們……給……給挽香破身吧……」

聲音清軟嬌甜,撐在桌面的手再也撐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卻高高翹起,好給兩人的舌頭更方便的機會。沒想到梅挽香這般,竟在兩人的挑逗之下便了身子。

眼見梅挽香嬌慵軟癱,兩人卻正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卻聽得梅挽香聲甜語媚,柔弱地懇求兩人為她破身。

杜氏兄弟不由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泉再起,潤的那軟嬌甜,一副正等著男人開發的模樣,便知她的體已經準備好了,正等著兩人將她再次送上高的仙境當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著被幹,還是躺著被幹?」

「嗯……」

沒想到還有得選擇,腦中還被那高快意衝擊的無法思考的梅挽香漫應著,她現在正趴著翹待幹,也別換姿勢了,不由軟語回應。

「就……就趴著破身好了……誰先來……」

「我們一起上。」

轉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著那具,伸手輕捧著梅挽香的臉蛋,令她櫻輕啟。

「他幫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幫哥哥,咱們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這樣……這樣甚好……挽香可以同時……同時讓哥哥……哎……」

「既然這樣,挽香妹子就好好撐著……用手撐著臉……這樣……別子了……」

才剛聽杜星的命令撐住臉兒,梅挽香「哎……」的一聲,只覺杜遠握住了她纖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時撞上了桌面,若非杜遠還記得用手撐住,這一下真會痛得要命呢!

呼疼聲中,梅挽香已被擺佈的雙足大開,撐在地面,腿處正貼在桌沿,雪微翹,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於桌面,正適合讓杜遠強衝猛進;而於此同時,杜星也站近了她,將那具刺進了梅挽香口中。

微啟,丁香輕吐,輕輕地舐起了杜星的具,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一開始她還要強自忍耐,但輕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

站在身後的杜遠也正準備行動,那具在桃花源口輕揩微拭,給梅挽香輕吐的染的一片潤澤,覺到杜遠業已兵臨城下,梅挽香專心地享受著將要被他刺入的覺,一時間竟忘了再為杜星做口舌服務。

「啊……」的一聲痛喊,梅挽香珠淚出,杜遠雙手按住她的雪具堅定而強烈地慢慢將桃花源破開,具逐漸進入了她,原本閉緊的腔道,雖經他們分別用手指和舌頭侵犯過,可具的雄壯又豈是這兩者所能比擬?若非方才已被玩得了一次,原本窄緊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軟得正適人幹,怕還會更痛呢!

雖是痛的哭了出來,但直到杜遠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貴的處女薄膜,直搗最深刻的地,終於沒那麼緊張的梅挽香,這才發覺其實沒那麼痛,只是原本緊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撐到得要接受雄壯具的侵犯,不適比之痛楚更烈。

她猜到這只是一時的,與其慢慢地等待不適過去,不如勇敢的用快來掩沒吧!

梅挽香媚目微張,聲音雖帶著哭腔,語氣卻無比堅定,呼間桃花源內部微微的動作,雖是一動就鑽心般疼,可那給具深深熨貼的美妙滋味,卻正可過那痛楚。

「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幹挽香吧……不用憐……憐惜挽香……挽香會……會受得了的……」

「真的嗎?」

「嗯……啊……喔……好酸……」

努力向後挪了挪,雖是痛楚難當,但隨著身後杜遠的動作,那具已是盡而入,被佔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的渴望完全被充實,一下子被足的快意,讓梅挽香嬌聲呻起來。

「啊……好哥哥……沒關係的……再……再幹挽香吧……很快……很快會舒服的……」

沒想到破了身子之後,向來直俠氣的梅挽香,竟也變得如此嬌痴柔媚,甚至不顧痛楚的要他們用力,杜遠和杜星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底的想法。

怪不得原先對梅雪恨之入骨的紀豪天,在梅死的獻了身之後,會這般體貼地抱她出牢,原來讓俠女這般嬌羞嫵媚的獻出身心,是這般足的一件事!

「好……哥哥就幹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幫兄弟好生出來……讓我們兄弟同時在挽香身子裡出來,挽香會死的……」

「嗯……」覺身後的杜遠緩緩動作,梅挽香櫻微張,本要將眼前那杜星的具深深的動作,卻被杜星阻住了。

「今兒不玩得那麼深刻,好挽香含住頭就行……嗯……對……用舌頭……輕一點……不可以用牙齒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從溝那兒……要更甜一點……嗯……學得好快……再來……先個乾淨……再慢慢……唔……好美的舌頭……嗯……就這樣……」

一旦專心致志在為杜星品簫,那痛楚和不適的覺也漸漸沒那麼強烈了,可身後的杜遠衝刺的動作,卻漸漸打進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來愈有點死的味道。

嚐到了甜頭膽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覺地輕,配合起杜遠的動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嚐著杜星具的滋味,吹、、含、的種種動作紛至沓來,若非梅挽香還沒抓住訣竅,怕杜星真要先了。

原先在撫把玩梅挽香體的時候,兩人的具已然漲硬,只待伺機而發,現在被梅挽香這樣甜服侍,火終於找到了出口的兩人,很快便到了頂峰。

而梅挽香呢?

她原已被送上高出了處子任兩人品味,尚未平復就給兩人再來一回,雖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樂卻累積得愈發快了,很快她又失在那腦子一片空白的美妙之中。

在耳際一陣美妙嘶吼的迴響當中,英風颯的俠女梅挽香終於再次高,而身前身後杜氏兄弟也同時,桃花源內被男滋潤的快美無比,口中的此刻嘗來特別甜美,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筆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嗎?」

「舒……舒服……」

餘韻漲了周身,不知不覺間梅挽香櫻輕噘,已將口中尚存的全盤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說不定連紫幽蘭都沒試過男人的,自己果然……果然好生呢!

想到此處萬般嬌羞,可梅挽香不由慶幸,幸好自己決定留下來,才會嚐到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麼樣?」

本來杜星並沒期待梅挽香當真回答,畢竟她才剛破了處女身,光是將自己的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沒想過梅挽香會合作的將身受的美妙說出口來,是以當梅挽香認真回答時,兩人可都嚇了一跳。

「……真的……真的被幹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兒痛不生,一忽兒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見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兩人連忙扶住,只聽梅挽香嬌聲呼痛,卻似很享受偎依在兩人身上的滋味,杜遠不由輕笑。

「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破瓜之苦可不是那麼易受的……光你初試雲雨便可體驗高,已是百中無一的好身子,別這麼逞強……想去哪兒,讓哥哥們抱你……哎呀!都快黃昏了……」

雖知山裡頭天暗得快,現在不過剛酉時,但甫破瓜便從天亮到天黑,想來確實羞人,梅挽香嬌媚地在兩人臉上吻了一口。

「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難受……好哥哥……帶挽香洗洗……」

************

慢慢走進牢中,白妃櫻心中暗暗叫苦,裡頭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紫幽蘭親自動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個便是「僧」玉,也是自己將要獻身的對象。

僧表面慈和溫文,是個有道高僧,私底下卻是無比,也不知毀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當時白妃櫻也不知花了多少腦筋,才在眾人面前揭開這僧的真面目,將他擒到谷中囚,此僧對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師姐和師父真刀實擒下的賊,還要酷烈得多,接下來自己所受的折磨,實是不堪想像。

打開了牢門,見玉閉目頷首,手中佛珠滑動,模樣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細的白妃櫻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聲音。

「大師還不願出來嗎?是否已習慣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會?」

「阿彌陀佛,貧僧隨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

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動得極是快捷,可玉睜開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櫻纖巧細緻的嬌軀上打量,完全是一副中餓鬼的模樣,顯然在牢中無法近女,對這賊而言大是打擊,原本還能勉力抑,可方才看到了梅雪柔情萬種獻身的模樣,連這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櫻不由輕笑。

「這般沒有定,大師顯然不比當年。」

「要說定,女施主當心也快要沒有定了。」

聽白妃櫻取笑,玉不由莞爾,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頗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戒,這才逐漸墮落,心中雖對白妃櫻頗有怨恨,卻不像這女子所想的那般惡,不過好不容易有這等好機會報復,也不會讓白妃櫻太好過就是,他招了招手,喚白妃櫻過來。

「女施主請來此一敘,玉想請教女施主是否知曉這佛珠的用法?」

真是褻瀆!

白妃櫻心中不由暗罵,當擒得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具,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連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來折磨女人的用品。

冰雪聰明如她,自然猜得玉接下來是準備要用這佛珠來折磨於她,但反正自己的處女身子是要給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這僧用種種具猥褻,又算得了什麼?

白妃櫻緩緩走近,只見玉小心翼翼地解開佛珠上的結,讓珠串垂了下來,原來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後,兩頭各自打了個結,是以雖然珠不成環,仍不至於散落一地,那細繩上的珠子個個小巧圓潤,顯是被摩挲,全無半點尖凸。

「這……大師打算用來做什麼?」

心下雖是打鼓,但說到情趣之事,白妃櫻比之玉,可說是全無經驗,自不會班門斧,她看了看那長串佛珠,移面向正詭笑著的玉詢問。

「這個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爺開示?」

玉連「佛爺」二字都說出口了,顯是心中得意莫名,雖知接下來必會受到這僧折磨,但想到方才梅雪破身之後,偎緊了紀豪天那嬌羞甜的樣兒,白妃櫻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暫的苦痛,會換得和梅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悅,倒也划得來。雙手合十,向著玉一禮,白妃櫻半開玩笑地開了口。

「還請……還請佛爺開示,妃櫻這廂……謹聞指教。」

「這嘛……」想不到白妃櫻竟如此溫順,顯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準備,玉微微一笑,打算繼續賣關子,光逗逗這小姑娘也是種樂子,「先請女施主把裙子了,佛爺自會詳加解釋。」

「在……在這兒?」

打量了一下四周,雖說以牢房而言算頗為潔淨,但白妃櫻女孩子家,總希望自己獻身的所在,是在漫舒適的羅之上,聲音中不由有些澀顫,她可不認為自己願意像梅雪一般,在這牢房裡頭便獻出了珍貴的處子之軀。

「未免……未免有些隨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玉連聲音都像要浮了起來,顯然對自己的策謀頗為得意,「佛爺在這兒只開示佛珠的用法……至於喜禪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閨傳法的。」

「這……」沒想到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閨中佔有自己,白妃櫻只覺臉兒發燙,雖知這樣也好,但要在此處褪去羅裙,總也有些羞意。

玉臉上愈發得意,白妃櫻微一咬牙,顫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玉的指示之下,連裙底褻也解了下來,光的桃花源處,登時暴玉的眼中。

一叢嬌媚的烏黑光鮮亮麗,使得桃花源口若隱若現,果然有種柳暗花明的味道,玉伸手撥草尋蛇,那冷涼的觸,令白妃櫻嬌軀顫抖,眼兒都閉上了,不敢看接下來的景況,雖知這是被男子侵犯必經的過程,卻又害怕玉推翻前言,在這兒就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心中還真是頗為掙扎,雖也不知在掙扎什麼。

「不用擔心,女施主可睜開眼睛看看,佛爺這就開示佛珠的用處……最的用處……」

睜開了眼兒,白妃櫻香唾,只見玉一手捏著珠串,一手輕輕撥開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將珠串探了進去。佛珠小巧圓潤,雖是侵入了尚未開封的處女桃源,覺倒不至於如想像那般難受。

白妃櫻循著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讓玉一顆一顆地,將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內,芳心不由微懼,生怕他一個用力,珠子進去太多,會否撐破了處子那神聖而薄弱的憑證?

「不會的……」

似是知道白妃櫻心中所懼,等到推入了六七顆後,玉便鬆了手,只見桃花源處立時閉起,餘下的佛珠一線般垂在體外。

白妃櫻心中七上八下,體內有六七顆小巧圓潤的佛珠在,雖不會太難受,可也有種異樣的覺,她突然知道,原來玉是打算讓她就這樣體含佛珠,慢慢走回閨房去,光只是這樣夾著,已是覺異樣,若含著這樣走……那異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這幾顆還不至於傷到女施主純潔的處子之身……」嘴角微微笑,彷彿在告訴白妃櫻,那清純的處子之軀,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還沒用好,請女施主轉過身來。」

原不知玉打算做什麼,白妃櫻含羞帶怯地轉過身子,被玉輕輕撥開菊時才忍不住嬌軀一顫,雖知他的念卻來不及阻止了。

隨著玉的手指輕推,幾顆佛珠緩緩進入了白妃櫻的菊當中,幸好紫幽蘭好潔淨,連著弟子們也個個潔,白妃櫻的菊中清乾淨,沒有什麼異味,可給這些佛珠推了進來,異樣的覺卻令白妃櫻不由心顫神搖,不知他究竟想幹什麼。

等到又送了七八顆佛珠進去,玉才鬆了手,拍拍白妃櫻雪,讓她站直身子。

直到此刻白妃櫻才知玉的所在,原本珠子入體,覺已是特異,現在站直了身子,出體外的佛珠緊緊勒在會之處,異樣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還罷了。

白妃櫻久受紫幽蘭訓練,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直嬌軀,玉腿夾緊時股間隱然快意,可更教人難受的是,桃花源內和菊中的珠子,僅僅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彷彿可以自主般在她體內滑動磨擦,滋味確實難言。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5

(四)

「嗯……這樣很好,女施主果有慧。」

見白妃櫻一站直身子,立時便是一副彩神情,玉佛心大悅,心中怨意彷彿都被這美景消散掉了。

「請女施主著回衣物,引領佛爺回女施主香閨,讓佛爺鞠躬盡瘁,將喜禪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平安喜樂……」

咬著牙,將裙子穿回身上,可蔽體褻卻是再不敢穿了,光這樣勒著已是難受,再加上褻緊包,那還成什麼樣子?一邊忍著異,任玉扶持,白妃櫻緩緩步出牢房,準備走回香閨,任玉盡傳喜禪功。

只是這樣步行之間,卻是快不起來,尤其行動之中,體內的佛珠彷彿會活動一般,在白妃櫻體內不住磨擦揩動。

才不過走到大牢門口,白妃櫻已覺渾身發熱,有種難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漸加溫,桃花源處逐漸有種潤的覺,竟連菊當中都有種異樣的潤滑滋味。

想到回到香閨的漫漫長路,白妃櫻只覺步履維艱,若非出牢門時紫幽蘭給了她鼓舞的一笑,彷彿是告訴她只要撐到回房,便可嚐到難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櫻還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櫻只覺眼前猶如泛起了白芒,幾是什麼都看不清晰,美目動之間,卻見一旁小亭裡頭,梅挽香已是一絲不掛,嬌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帶著欣悅,杜氏兄弟正躲在她後,也不知正施著什麼手段,顯然二師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玩的快意當中。

只看得白妃櫻心跳加速,連忙轉過頭去,自己會不會……會不會也和兩位師姐一樣呢?

還沒走遠,只聽得梅挽香一聲甜翻了心的尖叫,聽的白妃櫻渾身一熱,忍不住夾緊了玉腿,桃花源和菊中的異更加強烈了;接下來聽到的,卻是梅挽香嬌聲懇求,顯然杜氏兄弟還沒得到她珍貴的處子,顯然方才的快樂,還只是前戲而已,白妃櫻心下正自恍惚,卻聽得耳邊玉的聲音。

「令師姐顯然很,才是前戲已然身……不過這樣更好,待會待破身之時,痛苦的覺便不會那樣強烈。女施主若依佛爺之言,佛爺保證與女施主共參喜禪時,也會如此舒……」

「嗯……」

都到了此刻,她還能說什麼?

白妃櫻微閉美目,玉扶著自己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有意無意間不住在自己前做文章,可現在的她卻也無法反抗了。白妃櫻一心只想趕快回到閨房,讓玉在上傳自己喜禪功,得到自己的處子身,好盡情領略那男女間最美妙的快樂。

自己即將要破身的閨房已然在望,白妃櫻只覺魂兒都快飛了,一路走來下體的覺真是痠麻酥軟,什麼覺都有;加上玉雖沒剝她衣裳,只是隔衣撫著白妃櫻纖巧細緻的體,但桃花源和菊處已勾起了火,燒的白妃櫻嬌軀酥軟,連帶著肌膚也愈發

玉的手段直透衣內,令白妃櫻愈發情濃,雙腿間已淅淅瀝瀝地了不少,連裙子都已透出了跡和女體情熱的幽香,那情動滋味讓白妃櫻再難自制。

雖說心中若隱若現地知道不妙,賊們對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覬覦是當然的,可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擺明了今兒個玉不只要佔有白妃櫻的處子身,連菊也要一併收下,偏生火令她真想趕快進房,好讓玉盡情地在笫之間征服自己。

「女施主……」

輕輕推開了房門,玉卻不忙進去,一手摟著白妃櫻的纖,讓業己動心的白妃櫻連基本的推拒都沒有,便落入了玉的懷抱之中。

僧也不忙動作,先封住了白妃櫻嬌甜的櫻,吻的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口中唾涎不住,下體承受了這般強烈的折磨,白妃櫻一路走來既痛楚難過又是心神俱醉,給玉這一擁吻,整個人都癱了,雙手無力地摟在玉頸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會兒玉鬆開她時,還主動湊上索吻呢!

見白妃櫻已給勾起了處子情,玉更不忙動她了,他留下白妃櫻的房門外頭,一邊熱吻著這懷少女,一邊探手入她的裙內。

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滑,他的手繼續遊走,緩緩移上了勒在白妃櫻會處的佛珠,只是手指輕撥,佛珠上的震動已深深地傳進白妃櫻體內,讓這漾的少女發出了人心魄的呻,嬌軀更是抖顫不止,渾身都燒熱了三分。

一邊霸氣地吻著白妃櫻,盡情地在她口中勾舐,還不時輕咬她的皮,一邊手指輕撥,時快時慢地動著串在白妃櫻前後兩中的佛珠。

白妃櫻只覺他在口中不住攪,下體又是陣陣奇妙的覺衝擊,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無力地想開口求這僧佔有自己,卻是櫻被封,想投降都說不出口來,只能任得他為所為,渾身愈發情濃難捱。

「大師……求求你……給了妃櫻吧……」

好不容易等到玉鬆開了她的口,白妃櫻忙不迭地求饒。

聽得玉好生開心,他之所以在牢裡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櫻前後雙,又一路走來此處,還在進白妃櫻房前大展手段,為的就是要讓白妃櫻開口求饒,她愈被折磨的飢渴難耐,求饒聲愈羞澀,對他而言便是愈大的勝利,因此玉也不忙反應,只是繼續撫著這情熱難捱的美麗少女。

「別……求求你……啊……哎……嗯……啊……喔……別……別這樣……」

玉的手段不住侵襲著自己,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白妃櫻再也不住情的侵襲了,她稚地在玉的手下扭動嬌軀,不住嬌滴滴地向他哀求。

「妃櫻受……受不住了……大師……饒了妃櫻吧…………就在裡頭……拜託你,讓妃櫻上……把……把妃櫻的處女身子取了去……連……連後庭也開了吧……好……好大師……」

「不叫大師……要叫佛爺……」

「是……啊……佛爺……」

被玩得的火高燃,可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厲害得緊,白妃櫻幾次都在快要高的前一刻,硬是被玉拉了下來,那種不斷被推高,卻沒能達到頂峰的覺,令白妃櫻差點瘋狂,一心一意只渴想著的侵犯,雖知這便是玉的詭計,可仍不由嬌聲討饒。

「你……啊……你是妃櫻的佛爺……求求你……抱妃櫻上……傳妃櫻……傳妃櫻喜禪吧……妃櫻要……要學……啊……」

情地扭擺嬌軀,玉終於開始她的衣裳了,白妃櫻只覺芳心喜悅已極,一面向他嬌聲渴求,一面配合著他的動作,也順便為去僧袍,等到兩人裎相見之時,已滾到了上。

白妃櫻只覺整個人都快樂的快要瘋了,她嬌滴滴的任玉將她在身下,似地盡情疼香峰,玉腿不住廝磨,卻覺愈是磨動,扣住前後雙的佛珠威力愈是厲害。

玉終於分開白妃櫻玉腿,將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顆一顆拉出來時,每一顆佛珠離體都換來白妃櫻一聲嬌媚酥軟的呼聲,愈來愈高、愈來愈甜,當最後一顆佛珠拉出來時,的白妃櫻不住纖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了出來,只看的玉嘖嘖稱奇,而此刻的白妃櫻已完全酥軟,只等著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玉伸手輕輕地剝開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情的染的綿軟已極,泛出了桃紅,而光只是這下剝,已令白妃櫻又一聲媚透人心的呻

玉抬起頭來,只見白妃櫻望向他的眼兒充了嬌媚,還有些許無助柔弱的覺。

「佛爺……賜給妃櫻吧……」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享用,佛爺這就進來了。」

玉一邊念著佛,一邊身輕

雖是難掩嬌羞,但體內的情決定了一切,白妃櫻配合的玉腿輕抬,夾住了玉的,將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具的程之下,只聽耳邊唸佛聲不斷,玉的具已突入了白妃櫻的桃花源。

白妃櫻只覺已給佛珠刺的火熱香肌,被玉不住撐開,她的窄緊在玉的攻勢下一點一點溫柔的臣服,他每一點入的動作都好刺,令白妃櫻發出了喜的哭叫,聽得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玉充實的覺確實曼妙,不過更讓白妃櫻瘋狂的是,玉的佛珠雖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後面的幾顆仍留在白妃櫻菊當中。

當白妃櫻仰躺上時還不覺得怎樣,可玉一進入她的體內,白妃櫻便覺菊當中的佛珠彷彿在配合玉的進犯,在菊裡面不住磨動,刺著菊中的肌

而僅隔著薄薄一層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著具的動作,白妃櫻只覺桃花源被內外兩層刺夾擊,舒之處當真美的無可言喻,當處女膜被破時,竟也不覺怎麼疼痛。

見白妃櫻婉轉合、媚態萬千,扭搖之間雖是稚,可光是佔有這美貌俠女白妃櫻,已令玉興高采烈,何況又能令她嬌聲合,玉只覺已再無可貪索,推進至極點的具緩緩退出,只留下頭還留在白妃櫻體內,那空虛令白妃櫻媚眸輕啟,這才發現桃花源口玉拔出的具上頭血跡殷然,不由嬌聲輕

「哎……佛爺……原來……原來妃櫻已經……已經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請稍待,佛爺就來傳你喜禪了……」

一邊口中輕念著喜禪的口訣,一邊身用力,在白妃櫻的桃花源中緩緩,白妃櫻只覺桃花源中的空虛被玉一次次充實,又一次次地放空,裡頭子處彷彿在每一次的中都被佛爺給採到了,加上菊處滾動不休的佛珠刺,滋味著實美妙。

白妃櫻大著膽子,一邊拱合,一邊低語受教,果然這樣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嬌,口中發出的自是今兒剛聽到梅雪叫時的現學現賣,雖只是嗯啊時作,卻令玉意態更興,喜禪功傳的愈發熱烈,香閨中不住迴響著叫聲。

這樣送,對初嘗滋味的雛兒白妃櫻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玉雖說有喜禪罩身,但甫破瓜便嬌聲呼叫、媚態合的白妃櫻對他的刺太強烈。

隨著桃花源內一股美妙的滋潤,玉只覺自己也到了盡頭,他深深入白妃櫻子處,將滾燙灼熱的,一點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櫻的桃花源深處,只得白妃櫻又是一陣透了芳心的叫,不知人間何處……

「好……好……佛爺……真是美透了……妃櫻好……好高興……能將身子獻給佛爺……」

猶然沉醉那餘韻之中,待得白妃櫻發現之時,她那纖巧的玉指正嬌柔地在玉的口上輕畫著,聲音嬌甜柔媚,彷彿意猶未盡一般。

「佛爺真好……的……的妃櫻好足……好充實……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喜禪法學的這般快……」

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軟化的具仍深深泡在白妃櫻體內,光只這一動,便又勾的白妃櫻一聲嬌

玉眼兒一飄,只見兩人下身仍然緊緊密合,合之處是落紅,給白妃櫻那潔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間嬌柔潤的烏黑一襯,當真美的不可方物,玉心中一震,俯下臉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櫻紅滴的櫻醉之間白妃櫻神魂顛倒,纖手又摟上了玉的頸子,嬌羞甜地任他深深吻著,芳心是喜樂。

這回的深吻比方才還要具侵略,白妃櫻只覺在他的舌頭狂掃之下,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取,又是一種徹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會兒已令白妃櫻嬌吁吁。

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內玉竟在短時間內,便已重振雄風!

雖知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關係,但白妃櫻既獻身給玉,又知接下來的七天裡,自己的身心將完完全全歸這僧享用,自是任君採擷、樂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

輕輕息,玉抬起了頭,看著身下嬌羞的白妃櫻,只覺這俠女眉目如畫、氣質動人,破身破的這般快,實是天生享受雲雨之樂的絕尤物。

「佛爺又要你了……」

「是……」

玉緩緩拔出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登時外,又令白妃櫻腿之間一片美麗的泥濘。知道玉接下來的目標,白妃櫻嬌媚一笑,合作無比地抬高了雪,好方便玉取出猶藏在她菊中的佛珠。

破身之時雖不甚痛,白妃櫻現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挪抬而已,桃花源內便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偏生玉又選在此時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快的覺又是如此異樣的刺,令白妃櫻嬌軀又陣陣顫抖,看得玉又又憐。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爺可先休息一下。」輕輕地在白妃櫻嬌顫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陣輕輕,只令白妃櫻香峰嬌顫,美得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待得明兒再來……」

「不……不必這樣……」

雖是桃花源中痛楚難當,但白妃櫻仍勇敢地搖了搖頭,輕吐語。

「佛爺我,妃櫻自是……可……可是佛爺既得了妃櫻身心,妃櫻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爺享用……」

其實白妃櫻沒有說出口的是,還有個兩三顆佛珠留在菊當中,若不趁著今夜打鐵趁熱,讓玉破了自己菊,只怕接下來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讓佛珠留在那兒。

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這樣走出去,邊走著腿間邊垂著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櫻無地自容,即便會痛得事後讓白妃櫻下不了,她也認了,自己可不像梅雪和梅挽香一邊,竟在牢中和亭子裡獻出處子之身。

想來這閨閣之事還是在上為好,便是之後要像師姐一樣,光天化之下任由玩,至少這幾白妃櫻還可專心於笫。

「好佛爺……今兒便得到妃櫻吧……完完全全……一點都不要漏……」

「好個嬌媚動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爺自當盡力。」

跪在白妃櫻大開的腿間,玉雙手貼緊白妃櫻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抬了起來,讓菊完全暴,手指輕輕用力,將佛珠完完全全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出前還先推深進去,的白妃櫻又是一陣呻,媚眼離,嘴角似怨似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無遺。

抬高白妃櫻雪,將具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具和纖巧的佛珠豈可相提並論?

天幸方才雲雨時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櫻的菊得到了初步的開墾,雖說被具突入之時,白妃櫻只覺門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而快卻也油然而生。

見她神情異樣,玉一邊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還要緊窄的滋味,一邊安

「不要緊……佛爺會慢慢的,等習慣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

間繼續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櫻聽玉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以助入。

雖說已有了初步的開墾,玉的具上又充了方才雲雨間的穢物,潤滑方面並無問題,但白妃櫻仍覺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卻不像方才破身時被快所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帶著哭聲哀求饒。

「哎……好……好痛……妃櫻……唔……妃櫻受不了了……佛爺饒……饒了妃櫻……啊……」

聽白妃櫻嬌聲求饒,看她額上痛的冷汗直,連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許,玉看看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撫白妃櫻。

「好了好了……佛爺馬上就開始動了……來……女施主請稍忍……佛爺必令女施主快享受……」

覺到玉放緩動作,不敢動彈,只怕越動越疼的白妃櫻仍是緊張,哪知那在後庭的具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

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櫻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隨著直衝腦海,止不住呻起來。

玉見狀,知是這清純嬌媚的白妃櫻已食髓知味,具逐漸加大了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櫻輕聲哭叫,聲音裡痛楚中帶著些許快意,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猛送起來。

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衝擊得白妃櫻不住呻,耳邊聽著玉一邊念著喜禪口訣,一邊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

「嗚……痛……啊……佛爺……你……你死妃櫻了……啊……好痛……可是……佛爺得妃櫻好……啊……好……啊……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連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來,白妃櫻一顆蓁首瘋狂地搖擺著,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玉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玉玩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榻上,竟被上了高覺到菊間強烈的擠,雖忍不住又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去力氣的他停了,卻也不取出來,任具深深地在白妃櫻的菊裡頭,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得加油。

白妃櫻全身無力地癱在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玉見兩次高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口微微擠著那對香峰,一邊伸手托起白妃櫻的下巴,又又憐地問著。

「又窄又緊的女施主……可了沒有?」

白妃櫻喃喃地呻著。

…………妃櫻魂靈兒……都被飛了……佛爺真……真厲害……妃櫻好佛爺……求佛爺……求佛爺再傳妃櫻喜禪法……讓……讓妃櫻再嘗這般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兒佛爺再傳女施主好物……」

輕撫著俠女透的秀髮,像是安撫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櫻身邊。眼見白妃櫻如此嬌弱,卻還想要自己再幹她一回,雖是意興盎然,絕不想放過如此媚態俠女。

玉也不由心驚,不知這紫幽蘭傳的是什麼心法,這些女子個個天香國,氣質靈的活像不食人間煙火,破了身子後卻是痴已極,下簡直像換了個人,若非自己是個賊,換了普通男子,只怕真會被這些外貌清麗聖潔、內裡卻嬌媚痴的尤物給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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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攙著行動不便的白妃櫻離開大牢的時候,紫幽蘭正好錯身而過,進了大牢,外頭亭內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開苞,加上她也旁聽到了玉在白妃櫻身上搞的鬼,心知外頭正是一幅的圖畫,又豈容得下她一個衣衫整齊、神態聖潔的女人留在外頭?

打開了牢門,走進牢中,紫幽蘭心下微微鼓,最後這「大王」王烈是她親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過人之處,而是因為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與眾不同。賊多半獨來獨往,可王烈卻是個據山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號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女要來得多。

那一回紫幽蘭單獨出手,從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裡,雖以寡敵眾,但她出手頗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傷不死,傷也只是皮,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蘭下手重了些,帶回牢裡時還將養了數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動。

「原來是谷主親臨,真是不好意思。」微微笑,王烈打量著這妝扮齊整、神態聖潔,全不似有獻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兒個個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興奮……谷主也要破身嗎?」

「可惜了,不是。」

衣袖輕拂,女體的香氣登時在牢中散了開來,纖手輕輕撥開微散在頰上的幾縷青絲,今兒個不知為何,她並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絲不苟,紫幽蘭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靜無波。

「她們還是處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還要在七內專屬為她們破身的男人調教,才能盡去那無聊的貞之念,明瞭男女樂之道。但幽蘭早已破身,倒不像她們必須選男人……」

「是……是嗎?」

口中微微一窒,本來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蘭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機會破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卻沒想到天仙一般聖潔的紫幽蘭,竟早已嘗過雲雨之樂。

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個徒兒都還是處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蘭自己嘗過雲雨之趣,再怎麼奇思異想,也不會想把眾賊都放出來,讓百花谷成為宣之所。

一邊打量著紫幽蘭,王烈心中念頭電轉,突地發覺不對勁之處,紫幽蘭絕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無波,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眼角處微帶潤,美目轉之處人,這都是思的表徵,只是被那聖潔無瑕的外表所遮蓋,一時之間竟讓人看不出來,她既然親自進來說話,想來身子也正期盼著男人,王烈一邊想著一邊出言相試。

「也就是說,她們七之後無論是否還有貞之念,都必須任我們為所為了嗎?即便是數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幽蘭嘴角仍是一絲輕潔平和的笑意,彷彿說的不是那樣羞人的話題。

「雖說要嘗試合之趣,但幽蘭的徒兒們也個個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為所為。當然,若被起了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會想拿出來對付男人,只不過如果你們的要求太過份,會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難事,只要不傷人命,幽蘭也不管這些,你我彼此都別太過火,就這樣子。」

「也就是說,七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情我願,要怎麼搞都行,是嗎?」

「這是當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這七限制。」眼兒牢牢地盯在紫幽蘭身上,像是蒼蠅見了糖再不肯離開,一邊注視著紫幽蘭的反應,王烈一邊說著,「現在便可隨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蘭願意就成……」

似是頂不住王烈火熱的目光,紫幽蘭眼兒微閃,眉目之間情微透,顯得更為麗。

知眼前這聖潔美的百花谷主,並非不食人間煙火,不受情影響的完人,王烈只覺腹下一股火傳了上來,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蘭即便動了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讓她婉轉相就,用強可絕對不行。

「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請教谷主,不知谷主願否見教?」

「若非機密之事,幽蘭自是言無不盡。」

沒想到王烈嘴上輕薄了一句,立時便縮了回去,紫幽蘭心中頗帶失望。這一個月來師雖是將她的服服貼貼,但也不知是那伏鳳心法的作用,還是自己本質上就是個渴求男人的婦,真正就和那時所說一般,這聖潔的外貌,不過是勾引賊下手的絕好餌食而已,眼見著徒兒們身子破的死,桃花源深處不由飢渴起來。

「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哪方道高人?」

「是……是師……在十多年前破的……還用了魔門盤龍伏鳳心法……他現在也在谷中……」

「只有幹那一次嗎?」

「當然……當然不止……」

聽王烈這句話,紫幽蘭失望的心轉眼便不翼而飛,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內望,問的這般無禮,想來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報復一番,現在將酉時,想來便如自己預設,今兒個是沒人想動晚飯了。

「一個月前師入谷,讓幽蘭再次領略這極樂之道,是以……是以幽蘭決定,讓你們都出牢門……教曉幽蘭和徒兒們男女之訣……」

「原來如此,」王烈點了點頭,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點?」

見紫幽蘭神情頓斂,原本嬌柔旎的氣氛轉眼消失,王烈連忙搖了搖手,示意她平靜下來。

「老子不是要探百花谷武學的奧秘,畢竟是內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紀,要改練內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玉那和尚有點希望。」

「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兒們破身時到不行,實在疑惑,畢竟一般處子破身時便男人技巧再行,得再好,也會痛的尋死覓活,可你的徒兒們一試就了之後還一副想要再來的樣兒,別說老子,其他人也覺得奇怪,總不是你教的吧?」

「這……或許是……」

想了一想,紫幽蘭眼兒微,話音發軟,知道這一說,接下來便逃不過給這王烈侵犯的命運。

「自當師破身之後,幽蘭痛定思痛,兼採師授玄門正宗心法、道門守貞功和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創了百花心法。玄門心法頗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態愈是出塵。」

「道門守貞功原本是為道門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極處便男人再厲害也難入,可……可惜幽蘭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貞功,不過讓女子桃花源處又窄又緊,無論如何縱合,便生產子女,桃花源處亦不鬆弛……至於魔門盤龍伏鳳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蘭說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王烈拍手大笑,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原是為了讓男人修來征服女子之用,相傳若此心法練到了極處,被侵犯的女子將一輩子被望所矇蔽,媚之氣深入骨髓,再也撐持不得,卻不適合女子習練。

現在看來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鳳心法的訣竅,女子若不情動也還罷了,一旦動情破身,伏鳳心法自會在女子體內生茁壯,令女子再也難免火;加上玄門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聖潔無瑕,守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處愈是緊窄,令男人之時更為舒

看來七之後,梅雪、梅挽香和白妃櫻個個都將變成銷魂蝕骨的小娃,自己這些人真福不淺。

聽王烈大笑,紫幽蘭更顯嬌羞,她哪裡不知道王烈在笑什麼?

不過說把徒兒們都教成媚入骨、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蘭,玄門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蘭所學,道門守貞功有守身之用。

而那盤龍伏鳳心法,卻是因著師用以為紫幽蘭破身,將這魔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幽蘭體內,因此創造百花心法之時,不由得將其並了進去,那時她哪裡想得三功合一會有如此效果?

但要後悔也遲了,何況看方才她們的模樣,教了她們這心法,顯然還是件好事呢!

見紫幽蘭香肌暈紅、神嬌媚,便非王烈這等經驗豐富的賊,也知這百花谷主已然情動,何況以王烈的眼光,還看到了其他東西,他湊近了紫幽蘭身前,直到幾可嗅到她女體幽香的位置,這才開口。

「谷主今兒個……就外頭這一層,裡頭沒穿什麼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麼知道?」

沒想到王烈一語便道破她未著內裳的事實,紫幽蘭臉兒一紅,卻沒有出言否認,連原本反伸手掩的動作也硬是停了下來。

「還瞞得過我?」

王烈嘿嘿一笑,大著膽子伸手,在紫幽蘭香峰上頭抓了一把,紫幽蘭雖沒預料到他會有這一手,但在砧板上,又豈逃得過?

半推半拒地伸手撥開王烈的手,可當他再用力一抓時,紫幽蘭再無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著,聽著王烈得意的聲音。

「看你徒兒們那麼美的樣子,想來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上一前兩點凸,那裡能瞞過旁人?」

微微俯首,見還沒被王烈抓上的另一邊前,確實有著一點凸起,紫幽蘭嬌媚地飄了王烈一眼,想要縮縮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更勝以往,直接與外頭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動,便有一股強烈的刺直達芳心,讓她想縮都沒辦法,只任王烈輕輕抓起來。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賞光?」見紫幽蘭沒有反抗,只是臉紅耳赤地默許自己的侵犯,王烈膽子一大,湊了上去,輕輕咬齧著紫幽蘭纖巧的耳朵,「讓本大王教曉谷主之美……」

「奴……奴家多謝大王……」

聽王烈這麼說,紫幽蘭心中的緊張少了一半,三個徒兒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將近失身,自己自不該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會想到什麼疼她的法子。

「難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當教曉谷主合之道,先將衣裳了吧。本大王倒想先看看,剝得一絲不掛的百花谷主紫幽蘭,是否還與衣衫整齊時一般聖潔無瑕?」

飄了王烈無比媚惑的一眼,紫幽蘭站起身來,以一個最為優美的姿勢,慢慢褪去衣衫,連發間飾物也摘了,任由秀髮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下登時起了一道高蓬。

一邊令紫幽蘭幫自己去衣物,一邊伸手在紫幽蘭那潔白如玉的香峰上輕輕,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撫摸都有一番快意。

給王烈這樣輕薄,紫幽蘭微閉美目,瑤鼻當中嗯哼微響,只覺享受至極,為王烈寬衣解帶的動作愈發快了。

不一會兒兩人已是一絲不掛,只見王烈下已高高起了一壯巨物,看得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慶幸沒讓徒兒們以處子之身便輕試王烈的具,怪不得他能稱大王,這具著實巨偉強悍,令人心生畏意。

雖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緊窄宛若處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這巨物的玩,但紫幽蘭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這般巨物將會給女人帶來無比強烈的美妙快樂,她微微舐了舐下,如絲媚眼望向王烈。

「大王……奴家請大王指教……可是……就在這兒嗎?」

「谷主門下的梅雪也是在那邊牢裡破的身,這樣不好嗎?」

將原本紀豪天所在牢中的草上點點餘漬指給紫幽蘭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將這高貴典雅、聖潔如仙的百花谷主死,這簡陋的牢中確實不是個好地方,可若能讓紫幽蘭承認,自己即便在此處被男人挑逗,也想獻出體,那成就之強烈,也確實令男人足。

「莫非谷主還沒你的好徒兒梅雪那般?」

「嗯……」

知道這的評語遲早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但當耳中聽到男人說自己之時,紫幽蘭嬌軀仍起了一陣搐,卻不是羞,而是更強烈的衝動。

「奴家……聽憑大王吩咐……」

「不過……在這樣幹確實有些簡陋,不適合谷主這般聖潔俠女的身份……」

意地看著已暈紅過耳、神意醉的紫幽蘭,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

「可看谷主這般標緻的容貌、這般前凸後翹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主先幫本大王吹上一吹,待了後再另尋它處好搞……」

「是……」

見王烈取了個小凳坐了下來,紫幽蘭嬌媚柔順地跪在王烈大張的腿間,那硬剛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威,她輕輕撥了撥秀髮,讓散下的髮絲不致垂到臉前礙事,正想吻上之際,王烈卻又開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問問,一般而言,谷主將這東西如何稱呼?」

「是……是具……」

知道王烈明知故問,是為了讓自己主動將女孩兒家羞於啟口之物掛在嘴邊,好讓自己更為嬌羞柔媚,讓男人征服更加強烈,紫幽蘭輕吐鶯聲,眼中更顯意。

「不對不對……這樣稱呼太文了……不適合本大王的風格……有沒有一點的……」

「那……」想到一般的說法,似乎都還沒有俗,紫幽蘭實不知該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實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巴……」

沒想到所謂的俗言詞,還真有如許威力,光聽著已令紫幽蘭渾身發熱,等到這話從口中吐出,紫幽蘭不由玉腿輕揩,甚至覺得桃花源中已隱有汁滲出。

「嗯,乖,當谷主為本大王吃巴的時候……也要一邊撫你的小妹妹……知道嗎?」

「妹妹?」聽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見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雙股之間,紫幽蘭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這稱呼也著實令人動心,不愧賊,換女人自己再怎麼想,也想不到這樣貼切而進了骨子裡的稱呼。

「奴家曉得……一邊吃大王的巴……一邊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巴……請……請大王用大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嬌滴滴地將此刻之前從未想過的語出口,紫幽蘭只覺渾身都滾熱了起來,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巴,丁香輕吐,慢慢品嚐起來,一邊探手進雙腿之間,順著那汨汨而出的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纖指微顫,稚卻堅定地開始剝起那的水源地帶。

一來語在先,紫幽蘭體內賁張的情,著實強烈的難以抑制,二來王烈是她除了師外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覺,令她愈發漾,再加上王烈的大巴著實巨偉,比之師還要大上一號,看了若不心難搔,那還算是女人嗎?

光只是將那上頭的穢腥漬物全盤舐去,將王烈的大巴舐的光彩奪目,所花的時間已令紫幽蘭情滾滾,纖手的妹妹裡頭泉不住漫湧,只可惜玉指實在太過纖細,雖是靈巧無比,卻無法強烈地足她的需要。

慢慢將小舌掃淨巴的每一寸,對頭處更是珍惜地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時而深深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頭和巴上舐了多少回。

雖說身為聖潔高貴的百花谷主,如此為男人巴實在太過靡,但為了火,紫幽蘭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大巴,吐之間竭盡全力。

而被紫幽蘭賣力吹簫的王烈,雖是極力強忍,可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紫幽蘭媚口,可真是有些難忍發的衝動,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紫幽蘭蓁首,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桃花源般

被王烈這一按,紫幽蘭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口中的巴,只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熱已全盤入了紫幽蘭的口中。

覺到口中巨物已然,紫幽蘭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咽,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頭處滑動,靈巧的舌尖在頭那條上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裡,將遺留的了出來。

覺到紫幽蘭如此賣力,王烈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這些子的蓄積全都進紫幽蘭那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的王烈和盤托出,再也沒剩一點,紫幽蘭正想將口中下,天曉得這招她練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女人口之後將食,那腥味還真有些令女人卻步哩!可就在此時,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

「別……先別下去……也別吐出來,就這樣含著,我有搞頭……唔……」

見紫幽蘭媚眼微張,銷魂蝕骨的媚人目光再不離開自己,自己雖是得渾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這樣期盼,哪能就此完事?他深一口氣,運起賊熬戰之技,硬是令下巨物再度

其實這也不太難,一來連戰是每個賊都,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廢,二來有這麼個聖潔無瑕、美動人的百花谷主赤地跪在身前,眉目含、顏嬌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看到這模樣要不硬起來,可真得懷疑身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蘭的纖,見他這般快硬,紫幽蘭也知王烈的念頭,她含著,用舌頭在口中掃動,去覺那又熱又黏的滋味,臉頰輕輕貼在王烈的大巴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那媚態萬千的模樣,令王烈原本還有三分勉強的硬,登時變成了一柱擎天!

抱住紫幽蘭不盈一握纖的手微一用力,已將紫幽蘭抱在懷中,紫幽蘭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王烈頸項,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王烈上,只覺王烈虎,那大巴已順著紫幽蘭汨汨泉,全盤送入了她嬌柔軟的妹妹當中,火辣強烈的刺,令紫幽蘭瑤鼻輕哼,若非口中,怕早要嬌聲媚

只覺下體快被穿,隨著腳步動作,大巴一步一,每一步都深深地入紫幽蘭體內,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紫幽蘭業已漾的芳心。

她摟緊了身上的王烈,覺王烈的雙手移到她的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紫幽蘭在王烈前不住廝磨,柔軟堅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

口中的紫幽蘭只希望王烈就這樣邊走邊、且且行,令自己在無比醉之中,身心都已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仙境,光想到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注的的,那念頭已令紫幽蘭仿若芳心已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兩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得初嘗高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顛倒、美不勝收。

雖說才剛破處的桃花源仍未習慣那痛楚,在兩人的挑之下,下體的不適更加難忘,但一想到接下來七之內,自己的身心全然歸屬兩人所有,無論是否願意,都得被兩人帶領著嚐到那前所未有的合之樂,梅挽香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兩人為所為。

只是進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立著一條秀美無倫的身影,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柳不住款擺,帶著那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少女雙手按在身下男人的口上頭,勉力支撐,下身竭力上下送,模樣香旎至極。

送之間兩人合之處不住白晶瑩的,還混著絲絲紅跡,卻非她剛破瓜的桃花源內又添了新傷,而是甫破瓜便再試海,原本未曾盡的處女落紅再次被迫了出來,經驗極少的女子雖只是嗯哼呻,聽來卻倍顯嬌羞甜

眼見紀豪天躺在地上,雙手輕釦著梅雪纖,卻非強迫而是協助她送扭擺,而此時的梅雪渾身透,也不知是汗還是清洗時的水,在浴房內異寶照映下美的像在發光。

想來當紀豪天抱著無比嬌羞的梅雪進了浴房之後,親手為她清理了股間溢的,這般親接觸又發了情,也不知是紀豪天再度索求,還是梅雪難耐情,顧不得破身傷痛未痊,竟主動向紀豪天要求獻身。

見梅雪美的媚眼如絲,便見了妹妹進來,也只是稍停便再行送,梅挽香向兩人打了個眼,杜氏兄弟會意,抱著她走到了梅雪身畔,溫柔地為她清洗擦拭起來。

「姐姐……雪姐姐……」

將正自享樂的梅雪被叫回了魂來,梅挽香一邊忍著下體的種種不適,以及兩人為自己清理時,處難免被觸及,那種又像調情挑逗,又像無辜碰觸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詢問。

「怎麼才……才進這兒又……又樂起來了?姐姐才剛破身……不休息嗎?」

「嗯……」

正自的神意醉,沒想到梅挽香竟在這要緊時刻進來,還連著「雙子蜂」杜氏兄弟,雖知妹妹多半也是雲雨之後來清理跡斑斑的體,但想到自己向來守身如玉,破身之後卻被火所伏,梅雪嬌羞難當,但體內火正旺,主動送扭搖的動作雖弱了下來,卻始終不願停止。

聽妹妹這樣詢問,梅雪雖覺嬌羞,但想來妹妹的下場,該與自己相當吧?

「老爺子抱了雪進來,幫雪清理的乾乾淨淨……可是雪……雪卻實在忍不住……老爺子只好……幫雪煞火……」

「原……原來如此……」

看著梅雪身下故作無辜狀的紀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剛剛經歷過賊的手段,加上現在也正被清理著私密之處,哪不知道以這些賊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兩人的稚,要被他們勾起火,直是易如反掌。

只是看姐姐梅雪破身之後,竟對紀豪天如此痴,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況杜氏兄弟下手無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現在也慢慢有點不克自持了,她輕咬著牙,勉強接下了話。

「可是……可是我姐妹倆還……一個時辰前還是處子清純之軀……哎……給你們這樣這樣毫不憐惜處女苦的破了身……還這樣再上……身子……身子會吃不消的……」

「這……這個……挽香你倒不用擔心……」

一邊難耐火的頂旋搖,梅雪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桃花源內那處酥痠麻,便可用那處去挨男人具刮搔,只是用具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方才舒之中,紀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讓梅雪看到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正旺的她可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老爺子……不用憐惜雪,唔……好酸……雪……雪之前找過醫書,啊……雖說……雖說第一次或多或少會……會痛……可是……那多半隻是一時不適而已……強烈的……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

「若是……若真是痛的話……只要忍著……忍著多來幾次,想著只要被……被抱著就好舒服……多做個幾次……習慣之後……就會喜了……啊……老爺子別……別放手……雪已經……已經是女人了……讓……吧……」

沒想到會從向來溫柔皎潔,最有著紫幽蘭聖潔無瑕風采的梅雪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紀豪天顧忌盡去,順著梅雪的動節奏起來,雙手更從梅雪水滑的纖轉到了那隨著體動作舞出天光芒的香峰上去。

桃花源內被紀豪天重重,連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處被他緊緊控著,雖說體內破瓜痛楚未去,同時方才的話不過自書上看來,梅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體內不住膨的情控著她盡情合,只覺快樂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當梅雪美妙舒的當兒,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後,便再向這俠骨梅香的美人兒求,現在看梅挽香被梅雪大膽無比的發言影響,嬌軀柔媚地微微扭動,便知梅挽香火再起。

方才是杜遠為她開苞,現在則是換了杜星躺在地上,讓杜遠扶著梅挽香湊上他硬的具上去,體位姿勢就像身旁的紀豪天與梅雪一般,讓梅挽香有樣學樣。

貞潔和羞澀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時已被驅走了大半,現在聽梅雪這樣嬌聲呻心的狂喜,那句「雪已經是女人了」的話,更將梅挽香最後的矜持擊成了碎片。

她現在也已破了身,從少女變成了少婦,又何必強自抗拒呢?

雖覺桃花源內尚未透,但方才的餘瀝猶在,在杜遠的協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讓桃花源對準了那硬具,嬌軀緩緩沉下,桃花源套入具時雖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來的樂,加上還有杜遠在耳邊甜言語,那具的火熱又再次勾起了強烈的情

等到一坐到底之時,梅挽香也覺到了,為什麼身畔的姐姐會這樣狂放的扭搖頂,任由落紅再,她也動作了起來,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較一般,扭的無比嬌媚。

較梅挽香來得早,本來梅雪已將近高,但梅挽香進來時打斷了動作,重行開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積體內的快,若非如此也不會熬出清純嬌羞的梅雪芳心深處的話語。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時候,又一對人走了進來。

微帶不地移眼看來,一望之下梅雪整個人都呆了,連正嘗試著這新體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原本撫著杜遠具的手都停了下來。

也難怪兩人呆然,就連紀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時無法思考,走進來的是王烈和紫幽蘭。

而現在的紫幽蘭,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絲不掛的紫幽蘭四肢緊緊地摟著王烈,前那雙高的香峰,發瘋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著,冰肌玉膚早給情的酡紅佔了,香腮微鼓,也不知裡頭含著什麼,隨著走動的步伐,王烈的腿腳上早沾了紫幽蘭熱情的

「不愧是谷主……比雪你還要得厲害……」

在眾人之中年紀最大,也最老練的紀豪天是第一個回覆過來的人,他伸手在梅上輕拍了兩下,讓這正與他親結合的女子也醒將過來。

「你個山大王……老爺算服了你啦……」

「師……師父……」

沒想到平素端莊高貴、聖潔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蘭,竟被男人邊走邊幹直到這兒來,若他們是從大牢那兒便幹到此處,可真是好長一段路!

何況梅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著王烈與紫幽蘭合之處,看得出來王烈的具巨偉處猶勝正深深在二女體內的具一籌,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沒給這巨物蹂躪,想來若給這巨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來,怕的卻是自己遲早要嘗試這巨,到時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谷主……」

見浴房中早有兩對鴛鴦,正暢美無比地享受雲雨之,沒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興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動作,讓正火焚身的紫幽蘭微微冷了下來,伸手輕轉她的臉蛋,讓紫幽蘭看到了正在男人身上的梅雪和梅挽香。

「別顧著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兒正看著你呢……」

「嗯……」

瑤鼻中透出媚聲,紫幽蘭嬌羞無倫,在別人目光灼灼下與男人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雪破身之時,竟有更多於此的眼光在瞄著,紫幽蘭不由有些後悔,該當想辦法讓她在一對一的情形下專心獻身才是。

偏生櫻桃小口中,光含著一路走來不吐不,也真是種折磨,何況王烈的巴又這般大,一路搗的紫幽蘭似要被穿,竟似有些處子破身之苦,可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膚都被巴完全佔有的覺,實是到難以言傳,對他的天賦過人又又恨,令紫幽蘭雖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一般,卻還是硬撐到了此處。

雖知早晚要和徒兒們一起在男人下婉轉承,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們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樣兒,而自己正掛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來,口中又含著他才給自己的,想說話都沒得開口,羞的紫幽蘭渾身發燙,偏覺得這樣羞無比的覺,又帶來另一份快

「好吧……準你下去了……」見紫幽蘭羞得渾身發熱,嬌軀又了嬌的酡紅,正深深著她的王烈自能受到她的體熱,「谷主啊……和你正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兒打個招呼吧……」

「嗯……」嬌羞地應了一聲,紫幽蘭口中輕響,咕嚕咕嚕地把口中的全給了下去,伸舌輕輕舐淨了微上的部份,這才敢開口,「雪、挽香,你們……都在這兒,老爺子、兩位杜兄你們……你們也太不體恤她們了……才剛破身豈可旦旦而伐?要傷了身子……可怎麼辦?」

「沒……沒關係的……」

扶起紀豪天的雙手,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將那大手按到自己上,彷彿雙峰被扣得極為暢美般,梅雪吁了口氣,嬌媚無倫地撇了紀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師父的話。

「老爺子原想……原想體恤雪……是雪主動……主動求……不關老爺子的事……何況……何況雪已嘗過……嘗過了高滋味……現在雪已經……已經完全是個女人了自該……自該讓老爺子意……」

聽姐姐都這麼說了,梅挽香那能落後,只是她實在說不出梅雪宣之於口的話,只能嬌羞無倫地在杜星身上動了幾下,纖手更是不釋手在撫著杜遠的具,算是回答。

見兩個徒兒都這般情熱難休,知道再也勸止不了,紫幽蘭回過頭來,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記,嬌軀在他懷中情不自地扭了起來。

「大……大王……帶著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奴家想……想和徒兒們一起舒服……」

「講幾句好聽的,要美的讓本大王心裡舒服……」

一路被紫幽蘭那緊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夾的舒暢澈骨,有好幾次都差點要出來,王烈雖想再多逗這百花谷主幾句,卻怕又說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從心,只得放過這好機會,反正以後總還有機會的。

「等到本大王聽好了……就過去……」

「大王壞……欺負奴家……」

半是情不自,半是以身教導徒兒們要怎麼讓男人意,紫幽蘭嬌滴滴地在王烈前無力地捶了幾下,才開始嬌語媚

「大王……你……你的大巴……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點要壞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大發慈悲……讓奴家舒服吧……」

「怎麼舒服?」

「哎……就……就像這樣……」

覺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邊,那巴又在桃花源深處狠狠了幾下,酥麻透骨的快,讓紫幽蘭媚眼如絲,無力地招了供。

「就像方才那樣……把……把大王的給奴家……又濃又多……在奴家嘴裡……讓奴家含著……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見紫幽蘭這樣媚入骨的表現,看的連梅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動,何況是正佔有著二女的紀豪天等人?

看著王烈躺在自己身邊,讓紫幽蘭擺著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態,三人不約而同地動起來。

只聽得三女嬌媚的息呻聲音,桃花源的不住作響的聲音,以及被梅挽香時而口、時而,還不時讓具在她嬌軀上滑動撫的杜遠那忍受不住的哼聲,在浴房中不住迴響,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才停下來……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5

(五)

走到了練武場,梅雪深深地了口氣,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動作,下體便傳來陣陣痛楚,顯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復原,但每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用於練武,是紫幽蘭的堅持,梅雪身為紫幽蘭首徒,實在沒有犯例的意願。

忍著下體的不適,梅雪勉力練了幾套劍法,一邊呼著新鮮空氣,她的基礎打的極為紮實,練起來後心神既專,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強烈了,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難免有些澀滯。

幾套劍法施完,梅雪停了下來,只見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邊的白妃櫻動作卻較自己方才還要拘束,銀牙輕咬、柳眉微蹙,顯然那「僧」玉帶給她的衝擊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櫻到現在還深深受著昨夜之事的影響。不過想來不由有些奇怪,邊覺不自主的臉紅心跳,梅雪邊看著白妃櫻練功。

昨夜三女都獻出了處子貞潔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後又被抱去浴房,清理餘漬之後,情不自地又和男人來了一回,還看到紫幽蘭在賊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說不會比回到香閨的白妃櫻挨的更重,怎地這師妹卻一副還有東西在體內的覺?

忍著心中的疑問,等到練武已閉,才和妹妹及白妃櫻到浴房中梳洗,本來早上練的一身香汗後,好生梳洗便是種享受,何況接下來幾三女各自有專屬的賊享用,保持的乾乾淨淨,也是雲雨相時的禮儀。

可一進浴房,梅雪和梅挽香臉蛋都不由紅了起來,在浴池旁邊地上,還溢著白微濁,間中還混著幾絲腥紅的穢物,顯然因為此處較,昨夜風的痕跡猶未乾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將地上的穢物衝去,梅挽香眼見姐姐已走到衣架處換下了衣裳,連忙跟了過去。

可一旁的白妃櫻卻是臉紅耳赤,死都不肯去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氣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慣了一同洗浴,便是在隔間裡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哪裡像白妃櫻這樣摸東摸西,的樣兒?她伸手將白妃櫻硬是拉了過來,本不給師妹逃開的機會。

「怎麼了?」

見白妃櫻如此模樣,想必是昨夜了什麼手段,也不知白妃櫻破瓜之夜過的如何,梅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盤下,人無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破身後又多給紀豪天寵了一回,愈受滋潤,前凸後翹處竟較處子之時更火辣人。

「妃櫻不會是……過的不順利吧?稍微放開一點……別管什麼矜持……想來那大師該不會的妃櫻太傷的……」

「可不是嗎?」

得一絲不掛,梅挽香不只臉蛋兒和梅雪肖似,連身材竟也像一個模子雕出來的,一般的晶瑩雪白、如花似玉,她環住了白妃櫻的頸子,伸指輕輕羞著師妹的臉蛋兒。

「昨晚不只是我,連姐姐也……也被抱到此處,又給了一回……甚至連師父都來了……你沒看到師父在王烈身上那個樣子……看的我都心動了……被起來的滋味更不同一般……遲早妃櫻也試試……」

「不……不是啦……」

見兩位師姐一個嬌媚、一個自豪地展現著冰肌玉體,白妃櫻的緊張和羞怯也減了不少,何況聽說昨夜紫幽蘭也到了此處遭殃,怪不得方才見地上是穢跡,那種種跡象雖說昨夜自己破瓜之後,也在上見著了,可自己前後兩均被玉開發,也沒那般誇張。

白妃櫻褪去衣裳,含羞雙腿輕分,讓兩個師姐嘖嘖稱奇地看著仍串在前後兩裡頭的佛珠。

「佛爺……佛爺昨晚雖把妃櫻前後都……都開了……可……可妃櫻還不太適應……所以佛爺就讓妃櫻身子裡……身子裡繼續串著……說是這樣可以……可以比較習慣……反正男人較多……後庭早晚……早晚要開的……」

「原……原來如此……」

好奇地伸手輕輕地撥了撥白妃櫻雙腿之間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櫻的嬌軀直顫,玉腿不由發軟,珠上甚至已滴出了汁,梅挽香不由稱奇。

「你的『佛爺』可真厲害,一開始就把妃櫻你破的乾乾淨淨、一點不留……挽香本來差點也要給開了後庭,是他們說才第一次,破身時先來個……來個口便算數……打算這兩天才開挽香的後庭……沒想到這個竟然是……竟然是妃櫻你先嚐到了滋味……告訴師姐……那覺怎麼樣?有沒有……前面舒服?」

覺完全不一樣呢!」聽梅挽香問出了這麼羞人的問題,白妃櫻只覺臉上發紅、身子發熱,身子裡的佛珠令她更有覺了,「痛的很……好像整個人都給撐開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這樣啊……」

見白妃櫻羞的渾身發紅,眉眼之間卻有股紅暈逐漸漲開,也不知是動了情,還是那佛珠在體內的影響,梅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兒兩番雲雨後,紀豪天將的渾身無力的自己抱回房內,雖是絕不放手,摟著自己入睡,卻是百般呵護,說要等到今兒下午,至少自己恢復了些,再用賊的手段來疼自己的體,以這老爺子對自己的憐,恐怕是難主動為自己開墾後庭的了。

師父看來那樣放,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寵幸,想必都沒有這種問題,自己的後庭……恐怕得要主動求紀豪天開苞了。

「這佛珠……真有這麼厲害?讓妃櫻連佛爺都叫出來了?」

「是真的……」

輕輕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纖細秀巧的體上頭淋澆,白妃櫻神又甜又帶些痛楚。

「佛爺在牢裡就……就串起了妃櫻……再帶妃櫻走回房裡去開苞……一路上妃櫻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時候……覺好特別……而且……而且佛爺給妃櫻開苞時……珠子還留在後面……說是要讓妃櫻多習慣習慣可是前面被……被的時候……後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櫻不會說……」

「是這樣……」

聽白妃櫻這麼說,梅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兩人倒真沒想到,這佛珠還有這樣的用途,想來這些賊的手段還真不少,兩女昨夜嘗試的,恐怕還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來七賊調教的過程,便已不由臉紅心跳,更別說是七後可以任由眾人了。

「好妃櫻……告訴姐姐……你那佛爺還有什麼手段……讓姐姐也……也試上一試……」

鬧了一會兒三女便停了下來,畢竟昨夜初承雨,自出孃胎以來頭一回的經驗,加上三女各自都過兩回,身體確實還不習慣,尤其白妃櫻下體還給佛珠串著,一扭動身體桃花源和菊內便有了覺,想不文靜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纖手輕輕拂過曼妙動人的曲線,梅雪的手慢慢地滑過桃花源,在腿腳之間巡遊一番後,才回到前,輕輕地描畫著那豐盈的香峰。

昨夜抱著渾身無力的梅雪回房之後,紀豪天雖憐惜她的處女苦處,沒有再加索求,但一雙手仍憐地撫過梅雪周身,尤其喜她那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梅雪纖巧的足上更是輕緩捏不休,撫的梅雪情的睡去,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緊偎在紀豪天懷中,這老賊連睡夢中都不肯放鬆自己。

「怎麼了?」

「沒什麼……」眼神頗帶,梅雪帶笑輕語。

雪只是想到,師父向來貞潔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賊過不去,雪原也不以守身為苦,本來還以為會這樣小姑獨處地過下去……沒想到……沒想到雪的純潔身子竟會……竟會主動獻給男人……還是自己親手擒回來的賊,事先可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會難過嗎?」眨了眨眼,梅挽香輕輕摟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爺子也算體貼……姐姐出牢時可真是千嬌百媚、我見猶憐呢!我那兩個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還高興的要命……壞死了……」

「別這麼說。」見梅挽香語氣嬌柔,顯然心中全無怒意,梅雪微微一笑,「處子破身總要吃些苦頭,何況……何況我們的情況不同,若非師父在下山前囑咐過何人可擒、何人該殺,牢裡頭這幾個手段都還算溫和,換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兒個恐怕是痛不生,被他們搞到尋死覓活的……那會像現在這樣……這樣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頭……也都會舒服回來的……你說是不是,妃櫻?」

「嗯……」

「而且……現在雪已經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雲雨之樂,自該好好回報一下……偶爾被他們玩到吃點苦頭,一方面是讓他們心裡舒服,畢竟他們都是我們進來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櫻這樣……到現在還給串著,嘴上說不舒服……其實心裡卻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師姐……你……你笑妃櫻……」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雪也在想……」輕輕舒了一口氣,梅雪摟近了二女,放輕了聲音,「昨晚在……在這兒快活之後,師父偷偷告訴雪……王烈可的她狠……讓師父在牢裡幫他……幫他口……了一嘴,可又不讓師父吐出來或下去……」

「那……那東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驚,這事白妃櫻可真沒有想過,原本後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時暢美難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櫻可也不會這麼輕易任玉開了自己後庭,但聽梅雪這一說,難不成男人還能幹女人的嘴嗎?

「不……不會太髒了……師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嬌媚,梅挽香臉蛋微微一紅,但她昨夜也嘗過男人,自不像白妃櫻這般大驚小怪。

「他們兩個……昨天不只輪著了挽香的桃源……也讓挽香幫他們連吹帶了兩回……雖然有點兒腥……可是細細辨味……倒還不太差……」

「是嗎?」若非紫幽蘭明說,梅雪還真不知道那東西是可以的,本還以為是王烈讓紫幽蘭為他吹簫,原打算吹的硬之後再來玩紫幽蘭的體,卻一個不小心在她嘴裡,想到昨夜王烈抱著紫幽蘭進來時,紫幽蘭那嬌羞嫵媚又熱情如火的模樣,上下兩張嘴都給男人用了,梅雪暗自決定,今兒自己的櫻桃小嘴和後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獻給紀豪天。

「師父是說,他們被我們關了這麼久,難免有氣;不過更重要的是,便他們只是發一下,也會選……選讓我們更為動情的法子……要我們別太顧著無聊的貞觀念,好好享受他們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貞啊?」

聽到這個詞,梅挽香和白妃櫻不由一笑,原本珍若命的這東西,她倆昨兒個都已下了決定,不只要將之獻給賊,過了七之後還要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是那獻出自己的滋味實在太過醉人,兩女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呢!

微微地伸了伸懶,只覺下體處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別有一番風味,白妃櫻嬌笑開口,「妃櫻的身子已給了佛爺……就不管這東西了……」

「才破身就給兄弟倆輪……輪……」

想到這個羞於啟口的詞竟從自己嘴裡出來,梅挽香渾身一熱,嬌羞中又有種蠢蠢動的覺,「挽香早已……早已沒了貞……不像姐姐一般純潔……」

「算了吧!」聽兩個師妹調笑自己,梅雪臉兒一紅,羞怯的覺卻遠不如那強烈的幸福,「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爺子的了……就把這七的貞完完整整的獻給他吧……等到七之後才……才彩呢!到時讓我們比比,看誰是百花谷裡排名第二,又媚又……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為什麼只爭第二?不搶第一?」

「笨蛋挽香。」氣的敲了敲梅挽香的頭,梅雪臉都紅透了。

「你我還……還比得過師父?老爺子倒還專疼雪,你沒看到你的杜家哥哥們,一邊你一邊向著師父那兒瞧……這七之限,不只是你我專屬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讓他們專注在我們身上……等七過了,我們若不媚起來,賊們就只會跟著師父後面跑了,你以為師父吃得消?我們就是為了幫師父分擔,才留下來的……」

「幫師父分擔……其實是姐姐也嚐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護住了頭,怕姐姐又一下下來,沒想到梅雪只是嬌嬌地親了妹子一口。

「現在雪要把自己得乾乾淨淨的,回到房裡去……在這七裡把身心完完全全獻給他……一點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變的像師父一樣風情萬種……」

想到什麼就來什麼,正當三女洗浴之時,輕風傳聲,三女似都聽到一絲男女之聲,細細聽來其中還像不只一個男人,梅雪不由微微發笑,紫幽蘭有自己練武的所在,除了傳藝之外,向來不到眾人的練武場來,可現在聽到這聲音,想來紫幽蘭也沒法專心練武了。

「那王烈也是厲害。」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個鬼臉。

「在牢裡就……給了師父……還能抱著師父一路幹……幹到這裡來……今兒一早還有力氣疼師父……這些賊都……都很厲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呢。」

搖了搖頭,似要驅出昨晚的印象,梅雪告誡自己,心裡頭只能存著紀豪天的具,至少七之內要守著這點貞,否則也未免太了,要被王烈的巨的死去活來,好歹也要在七之後吧?

「『妖蛉』伏勝和『鐵馬』馬剛,昨天被我們挑剩下來的……沒辦法在我們姐妹身上發,多半也會去找師父……師父該當還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們運氣,雖然享受不到開苞之樂,可師父早已是成的女人了,可不像我們這般青澀……可能比動我們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們要快些成……好更享受一點……」站起了身子,將嬌軀抹乾,梅雪快手快腳地拭乾身子,「雪這就回房,請老爺子大發善心……好讓雪成到可供人盡情採摘……」

聽梅雪這麼說,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櫻呢?她手上雖未加速,心下卻做下了決定,要從玉那兒多些寶貝出來,讓師姐們也嚐嚐其中滋味,雖然羞人已極,又有些痛楚,但想到習慣之後,會變得像紫幽蘭一般成嫵媚,想來師姐們也會樂在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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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紫幽蘭梳裝完畢,到了香閨前的練武場上,一手「雪落花飄」劍法使將出來,挽起一天劍花,將自己包在當中,此刻的紫幽蘭白衣如雪、一身皎潔,神態聖潔無倫、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點昨夜的放模樣?

看得的伏勝和馬剛不由傻了眼,連從紫幽蘭房中鑽出來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劍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真是昨夜被自己的嬌時作、媚態萬千,惹得王烈與她回房之後,又在她身上了一回,得她連聲求饒的紫幽蘭嗎?

見紫幽蘭纖指輕勾,三人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擺出了架勢,伏勝的落蛉劍法與王烈的開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馬剛在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養馬為生,一手馬鞭雖是威風八面,可也只對馬兒有效,對上敵人就沒什麼厲害,以實際上論還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雖說紫幽蘭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倒她的三人卻是全力以赴,但兩邊的武功造詣差得太遠,不到三十合,開山大刀和馬鞭都落了地,伏勝也只靠著韌勁才能仗劍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長劍,紫幽蘭向三人一禮,一早起來練武的覺確實不錯,雖說開始時昨夜被王烈百般玩的纖尚有些痠軟,但暖過身子之後,也已消失無蹤,此刻的紫幽蘭只覺神清氣,想來在師一個月的調教之下,身子果已習於事,若非王烈巨偉超人,恐怕連一開始的痠軟不適都不會有,這天賦過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剋星。

「確實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見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各被紀豪天等人佔了,窮極無聊下想到紫幽蘭這兒尋些樂子,但看場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無瑕,雖是貪看仙子風姿,可伏勝和馬剛現下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想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旁人看了笑話。

「這樣不好吧?」

恃著昨晚才將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連聲求饒,王烈倒不像兩人這般垂頭喪氣,坐到一旁的石椅上頭,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雖打磨光滑,可終是石地,躺臥在上頭行事難免有些不適。

「下手這麼重,不怕本大王一個不,今夜不肯玩你盡興嗎?」

「哪能呢?」

知道這些賊手段,絕不把笫之事限於夜裡上,反正今天也練得夠了,接下來的時間就在男人身上度過也可,紫幽蘭嬌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開烏雲般的笑意,惹的伏勝馬剛兩人又直了眼。

她婀娜多姿地走到兩人身邊,牽著兩人的手,帶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禮,伏勝和馬剛兩人連忙扶起了她,只貼實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

「練武歸練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現在的規矩,能勝過幽蘭的人,那一天幽蘭自是千依百順,絕無多言;便是輸給了幽蘭嘛……在用飯之前,還是能用幽蘭的身子出氣的……只是法子要幽蘭願意……這樣的話,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知道若論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蘭手下走過三招,現下便敗給紫幽蘭,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體上出口氣,三人哪有不好的?

看著紫幽蘭以最優美的姿勢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嬌軀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纖手輕扶下,似要將兩朵瑩白嬌的玉峰獻出,那纖纖細的不堪握實,玉腿斜並處掩起了風,實是個冰肌玉骨的美人兒。

三人此時也達成了共識,畢竟這回是伏勝撐到最後兵刃仍不失手,該當由他來發號施令。

「美人兒谷主夜半輾轉之時,可試過安自己?」

「未試過幾次……不過也非不知其中關竅……」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處,我們自會加以指導……」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以更徹底地摧破自己的羞意志,一方面也是讓自己動情之後,好讓三人更輕易佔有自己。

紫幽蘭嬌羞的媚眼飄過三人,隨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輕託著自己香峰,纖指輕柔地捏著那嫣紅的花蕾,另一手則慢慢滑到雙腿之間,緩緩起來。

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往這都是夜闌人靜之時,自己一個人在的事,現在不但是光天化之下,光火熱地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頭,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光還要熾熱!

但想到自之後,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偉是自己昨夜就嘗過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蘭不由自體內熱將起來,一手輕撫、一手動之間,嬌軀,身子愈發熱了。

「樣子不錯,稍改一下姿勢……還有不只是動……還要在裡面轉一下……」

在三人的導之下,紫幽蘭自的動作愈發熱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勢,上身後仰,玉腿分開,使得嬌軀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視線掃,嫵媚多情的美眸半睜半閉,紫幽蘭輕,將自己的那顫巍巍的、傲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紅粉的桃花源暴出來。

輕輕撥開了桃花源口,一隻青蔥如玉的纖指突入桃花源,緩緩的深入淺出,按照以往男人對自己挑的方式動作,有時摳旋轉,有時換玉指捻著桃花源口處那微微凸起、如桃李的小蒂上頭,時而左右細,時而輕佻慢捻,將那點胭紅輕輕夾起磨擦。

紫幽蘭起初還在意著三人的目光,但隨著愈來愈有覺,慢慢的幽蘭纖指愈動愈快,只見她星眸微啟,強忍著輕咬櫻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峰上捏、股間動的纖指卻愈發無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時的指導,更帶給紫幽蘭羞人的快意,終於她忍不住開始呻起來。

「哎……啊……」

被體內的情控,紫幽蘭的纖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內進進出出,每一次的動都帶出了絲絲白的汁被晶瑩的像是透明的雪膚映襯,愈發嬌

不知不覺中,一纖指已經沒有辦法足她空虛的體,紫幽蘭慢慢加多了手指,兩、三,纖指在桃花源處快速的動,勾起潺潺水聲,但愈是動,體內的那股空虛就愈大愈強烈,終於使得紫幽蘭忍不住嬌聲求饒,如絲媚眼緊著面前看得口水直的三人,聲音嬌甜軟柔,哪像剛剛才將三個賊打的落花水的俠女?

這樣的表現,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受丈夫冷落深閨的久曠婦,在得不到丈夫的藉下,只好靠自己幾優美修長的纖指來自,在那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

「啊……啊……啊……求……求求你們……好人兒……奴家……我要……給奴家更大的……更的…………奴家吧……」

見方才還皎潔明、態似神仙的紫幽蘭,此刻已是情動如焚,再受不住沒有男人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搖,一邊快手快腳地去衣服,一邊還忍不住盯實紫幽蘭那冶的模樣,聽著紫幽蘭嬌媚入骨的求懇,生怕一個不小心漏了一點點沒記起來,可就是終身之憾了。

見紫幽蘭如此飢渴,三人也不晾著她了,伏勝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手指讓紫幽蘭邊憐著自己的嬌軀,一邊緩步前來,在紫幽蘭軟語呻之中,雙手扶住紫幽蘭纖柔水滑的柳,讓她泉漫溢的桃花源對準了自己如中天的具,緩緩沉坐下來。

時那無法足的空虛,給伏勝的具緩緩充實,美妙的酥軟快意一步步地漲身心,令紫幽蘭有種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體獻上,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烈,那滋味著實美妙難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充實的渾身發,此刻的紫幽蘭萬分謝,當自己記得將道門守貞功納內百花心法之內,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緊窄,充,雖說昨夜才給王烈那巨偉具狠狠玩過,現在仍窄緊的啜著伏勝那不若王烈壯的巴,一點沒有想鬆弛的意思。

見紫幽蘭美的眉眼含、肌紅膚潤,連兩朵香峰頂處的花蕾,都已被體內發的的酡紅,王烈和馬剛可沒法足於光旁觀而已,兩人走到了紫幽蘭身邊,令她為他們套起來。

雖說體內早已充了想要獻身的望,桃花源昨夜又獻給了王烈,照說現在的紫幽蘭該再沒什麼貞潔觀念了,可要她一雙纖手去撫玩套男人的具,還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具的時候,羞意確實使她不由縮手。

可不只兩人,連伏勝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陣嬌甜的求饒聲後,紫幽蘭嬌媚的雙手輕扶,馴良地為兩人套起來,嬌軀更不住在伏勝身上起伏扭搖,樂不可支。

這是紫幽蘭頭一回在光天化下被賊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強烈的羞意猶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蘭體內火更熾,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實。

美眸閉起的紫幽蘭只覺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內的具外,上、上、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的手不住玩,一時之間似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令她火熱難捱的地帶。

使得紫幽蘭盡褪俠女外衣,熱力十足地扭搖頂,纖手忙不迭地套不休,櫻桃小口更不由賊們命令,便主動地左

一開始在臉兒左右扭動之間,紫幽蘭還有辦法本能地呻呼喊,但愈來愈投入後,火焚身的紫幽蘭逐漸無法說話,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馬剛兩人不可言。

在紫幽蘭人的體上頭遊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勝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威,只玩的紫幽蘭嬌軀滾燙,腦中一片空白,魂魄給火愈送愈高,正飛向九霄雲外。

全然不知這樣了多久,紫幽蘭只覺體內被火一次次地燒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潰,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飄飄然的快當中,桃花源內泉愈發狂湧,美的像整個人都要融化。

等到被紫幽蘭盡心服侍的三人幾乎同時高時,紫幽蘭只覺桃花源處一股熱強勁的湧入,臉上更被左右兩邊同時出的熾熱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聲嬌樂無比地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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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選的賊身上過了綿甜的七七夜,走到練武場上的梅雪只覺渾身都還著幸福,在她嬌柔甜的請求當中,前天夜裡紀豪天終於佔了她的後庭,加上昨多加開墾,讓梅雪步上了白妃櫻和梅挽香的後塵,櫻桃小口、桃花源和後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寵

後庭被破的滋味確實與眾不同,俠女們緊窄的桃花源原已備受寵幸,後庭處更加緊緻,說來後庭的滋味其實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親身體驗之後,梅雪也覺得出來,一來這旱道也是一條足以開墾的路徑,更重要的是對賊而言,將俠女的前後全破,那征服足以超越一切。

當梅雪後庭被開,在紀豪天下嬌聲呼痛時,便對她憐有加的紀豪天,面上也不住湧起征服與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雪只覺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周身。

光想到這幾自己做出的種種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雪不由臉上發紅,再想到接下來這些賊會對自己師姐妹幹出來的好事,她差點都站不住腳了,心裡卻仍又喜又羞地描繪著種種奇特詭異的穢影像。

看著練武場上放著四個練武時用的木頭人,梅雪心下一顫,她和師妹們的武功,早已過了要用這種木人做對象的時候,何況這幾個木人還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之下支架穩固。

但好奇心起的梅雪伸手碰碰,卻發現這木人只有後的支架是固定的,其餘各處皆可活動,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處,都有束縛用的圓環,無論木人身上和圓環處,都鋪錦繡,試坐在上頭,像是怎麼動都不會受傷,想來又是這批賊用來疼她們的工具。

看著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身影也出現了,梅雪偏過臉去,只覺得臉上紅熱難消,杜氏兄弟和玉習於此道,也還罷了,紀豪天向不喜走旱道,為了梅雪百般哀求,才勉強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玉請教此事,自己後庭被破時的種種聲情動作,自都瞞不過師妹們。

「可好受嗎,姐姐?」

見梅雪停在木人前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轉眼人已跑到了梅雪身前。

「好不容易了後頭……那紀……紀老爺子沒傷姐姐吧?」

「痛的要死。」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經到口的紀老頭三字改了,梅雪羞怯一笑,「不過老爺子得很舒服……連雪前面時都……都厲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嗎?」

白妃櫻也走了上來,伸手摸了摸那木人,顯然也正想著這東西的用途。在白妃櫻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試過,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齊上時配合佛珠,的梅挽香完全崩潰,的昏死過去好幾次,只是梅雪害羞,前幾都不曾用上,叫白妃櫻不擔心也不行,這大師姐可嬌的很哩!

「用……用上了……」臉兒本抬不起來,梅雪連聲音都輕了,「昨兒老爺子在雪身上試了……雪前後……都沒空過……要不是入夜後老爺子沒再動雪……今兒恐怕起不來呢……」

「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見梅雪羞的連耳子都紅透了,頭都不敢抬,白妃櫻也不再逗她,連忙轉換了話題。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輕推了白妃櫻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詭異。

「你們家佛爺特用工具……說不準這就是佛爺的好主意……他難道都沒跟你說嗎?」

「沒有……啊,師父……」

見紫幽蘭出現三女身旁,白妃櫻只來得及喚了聲師父,嘴兒都合不攏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也難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呆然,今兒個紫幽蘭的打扮大是不同。

烏亮光澤的秀髮寫意地披垂下來,全沒半枝簪釵;完全沒有穿上外衫,紫幽蘭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議,下邊修平,僅只掩到接之處,纖巧細緻的小蠻全無遮掩地暴出來,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的香峰半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

尤其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託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溝深遂動人。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著幾條帶子繫到背後,幾是全無遮擋之用,反更顯得香峰、冰肌雪膚、惹人遐思。

下身處更是誇張,雖是裙子,卻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幾乎前面僅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後頭只護住那緊翹圓潤的雪,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暴無遺。

順著那美妙的腿線而下,今兒個紫幽蘭踝上套著一雙泛著金光的細鐲,腳上只一雙怪鞋,原該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幾條細細的銀絲連結鞋底,環過玉足,近腳跟處也是幾條細細的銀帶,或橫或斜地綁在一雙如霜玉足上,頗添風情;而腳跟下長長一,高約兩三寸,使得紫幽蘭的站姿更為直,前凸後翹處愈發人。

見三個徒兒看得目瞪口呆,紫幽蘭嬌媚輕笑,展示似地特意轉了個圈,讓徒兒們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兒個的衣裳全是淡紫澤,襯著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膚嬌姿媚態無與倫比。

「這……這是師所準備……要為師今兒穿上的。」

臉兒不由微紅,雖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兒們的模範,任這票賊們為所為,好徹底打消她們心中最後一點矜持和貞,但這可是紫幽蘭頭一回在徒兒們面前穿這般不正經的衣裳,叫她想不臉紅都難。

雪、挽香、妃櫻……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極了……」

聽到紫幽蘭問話,三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雖知這些賊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對俠女的穢手段更是層出不窮。

破瓜後的這幾裡也都嚐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來端莊清聖的紫幽蘭,竟會穿的這般,放出無比妖冶媚惑,三女一邊嘖嘖稱奇,又又羨地看著紫幽蘭那成美妙的身材,一邊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會有什麼異事降臨在自己身上。

「師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會發光一樣……挽香好……好羨慕……」

輕輕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蘭嘴角泛出一片光,笑語輕柔。

「他……已拿你們的貼身衣裳試過尺寸……早準備好了……這樣……這樣的衣裳……你們個個都有……只怕你們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這樣的衣裳,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梅雪俏臉一紅,差點想偎進師父的懷抱裡頭,但又想到紀豪天看到這樣穿著的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由羞喜集,還帶些期盼。

雪……雪會穿的……這樣子……好漂亮……」

「等著吧!他們就來了……」

看到地上的木頭人,紫幽蘭美目微濛,昨夜師已告訴過她今天會發生什麼事,而這幾個徒兒呢?還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來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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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指揮之下,紫幽蘭溫馴地躺到了木人上頭,手足都給木人上的圓環扣住,眼見是再無反抗之力了,師這才將紫幽蘭的短裙向上一掀,將人的桃花源完全暴出來。

看到裙內風光時,旁觀的三女不由驚心,雖說心中早有準備,這些賊用來對付女子的手段必是穢難言,但光看這些人設計的衣裳,不僅將身材徹底暴,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的空間,同時考慮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隨時隨地皆可將女子擺平玩。

尤其是眼前的景況,明明師可在紫幽蘭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寬衣解帶,偏要等到紫幽蘭手足緊扣,再無抗力時才動手,擺明要讓她嚐到任男子為所為的羞辱覺。

後自己要過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驚懼,但不知是否這幾身受的影響,隱隱間竟有種對賊們辱手段的期待。

將身旁暖熱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幹,覆在紫幽蘭那人的桃花源上,溫熱的刺令紫幽蘭嬌軀微顫,師卻沒繼續對紫幽蘭下身動手,只是伸手在紫幽蘭那衣裙上頭輕掀微撥,在紫幽蘭嬌軀合作的挪之間,使這美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眾人眼前完全展無遺。

剝光了紫幽蘭後,出奇的師卻沒有繼續動作,只任紫幽蘭無比嫵媚美妙的體,在眾人眼前展光輝,過了半晌,才將覆在紫幽蘭桃花源上頭的布巾取去,出半蒸的粉紅嬌之處。

也不知從哪兒取出了一支薄細已極的小刀,在熱水中浸了浸,師嘴上飄出了詭的一笑,將那小刀移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口,緩緩剃去了紫幽蘭阜上頭那烏潤的發。

阜處的已給蒸的軟了,加上師動手快,紫幽蘭更是合作無比地一動不動,轉眼間紫幽蘭阜處已是一片平滑,嬌粉紅的肌膚光潔細緻,連點都不剩下,展現出又一種人魅力。

「要試試嗎?」

伸手在紫幽蘭桃花源外輕撫著,似很意剃刮之後的細緻肌膚,師向著三女拋了個眼,手上卻不停休。

了個乾淨,搞起來很舒服的……」

雖說只是剃除發,照說跟自己處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見紫幽蘭手足還得不到自由,得這樣一絲不掛地任男人處理,那處又這般靠近私密地帶,著實羞人,一時間三女可都下不了決心,師眼光到處只見三女似是觸了電般,轉頭的轉頭、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對望。

「別欺負我的徒兒們……」

嘴上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已是暈紅一片的玉腿之間,這羞人的模樣令腿間不由有些氣,紫幽蘭微瞪師一眼。

「由她們自己決定……可不能隨你迫……」

就算原本沒有這意思,但看紫幽蘭剃之後,顯得如此潔淨清,一旁賊們眼兒似都給那人的粉致之處緊了,再也移不開來,火辣辣的眼光直灼著紫幽蘭股間,竟似已透出了微光,顯然這樣兒雖是羞人,卻頗具引力。

若換了七之前,還是處子的三女或能不為所動,但現在她們都受過洗禮,再不會太過矜持於害羞了。彼此間換了個眼光,三女不約而同地開始寬衣解帶,卻聽得師高叫。

「別那麼急……工具只有一個……要排好隊慢慢來……」

師說的臉上一紅,梅挽香手快,轉眼間已剝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頭,可就在此時紫幽蘭手足上的圓環已給了開來,獲得自由的體轉眼間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懷抱之中,只見兩人大展手足技巧,銳盡出地撫著這成美人那體。

梅挽香雖閉上了眼,耳邊仍不由傳來紫幽蘭嬌軟無力的輕,嬌軀不由微微顫抖,這幾來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過,那不知他們的功夫?可紫幽蘭的呻嬌呼,仍不由令她心神搖,竟似逐漸有了情的反應。

「喂!慢一點……別這般急……」

見木人上頭的梅挽香嬌軀顫抖不止,頰上早浮上一片暈紅,那微帶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蘭的自然更有一份嬌師一面為她輕蒸股間好讓發軟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聲。

的這麼大聲……老子要怎麼幹事?這兒這般細緻,傷了怎麼行?」

「啊……是是……」

師罵了出聲,杜氏兄弟雖不怕他,卻不由得縮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處子身是獻給兩人的,光想這七來的情份,兩人也確實不想傷了這俠女,只是手都動了,倒也不好罷手,兩人只得放鬆了手法,緩慢輕巧的撥起紫幽蘭的心絃來。

只是這樣,可就慘了紫幽蘭。

她那成體,這些子來所受的雨洗禮,可非徒兒們所能比擬,深厚的功力不僅沒讓她較有定力,反使得肌膚的度愈發深刻,加上這剃的手法,幾是直接撥著桃花源附近的肌膚,令人不由自主地將心思放到了之上,一時半刻之間又怎冷靜得下來?

男人的手段,又得緊咬銀牙、不敢出聲,可真苦了紫幽蘭。

眼見師妹們都給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潔淨,梅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當那暖熱的布巾覆在下體的剎那,她閉上了眼睛,美眸中卻透出一絲哀怨,在旁邊被剃淨了的白妃櫻,早給紀豪天和馬剛夾攻的說不出話來,若非師瞪了兩人一眼,怕他們還真想出聲音來哩!

覺身下的師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雪輕咬銀牙,現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著自己,想必自己潔淨之後,就要承受王烈那巨偉具的蹂躪了。

想到紫幽蘭被王烈的死去活來,偏又樂不可支的模樣,梅雪不由微懼,在紫幽蘭眾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為長徒的她修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為窄緊,雖說七當中夜承受著紀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偉具享用,想到紫幽蘭的直叫巴哥哥的樣兒,教梅雪那裡受得住?

美眸微啟,看向了旁邊正將白妃櫻的渾身發軟,偏又不敢發聲的紀豪天,梅雪心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咬著櫻,她放輕了聲音。

「那……那先生……」

「想要臨陣逃嗎?」

嘴上帶著詭譎的笑意,師輕聲逗著她,梅雪比當的蘭花仙子功力還要高明得多,猶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現在的紫幽蘭更有種含蓄嬌羞的魅力。

「不……」

覺到剃刀已緩緩在阜上頭遊走,一種奇異的酥登時透入桃花源內,梅雪只能強自忍耐,深怕一個不小心身子一動,傷了那處,接下來可就有得苦了。

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麼事?」

「求……求你……」

眼兒飄向已將白妃櫻玉腿分開,只待自己這兒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櫻的紀豪天一眼,梅雪下定了決心,含羞帶怯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求你完事之後……別解開雪手足……雪想……想試試就這樣……強行被侵犯的覺……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嗎……」

「你……可吃得消嗎?」

心忖這梅雪不愧紫幽蘭的第一徒,雖是嬌羞無倫,卻更令旁人湧起侵犯她的意念,身為賊最常乾的,不就是將女子的手足無力,再強加侵犯?伸手輕輕地在梅雪花蕾上輕觸幾下,逗得她差點忍不住顫抖,師微微一笑。

「你……還稚著呢……」

「吃不消……也沒關係……」

在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內泉水漸生,梅雪微帶畏怯地望了一眼旁邊的王烈,師手上時快時慢,隨著發落下,體內覺愈發增強。

雪想……想身歷其境的試試真正被賊侵犯的覺……反正接下來……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們該會……該會為所為的……雪想要……想要被強行到……到高……好不好……啊……」

在梅雪話尾處,師迅速動手,剃淨了梅阜上的發,隨即便伏到她身上,梅雪只覺桃花源內一陣火熱,師已強行侵入,強烈的覺令她不由高叫出聲。

雖說被剃這般羞人,又想到事後便要任男人為所為,心理上的刺令梅雪的體逐漸火熱,但師的侵入實在太快太強烈,她都還沒準備好呢!這一下狠突,差點令她疼痛難當,幸好隨著渴求的言語出口,梅雪桃花源內已是漸,雖是痛楚難免,卻非當真苦痛難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掙動,卻是動彈不得,那種完全被男人控制、徹底被男人侵犯的覺,雖是無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卻令梅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纖,好讓師的衝擊盡情地突入她最的部位,嬌羞嫵媚的呻聲不住口而出。

與此同時,紫幽蘭等人也正熱情無比地和賊們著,練武場上氣氛著實旎,聲音此起彼落,再也無法抑制……

************

在一間小客棧裡頭,丘海棠正一杯接著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氣,到了喉中只剩火熱。

此刻的丘海棠醉眼濛,皙白嬌的臉蛋兒透出嬌的酡紅,若非間長劍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紅海棠的白衫裙無比皎潔,顯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獨飲,怕早有無聊人要上來搭訕了。

也難怪丘海棠藉酒澆愁,離開百花谷已近經年,雖說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綽綽有餘,加上二女小心謹慎,雖偶爾有不長眼的小賊來犯,卻也輕騎過關。

但真正令二女心消沉的主因,卻是怎麼也排解不掉,在她們的心目中,紫幽蘭是那般的皎潔明淨,猶若天仙下凡,美麗聖潔到光用些「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陳詞來形容,都顯得褻瀆,沒想到竟會從紫幽蘭口中聽到,要將谷中監著的賊放出,還要任其為所為!

心中那種沉痛和難過,實不足為外人道,更何況連師姐們也不知想什麼,竟還要留下來!

心中是鬱悶,水仙怡也還罷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雖是不佳,遇上機會還是選擇了一醉方休,水仙怡雖還照看著她,但一直被阻著不能盡興,卻也令丘海棠心中難免不

今兒個她終於找著了機會,把水仙怡給跘住了,至少有大半個時辰,自己是不會被師姐阻攔得,只是這小客棧的酒實在不行,已經一整壺入口了,卻還不像初試此味時一般,轉眼間便是腦中一片茫,暈暈然飄飄然,彷彿什麼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兩杯入口,腦子裡終於開始茫了起來,她再接再厲了幾杯,終於達成了心願,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這突發事件給解決了,水仙怡幾乎是衝進了客棧裡頭,卻見座頭上清理的乾乾淨淨,哪有丘海棠半分痕跡?

看的水仙怡心下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湧上心頭。當她與丘海棠一起離開百花谷,兩女都是自幼被紫幽蘭養大的孤兒,離了百花谷後無依無靠,只能結伴同行,而丘海棠這小師妹還沒長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緊牙關,照顧自己外還得顧著師妹,怕毫無江湖經驗的丘海棠早不知被這險惡江湖拆成了幾片。

可今兒的事來得蹊蹺,水仙怡雖是手腳加快,處理完也至少過了半個時辰,但原本說好要在客棧裡等自己的師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教水仙怡不擔心?

「小二。」柳眉微皺,水仙怡極心抑著自己緊張的心,若師妹犯險,自己還得救她出來,可不能先在這兒心慌意,「敝師妹那兒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邊擦著汗,一邊趕忙過來,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雖是秋水為神玉為面,顯得嫻雅秀氣,但昨兒個才一出手,就將在附近據地為王的地痞氓整了個死去活來,這些武林中人脾氣怪異,又是威力十足,若一個不喜動手,要把客棧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氣。

「方才她兩個哥哥路過,見她醉倒了,結了帳後扶著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們全都是被紫幽蘭扶養長大的孤兒,那來什麼兄弟親屬?想來多半是丘海棠給人瞧出不勝酒力,不知被那兒來的人擄了。

「他們從哪裡走的?」

「啊……就從右邊向城外走……」

把不勝酒力的丘海棠抱進了路旁早廢了不知多久的小廟,張萬和李明二人對視一笑,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大半顆心。

這兩個人只不過是鎮上地痞裡頭的小混混,除了張萬曾經在鎮裡頭的武館裡頭學過幾天拳腳,又兼兩人年輕力壯外,本就無甚可用,甚至還算不上武林中人。

只是昨天兩人跟著的老大卻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護費)的時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見不平,除了兩人眼明腳快溜了之外,幾十號人給打的斷手摺腳,到現在還倒在上唉唉。

本來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幾斤力氣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簡直一無可取,以張萬和李明的膽子而言,本就別想討回面子,但二女生的著實美貌,漂亮到沒讀過書的兩人甚至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好,雖是沒膽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裡偷瞧二女行藏。

沒想到今兒便撞上了好處,水仙怡離開之後,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著一杯,連菜都不怎麼動,這樣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

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張萬的膽子可就大了起來,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兒,輕手輕腳地了幾件看來像樣的服裝出來,和李明兩人換了裝扮,連臉上也改了容貌(用的還是從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兒撿來的易容膏),在客棧裡頭詐說是丘海棠的兄長,竟這麼容易地便將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帶了出來。

「接下來怎麼辦?」

「還怎麼辦?當然是幹啦!」

敲了敲李明的腦袋,張萬詭笑了幾聲,突地像想到了什麼,放低了聲音,他以前還在院裡過過幾天子,說起對女人的手段,比李明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

「先找幾條繩子來,把這娘們的手腳綁上,否則她要醒起來,咱倆可挨不起她一手指頭……」

在木板子上頭鋪了幾層乾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墊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綁的牢靠,張萬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著還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驚,又有些得意。

一絲不掛的丘海棠猶未醒轉,被兩人擺佈的四肢大張,冰肌雪膚上頭盡是醉人的酡紅,那處子清純甜美的香氣不住撲面而來,看得兩人火高升,子裡頭高高地撐了起來。

快手快腳地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沒想到卻給張萬阻住了,他吐了吐舌頭,知道這是自己不對。

「對不起啦……太美了……一時之間就走了神……該當讓你先來的……」

「還知道規矩……」

微微一笑,張萬看了看丘海棠那人的模樣,心下也是火熱的,可他閱歷畢竟多些,不像李明那般無識。

「不要這麼急著上手,這小娘看來還是個清倌人,不好隨隨便便玩的,哇!你看看,連守砂都還在呢!」

「那……那要怎麼辦……」

「嗯……這個……這個……我想想……」

知道院裡頭,清倌人開苞乃頭等大事,輕忽不得,雖說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樣,想到昨兒她還是八面威風,打的老大頭破血的女俠,張萬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來。

「上次看過丁員外給清倌人破處好像是這樣……這樣……還要那樣……」

聽張萬的指揮,李明也忍下了下的衝動,兩人合作無間地動起手來,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對渾圓的香峰給李明雙手齊出,連帶捏玩個不亦樂乎,連微帶酒氣的櫻,也給李明硬是破了進去,恣意痛吻。

而桃花源處自也不被放過,張萬舌頭靈動的滑著,不住啜著那少女稚嬌柔的私處,一雙手更不住在丘海棠上留連撫,幸好她現在還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覺得自己似陷夢境,只有體本能地反應著,逐漸逐漸地被出了處子情。

覺舌尖已上了一股處子的香甜,張萬眼一翻,只見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著手指夾著的腫花蕾呆然。兩人對望一眼,知道這俠女已是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厲的逗起來。

少女纖細嬌體本就無一處不,加上張萬李明二人動作之間還不住換意見,彼此出主意,還不時換手,讓丘海棠體接受著不同程度的刺,不一會兒丘海棠桃花源內已是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氣蒸紅的肌膚,更透出一股人的光,她的櫻微幹,瓊鼻不住透出嚶嚀聲的聲響。

「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見丘海棠有了反應,正在她桃花源上指頭動、不住勾出汁的李明一呆,連忙讓出了位置,好張萬方便動作,張萬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處刮搔了幾下,勾的一手黏膩,嘿嘿笑聲中,已將指間的汁抹到了丘海棠上。

濛濛間丘海棠哪知自己正被輕薄?

不由得香舌輕吐,已將了進去,那嬌樣只看得李明一陣心動,也跟著張萬的動作,在丘海棠桃花源處輕刮淺勾,不住地將汁全抹到丘海棠上,一時間只令得這俠女櫻柔光四,美不可方物。

也不知這樣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見她嬌軀顫抖不休,桃花源處水洶湧,已是一發不可收拾,香舌掃動的媚樣兒,更令男人為之心動,看得張萬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雙腿之間,雙手託高丘海棠緊翹的雪,溯源而上,一下便狠狠地進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雖說已給發了處子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糊糊地不知業已失身,但張萬這一下子衝的太狠,強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嬌軀弓起,哀呼痛的聲音登時在破廟之中響了起來,驚的兩人不由得停了下來,不只張萬的著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再妄動,李明的雙手更在丘海棠一對香峰上頭黏得死緊,再也不敢鬆開來。

也幸好兩人沒再繼續動作,沒有更強烈的刺,加上丘海棠實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沒讓她清醒回魂,一聲尖叫之後,她又軟回了木板上去,只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嬌噓噓,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的張萬的又帶痛楚又到舒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待著的張萬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處本能地動著想將擠出去,合處幾縷血絲正外著,染紅了丘海棠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給自己奪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張萬繼續動作了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小心的,等到愈來愈確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張萬才慢慢加大了力氣,的動作也愈來愈大,頂之間愈發深入,逐漸的深入侵犯,令張萬不由息起來,彷彿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緊緊啜的桃花源箍著再不肯放,雖說夾的有些痛,但那種快,卻是怎麼想都想像不到的。

而此刻的李明呢?他雙手在丘海棠香峰上頭捏不止,只覺手下香肌既柔軟又彈力十足,怎麼抓、怎麼玩都不會膩,尤其峰尖上那兩朵花蕾更是火熱嬌,光隻手指輕之間,已勾的丘海棠息難休,令他倍覺快。

只是張萬終究沒有多少女人經驗,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夾的極緊,每一下深入,都有種快從背心直透心窩,的張萬再也不想留力,每一都盡力而為,能多深就多深,雖說還想強忍著不要那麼快,但這豈是忍得住的?很快張萬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入丘海棠桃花源深處的再也不出來,一股火熱灼燙的,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體內。

雖說已,可被丘海棠的窄緊的舒已極,張萬本不想拔出來,但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個李明等在旁邊,光是自己給這俠女開了苞,已該足,他深了一口氣,努力地將還未軟下的拔了出來,還帶著一絲懸而未斷的白,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邊。

「呼……輪……輪你了……」

好不容易輪到自己,李明那還會空等?

順著丘海棠還含著落紅和滾滾汁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進去。才剛受男人勁的丘梅棠甚至沒來得及氣,又再次光臨,而且這回還不像方才那樣的小心翼翼,李明咬著牙,全心全意地動著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

的丘海棠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囈語連連,雖說手腳都被綁的緊緊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應著男人的,那快強烈地在她體內衝擊屯積,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情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應愈發強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盡出時,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嬌媚的一聲……

沐海聽風

2024-08-18 01:33:15

(六)

賊,納命來!」

聲音甚至不如人來的快,當李明忍不住上頭那強烈的刺,將蓄積的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嬌體時,只聽得耳邊聲響,一條白影已衝了進來,原已因著發的快意而失了力氣的手腳,給這一嚇那還撐得住?

李明手腳一軟,整個人已癱到了丘海棠身上,只的丘海棠一聲呻;而張萬呢?給來人嚇得渾身無力的他,只能軟綿綿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長劍冷冷地指在自己頸上,動都沒敢動一下,甚至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循著客棧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趕,可惜當她聞聲衝進小廟裡頭時,只見一個赤男子半躺半坐一邊,下之物已軟垂了下來,上頭是穢物,還沾著些許落紅,顯然剛剛才給女子開過苞;

而另一邊呢?那男子雖是背對自己,但聽他方才的叫聲,顯然才剛剛高,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緊閉,渾身不存片縷,下用做墊子的白衣裳,早給點點落紅和片片穢物汙染了,顯然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僅失了身,還給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輪了。

眼前的種種模樣,只氣的水仙怡五官錯位,飛起一腳將還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張萬旁邊,劍光一閃已解了丘海棠手足束縛,若非要讓丘海棠自己出氣,她可真想了結了兩人呢!

「師……師姐……」

不用轉頭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一條瑩白如玉的臂上,守砂早已不見了痕跡,尤其現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間已是一陣熱辣辣的痛傳了上來,令身手高明如她,現在甚至連起身都這般艱難,丘海棠眼角淚,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用擔心……有師姐在呢!」

將丘海棠摟在懷中,只覺口衣裳已被透,丘海棠雖是無聲,卻哭得相當烈,嬌軀不住一的,將水仙怡氣得渾身發抖,一邊嘴上安著丘海棠,一邊卻忍不住怒瞪兩人,目中猶似火,只瞪的張萬李明背心冷汗直,卻又不敢逃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輕拍,也不知安撫了她多久,懷中的丘海棠總算稍稍平靜了下來。

依著丘海棠的要求,扶著她走到了兩人身邊,在張萬李明的哀求聲中,忍著疼的丘海棠耳光腳踢連下,只將二人打得頭破血、鼻青臉腫,還是因為丘海棠才剛破瓜,腳上力道施不上來,否則兩人還有的慘,等到丘海棠消了氣,點了二人昏令其睡去時,水仙怡才將她扶到一旁,開始緩緩為她清理股間汙穢。

「對不起……都是師姐的錯……如果不是……」

「沒……沒的事,師姐……」臉上微微羞紅,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將暗,伸手輕輕地攬住了水仙怡的頸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師姐說……」

「怎麼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點舒服了……」

話兒出口,似是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丘海棠只羞得臉紅耳赤,更不敢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臉。

其實她雖是酒醉,但方才給張萬強破身時,已醒了大半,到了張萬,換了李明幹她的時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縛,一時間難以反抗,只能裝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兇,甚至連體內的覺都有些模糊。

「這……這是……」

見水仙怡一時間無法反應,雖是羞得渾身發軟,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話頭。

「說不定……我們都錯怪了師父……師姐……我們回去……好不好?」

聽丘海棠這麼說,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絕,但看丘海棠這樣柔弱懇求的模樣,硬話兒到了嘴邊,終究是開不了口。

「也好……我們就回去吧……把這兩個也帶上……不過路上仙怡可饒不過他們……」

************

走過山門,水仙怡表面上容如常,心中卻是百集,身邊的丘海棠眼兒直望著四周的一草一木,臉上神毫不平靜,顯然心中也正想著一大堆事情。

而被綁成了一串帶進來的張萬和李明,連頭都不敢抬,兩人只能在心下慶幸女子終究是女子,雖是武功高強,心卻柔,只綁著兩人的手帶進來,一路還照拂兩人,行進速度並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門裡帶人犯,手銬腳鐐一點不省,若換了那重裝備走這麼久的山路,怕兩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滾了幾十幾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臉微變,只看得張萬和李明一頭霧水,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去看、怎麼用心去聽,卻是什麼異樣都沒見著,惟一看得出來的,只有水仙怡神態中是全然的驚訝,丘海棠卻是驚異中帶著些羞怯,臉兒微微一紅,甚至不敢向水仙怡的目光。

見水仙怡加速衝前,丘海棠輕嘆一聲,身形轉瞬間已滑到兩人身後,一手一個提住了兩人的衣領,就這樣飛奔起來。

張萬李明兩人只覺耳邊風響,四周景物飛也似地向後掠過,心中不由又驚又怕,沒想到丘海棠嬌怯怯的活像手無縛之力,提著兩人奔行卻是毫無阻滯,想到自己當竟大著膽子將酒醉的她抱到小廟去輪,真不知膽包天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雖說兩人都嚇軟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卻是毫無得意之情,雖說從破身到現在,已休養了好些天,行動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嘗雲雨的後果,總覺得股間有點兒異樣,行動之間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當她衝到大樹後頭正隱身觀察的水仙怡身邊時,竟微微帶了些

不過身體上的息,遠不如眼中看到的狀況來的驚人,隱在樹後,丘海棠看了個目瞪口呆。

就在不遠之處,兩個男子正站在當地,將一個女子夾在中間,前戈後矛恣意夾攻,進出之間帶出波光瀲灩,美得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子都不算矮個,更顯得被他們夾攻的女子嬌小玲瓏,即便伸直了腳,也點不到地,衣裳零的她全靠兩人夾著,才不致於落下地來。

只見那女子眉目含,口中嬌啼不休,語中又帶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難承受兩人的攻勢,可看她纖手似還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口,嬌軀前後送,默契十足地婉轉承,臉蛋更是搖擺不定,時而向前送上香吻,時而轉後讓他也分享舌香甜。

雖是許久不見,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來,眼前的白妃櫻正快地承受著杜氏兄弟的攻勢,全無一絲勉強。

「啊……」的一聲嬌,白妃櫻嬌未休,在被兩人同時勁的當兒,也登上了高仙境,她纖手輕按著杜星的口,就這樣掛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只酥的渾身無力。

雖說是頭一回與白妃櫻在光天化之下幹事,但在房中這姿勢也試過幾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時此刻,才剛身的白妃櫻絕對是站不住腳的,也體貼地夾住了她,等著白妃櫻恢復些許體力,同時也在她晶瑩剔透,美的像是會發光的肌膚上撫一番,只的白妃櫻輕嗔不已,卻是神欣然,頗為兩人的體貼。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腳,白妃櫻纖手輕勾,各給了杜氏兄弟甜的一吻,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樹後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邊。

雖說久不經歷江湖,但每練武不輟,武功倒也沒擱下,雲雨之中雖是耳目失靈,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悅,可高一過,以白妃櫻的靈慧,哪不明白樹後正有人窺視當中?只沒想到竟是許久不見的水仙怡和丘海棠,還帶著兩個人。

「真是……好久不見了,仙怡、海棠,還過得好嗎?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態,白妃櫻微微一驚,破了身之後的早上,一起第一個動作便是取鏡自照,白妃櫻自看得出還保著處子身的俠女與破身後婦人的不同。

「海棠你……你怎麼……」

「沒……沒什麼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雖說心下早知將這票賊放了出來,任他們為所為的結果,百花谷內必是遍地光,但當真眼見白妃櫻與杜氏兄弟的戲,也看得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櫻一過來就問到了這事,丘海棠一陣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見丘海棠這般模樣,白妃櫻嘴角微笑,伸手招過了杜氏兄弟,讓他們把張萬和李明帶了下去,這才帶著兩女向內行去。

「三……三師姐……你這衣裳……」

還保著處子之身,水仙怡對這場面自是不堪,尤其當她看到白妃櫻身上的衣裳時,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此刻的白妃櫻一身粉紅的袍服,式樣倒像是關外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頭,香肩全不說,那旗袍剪裁的極為貼身,完完全全將白妃櫻的曲線暴無遺,便水仙怡也看得臉紅心跳,更別說這袍下襬開的高叉,幾乎開到間,裡頭更無其他遮蔽,行步之間雪半現,嬌姿態美的不可言喻。

加上白妃櫻腳上那一雙怪鞋,腳跟墊了約莫兩三寸,鞋面上只是幾條銀絲束著,走起來猶若風擺楊柳,媚態萬千。

想到方才白妃櫻被杜氏兄弟夾攻之時,這旗袍也沒下,只是下襬一拉,便給兩人前後上馬,水仙怡雖知這多半是那個賊發明來擺佈師姐們的奇裝異服,卻沒想到白妃櫻竟穿的毫無忸怩羞意,更沒想到白妃櫻穿來竟如此嬌萬狀,比之以往相處之時更要美的多了。

「這個啊……好不好看……」

在師妹面前轉了個圈,下襬輕飄之間,桃花源處幾都暴出來,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跡未拭,香肌雪膚上頭猶沾白濁遺,若隱若現間更是挑逗。

「既然是他們準備的衣裳,自是不會正經的……妃櫻這一套還算好,你們若看了師父的穿著……才會受不了呢……」

又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與房舍之間,不知何時佈置了長長的一圈土場,看來就像是跑馬場一般,水仙怡腦子動得快,眾賊之中「鐵馬」馬剛乃養馬人家出身,此處多是他出的東西,只不知是用來跑馬,還是另一種辱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腦中想之際,答答的馬蹄聲已然靠近,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臉紅心跳的畫面。

也不知是梅雪還是梅挽香在上頭,馬上的女子嬌軀前俯,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馬頸上,雪向後高高出,而在她身後的男子只靠著雙腿策馬,下身緊緊地貼在女子上,一雙手從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前,即便不聽那女子唔嗯呻,不看她面上嬌慵火熱的情態,也知她正給身後的男人乾的不亦樂乎。

見白妃櫻在旁,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著良驥加速起來,頂之間只令那女子眯著美目,呻的更加甜,顯是一加速,體內帶來的快愈發強烈,令她的頭昏眼花,甚至沒有發現白妃櫻等人旁觀。

見旁邊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著兩人一騎漸漸去遠,白妃櫻微微一笑,也停了下來,這馬上的滋味,她早已是個過來人,其他賊騎術不,但馬剛在這方面卻是厲害,前天連向來最放得開的紫幽蘭,也在馬上被馬剛得嬌噓噓、媚眼如絲,事後還沒辦法自己走回房哩!

見三女在旁,馬剛也知不是事的時候,他策著下駿馬,繞過半圈後慢慢行了回來。

方才數圈下來,一路上只聽得梅挽香,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繞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啜夾著他的,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意,在馬兒時急時緩的奔行當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了身子,那暢美快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馬剛懷中,媚眼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體任由宰割的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梅挽香,馬剛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年少,在方面的持久力,較紫幽蘭可差得遠了,給馬剛這樣騎乘下來,只酥的肌柔骨軟,偏偏就在馬剛終於高來臨,在梅挽香體內盡情得她嬌聲叫時,馬剛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

在梅挽香桃花源內顛簸幾許,便刺得雄風又起,再次在梅挽香體內尋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光這樣高迭起,還得繼續合馬剛從後而來的銷魂侵犯,便她內力深厚,怕也要給累得折骨酥了。

算好了時間,剛好就在馬兒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時,馬剛背心一酸,心意足地將又一波熱烈送入梅挽香體內,他將馬兒勒停下來時,梅挽香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體,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不知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滑,順著兩人的腿,黏不住的滴到地上。

這才看清楚,方才給馬剛一路侵犯的樂不可支的,原來是二師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來,將肌癱骨銷的梅挽香抱下馬來,只見梅挽香落地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可望向馬剛的眼神仍是甜無倫,酡紅的肌膚的似可以掐出水來,顯然方才馬背上的縱情合,雖是耗幹了梅挽香的體力,卻也令她回味無窮,證據就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注意到在身邊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著整好了衣裳的馬剛,騎著馬兒慢慢走回馬廄,梅挽香彷彿心神還留在馬上,其他什麼也不顧了,身上的衣裳還是旁邊的白妃櫻幫忙整好的。

直到此時,水仙怡和丘海棠才發覺,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過是長條的絲巾,在頸後繞過,在身旁擴了開來,恰恰掩住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內,雙臂和背心完全出來。

下半身也是同的絲制長裙,可邊上不可見處,卻有一條長長的開叉,鈕釦未解時完全正常,一解開來整條修長的美腿便暴於外,顯然方才馬上,她便是解開了高叉,好便利馬剛盡情的偷香竊玉。

「你們……你們回來啦?」

「嗯……」

「發生了……什麼事?」

雖不像白妃櫻那樣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處子之軀,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馬上恣意的風光,但光看丘海棠的異樣,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個……」

沒想到又給梅挽香問到這事,丘海棠面暈紅,含羞帶怯地將當之事說了出來。

安撫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

「回來就好啊,天氣這般熱,我們先去洗浴好了,你們走了這麼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難受。」

「現在就洗,會不會太早了?」

心思一轉,水仙怡登時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櫻才剛和賊們合,也難怪想要清洗,可現在還沒過午,看這些男人們的手段,怕是不會讓眾俠女清靜過一個下午,現在就去洗浴,難不成在清洗乾淨之後,賊們便會收手了嗎?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麼,不由嬌笑。

「洗得乾乾淨淨的,是身為女兒家的禮貌,你們既然回來了,也該知道……現在我們……可是每天都要洗浴個好幾次的……」

走進了浴房當中,緩緩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兩眼放光,雖說以往就常一同洗浴。

可不過一年不見,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潤之後,美得就像會發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長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後翹,曲線火辣玲瓏,美得令人不願移開目光;加上兩位師姐下體處晶瑩剔透,桃花源外再無一發,粉嬌美處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邊一個,將許久不見的師妹摟入懷中,輕輕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嬌聲輕笑。

「既然回來了……你們也逃不過那種事……尤其是……是在這兒……」

「這兒?」被梅挽香這話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沒什麼差別。

「是這兒。」白妃櫻笑笑,神態中微帶羞怯,「在我們破了身子的……的七之後,我們和師父就在練武場給他們……給他們淨了下面……在那兒就先了之後,才給帶了進來……」

「被擺佈的雙手撐在牆上。」

伸手指向個人淋浴用的邊間旁,梅挽香接下話頭的聲音有些顫抖,眉宇間竟暗含光。

「給他們一個輪著一個的……那時我們雖都……雖都有些習慣了……可還受不得這樣玩……尤其姐姐和師父也在旁邊……叫的真是聲嘶力竭……每個人都被了至少四五次……等我們得軟癱下來,再沒法承受的時候……都已經入夜了……」

完全沒法想像那種穢場景,水仙怡和丘海棠連忙遁入了隔間之中,沒過一會旁邊的小間也傳來了水聲。

也不知這樣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覺不知為何,當水過嬌軀之時,竟似有些異,彷彿整個人較以往都了許多,若非心知這水是引溫泉而來,源頭活絡,絕難下藥,還真以為是這些賊們又搞了什麼鬼呢?

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經驗,方才看師姐熱情承的模樣,桃花源處早已淋淋的,雖是努力洗淨,可愈洗愈是意馬心猿,滋味真是難言。

關上了機括,拭淨了嬌軀,可怎麼也不想離開此處,白妃櫻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猶豫,只停在此處閒話二女下山後的種種,等到四女聽到外頭急速而來的腳步聲時,已來不及出去了。

從門中看出去,只見前頭進來的梅雪,又是一身令人臉紅心跳的衣裝,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議,僅只掩住前香峰,纖巧細緻的小蠻全無遮掩地暴出來,尤其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的香峰半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

加上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託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梅雪雪股之間的衣著,纖上頭僅只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人的桃花源口,延到雙腿之間卻僅餘一條細帶,勒住了後,向上接到間細帶,一雙翹緊實的圓,全無阻隔地暴在外。

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淨的肌光,雙足處一雙與白妃櫻方才所著一般的怪鞋,更使梅雪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子纖足微跺,肌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乾舌躁。

「對不住……對不住……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緊緊跟著梅雪進來,紀豪天雙手絞著,顯得手足無措,偏生梅雪又偏過了頭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有什麼好道歉的?」聲音中似帶著些哭音,梅雪只不肯回頭看他,「竟然想……想讓狗兒玩雪……老爺子你……你太過份了……」

「對不住……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下次絕不再犯……」

「還有下次?」

「不,沒有下次,這念頭我保證再不起來……別生氣了嘛……求求你……」

低聲下氣陪著小心,也不知懇求了多久,說盡了多少好話,紀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經哭出來的梅雪哄到破涕為笑。

在這時候隔間裡頭的四女也正低聲談論著,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雪身上那肚兜別名罩,正只罩著雙;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丁字,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抬頭,展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

聽得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結舌,暗忖這些賊也真是厲害,為了將俠女們玩死,還真是花費了好多心力。

而那邊呢?好不容易將梅雪逗笑了的紀豪天,自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梅雪也合作無比地面朝山壁,將纖手輕輕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輕翹雪,修長玉腿微微半分,擺出一幅人已極的姿勢。

只見紀豪天自後摟住了梅雪嬌軀,與她貼的死緊,雙手扣上了罩,隔著一層薄罩輕託淺著梅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輕輕地在梅雪耳邊吹著氣,時而輕吻細,時而甜言語。

與他默契十足的梅體那堪如此挑逗,嬌聲中,便任得紀豪天盡情戲,他一陣撫下來,沒兩下已將梅發,甚至沒縮回雙手,只用嘴上下滑動,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梅雪的罩和丁字,把梅雪剝得一絲不掛,只見梅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

當紀豪天的手指轉移陣地,從前轉而滑進她的桃花源中撫時,梅雪已麗靨含,羞羞答答地送著小腹纖,想讓那具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桃花源。

當他不慌不忙地把梅雪那嬌軟滑的桃花源內挑逗得滑不堪時,才把長硬碩的具深深地進梅雪緊縮狹窄的嬌小道內。

「唔……唔……嗯……」梅雪細細輕,含羞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入自己火熱幽深的桃花源。

覺到梅雪本能的需求,紀豪天微微一動,已將梅雪轉成了面對自己,具仍深深入在這嬌媚俠女體內,開始在梅雪緊窄嬌小的幽深桃花源內起來,在梅雪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雪早已嬌軀痠軟無力,玉背靠著墻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

只聽著紀豪天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清純的美貌俠女的桃花源深處頂著、著。

「哎……」一聲媚入骨的嬌,梅雪又有了高覺,口中爆發出連串的、攀登上極樂高峰的綿長呻聲,前半截悶在腔裡,像是野獸的嘶吼;後半段久久迴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約的哭泣。

那早已滑不堪的桃花源內壁一陣痙攣、緊夾……

桃花源內的粘膜火熱地緊緊繞在大的具上,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

在眾俠女的的目光中,剛好看到梅雪近乎瘋狂的搖擺著腦袋,一頭秀髮飛舞著,髮梢被汗水沾,一張紅的俏臉混雜了痛苦、愉和足,隨著一聲嬌媚的吶喊,一陣強烈的搐從她的下腹延伸到頸部……

而紀豪天巨大的在梅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覺得緊窄嬌小異常,心中不由暗自欽佩紫幽蘭果然厲害,用道門守貞功將這些美貌俠女的體,全變成了令人百玩不厭的美好軀,再給梅雪在高中桃花源內的這一陣繞收縮、緊夾,立刻一陣哆嗦,摟著梅雪纖柔嬌軟的細一陣最後的猛衝猛刺後,也把火熱地入梅雪深遽的子內。

給紀豪天這最後的一輪瘋狂,含羞承的梅雪給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頭的異樣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痠軟,玉臂緊著他,嬌狂啼地與他共赴海巔峰。

後,梅雪俏臉通紅,花容暈紅得和紀豪天緊摟著,溫柔綿、如膠似漆了很久,等到耳邊傳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調笑聲,這才掙了開來,忙不迭地遮著驕人體,避開師妹們的目光。

本來早已習慣和眾俠女盡情戲,雖說和梅好時被捉個正著,但對紀豪天而言卻也沒什麼,他也曾大展雄風,令梅挽香和白妃櫻在他的具下嚶婉嬌啼、仙過,眾俠女對男女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雪到現在還保著嬌羞的少女本質,令得他對她更是著難返;但現在看到隔間之中,年餘不見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頭來,那張老臉也難得紅上一紅。

「老爺子。」見紀豪天一幅只想逃開的模樣,白妃櫻微微一笑,丟了個理由給他,「水師妹和丘師妹難得回來,晚上妃櫻想同師父與師姐妹吃個團圓飯,能否請老爺子帶個話,請眾位留個空予我們師姐妹?無論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個下午……」

「這……這個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給予方便……」紀豪天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腳地將衣物穿了回來,「谷主多半……多半在試驗伏老弟新組的木馬……老爺這就過去傳話……告辭……」

見紀豪天去得遠了,眾女這才把羞得無地自容的大師姐扶了起來,你言我笑地幫她淨了淨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雪回覆如常,水仙怡這才問了出口,「他所說的木馬……究竟是什麼?」

「那個啊……」

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事,梅雪、梅挽香和白妃櫻相視一笑,好不容易才說了出口。

「那個是伏勝想出來,從當年諸葛武侯的木牛馬改進而成……只要木馬上的人用腳踩動滑板,便可帶動機括,讓木製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頂送……我們坐在上頭,無論想那器物如何深淺,都可自行決定。」

「只是這東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後同破……無論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調整,已失敗了好幾次……不過若是完成了……我們只怕都得在上頭好生瘋上一回……等到得肌酥骨軟了……再讓他們為所為……光想都夠羞人的,也只有師父敢親身幫他們試驗……」

************

用完了晚餐,眾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怡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谷中夜裡可說是毫無聲息,可隱隱然卻傳來男女之聲,她也知道那是張萬和李明正將賊們傳授的御女本領現學現賣,將個含苞初破的丘海棠盡情玩疼

雖說早知道一旦回谷,必有這等後果,何況早先目睹幾位師姐和賊之間的熱情,但水仙怡心中仍是怦怦直跳,張萬和李明也算是她帶回谷裡的,難不成自己也要像丘海棠一般,變成兩人實驗御女術的對象嗎?

怎麼也靜不下心來,水仙怡下了,赤著雙足走了出來,卻見紫幽蘭房門微啟,顯是正等著她,水仙怡低下了頭,走進紫幽蘭房中之時,腿腳竟似打了結般步履蹣跚。

「仙怡,上來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體薄紗,紫幽蘭纖手輕梳,一頭烏雲纖細地披垂下來,那模樣看得水仙怡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著頭了衣裳,鑽進了紫幽蘭懷中。

「你……在怕什麼?」

「師父……」

雖說小時候也鑽在師中懷中嬉玩過,可不知怎麼著,現在的水仙怡一觸到紫幽蘭滑若凝脂的肌膚,卻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這樣美妙的身段、這樣柔滑的肌膚、這樣人的神態,難不成都是被男人盡情寵之後,帶給女子的改變嗎?

「是為師……對不住你們……」

似是陷入了回憶,紫幽蘭纖指輕拂,撥著水仙怡的秀髮。

「自當給……給師破了身子……為師重練內功,卻不覺盤龍伏鳳心法的影響,已深深烙在為師體內……加上本門心法和道門的守貞功……使得百花心法修練之後,雖是神態益發聖潔無倫,可伏鳳心法帶來的,卻也深埋骨內;加上守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絕不鬆弛、永保緊窄……」

「對這些壞傢伙來說,愈能將外貌聖潔高貴的俠女,火焚身,無法沒有男人蹂躪辱的地步,對他們愈有徵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們又是無論被怎麼,都是又緊又窄,讓他們愈。自然是不肯放過我們的。說不定為師本就是……本就是個女子……卻把你們也拖了下水……真是對不起……」

「師父放心……」

想到丘海棠即便被兩個不入的小賊輪破身,竟也有高覺,想到梅雪、梅挽香和白妃櫻被男人乾的快已極,聖潔的外表中隱隱然透出嬌媚放的氣息,水仙怡自知紫幽蘭所言不差,或許自己骨子裡也已逐漸變成了婦,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念頭,水仙怡都覺自己慢慢熱了起來。

「其實仙怡也是……仙怡想求一件事情……」

「怎麼了?」

「仙怡聽說……聽說在谷裡的眾人當中……以王烈最是……最是巨大……連師父都吃不消……仙怡想……想將處女身子給……給王烈破了……」

「這……這怎麼成?」

沒想到水仙怡平文文靜靜,心中卻是如此大膽,紫幽蘭不由大吃一驚。雖說水仙怡沒帶什麼賊回來,該可自選男子破身,可她竟選到了王烈,這……

「那山大王從來不碰處子,因為他那……那大巴威力實在太強……別說處子……連有過經驗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你大師姐破身七之後,剃了便給那王烈上,搞得呼疼求饒……你怎麼會……」

「既練了守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怡含羞笑了笑,其實她心中的想法,還更要大膽一些。

「仙怡其實……其實不只想給王烈破身子,還想……還想一破身便給他們輪……看看仙怡能夠撐持得多久……」

聽水仙怡這麼說,便紫幽蘭極掌得定,一時間也要瞠目結舌,可水仙怡意志堅定,紫幽蘭也勸她不回。

「這樣……也沒辦法,可你在破身之前,為師要和你的師姐們一起動手……先把你的望勾挑起來……先讓你小幾回……若你不答應……為師可絕不讓王烈碰你……」

「是……師父體貼仙怡……仙怡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上頭輕紗飄飛,卻掩不住光,一個文靜溫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懷中,秀髮披了下來,雪白嬌的肌膚上頭是紅暈,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藕臂輕勾,環在男人頸後,輕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嬌輕哼。

少女的身上已沒剩幾件衣裳,肚兜無力地罩著上半身,可帶子都已鬆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雙臂夾住少女的嬌軀,雙手探入兜內,恣意把玩著少女聳的香峰,玩得少女原已神意醉的嬌軀,更不住透出人的酡紅。

僅可遮掩桃花源處的短裙短小非常,連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傲人的大巴上頭,那嬌羞的少女情懷,令男人早是大旺,甚至用巴便已足將少女的嬌軀撐起,那大巴的熱力,僅隔著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的桃花源上。

不過更令少女嬌羞無倫的,是周圍眾人的注目,雖是沒幾個人說話,但光那眼光的強烈熱辣,都好像變成了火一般,燒得她渾身滾燙。

偏生再抑不住情懷的她,在這般羞人的狀況下,反而更是火難當,不住地向身後那人索吻,纖更是不住前撐,好更適切地覺他的大手在前把玩捏的滋味,這般靡的環境、這般靡的氣氛,在場的人都令她為之神魂顛倒。

雖說要將珍貴的處女身子獻給王烈,可水仙怡事先全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聽說大師姐梅雪也是在這眾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幽蘭和師姐妹們細緻溫柔的挑逗撫,勾得情火高燒,再抑不住獻身的渴望,怕水仙怡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

可現在的她卻是意地和王烈擁吻著,任王烈那火熱的大手疼高聳的香峰,得兩朵花蕾都已硬起來,光想到已被紫幽蘭和師姐妹們溫柔纖巧挑逗的汁直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來自男人強力壯的蹂躪,那情動的覺已將她身心佔領,再也無法自拔。

「小姑娘可準備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大王的大巴嗎?」

一笑,將水仙怡紅芳香的櫻鬆了開來,手上微微用力,水仙怡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兩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當中的景況,再也無法掩飾。櫻得空的水仙怡登時一陣嬌,甚至含羞帶怯地夾緊玉腿,卻不是抗拒男人的玩,而是想親受王烈的巨偉火燙,那滋味著實美妙,令水仙怡愈發情動。

「是啊……大王……仙怡……仙怡準備好了……唔……請……請大王用……用你的大巴刺穿仙怡的小……小妹妹……啊……奪走仙怡的處子身……讓仙怡破身落紅……被……被你的大巴……征服……啊……」

事先完全沒有想到,這般羞的言語出口,帶來的效果竟會這樣強烈,水仙怡只覺整個人都發燙了,桃花源中竟有種難當的覺,與王烈的吻來得更甜深刻,那雙不住在香峰上輕抓重的大手,更將水仙怡體內的火不住發,糊糊間水仙怡已忘了形。

直到聽到旁人的嘻笑聲,水仙怡才發現,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間,正嬌羞而甜撫著那大巴的壯,她含羞帶怯地飄了王烈一眼,聲音嬌媚纖柔,彷彿骨頭都已軟了。

「好……啊……大王……求求你……剝掉仙怡的裙子……享用……享用仙怡的處子身子……啊……仙怡……仙怡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怡纖巧的柳,將她轉了過來,變成面向自己,王烈一邊熱吻著這俠女英氣早被情蒸了個乾乾淨淨的含少女,一邊大手輕揮,只聽得裂聲起,懷中的水仙怡已一絲不掛,在男人身上的嬌軀灼發的酡紅光,聽她嬌噓噓、媚聲,任誰也知水仙怡已然動情,王烈將她放倒上,整個人了上去。

「小姑娘把腿張開……讓本大王用讓你吃不消離不開的大巴把你開苞破身忍著點,會很痛……但痛過之後……你就曉得的滋味了……」

「是……大王……佔了……佔了仙怡身子吧……」

嬌羞嫵媚地分開玉腿,眼看著王烈兵臨城下,卻不急於進犯,只用那大巴蘸著水仙怡汨汨而出的汁,在桃花源口處不住輕揩慢磨,的水仙怡桃花源口處陣陣波光,火更熾,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實,那折磨真令水仙怡受不了。

本來大巴從不御處子,原因就是心知處子絕吃不消自己的蹂躪,但看水仙怡被逗的這般情熱如焚,加上早已玩過她的師父和師姐們,王烈知道紫幽蘭教出的徒兒,無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這水仙怡雖說還未破瓜,可看這情樣兒,想必該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王烈不由大喜,這班嬌滴滴的俠女,個個都有不同的風味,只不知為她開苞的滋味如何?

「哎……」

終於等到了王烈的侵犯,才只是前頭進去而已,已撐的桃花源似要裂開,水仙怡嬌軀一陣痛楚的僵硬,淚水已奪眶而出,若非王烈體貼她的處女苦,慢慢地她,見她痛叫便先暫停,怕水仙怡真要痛暈了過去。

雖說早知處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親手試過王烈的壯,但水仙怡哪想得到,這破瓜之痛會這般難忍?

如果不是她早聽師姐們說過那痛楚之後的快,眼見師姐們在而熱情的行雲布雨,只怕水仙怡早要哭叫著求王烈退出去了。

「好個小姑娘……已經進去了……忍著點,放鬆一下……馬上就有得你的了……」

一邊言語輕薄,一邊吻著水仙怡嬌滴的,更不放過她嬌的香峰,王烈動作雖緩,卻是毫不遲疑,部稍稍挪抬,隨即便是緩緩而入,一邊打磨著一邊鑽營,一點一點地將水仙怡初啟的桃花源撐開突破。

水仙怡雖是苦痛難捱,但王烈練的挑逗手段,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羞怯和懼意洗去,何況她的柳已完全在王烈雙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忍受,任由王烈予取予求。

雖說還在忍痛,但也不知是王烈之前的挑逗太過強烈,現在餘威猶在呢?還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實在太強,令水仙怡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樂呢?水仙怡在王烈的身下無力地輕扭著,只覺桃花源內那大巴愈來愈深、愈來愈,體內的覺也愈來愈強烈,竟連那痛楚都不過快樂的覺,不知不覺間她已微扭纖,將王烈的大巴愈引愈深,直至全盡入,再無遺漏。

覺到大巴完全沒入水仙怡體內,王烈不由大吃一驚,下這清麗如仙、弱質纖纖的俠女分明還是處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納他的大巴,令他的每一寸都享受到了那嬌火熱的啜,滋味當真美的無法言喻。

他微微抬,將大巴退了幾分出來,汲出的汁正伴著鮮紅的血絲溢出,嬌媚的汙染了兩人合之處,正是處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證明。

王烈微微一笑,也不忙,他半強迫地拉著水仙怡的纖手,讓她摸上了正被深著的桃花源,羞的水仙怡緊閉美眸,手上的觸卻明白無比的告訴她,她的處子貞已然被王烈所奪去。

輕輕地息起來,水仙怡只覺男人的手又回到了前,正享受無比地撫捏疼她的香峰,不止讓她覺到身上男人那強烈的,更將水仙怡原被痛楚驅走的快喚回,就在水仙怡下體忍不住緩緩旋磨的同時,王烈也慢慢展開了動作,輕緩送地享受著處子的嬌媚和羞怯。

「好……好大王……你……你已經……已經破了仙怡的處子身了……」

覺到桃花源內泉滾滾,混著破瓜的血絲,正潤著王烈的大巴,使得他的侵犯更加順暢,水仙怡含羞開口,一邊忍著痛抬起雙腿,輕夾著王烈的間,嬌滴滴地合著王烈的動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斷的快下沒頂,水仙怡只覺桃花源內的飢渴愈發強烈,亟待大巴的強猛送,不由更是嬌聲懇求。

「用……哎……用點力……仙怡已經……已經可以享用……享用大王的強壯了……」

「好……本大王這就讓小姑娘了……看本大王怎麼到你……」

聽水仙怡嬌聲哀求,看她整個人痴著自己,王烈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開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處,再猛地出,一波波地將水仙怡桃花源內的汁汲出,泉水奔聲混著水仙怡嬌媚的呻,愈發令人魂為之銷。

在旁邊的玉和馬剛早忍不住,拿過了白妃櫻和梅雪干將起來,一時間鶯聲繚繞、燕語不斷,雲雨之聲登時瀰漫全場,聽得水仙怡愈發心合的更加親無間。

一來她早已心動,二來又有師姐們在旁語相伴,頭一回經驗這雨的水仙怡哪撐得了多久?

在一聲嬌媚無倫的鶯啼聲中,她暢美無比地了身子,此時的王烈也不想再撐了,他將被水仙怡那媚人淋的酥麻的大巴深深刺入桃花源內,一陣搐當中,火辣辣的已全盤托出,灼的水仙怡又是一陣嬌媚呻,只覺體內給男人充的的,再足不過了。

只是王烈雖已,可水仙怡的舒還沒完呢!

在王烈依戀地離開了她之後,伏勝馬上就接了上來,硬順著水仙怡還沉浸在中的,再次攻入了人的桃花源。

雖說遠沒有王烈那般巨偉壯,但甫破身的俠女那桃花源縮的又緊又窄,再被男人刺穿的覺仍是那般火辣,無力的水仙怡忍痛抬起纖,任由伏勝再次,一邊細細體會著不同男人的方式,受著那完全不同的滋味,雖還帶著疼,卻是那般美妙到無法言喻。

又美妙無比地承受了一回勁,還在餘韻中沉醉的水仙怡,馬上就給杜星翻過了身子,她輕哎一聲,馴服無比地順著男人的指示婉轉合,承受又一回合男人勇猛的蹂躪……

不知何時起,水仙怡已給擺佈的上半身立起來,桃花源中的杜星仍刺不放,而水仙怡的纖手已給杜遠和玉一人一邊拿了起來,被迫在兩人那硬上頭來回撫。

杜遠的猶可,那玉才剛將白妃櫻蹂躪了一回,將這嬌美俠女的軟綿綿癱在一邊,此刻未振雄風、半軟,上頭還淋淋地灑著白妃櫻的舒和點點,光只是觸著,就令水仙怡差點想縮回手去。

桃花源內正遭杜星肆,纖手又被迫幫著杜遠和,眼角還帶著破瓜時痛出的淚珠,水仙怡現下的模樣看來可憐至極,偏生周圍的男人們毫不憐惜,只等著排隊玩這才剛破瓜俠女的處子體。

但實際上,水仙怡的動作和息嬌聲音,和可憐二字可差得十萬八千里。

只見她纖手上下套不休,動作雖是稚,卻也極為有效,加上心恨玉那怎還不趕快強硬起來,水仙怡不只纖手撥,時而櫻舐,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間中還帶著被杜星勾起的嬌嗔

那模樣當真妖人已極,若非股間落紅未盡,還真難讓人想到她原還是清純俠女身份。

一邊為賊們服務,覺手上玉的漸有起,水仙怡一邊媚目轉,邊已是場場風月戰,沒一人身上還留著礙事的衣裳,只見光緻緻,放眼所見媚態萬千,處處都是俠女們難耐火的萬種風情。

大師姐梅雪正嬌媚地伏在王烈雙腿之間,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間,帶出汨汨泉,另一手則託在王烈還帶著水仙怡落紅的大巴上,正口手連施,想讓大王再振威。

二師姐梅挽香則正給師和馬剛一前一後夾著,顯然師在這方面的實力超乎同儕,乾的梅挽香時而婉轉嬌啼,時而媚語求饒,香舌則是巧妙地勾挑著馬剛的,顯然是打著如意算盤,讓原已在梅雪身上大耗體力的馬剛,在絕俠女梅挽香嬌媚妖的服侍之下,儘速再振雄猛,好接著杜家兄弟之後,在自己身上大逞威,讓已給挑起的處女情續燃不熄。

三師姐白妃櫻就真的比較好些,給的肌酥骨軟之後,她到現在還沒回魂,紀豪天雖將她抱在懷內輕憐,可眼兒都瞄在自己身上,顯是醉翁之此不在酒,手上逗著白妃櫻,心下卻在等著對付自己,不過對才在的美的白妃櫻而言,這般甜,暫時又無動作的甜滋味,顯然已令她沉醉,軟綿綿嬌滴滴地偎在他懷中,酥的似連聲音都沒了。

而師父呢?

紫幽蘭果然還是最厲害的一個,不知她使了什麼奇招,竟令得伏勝又硬了起來,此刻的她正坐在伏勝懷中,四肢摟緊了他,和他以坐姿行雲布雨,看伏勝的模樣,快之中似有些苦撐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兇時那般揮灑自如,想來紫幽蘭所使的手段,雖令伏勝又起雄風,對他而言受卻非全然快,間中或許還有幾分痛楚,卻全無損於的銷魂蝕骨。

輕輕「啊」的一聲,只覺手上杜遠的已臻極限,這兩兄弟竟連此事都配合無間,同時水仙怡身上爆發,勁到直濺頰,水仙怡只覺手上臉上熱,黏黏膩膩之間,與桃花源處男人的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軀嬌顫難休。

手上玉的也已硬起來,但看玉還不想上馬,只閉著眼兒享受自己溫柔的撥,水仙怡媚眼微盼,只見梅挽香口中銜著的已硬了起來,此刻馬剛已離開了她,正轉往自己這邊,那眼光看的水仙怡芳心跳,舌尖卻情不自到嘴邊的男入口中,而口中得閒的梅挽香,剛好全心全意地給的死去活來。

來吧!來吧!給賊們連番勁的心花怒放,水仙怡早已不復處子嬌羞的心態,只在男人眼前盡情地舒展剛染麗、還未全褪處子清純的美妙體,好勾引男人再來將她送上高仙境,手上熱滾滾的,彷彿正告訴著她,將等待著她的會是多麼美妙綺麗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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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從那美妙茫的幻境中醒來,水仙怡只覺那曼妙的餘韻,猶然浸嬌軀未去,只是處子破身終究難以適應,她不過微微一動,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已將她好不容易蓄積起來的體力擊的粉碎,令水仙怡只能挨在氣,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閉上美目,細細受方才侵襲自己那瘋狂的餘威,水仙怡這才受到自己與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處被賊們連番光臨,體內深處早灌了男的熱,水仙也似嬌白皙、不堪的肌膚上頭,更已被洗禮過好幾回,彷彿整個人都還浸泡在的熱情當中。

沒輪到攻入她處子桃源的賊,在等待時除了在師姐和師父身上縱外,便是將那熱情的遍灑在自己身上,偏生現在的水仙怡肌酥骨軟、動彈不得,想將身子洗淨都沒辦法。

雖說處子破身便遭這般巨物蹂躪,還被這些賊輪番上馬,的嬌的桃花源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體內深處是男漫溢過的痕跡,可不知怎麼著,現下的水仙怡足至極,那強烈到席捲周身的快意,讓經過洗禮的她再也不想矜持。

此刻的水仙怡才知,為何當失身在下後,紫幽蘭要將那令女子羞於啟齒的伏鳳心法續行修練,還教給自己師姐妹們,甚至在發現師入谷後,不惜拋棄俠女英名,也要將賊們全部放出,讓他們盡展賊手段,在谷中與女俠們盡情荒

那荒無道當中,確實有令俠女們不惜拋卻矜持羞,不惜身事賊,將身心全賊們予取予求、恣意蹂躪,也要沉醉其中的種種樂趣在呀!

微微睜開美目,此刻身畔早是一幅雲散雨收的景象,顯然為了讓自己破瓜之時不受太多痛楚,師父和師姐們使盡渾身解數,將賊們服侍的舒舒服服,火盡抒後的賊也已無力,正癱在四周息的他們看來如此可,若非身子甚至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水仙怡甚至還想再受一回男的侵犯呢!

想到接下來自己再逃不過被男人盡情蹂躪的命運,水仙怡不由微笑,她輕挪俏臉,和軟癱身旁的梅雪接了個吻,此刻的梅雪身子也和她一般浸浴,美的耀目。

「大師姐……」

眼兒瞄向梅雪嬌軀,只見梅雪不只口中上和桃花源處遍佈,甚至雪股上頭都有外吐的痕跡,顯然這俠女連後庭也給賊們玩了個遍,光看梅雪嬌媚乏力的模樣,肌膚微顫間卻有著想勾引男人再來一發的妖冶惑。

臉兒微紅的水仙怡就覺得好羨慕,不知自己何時何地才能像師姐那樣,令賊們留連忘返,再不肯放。

「仙怡……好舒服喔……」

「好仙怡……你比我們都大膽呢……才處子便這樣……敢這樣玩……」

雪甜甜一笑,看著水仙怡纖巧嬌細的軀,上頭痕密佈,愈看愈有味道。

「我們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哪……哪有……」

聽梅雪這樣評說自己,水仙怡雖覺嬌羞,卻更有種從心中升起。

「仙怡還不像你們……不只下面……連嘴和……和菊……都能讓他們……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況我們都不如師父……都還有得學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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