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座標——我和兩姐妹不該發生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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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座標——我和兩姐妹不該發生的情緣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夢幾多時？

去似朝霞無覓處！

序

有時候，緣份和幸運會不經意地降臨到你身邊，而當你正準備好好地握住她的時候，卻又如空氣瞬間蒸發，如風悄然從指間溜走，消逝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點點愁悵和無限回味。

與倩兒和玲兒，這一對姊妹的故事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發生，卻又突然死亡，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

一、有房出租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費玉清的歌聲響起，那是我手機的來電鈴音，我喜歡費玉清獨唱的這首《千里之外》。是一個陌生的來電，我禮節的接通……

“喂，你好，請問哪位？”

“您好，李總嗎？我是平安房屋中介所，您在我們這裡登記了房屋出租信息，請問您房子已經出租了嗎？”

“哦，哦，是的，還沒有呢？”

“那就好。您看什麼時間方便，我這裡有一客戶想看看您的房子？”

“嗯……這樣吧，你看今天晚上七點行不行？”

“好吧，那就晚上七點到您房子裡見，如果有變動，我再電話通知您。”

“OK.”我掛斷了電話。

新房裝修快半年後，前幾天我搬家了，原來的舊房子騰出來了，正好可以出租，於是便到附近幾個中介所登記了，並且還在網上發佈了信息。該死的房價，一路瘋漲，同樣的房子遲買一年害得我多支出了十多萬，想著現在舊房子出租後租金可以抵部分新房貸款，心理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晚飯後，我提前到了舊房子裡。房子在一棟多層建築的二樓，97年的房子，兩室一廳，74平方，屋子裡已收拾得乾乾淨淨，為的是留給租房人好印象。新房裝修後，除衣物被蓋外，幾乎所有傢俱、電器都是全新購置的，以前生活用的那些家電、傢俱都還擺在原來位置未動，看著這些東西，心裡又有了幾許眷戀和不捨，畢竟在這個並不大的空間裡生活了這麼些年，期間發生了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故事，快樂與不快樂，漫與不漫，凡此種種，今後也許將不會在這裡再發生了。於是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出租給個好主兒住啊！

“咚咚咚，咚咚咚”。在我懷舊的思緒中，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來啦！”打開房門，房介所那個中年女人帶了一個女孩進來。20多歲，足有168釐米的個頭，長長的秀髮飄落在她的腦後，一張美白紅潤的臉龐上彎眉如黛，明眸善睞，鼻樑直聳，櫻丹，在淺綠上衣的襯托下嬌豔動人，此時我似乎明白了紅花當然配綠葉的道理。衣服裡隱藏的一對立的美和嬌體下部微微向後翹起圓滑的部把高挑的身材展現得凹凸有致，玲瓏美妙。見到美女，我很容易走神，那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想和她上。

“李總，我帶了個美女來看您的房子。”

直到中介女人說完我才猛然緩過神來，妹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失態，淺淺的笑容中略顯有點拘束和不自然。

“哦，好啊，好啊，看看吧，看滿不滿意。”

我打開了所有房間的燈光，領著妹妹一間間看過去，並作了適當介紹和回答著她的問題。

仔細看過後，妹妹顯然對房子是比較滿意的，然後是習慣地討價還價。儘管是美女租房，但價格上也不能突破我的底線，因為她是與我毫不相干的女人，儘管她長得很漂亮。中介女人當然是儘可能幫我說話，因為畢竟價格越高，她所獲得的中介費就越多，再說也要我給她提供的房源啊。很快，價格及相關細節談好後，妹妹付了中介費和租房定金，還看了雙方的身份證。我們約定第二天晚上到中介公司簽訂正式房屋租賃協議。就這樣，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倩兒，一個80後的25歲的女孩。

那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一個美夢，風光旎，繾綣纏綿。

第二天晚上七點半，我按時來到了中介所，在和那個中介女人的聊天時候，一輛立馬電動車悄然停在門口。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伴，沒有花太多的時間，我們在中介所房屋租賃協議的空白處填上了我們應該填寫的東西，一式兩份。雙方還換了身份證複印件，這是她提出來的。

二、修鎖換燈

對於房屋出租，很多人有這樣的覺：房子出租了，麻煩事情也多，比如：有的人租不了多久就搬走，房子今天這裡有問題，明天那裡出故障，傢俱和電器搞得一塌糊塗，等等。確實，遇到了這樣的承租人是讓人頭痛。我同樣也遇到過頭痛的事。

三天後，倩兒打來電話。

“李老闆，房子進門的鐵門怎麼鎖不了？”

“哦，那張鐵門的鎖是有點問題，我自己住的時候很少鎖，反正一樓樓道有鐵門，再說那個樓道離傳達室又近。”

“不鎖呢，又怕不安全，鎖了呢，又怕打不開。”

“這樣子啊，我晚上過來看看。”

“還有，李老闆，臥室裡的那盞頂燈突然不亮了？”

“哦，那可能是燈泡燒壞了，晚上我給你換一個吧。”

“那就太好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美女啊，我不是什麼老闆，也不是什麼老總呢，以後別這樣稱呼我咯。”

“嘿嘿，那要我怎麼叫你啊？那就叫你帥哥算了？”

“莫咯，莫損我咯。”其實本人也自認為算得上帥哥級別的人，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呢。

“嗯……那就叫你李哥吧，好嗎？”

“嗯，行吧。”

說起那張鐵門確實是有點變形，鎖起來很費勁，其實，燈嗎，自己換個螺口燈泡就可以了，很簡單。沒有辦法，房子租給人家，基本設施還是要保證啊？何況她是個女孩子呢。

好在我的兩套房子相距不遠，走路也就幾分鐘時間。晚上七點多到了那兒。

屋子裡已擺滿了倩兒的衣物用品，廚房裡多了一臺電磁爐，兩間臥室的都鋪好了，客廳牆上也掛了幾幅湘西布藝畫，桌子上、電視機旁放著一些可愛的工藝品。

整個空間顯得很溫馨和時尚，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大概是女孩子的天吧，看得出：倩兒是一個愛美的、活潑漫的、青洋溢的女孩子。尤其是我曾經睡過的那張上鋪著粉的單，在昏暗的頭燈照下，朦朧中透著曖昧，我心裡想著：要是我現在還睡這張該多好啊！

顯然，倩兒對於我的到來還是表示謝。由於有點變形，鐵門的鎖確實開和關都很費力，考慮到我自己不能解決，只好上街在承製不鏽鋼護窗的街邊店子，找了個師傅幫忙修理，順便買了燈泡。

鐵門很快修好了，接下是我來換燈泡。頂燈位置在倩兒睡的正上方。我只好站在倩兒的上，倩兒站在我邊上配合著。那時的天氣開始有些熱了，倩兒只穿著一件休閒T恤，領口比較大，也開得低，就在我向倩兒傳遞燈泡低頭的一剎那，看到倩兒領口下一道深邃的溝壑，以及溝兩側出雪白的部分，我的心一下子跳得好厲害，在稍一遲疑時，倩兒撲捉到了我貪慾的目光，她下意思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兩片紅雲飄上臉頰。被她看出了我的態，心裡也一陣慌亂，腳在席夢思上一個小小的趔趄，差點沒站穩從上掉下來，就當時情形，真要是掉下會倒在她身上不可的。這讓我更加尷尬。

三、共進晚餐

一天，我剛下班回家，接到了倩兒的電話：“李哥，樓下的人家剛找上來，說是你房子漏水，很厲害，你快過來看看。”

我最擔心這樣的事發生，很麻煩的。我快速趕到現場，仔細察看之後，發現是廚房至衛生間過牆的熱水管彎頭處漏水，確實漏得大，原因很簡單，用的是PVC給水管，用膠粘接的，本不適合做熱水管，雖然我用了2年多沒有出問題，那是因為我控制熱水溫度不太高的緣故，倩兒並不知道，洗澡時管子裡水的溫度太高就出問題了。那次的損失不小，水順著磚牆到樓下，得樓下廚房、衛生間、客廳天花板都在滴水，甚至還把他家房子幾面牆都浸溼起泡了，我是忙不迭的給人家賠禮道歉，還好人家沒有計較。其實問題是先一天就出現的，當時廚房地面了很多水，可倩兒不知道原因，也沒有告訴我。我略帶責備地說了一句：“你昨天要是告訴我就好了，現在可真慘了啊。”

倩兒覺得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沒有想到這麼嚴重後果。”

關好閘閥，我第二天下午沒有上班並請來水電師傅幫忙維修，還好是明管，把那些管子全部換成天力PPR管。期間，倩兒又商量著提出客廳光線不好，問我能不能換盞燈。唉，女人真麻煩！我只好又跑到超市買來燈管和燈泡，叫師傅一起幫忙換了。倩兒既是滿意又覺歉意，之情溢於言表，間或她也會幫一下忙，還拿出檳榔分給我們。其實那時候我已不嚼檳榔了，但美女給的又不好意思不接。

一切搞掂後，已是傍晚六點多鐘了，我們都還沒有吃晚飯，顯然倩兒也沒有打算自己做飯。

“李哥，為了表示謝，我請你吃晚餐行啵？”

“好啊，家裡有菜嗎？現在做飯來得及嗎？”我其實沒有準備在她那吃飯。

“自己做就不必了，我們到外面去吃點吧，這附近你比我，你就帶個店子吧。”

“好吧。”我想了想，“邊上有個錢糧湖鴨店，有點名氣，你喜歡吃鴨子嗎？”

“那好啊，走吧！”倩兒快地答應了。

坐在錢糧湖鴨館，品嚐鴨火鍋。店子裡只有與鴨子相關的火鍋，想點其它炒菜什麼的那就沒有了，辣椒放得多，口味也很重，地道的湖南風味，我之前在那吃過幾次，覺還可以。點了半份鴨子、半份鴨雜，另外還有一些下火鍋的如蘿蔔片、青菜、粉絲、土豆片之類的東西。那時天氣比較熱，雖然店子裡開了冷空調，但因為火鍋的原因還是覺熱，在我的勸說下她陪我喝了冰啤酒。火鍋、辣椒、啤酒，微微的汗溼已讓她的衣服緊緊貼在了身上，前的兩座山峰更顯豐滿突出，臉上泛起了紅暈，透過白晳的皮膚，更見風致，不經意間，我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上，直到與她的目光相碰才不好意思地收回。

“你老家是哪的？”我借個話題問倩兒。

“益陽的。”

“哦，難怪咯！”

“難怪什麼？”倩兒詫異地望著我。

“難怪你這麼漂亮，原來是益陽的，應該是益陽桃江的吧？”

“呵呵，是嗎？”倩兒輕笑著，有點靦腆，鳳眼顧盼處，更是蕩人心神。

和倩兒聊了很多，她好象開了間飾品店，請了人幫忙，男朋友在海南，不經常來長沙，她自己間或會去一趟海南，有時候在那邊呆一兩個月。她有個妹妹在嶽麓山下的師範大學讀書，週末一般會到她那兒住，所以她才租二室一廳的房子。

倩兒不經常做飯吃，有時候是餅乾、水果之類的填飽肚子，但週末妹妹來了她會仔細做點好吃的，既在保證營養，又要維持體型。倩兒有臺手提電腦，平時在家無聊時就無線上網，她還喜歡看書、看雜誌。借這個機會，我要到倩兒的QQ號，理由是以後有事可以互相留言。

當然，這餐飯最後還是我執意買的單，因為對於女人，我除了能在她們身體上佔點便宜外，其他方面我還是會裝作君子的模樣，儘管是偽君子。

之後，我們把對方QQ號加為好友。

再之後，我們間或在網上相遇，聊天，慢慢變得很悉。

每個季度我會去收一次房租，當然期間因為房子的事也先後去過好幾次，順便看看她，我很喜歡去那兒，我知道那不光因為是我自己的房子的原因。節裡還互相發著問候的信息。

四、遭遇情

“李哥吧。”

“哦，是的，美女你什麼事啊？”

“你什麼時間方便，我把下季度的房租給你，過兩天我可能要去海南，怕誤了你的房租。”

“哦，那沒關係，你又不是別個（長沙話）。”我調侃道。

“了給你，我就少了一件事，省得天天記掛著。”

“嗯……這樣吧，我今天有事，明天晚上去你那兒拿，好嗎？”

“好的，那明晚見。”

“bye-bye！”

倩兒對於房租還是比較按時的，從沒有讓我催過。這次，又是電話裡提醒我去拿房租。

第二天晚飯後，我如約去找倩兒。門虛掩著，沒有鎖，敲門後，在倩兒“請進”聲中我輕推而入。倩兒坐在客廳沙發上，茶几上擺著幾碟涼菜，花生米、鴨鵓子、海帶之類的，還有一瓶打開的紅酒和裝著紅酒的玻璃杯，倩兒有些憔悴，痛苦和傷心的樣子，這讓我有點始料未及和不知所措。

“你怎麼啦？想一個人灌醉啊，什麼事不開心啊？”我關切地詢問。

“我以為我們很相愛，可是，現在……”

“吵架啦？”

“今天早上打電話過去，他的房子裡一個女人接了電話，聽聲音比較嬌媚。”

“那怎麼了，可能是她有事剛好在那。”

“他後來接了電話，沒有任何解釋。”

“哦……”

“李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倩兒無助地望著我，聲音幾近哭泣。

“也許是誤會吧，先問清楚再說吧！”我不知道如何說好。

半晌無語，房子裡異常安靜，倩兒的淚珠終於還是從眼框裡了出來，楚楚可憐。

“最近他主動打我電話少了，我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覺，”還是倩兒打破了沉默，“我明天還是要去海南，我要當面問清楚。”

“也好……”

“這瓶波爾多本來是為他準備的，現在，你陪我喝一杯好嗎？”

“好吧，暫時別想那麼多。”

酒，暗紅的體。心情好的時候，能受到它的香和醇；心情低落的時候，卻是淡淡的苦味，喝多了，就像有趣的女孩。陪倩兒喝酒，不知不覺中，倩兒有些醉意，雙頰微紅，豔若櫻桃，溼溼的邊掛著殘留的酒汁，我的心嘭嘭嘭烈地跳動著，幾乎把持不住。倩兒在情到痛處，忍不住泣，我拿出面巾紙起身走過去，遞給她擦拭眼淚，就在她抬頭的瞬間，一股不可抗拒的衝動，我抱住了她。

倩兒搖著頭，晃動著身體，掙扎著，反抗著，“李哥，不要這樣……”

我沒有放棄，繼續用力並用嘴去尋找她的紅。當與接觸的一剎那，我覺到了她的擅抖。突然，倩兒起身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身體，香開始回應著我的吻。

我用雙手捧住倩兒的俏臉，用舌頭輕著她的額頭、她的睫、她的眼睛、她的淚珠，輕輕吻了她的嘴，又分開，再吻，再分開，最後舌頭彼此濃烈地纏繞在一起。

抱著倩兒溫軟香豔的身體，我的心智早已失，只剩下高漲的◇望。我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在她身上摸索，伸向那渴幕已久的山峰。倩兒擅動著，渾身無力，喉結滾動，發出微微的息。

“倩兒，我要你！”我動地說著，慾火在燃燒……

倩兒眼睛離，緋紅的面容正如那燃燒的火焰，已溶入到彼此的◇望中。

我把她抱到上，繼續熱烈地親吻著她那薄薄的粉，就這樣我們互相著對方侵入的舌頭。我的手卻在快速而忙亂地解開她的衣服。

“啊……”倩兒用力抱緊我，“不……不要。”

“倩兒，我要你，讓我的愛帶給你快樂吧！”

很快我們彼此赤身相對，把倩兒壓倒，四隻手，二十個指頭緊緊叉在一起，伸展著，放在她頭部的兩側。倩兒的玉體橫呈，已充分地舒展開來，前那對垂涎已久豐滿而傲然立的玉兔，被我的身體壓迫著，我受著那種心跳的溫軟。

再次，我的舌頭一路向下，趟過她的嘴、頸，落在兩座紅人份外妖嬈的山頂，我猛烈地著，用舌頭快速挑逗著。倩兒鼻子裡發出嗯嗯的聲音，身體在擅動，輕輕扭曲，兩條腿不自覺地和我的腿叉，盤繞著，任由那芳草地下邊的私處在我的大腿上磨擦，漸漸地有些溼滑。

“我受不了，我要……”倩兒已被撥得◇望旺盛，需要是那麼急迫和強烈。

“啊！”倩兒一聲嬌喚，我已迫不急待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空氣裡充斥著愛慾熾蒸發的氣體，是那麼的濃郁，急促的息，鼻裡的呻，歡快又人。我本能地在她身體裡馳騁，宛如騎一匹戰馬在戰場上左右衝突，努力嘶殺。我的愛慾如洶湧的海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猛烈地向她襲擊。倩兒用身體緊緊地包容著，暢快地合著，肆意地縱情著，釋放著久積的◇望……

不知過了多久，兩具赤祼的身體在劇烈地抖動，能量在瞬間爆發，情在那一刻滑落。汐悄悄退去，硝煙漸漸飄散，沉寂的空氣中只剩下殘留的息聲和在昏暗的頭燈光揮灑下曖昧的氣息。

短暫地休息後，我們彼此繼續愛撫著對方的身體，用舌頭和嘴不停地品嚐著。酒的刺還在釋放，再一次動情後，倩兒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似乎填不滿的身體緊緊包容著我的強大，她的秀髮早已散亂，隨著晃動的頭部翩翩舞動，前雪白滑的雙峰在身體的起伏中肆意跳躍，嘴裡嗚嗯輕喚著，雙眼一片濛，這一刻，女人的矜持早已拋到了九宵雲外，留下的只有困頓的貪慾和飢渴的放縱。

我們在不斷變換的姿態中受著對方的狂野，◇魂蝕骨，酣暢淋漓，仙死。

沒有太多的語言，我們用身體彼此溫存著，直到晚上將近十二點，我才拖著略顯疲態的身體回家。第二天早上醒來，依稀記得我先天晚上並沒有拿走房租，卻終於在那張悉的上擁有了倩兒。

五、遇見玲兒

就在倩兒去海南幾天之後的週末，我約會了另一個女孩—玲兒。

認識玲兒，我常覺是一次美麗的邂逅，其實呢，是我好的結果。

還是在房子出租後的某個下午，陽光燦爛，走在附近的小街上。

正在漫無目的中，突然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從馬路斜對面橫了過來，淡的無袖上衣，白的緊身褲子，白的休閒鞋，背上揹著一個黑的包，手裡提著一個塑料袋子，烏黑的秀髮在微風中飄曳，微微隆起的雙峰隨著輕盈的步伐輕輕抖動。我的眼睛從不願放過那怕是瞬間戀美女的視線，正如我的嗅覺識別女人的體香一樣。一個幾乎和倩兒一樣身高體形的女孩，一個長得和倩兒一樣漂亮的女孩，一個和倩兒一樣渾身散發青氣息而容易讓人著的女孩，與倩兒不同的是，她更顯清純，像個學生。

我驚羨於她的美麗，目光追隨她，腳步移動走過菜市場前面的馬路，走進了街邊的網吧—一個叫星海的網絡會所。

她邊上的機子是空的，似乎在等著我填空，我心中暗喜。打開她邊上的電腦，我心不在焉地上網，時不時地偷窺她的舉動，她正開始Q聊。等待機會，想辦法到她的QQ號碼，我心裡想著。

機會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皇天不負有心人，才一會，她起身離機去服務檯有事，我又是一陣竊喜。就在這轉瞬即逝的時間裡，我快速獲取了她的QQ號碼。

接下來，我換了一臺機子，在她的斜對面，一方面不讓妹妹發現狼就在邊上，另一方面可以時不時地看到她的芳容，秀可餐，也許，這就叫好吧，畢竟漂亮的妹妹誰不喜歡？

開始走QQ的程序了：確查找、對號號碼、選擇下一步、輸入加為好友的驗證信息……

驗證：美女，你好！

拒絕：？？

驗證：緣份天空，一網情深。

拒絕：理由不充分。

驗證：一切緣於意外！

拒絕：那就把意外扼殺在搖籃中。

驗證：太殘忍了吧？

拒絕：我的個。

驗證：堅持-也是我的個。

拒絕：呵呵驗證：什麼條件？

拒絕：第十一本書（猜一成語）

驗證：不可思議。（book11，以前偶爾看到過的）

同意：聰明，恭喜申請成功。

一場拉鋸戰，就象聊天對話一樣，覺有點累，不過終於如願以償，我心中狂喜。

查閱妹妹的QQ資料，22歲，學生，個簽名：人生就像一場旅行，不在乎目的地，在乎的只是沿途的風景以及看風景的心情。個人說明：如果愛你是一種錯，那我寧願一錯在錯。

我們開聊了，有了看得見的目標就好聊了。從開始的一問一答，到逐漸聊一些開心幽默的話題，不被排斥就是我當天的目標。聊天最容易打發時間，兩小時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在網上互相揮手告別時，我還不忘適時地送上一朵玫瑰。

那天，她告訴我她叫玲兒。

六、網上紅顏

其後的一段子裡，我天天守在網上，等候她的到來，但開始遇上她的機會不太多，畢竟她是學生，要上課，要學習。雖然聊的機會不是太多，但我們還是逐漸悉起來，她是師大的學生，大三了，她喜歡文學，喜歡旅遊，另一座城市，也是一所大學，有她的男朋友，中學同學。她有一個姐姐在長沙，她經常會在週末去那兒住。

談學生生活，談文學似乎成了我們最好接近的切入點，從枯燥的學習到漫的校園，從詩詞歌賦到小說散文，從古代到當今，雖然我的文學知識還比較膚淺，但我願意聽，願意恰如其分的恭維她，畢竟女孩子都有那麼一點虛榮心。直到有一天，我在網上對她說：“最近我寫了一篇情散文，你幫我指點一下行嗎？”

“哈哈，你別開玩笑，我哪有那水平？談不上指點，你發過來，讓我拜讀拜讀哦！”

文章很快發了過去，一會兒，她回覆：“傷、悽美、憧憬，很不錯，覺我說不出來的東西你都寫出來了。”

“真的嗎？提點建議噻，我好修改寄給雜誌社哦。”我和她開著玩笑。

“真的不錯咧，我是改不了，沒那個水平，我很喜歡。”

“再發一首詩給你吧，千萬要指點哦。”

接下來給她發了一首詩，她又回覆：“覺你清幽無奈又充滿溫情的內心深藏著一個誰：她就像一朵小小的花蕾靜靜地綻放於你心房的一角，也像一壺濃濃的香飄溢於你的心間，你任何時候都在遠遠地觀她，細細地品她。”

以後的子裡，我先後給玲兒發了幾篇自己寫的東西，同時不忘謙虛地讓她指點，玲兒也會把她寫的東西發給我看。

子在一天天中逝，我們彼此也越來越悉，在不知不覺中聊到了個人情，漸漸地，我們有一種紅顏知己的覺，儘管我們一直沒有再見面，也沒有視頻過，我在努力保持和發展著這種美妙的覺。

記得有一次，她告訴我她的手提電腦程序出了故障，問我如何處理，我要她告訴我狀況，其實問題不嚴重，後來我據她說的狀況，告訴她解決修復辦法，結果自然是獲得了她的和讚許。

玲兒曾在網上問我：“你那詩裡的”她“是在哪啊？”

“你應該知道啊！”我的回答。

“我怎麼知道？”她到疑惑。

“你難道覺不到”她“就是你嗎？”我終於鼓起勇氣表白。

“不可能吧。你詩中的她絕對在我之前認識你。”

“那你怎麼知道呢，也許不是哦。”我含糊著。

“字裡行間看得出啊，你們應該早就互相讀懂彼此了。”玲兒繼續說著，“而且你們早就有了最近的一個點不是嗎？因為你的抒懷已經說明了。”

“也許真的不是那麼回事。”我繼續辯解著。

“是嗎？那是我誤解了？你希望那個”她“是我？我覺得不像耶？”玲兒的回覆，還加上了疑問的頭像。

“嗯……”我不置可否。

七、一夜興奮

倩兒和我那夜歡愉後的第二天，她就去了海南。而就在那段時間裡，玲兒在忙著找工作，快畢業了。為了她的工作的事，我也是盡我的經歷和能力幫她出主意，想辦法。

週五的下午，電腦屏幕的右下方，玲兒的頭像閃動，伴著滴滴的聲音。

“好消息，工作差不多搞掂了。”玲兒發來的信息。

“哦，那是好事啊，值得慶賀。哪個單位？”我連忙回覆過去。

“就是上次的那家啊。”

“哦，那家不錯啊。”

“真的要謝謝你哦。”

“怎麼呢？謝我什麼？”

“你幫我出的注意，想的辦法啊，尤其是你幫我改的推薦資料的內容。”

“呵呵，還好不是餿主意，只要你工作的問題解決了就好了。”我對於她的推薦資料確實提出過我的建議，她也採納了，“要不，那你請客咯？”

“嗯，好啊，在哪？我還沒有見過你呢。”

“這樣吧，下班後，我們在河西新民路的蒙娜麗莎見怎麼樣？”我提出了一個應該大家都能接受的地方。

“好的，那晚上六點在那見，你的手機呢？”

“138××××××××。到時電話聯繫吧。”

“好的，待會見！”這次是玲兒發給我的手機短信。

下班後，還算順利，我在六點前趕到了蒙娜麗莎的門口。見面其實很順利，因為我見過她，印象是那樣的深刻，儘管又有差不多一年時間沒有再見面了。當然，我還是會裝著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她，依然是那樣絕妙的身形，依然那麼靚麗動人。

餐廳的一個角落裡，我和玲兒面對面坐著。桌子上玻璃杯裡的水面上飄著一截小小的紅蠟燭，燭光在偶爾飄過的微風中搖曳，暗暗的燈光下，音樂緩緩飄蕩，纏綿而柔情。牛排、啤酒、還有在瓶子裡的玫瑰花，我們在那舒緩而雅緻的氛圍中享受著不知是喜慶還是有點漫的晚餐。

“快畢業了，工作問題基本解決了，人生又將來新的一頁。”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她。

“是的，對於工作我似乎還沒有準備好哦。”

“慢慢來，逐步適應，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過程。”

“嗯，那倒是。”

“男朋友工作找好了嗎？”我有意識地轉換了話題。

“唉……”玲兒言又止。

“怎麼啦，不順利？”

“什麼男朋友，也許是沒有緣份吧，”玲兒面有點淡淡的哀愁，情緒一下子似乎低落，“他好象在那邊找好了單位，我們的情漸行漸遠，已經是冬天了，很有點寒冷。”

“哦……”我轉而安她，“愛情如水，覆水難收。算了吧，既然緣份已盡，也沒有什麼可以強求的。”

“也是。不說這個了，管他呢。”玲兒一下子似乎灑脫了。

“是的，一切隨緣。還是為自己能找好工作開心點。”我心理多少有點慶幸和暗自得意，“晚上我們一起去K歌，好好慶祝一下好嗎？”

“嗯……”

“把煩惱的事都丟掉，開開心心地接新的生活。”

“好吧，我也有好久沒有那樣放鬆了。”

新外灘量販店的小包間裡，我們一起喝啤酒，一起K歌，玲兒顯得很瘋狂，肆意地縱情著，也許是為找好了工作而興奮，也許是試圖努力拋棄那如折斷了翅膀的風箏墜落在水泥地上一樣的愛情傷痛。朦朧的包廂裡，酒後的玲兒如雨後的玫瑰，越顯嬌豔，媚眼朦，紅滴，我儘量控制著自己身體的衝動。兩個小時後，玲兒身體開始搖晃起來，顯然她不勝酒力。

“玲兒，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夜正濃，月亮已躲進了雲層，輕輕摟著玲兒，我們走在街上，朦朧的路燈下，間或有一兩對情侶相擁著喁喁低語，鶯鶯啼笑。一陣風兒輕輕吹過，玲兒的秀髮也隨風飄拂，覺有些涼意，也漸漸從酒意中清醒。我脫下外衣披在玲兒身上，她地望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這樣不經意地走著。

帶著我漸漸向她住的地方走去的時候，我越來越發覺有點不對勁：怎麼會往我出租的房子方向走？沒有這麼巧吧？難道玲兒就是倩兒的妹妹？難道倩兒那個在師大讀書的妹妹就是玲兒？mygod！我買彩票可是從來沒有中過的哦，哪怕是最低的等次。

在我的困惑中，來到了那個悉的院子，一切真的是事實。玲兒從包中掏出了那串悉的鑰匙，打開了我已出租的房門。睹物思人，幾天前那個纏綿緋側的夜晚，一幕幕又如電影一般快速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只是現在身邊的人兒換成了玲兒……

在我將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了玲兒臉上的淚水，我的心猛地一下悸動。不忍離去，不願讓鬱悶的玲兒獨守孤單寂寞的長夜。

酒，再次發揮了也許不該發揮的作用，儘管喝得並不太多。我衝動地摟住玲兒：“讓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玲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我已經吻住了她的嘴。

“不，不要……”玲兒本能地拒絕和掙扎，臉兒漲得更加紅潤，如透的蘋果一樣。

我越抱越緊，越吻越重，不願放手，並努力用舌頭去撬開她緊閉的嘴。

“玲兒，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會給你快樂的！”我息著，繼續吻著，手開始在她身上撫摸，並握住了她前的凸起，柔軟而豐滿。

“啊！”玲兒一聲驚呼，渾身一擅，身子似乎變軟了。沒有了拒絕，沒有了掙扎，任由我的嘴猛烈地親吻，任由我寬厚的手掌在她身體上摸索。四片嘴已緊緊粘合，我的舌頭不失時機地伸進了她的嘴裡，猛烈地挑動著，著她帶點酒味的津。

我抱起玲兒，把她放在上。頭燈正灑下朦朧的光線，空氣中瀰漫著◇望的氣息。夜出奇的靜，靜得彷彿能聽到彼此咚咚心跳的聲音。我伏身下去，繼續親吻著，手隔著衣服輕著豐滿的，並一路向下，在伸向那神秘山谷的瞬間，她“嗯哼”一聲，身體本能地一縮，緊緊夾住雙腿，阻止了我的繼續。

在我不斷地親吻和愛撫下，玲兒閉著眼睛，臉緋紅，躺著任由我解脫她身上一件件的束縛。豐滿的脯結實而白晳，深深的溝誘人亂，光潔平滑的小腹，稀疏悽悽的草地，一切一切，構成了玲兒美妙絕侖的體，如詩如畫，美不勝收。我瘋狂地親吻著玲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輕著她前那紅的突點，我要安撫她傷痛的心，我要撥她心中的渴望，我要去佔領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因為一切已不能控制。我讓我的亢奮和強大緩緩侵入了她溫暖的溼地，向前，再向前……

愛撫著，刺著，時而猛烈，時而沉緩，玲兒充分受到那份沉寂已久的充實和快樂。息著，呻著，合著，抖動著，離嬌媚，玲兒已忘情地失…

…

溫柔鄉里，兩具緊密結合的軀體，盡情舞動，猛烈盪，在尖和顛峰，在無法抑制的擅動中，美麗的情燦然綻放……

那一夜，在巫山雲雨中，我們一次次地索取著對方，一次次地享受靈與的昇華，分享著她的開心和失落。

八、情殤逝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十點鐘。當我收拾好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件發生了：隨著一聲“咔嗒”鑰匙開門的聲音，倩兒竟出現在了門口。

一切不言而喻，倩兒手裡的包掉落在地下，發出沉悶的聲音，一臉的驚愕，繼而是痛苦和憤怒。倩兒不是星期回來嗎？怎麼提前了一天？我來不及細想，低著頭快速地向門外跑去，奪路而逃。

三天後，收到倩兒發來的手機信息：“我東西已經搬走了，鑰匙放在傳達室張姐手裡，押金抵水電氣費應該差不多。”

撥打倩兒的電話，彩鈴聲音已不再是《兄妹契約》的主題曲，而是《狗和狼的時間》，雖然男主人公還是她喜歡的李俊基。倩兒沒有接電話，再打，已關機。

網上，透過灰白的QQ頭像，我看到了倩兒和玲兒改過的個人說明。

倩兒的：原本以為一段不捨情的結束後，會有一段新的意外的情開始，卻不料，一切還沒有來得及就被無情地扼殺在搖籃中，意外的方式，痛苦而殘忍，我該如何面對？錯了，亂了……

玲兒的：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夢幾多時，去似朝霞無覓處！

匆匆，太匆匆，昨的快樂與悲傷我已遺忘，可以遺忘的都已經不再重要。

◇望與理智，網絡與現實，平面上的兩個座標系，原本不應該叉的兩條不同的軌跡，卻意外地在錯誤的時間相遇，於是改變了原來的軌跡，如星瞬間劃過，消失得無影無蹤……